風國,城門之下。


    「小姐,接下來,進入的就是敵人的陣地了,真的要這麽進去嗎?」雲溪看著那座威武的城門,心中有些不安,她總覺得這樣太魯莽了,萬一被人認出來,那可就完蛋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當初封女煙變成了金珂,而那一次,若不是有金烈的支持,封女煙根本就沒有那個本事,而且在封女煙出事之後,那個叫畫畫美的丫鬟也立即不見了,所以可想而知,封女煙不過是別人的一顆棋子。」


    說著,冷悅聲音微頓,然後又道:「既然那位攝政王那麽想對我下手,那我就成全他,不過我們這麽光明正大的走進風國,要想明著來,金烈應該還沒有那麽大的膽量,畢竟就算我落入他的手裏,我們的後方還有宮雲國與盟軍雨國,所以我們隻要暗處小心就是了。」


    雲溪點了點頭:「難怪您這次沒有喬裝打扮。」


    冷悅出門,一向都喜歡將自己打扮成陌生人,不過這一次,冷悅卻沒有,剛開始,雲溪本以為是冷悅臉上的傷剛好,還有疤痕,也不方便打扮,不過現在看來,冷悅隻是有自己的計劃罷了。


    想起冷悅臉上的傷,雲溪看了眼:「小姐,您臉上的傷痕到底要什麽時候才去掉?」


    那傷疤雖然傷痕不大,但看著太礙眼了。


    因為每當看到那道傷痕。雲溪就想起自己的失職,想到自己沒有保護好冷悅。


    「幹嘛?不好看嗎?」冷悅伸手撫著眼角那道小小的傷疤。


    有多好看就怪了!


    這是眾人的心聲,而這時,利白也開口說道:「女人不都是喜歡漂亮的嗎?既然你有去除疤痕的東西,那就趕緊去掉啊!起碼我們也能養養眼。」


    漂亮的東西,人人都喜歡看,所以他們還是比較喜歡冷悅那張美麗的小臉。


    當然,他們這麽想也不是討厭現在的冷悅,隻是看著不習慣。


    「想養眼?」冷悅挑了挑眉:「那還不簡單,你們等會,我保證讓你們大開眼界,不過現在我們先進城,然後找間客棧歇歇腳。」


    雲溪。利白,還有悠麵麵相視,至於喜歡藏於暗處的言凡也是有臉莫名,完全不知道冷悅到底要怎麽讓自己變得養眼。


    之後,冷悅他們進了城,在附近找了一家客棧,冷悅讓雲溪他們讓小二準備點吃的東西,在樓下等著她,而冷悅則進了房間,說要準備準備。


    對於冷悅所說的準備,眾人再是疑惑了。


    「雲溪,你跟著她最欠,她這是在幹什麽啊?」利白問道。


    雲溪搖了搖頭:「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還會問小姐什麽時候抹去疤痕嗎?」


    「也是,不過總不能身懷異術,一下子就能把疤痕去掉吧?」利白似乎在想著什麽,但又覺得不可能。


    言悠:「等會不就知道了,不過我是不相信她能立即除去傷疤,她那麽說,或者就是讓我們別提了。」


    利白:「要我說,要不我們就別提,或者她的疤痕根本就去除不了,她那麽說隻是為了讓我們安心,其實心正難過呢!」


    聞言,雲溪眼中閃過一抹愧疚,難道真的是那樣?


    若是如此,那她豈不是說了不該說的話?


    「既然這樣,那一會我們什麽都別說了。」言悠說道。


    雲溪與利白也點著頭,可是正當他們點下頭,驀然卻瞪大了眼睛。


    「你們怎麽了?」背對著樓道的言悠狐疑的看著他們,而雲溪與利白目瞪口呆的指了指他的身後。


    言悠疑惑的迴頭,這一看,也把他給看呆了,不隻是他,就連客棧裏的客人都為那一抹失去了反應。


    此時,冷悅正從樓上緩緩的走了下來,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此時的冷悅傷痕不再。臉上畫著一個似花非花的圖案,遮蓋了那條細小的疤痕,也讓她整天個人看來清新脫俗,又帶些許些的妖嬈,既美麗,又有獨特的魅力。


    「這女人是誰啊?若是我家娘子有她一半漂亮,我以後都不會在外頭找女人了。」


    「別說是一半了,就是有三分之一的美,我也能看一輩子了。」


    「不知道那姑娘成親了沒有,有沒有對象。」


    「你就省省吧!我家比你家有錢,那姑娘就算沒有成親,那也看不上你。」


    「胡說,你有錢了不起啊?我長得比你好看。」


    「好看有個屁用啊?又不能當飯吃。」


    「你以為你就了不起了,你就是個花心大蘿蔔,仗著自己有點錢,哪天你不睡花樓啊?」


    「你這混蛋,你這是毀我名聲……」


    客棧裏,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著說著,竟然還有人為冷悅打了起來。


    而這時,冷悅也已經走到雲溪他們的麵前,她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說道:「怎麽樣?我說過吧?我可是有辦法去掉傷痕的,現在相信了吧?」


    「主子,你還是變迴原來的樣子吧!我怕自己對不起小蝶。」利白捂著眼,而他說的小蝶是他的相好,也是第二皇的人,不過冷悅並沒有見過。


    言悠:「主子果然厲害,不過……我贊成利白的話,您還是不要那麽漂亮比較好,省得我們一路麻煩。」


    說著,言悠還不忘看了那些都已經為冷悅打起來的人,心想著冷悅就是一個禍害。


    臉上還畫著胎記的時候就已經兩個爺為她爭奪,現在她若是這個樣子出現在那兩個男人的麵前,估計就得爭得頭破血流了。


    雲溪哭喪著臉:「小姐,我錯了,我不該叫你變美的,你換迴來吧!不然也可能會愛上女人,太恐怖了。」


    美,此時的冷悅很美,美得妖嬈,也美得很有獨特,這種妖艷中又帶著清純,混合在一起的美貌,真是讓人迷戀,看上一眼,都會覺得心跳不已。


    「不嫌我之前『醜』了?」


    「不嫌不嫌,我們從來都沒有嫌棄過您。」雲溪,利白,言悠立即搖頭擺手,這時候他們哪敢說什麽嫌棄,隻求冷悅能變迴原來的樣子他們就燒高香了。


    冷悅扯了扯唇角。頑味的笑道:「可是看著你們這樣擔心,不知為何,我心情很好野,所以我決定了……」


    眾人一副心都死了的表情,好不後悔。


    「耍你們的。」


    「啊??」眾人一怔。


    雲溪翻了個白眼:「小姐,人嚇人會嚇死人的,你不知道嗎?」


    利白:「隻是嚇人的話,還能接受,但千萬別再這樣了,我怕麻煩,而且你們他們,一個個這麽盯著你,若你一直這樣。我們以後寸步難行。」


    言悠:「沒錯,我也覺得這不是一個好辦法,你說是不是啊?哥哥。」


    最後的話,言悠明顯是問藏在暗藏保護冷悅的言凡,而暗處,言凡麵無表情,但嘴角卻幾不可見的抽了抽。


    真是個能惹事的女人,隻是換個裝扮能能造成轟動,看來以後他的保護戒備要升級了。


    「姑,姑娘,不知您是哪裏的人?這是要去何處?」這時,客棧裏了一些公子哥們已經向冷悅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我要去風國,我們一定是同路。所以一會我們一起走吧?」


    那人的話剛說完,一旁的人就立即說道:「你要不要臉啊?這裏哪個地方不是風國的?還同路呢!明明就是找著藉口。」


    他們剛走進風國的國界,而城牆之內,哪個地方不是風國的?


    而那男人竟然說自己要去風國,那不是藉口是什麽,不就是想跟著美人同道,然後趁機把美人帶迴家嗎?


    「就是,你把別人都當笨蛋嗎?這裏哪裏不是風國的皇土了?還說要去風國呢!你幹嘛不說自己要去雨國或者是宮雲國,南希國啊?找個藉口都那麽明顯,你這不是明顯就是想跟在這位美人的身邊嗎?」


    「我想跟,難道你不想跟啊?我們就是半斤與八兩,誰也別笑話誰。」


    「你在胡說些什麽?我這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那叫耍流氓。哪能一樣呢!不然你問問美人,看看她是……」


    那說話的男人突然沒有了聲音,就連那些爭吵的也不吵了,因為他們所爭所奪的冷悅,竟然不知何時已經離開。


    「剛剛那姑娘呢?她去哪了?」一男子問著與冷悅同桌的利白等人。


    利白聳了聳肩:「她去哪了,我怎麽知道?再說了,她是我們的主子,她上哪,也沒有必要與我們匯報。」


    言悠:「就算知道,我們為什麽要告訴你?或者你們?」


    「而且你們又憑什麽覺得自己配得上我們小姐?你們是君王,還是哪家王爺世子?或者是哪國的首富?再者,再不擠,隻要你們是第下第一美男,我家小姐或者也能接受,如若不然,還請你們這些豬不要奢想,否則想多了,我怕你們變成白癡。」


    雲溪的話就不太客氣了,這些男人算什麽東西?


    比得上聞人敬我與宮長生的癡情嗎?又比得上他們的身份嗎?又或者是比得上他們的俊美嗎?


    若是都比不上,他們憑什麽來問他們冷悅的事情?


    他們夠資格嗎?


    「你……」


    「你什麽你?你們這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雲溪打斷那人的話。


    那男人憤怒的咬牙切齒,雙手握成了拳:「你這個賤婢,你知道本公子是誰嗎?本公子可是風國攝政王的侄兒,就連風國的皇帝見了我家叔父都得給幾分薄麵,你一個小小的賤婢竟然膽敢在本公子麵前造次,我看你是想死。」


    攝政王的侄兒?


    那個是風國的寵兒。


    聽聞那公子哥兒的身份,眾人立即退後幾位。幾那自稱是攝政王侄兒的男子保持距離。


    「金之,他是金之,我見過他,我就說剛剛怎麽說得這小子……這公子有些眼熟,原來是攝政王的侄兒。」


    「那可是個萬人之上的主,聽說攝政王可寵著這個侄兒了,因為攝政王隻有一個女兒,沒有兒子,所以對於這個哥哥所出的侄兒,攝政王可是百般寵愛,幾乎是要什麽有什麽,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估計攝政王也會給他摘下來。」


    「那這姑娘可慘了。被他看上,哪還能逃掉。」


    「因為說我們更慘,與這樣一個人做對手,我們還有戲嗎?」


    「沒錯,我們還是認清事實吧!這姑娘,我們爭不贏的。」


    ……


    聞言,利白與言悠相視一眼。


    雲溪撫著額,小聲的道:「看來今天出門的方式不對,一不小心就踩了一陀『金』燦燦的狗屎,不然怎麽會這麽臭。」


    雲溪的話很小聲,可是在旁的人都聽得清楚,所以聽聞雲溪的話,那自稱是金烈侄兒的公子哥兒立即又憤怒了:「你在說什麽?你的意思是本公子是狗屎嗎?」


    「你要這麽認為。我也不反對,反正是你自己自願承認了。」雲溪嗬嗬一笑,有些諷嘲的道。


    金烈的侄兒?


    那又如何?


    先不說這個侄兒到底是不是真的,就說說金烈的身份,金烈也不過是個攝政王,而他們的主子可是第二皇,相當於帝君,所以哪金烈的身份壓他們?


    開什麽玩笑,更別說他們又不是風國的人,何懼他們風國的王?


    而且如果今天站在這裏的人是金烈本人,他們或者會給點麵子,但侄兒嘛!


    哪邊涼快哪邊去吧!


    「你們在下麵磨嘰什麽?」這時,已經去『卸』了妝的冷悅走了出來。


    聽見冷悅的聲音。那些公子哥們下意識的就是美人又出來了,可是一看,似乎不是,因為這女人眼角有道傷疤,可是那姑娘沒有,不過這女子與剛剛那姑娘長得很像,所以應該是姐妹之類的。


    「你是……那姑娘的姐妹?」金之盯著冷悅問道。


    然而冷悅看都沒有看他一眼,隻是淡淡的對雲溪他們說道:「你們幾個,吃完了就迴房歇息,一會我們還要趕路呢!」


    「喂,本公子在與你說話呢!你沒聽見嗎?」金之怒道。


    可是冷悅根本就沒管他人是什麽表情,說完自己的話就轉身離開了,留下一堆訝異又疑惑的人。


    看著那些目瞪口呆的公子哥們。雲溪諷嘲的道:「一個個在這裏爭得你死我活,結果本人站在你們麵前,你們卻不知道,還好意思為我家小姐爭風吃醋,真是可笑,也不知道你們是哪來的自信。」


    一個個就是隻知道看外表的豬哥,冷悅隻是卸妝出來,他們立即就不認識了。


    「你……」


    金之咬牙切齒,但雲溪的話,他也反駁不了,因為雲溪的話,金之也想明白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剛剛那眼角帶著傷痕的女人。很有可能就是剛剛那個美麗的女人。


    不然又怎麽會說什麽本人站在麵前卻不知的話。


    隻是他也沒想到,前後之間會相差那麽大,不過也不影響他喜歡那美麗的樣貌,因為他相信,以他的身份,隻要他喜歡,最終,不管冷悅是什麽人,她都會變成自己的。


    而那時候,隻要他讓冷悅時時刻刻打扮成漂亮的模樣,那道小小的傷疤,他還是可以忽略的。


    打定了主意,金之劍下了怒火。一副優雅的姿態,驕傲的昂著頭:「你說的也對,本公子對你家小姐是不熟悉,不過沒關係,等以後熟悉了,自然就了解了,你說是吧?」


    嘁~


    雲溪撇了撇嘴:「有本事跟著我們再說吧!」


    他們這群人當中,就連冷悅都不是省油的燈,而且冷悅的跟蹤與反追蹤的能力特別強,更別說除了冷悅之外,他們都是冷悅的侍衛,所以真要不想讓人跟著,一般人。還真跟不上他們。


    不過……


    迴到房中,雲溪就把剛剛的事情跟冷悅說了一遍,知道那個公子哥兒是風國攝政王的侄兒,冷悅反倒是起興趣了。


    「那位攝政王的侄兒似乎要跟著我是嗎?」


    「小姐,您又在打什麽鬼主意?」


    看著冷悅臉上那頑味的笑容,雲溪就知道,冷悅肯定又在打什麽主意,而且還一定不是什麽好主意。


    果然,就在雲溪那麽想的時候,冷悅說道:「他要跟就讓他跟著吧!反正我們應該是『同路』。」


    這裏是入城的大門,而在這裏遇見,顯而易見,金之若不是準備出城,那就是剛從城外迴來。


    如果是剛迴來的話,那麽金之必然會迴攝政王府,或者是迴金府,而她的目的不就是風國的皇城首都。


    有金之的『帶路』,相信他們這一路上都不會有什麽危險,而且路上也許還能套些自己想知道的問題,一舉兩得。


    聞言,雲溪微微皺起了眉頭:「小姐,那男人可不是什麽好東西,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您看他看您的眼神,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金之在雲溪的眼裏就是一個仗勢欺人的主,不就是仗著金烈對他的寵愛。所以無法無天,見著漂亮的女人就想把人拐走,隻除了暫時還沒有強行搶人。


    不過最終會不會強搶,誰也不知道,要是路上金之有什麽歪腦筋,出了什麽問題,那可怎麽辦。


    明白雲溪在擔憂什麽,冷悅沉吟半響,然後對著空無一人的地方說道:「言凡,你負責盯著他,要是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就給我廢了他。」


    「是!」暗處,言凡傳來淡淡的聲音,毫無起伏,也讓人猜不透他此時的心思。


    第二天一早,冷悅他們在房裏用了餐,然後便準備起程,而他們也沒有特意去叫金之,讓他跟著,因為冷悅知道,就算她不開這個口,金之也會跟著。


    果然,他們剛下了樓,金之就立即一副優雅公子的姿態走了過來,看似謙謙君子的拱手說道:「姑娘早啊!昨夜休息得可好?」


    「勞金公子費心了,很好。」冷悅淡淡的說道。


    聽聞冷悅的稱唿,金之微微一笑:「看來姑娘連本公子的名諱都知道了,那就更簡單了,我叫金之,那麽姑娘怎麽稱唿呢?」


    「楚!」冷悅隻是丟出一個字。


    金之微微一愣,似乎沒想到冷悅竟然這麽吝嗇,竟然連全名都不說,不想他也不在意,隻是笑眯眯的喊了一聲:「原來是楚姑娘,不知楚姑娘接下來準備去哪呢?若是順路,我們可以一起走。」


    「風國皇城,首都。」


    聞言,金之更是雙眼一亮:「原來楚姑娘也要去首都,那正好,在下也準備迴首都呢!」


    「公子,您……」


    這時,金之身邊的奴才開口了,但他剛張嘴,就被金之瞪了一眼,因為剛剛他可是撒謊了,因為他根本就不是迴首都,而是準備出城,隻是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畢竟美人在側,他哪裏還有心思去管那些小事。


    那主僕兩的神色,冷悅看在眼裏,眸中閃過一抹是芒。


    果然如此呢!


    她就說了,在這個地方相遇。若不是出城就是迴去,不過看來他們是準備出城,但因為自己的出現,金之改為迴城了。


    「楚姑娘,你是準備什麽時候起程呢?本公子的馬車就在外頭,要不我們……」


    「我家小姐自己的馬車,不需要你的。」這時,雲溪打斷金之的聲音。


    讓冷悅去做金之的馬車?


    那不是送羊入狼口嗎?


    就金之那看著冷飛就兩眼發光的眼神,她才不放心她家小姐與那豬哥獨處呢!


    「金公子若是覺得自己坐馬車覺得寂寞,要不我來陪陪你?」利白很是猥瑣的盯著金之。


    金之心裏一陣噁心,趕緊說道:「不,不用了,本公子自己就可以了,我們在下一站再聚。」


    說罷,金之趕緊上了馬車。


    身後,冷悅嘴角微微抽搐,有些好笑的道:「你這小子,我怎麽不知道你還『好』這口?」


    利白翻了個白眼:「主子,你別太沒良心了,你也不想想我這個做屬下的多不容易,要不是為了『保』你清白,我能這麽『犧牲』自己麽?」


    要不是擔心金之那豬哥不死心,他能說出那種噁心的話嗎?


    可是自己幫了她倒好,她還來擠兌自己,真是太沒良心了。


    聞言,冷悅噗哧一聲,笑了:「好了好了,你的苦心與用心我知道了。」


    冷悅笑得有些無奈,利白是怎麽想的,她哪能不知道,不就是擔心自己被『吃』掉麽?


    不過這個擔心似乎有點多餘,因為剛剛她已經觀察過,金之似乎不會武功,所以就算上了金之的馬車,真要鬧起來,他也不能把自己怎麽樣,沒準還會被她一針刺下去,一路上都做個一二三的木頭人。


    這一路上,金之都不斷的打著機會想要與冷悅獨處。但可惜,冷悅身邊就像是穿了防彈衣,任憑金之找著藉口,他也找不到任何獨處的機會。


    不是被雲溪罵走,就是被利白丟來噁心的桃花眼神,要不就是被言悠的劍擋著,所以這一路上,金之心裏也別提有多憋屈了。


    「該死的,想本公子堂堂攝政王最得寵的侄兒,竟然還被拒之門外,真是氣死本公子了。」客棧的房間裏,金之怒目橫眉的瞪著眼,若是雲溪他們現在站在他的麵前,若是眼神能殺人,這會或者已經被他殺死了。


    「公子,這個楚姑娘……奴才總覺得她不是一般的人物。」金之的奴才說道。


    聞言,金之不以為完:「再不一般,大不了就是某位大臣的小姐,要麽就是某個富甲的女兒,難道還能比本公子金貴?」


    「公子,話可不能這麽說,您想啊!若是在風國的話,那當然是您最為金貴,但若是在它國的話,那可就不一定了,畢竟國與國之間不同,權勢與立場也不同,那就不一樣了,而且您沒發現嗎?那楚姑娘的馬車,那可是五孫貴胄才坐得起的,所以那位楚姑娘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這麽一說,好像也是個理。」金之點了點頭,似乎也認同了那奴才的話。


    「那你覺得,本公子接下來該怎麽做?」金之問道。


    對於這個聰明的奴才,金之一向都挺滿意的,所以才一直帶在身邊,因為這個叫周齊的奴才一直都是他的軍師,隻要是自己搞不定的,到了他那,準有好主意。


    那奴才也就是周劉稍微沉默,片刻,他才勾起了唇,笑道:「公子,您看這樣如何?」


    之後,周齊俯身在金之的耳邊,一陣嘀咕之後,他又道:「怎麽樣?這個主意可好?」


    「嗯,好好好,不錯,不錯,不愧是本公子的錦囊軍師,這事若辦成了,本公子一定重重有賞。」


    「那奴才就先謝過公子了!」周齊拱手,彎下了腰,笑嗬嗬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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