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


    冷悅微微皺起了眉頭,然後與雲溪相視一眼。


    「小姐,刺客能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宮裏,肯定身手了得,不過宮中的禁軍既然能發現,那麽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我們還是先離開吧!」雲溪當下就說道。


    冷悅迴頭看了唿喊的方向一眼,然後搖了搖頭:「刺客入宮,肯定不會是殺個小人物,而是宮中之主,既然我現在是暗皇,沒道理不聞不問,我們迴去吧!」


    聞言,雲溪隻好點了點頭:「那我們走吧!不過若是撞上刺客了,您得避開。」


    冷悅嗬嗬一笑:「你是想說我武功差,不是刺客的對手吧?」


    「呃……」


    雲溪臉上一片囧色,卻還是說道:「您知道就好,我可不想您再遇險。」


    其實雲溪會那麽說,也是因為之前的事,那次的事,雲溪很是自責,因為她沒有保護好冷悅,如果不是宮長生的話,冷悅早就死了。


    「還有,封女煙這個女人,我們得小心,既然她能留下那種話,心裏肯定對您怨恨之極。」雲溪又道。


    滅族之恨,至死方休!


    這樣沉重的仇恨可不是開玩笑的,一個不小心,也許會死無葬身之地,所以雲溪不得不擔心。


    冷悅懶懶的挑了挑眉,未語。


    這種事,就算雲溪不說她也知道,先是斷了封自建的根,又搶了封女煙的『丈夫』,然後又讓他們相府抄家滅族,封女煙豈能不恨她,恐怕是恨之入骨呢!


    東宮。太子府。


    聞人雅舒抱著倒在血泊中的宮似景,美眸染上了淚痕,驚慌的大喊:「來人啊!太醫,快宣太醫……」


    「哇~55……」


    小皇子坐在地上哭泣著。


    一旁,宮婢不停的安撫,可是卻沒有任何作用,小皇子似乎也被眼前的畫麵驚嚇了。


    而冷悅趕到的時候,正好看見這樣的一團亂。


    「怎麽迴事?」


    剛問完,冷悅就著急的道:「太子殿下受傷了?」


    「冷月?」


    聞人雅舒一愣,迴神,她就顛簸的跑到冷悅麵前,哭泣的哀求道:「四小姐,求求你。救救他,一定人救活他,隻要你把他救活,本宮什麽條件都可以答應你,本宮求求你了,救救他吧!」


    「娘!」


    自從第一次開口叫冷悅娘,小皇子後來也一直叫冷悅娘,叫聞人雅舒母妃,所以現在也不例外。


    小皇子走著還不太穩的腳步,來到冷悅的麵前。


    冷悅抱起小皇子,安撫道:「乖,沒事了!有娘在呢!娘會救你父皇的,太子妃無需太擔心。我一定會力救治。」


    最後的話,冷悅是對聞人雅舒說的,說著,她把小皇子交到太子妃手裏,準備給宮似景做手術。


    這時,太醫院我太醫也趕到了,冷悅點了兩個太醫做她的助手,然後把閑雜等人都趕出了門……


    冷悅不知道自己在內殿裏待了多久,當她出來的時候,太子府外已經堆滿了人。


    文武官員,宮中奴才與禁軍,還有太醫院的太醫,聞人敬我,宮長生,就連唐默竟然也出現了。


    當她出來的時候,聞人雅舒第一個撲了上來:「四小姐,太子……太子殿下他到底怎麽樣了?他還好嗎?他……」


    「太子妃別擔心,太子殿下其實傷得並不重,隻是剛好割到血管,出血量大了一點,所以看起來比較嚴重,但其實沒有大礙。」


    「真的嗎?」


    冷悅點了點頭:「不過到底是怎麽迴事?太子遇刺的時候,太子妃也在嗎?可有看見兇手的模樣?」


    聞人雅舒搖了搖頭:「沒有,刺客是蒙著臉的,當時念楚在玩你送的球,刺客就來了。而且他要殺的人是念楚,本宮一著急就撲上去了,本以為自己會沒命,但沒想太子殿下卻救了本宮,之後的事,你們都知道了。」


    聞言,冷悅微微皺起了眉頭:「一個孩子,與誰都無冤無仇,可是遭人暗殺,這個刺客真是喪心病狂。」


    「還好都沒事,否則宮雲國豈不是要大亂了。」宮長生也沉著語氣。


    宮帝的『病』還沒有好,若是宮似景也出了意外,那宮雲國就不是再選個太子出來就可以平息的問題了。


    因為有時候最危險的不是戰爭,而是內亂,戰場上,那是明槍易擋,但內亂卻是暗箭難防。


    刺客那麽容易就出現在宮裏,而且這已經是第二次了,所以宮中肯定有內應,否則不可能那麽輕易混入宮中。


    「真是氣死人了,這座皇宮還能讓人安心嗎?六七個月前,太子殿下被刺殺,結果刺客要挾了小皇子,還讓小皇子差點丟了性命,這才多久,刺客又出現了,隻是調換了對象,被刺殺的是小皇子,但受傷的卻換成了太子殿下,這隻是個孩子啊!若不是太子妃與太子殿下,小皇子恐怕被刺傷了,又或者……」


    最後的話,聞人敬我沒有把話說出來,但眾人都知道是什麽意思。


    一旦得手,不是受傷就是沒命。


    然而那隻是一個天真的孩子而已,那樣狠毒的手段,一次又一次的出現,真是讓人不恥與氣憤。


    「行了,都離開吧!別守在這裏吵著太子殿下休息,太子妃,我有話要說。」冷悅開口說道。


    聞言,聞人雅舒揮了揮手,眾人都離開了,整個偌大的宮殿隻剩下她們倆人。


    「說吧!」聞人雅舒說道。


    冷悅看著她,淡然的輕語:「太子妃,你信得過我嗎?」


    聞人雅舒微愣,不太明白冷悅的意思,但還是說道:「四小姐多次出手相救,本宮感激不盡,所以怎麽可能不信任你,有什麽話就盡管說吧!」


    「如今的情況,想必不用我提醒。太子妃也知道,內患猖狂,而且你們不知道什麽人能用,什麽人不能用,就算安排人手貼身保護,你們也不會放心。」


    「是這樣沒錯,難道四小姐有解決的辦法?」聞人雅舒問道。


    「辦法倒是有一個,就是不知道太子妃相不相信我。」


    「你說!」


    冷悅微微一笑,說道:「既然你們的人不清不楚,也不知道誰好誰壞,那就不要用你們的人了,我給你派幾個人過來,怎麽樣?」


    聞言。聞人雅舒立即皺起了眉頭:「你哪來的人?」


    不是她要懷疑冷悅,而是冷悅就算有點能耐,可是若是說能派出幾個信得過的人來保護他們,那可就反常了。


    當然,那是因為聞人雅舒並不知道冷修辰的身份,所以她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


    畢竟要保護他們的話,沒有一身的好武藝,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哪來的人?」冷悅緩緩的重複著聞人雅舒的話。


    「看來太子妃還不知道,也是,後宮的女人向來不可涉政,就算是皇後,知道的恐怕也不多,當然。我也不好告訴你為什麽,但我可以保證,我派來的人絕對是不是普通人,武功絕對是數一數二,重要的是他們不會傷害你們,能保證你們的安全。」


    「這……」


    聞人雅舒欲言又止,以她對冷悅的了解,聞人雅舒覺得冷悅不會傷害他們,可是這事太神秘了,無法得知冷悅的人從哪來,又是什麽身份,她實在無法放心。


    然而就在聞人雅舒猶豫之際,一道聲音卻打破了她的沉寂。


    「本太子同意。」


    宮似景的聲音,聞人雅舒趕緊迎了上去:「太子殿下,您已經醒了?」


    這麽快就醒來,看來冷悅沒有騙她,宮似景真的傷得不重。


    想到此,聞人雅舒才真的放下了心,但宮似景的話,也讓她微微皺起了眉頭:「您真的同意四小姐的建議嗎?」


    聞人雅舒一直覺得宮似景喜歡的人是冷月,可是沒想到,這種事情,他竟然想都不想就答應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愛屋及屋,所以變得盲目嗎?


    「嗯!」宮似景應了聲:「如果冷月都不能保證我們的安全,那麽。整個宮雲國,或者都沒有我們的安全之地。」


    聞言,聞人雅舒看著冷悅,心中疑惑了。


    她本以為宮似景會答應,肯定是因為喜歡冷悅,所以無條件的相信她,可是聽聞宮似景的話後,她卻覺得事情似乎不是那麽簡單。


    而且冷悅似乎還有什麽身份,而這層身份,能保護他們。


    聞人雅舒雖然想不明白為什麽,可是有些事她知道自己不該過問,所以也沒有再開口。


    離開了太子殿,冷悅準備打道迴府。可是剛走出東宮,卻發現聞人敬我與唐默竟然還在外頭等著她,唯有宮長生還有公事先行離去了。


    「你們怎麽不迴去?」冷悅說道。


    聞人敬我:「刺客還沒有捉到,可能還隱藏在宮中,不放心你,所以在這等著。」


    冷悅點了點頭,沒有說些什麽,她隻是看向另一旁的唐默,說道:「真沒想到,之前讓你進宮,你死活都不要,現在卻跑來了。」


    唐默撇開了頭,淡淡的道:「太閑了!」


    冷悅翻了個白眼:「找個好點的藉口吧!不然別說是我,就是阿貓阿狗都不會相信,你說是不是啊?敬王!」


    聞言,聞人敬我下意識的點頭:「就是,這種藉口……哎,不對啊!阿貓阿狗相不相信為什麽要問我啊?我又不是阿貓阿狗。」


    冷悅噗哧一聲,被逗樂了:「其實我也就隨口那麽一問,並沒有別的意思,可是誰知道敬王竟然對號入座,所以這次真的怪不得我,是你自己太傻,掉坑裏了。」


    聞人敬我:「……」


    敢情是他自己把自己坑成阿貓阿狗了。


    「二公子,既然已經入宮了,唐妃那邊,怎麽說你也該去請個安吧?」冷悅轉了話鋒。


    雖然聽聞唐妃對唐默並不好,視他為魔,可是怎麽說也是親生母親,不入宮,看不看都無所謂,但入宮了都不去看一下,總歸不是太好。


    「不去!」唐默堅決的語氣,丟下話,轉身就離開了。


    冷悅一聲嘆氣,卻也沒有再說什麽。


    有些事情,隻有當事人都會有更深的感觸,唐默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得到過溫暖,自然不會與唐妃親近。


    迴到冷府。冷悅換上一襲男裝,然後來到霓虹樓。


    再次見到冷悅,霓虹樓的媽媽立即熱情招待,生怕再把冷悅得罪了。


    「琴兮姑娘呢?」


    聞言,媽媽立即笑嗬嗬的道:「在在在,琴兮姑娘剛從榻上起來,我這就去把她叫過來,您先到廂房裏等著。」


    冷悅隨著一個奴才走進一間廂房,這個廂房不是她上次來的那件,但比起之前那間,這間廂房顯得高雅貴氣了許多。


    冷悅懶懶的挑了挑眉:「看來媽媽對我可真是好啊!」


    房間變好了,可見她在媽媽的心中也升級了。


    不過也是,她自認自己出手闊氣。媽媽又怎麽可能跟錢過不去。


    不一會,媽媽就帶著琴兮過來了。


    琴兮對她盈盈俯身,微笑道:「楚公子,您來了!不知今天想聽什麽曲呢?」


    冷悅優雅的坐在一旁,淡淡的道:「隨便吧!」


    「是!」


    見琴兮已經開始撫琴,媽媽也帶著那奴才離開了。


    一曲完畢之後,琴兮才走了過來:「四小姐,您今天過來是不是有什麽吩咐?」


    「我需要人,十個左右,信得過的,而且武功要好的。」


    「這個好辦!」琴兮並沒有過問冷悅要人的用處,而且十個八個武功高強的屬下,對於冷悅的身份而言,她隨時都可以給冷悅叫來。


    「再彈一曲吧!」冷悅說著躺在廂房裏的貴妃椅中,閉上了眼睛。


    琴兮看了她一眼,然後站了起來,最後給冷悅彈了一曲輕柔的曲子,待她樂聲奏完,冷悅竟然已經睡著了。


    「看來她近來也挺忙的。」琴兮輕喃了句,然後給冷悅取來一張被褥,蓋在她的身後才走了出去。


    門外,媽媽見她這麽快就出來,於是問道:「怎麽了?楚公子是不是有什麽不滿的?」


    琴兮搖了搖頭:「不是,楚公子可能是累了,曲聽到一半就睡著了。」


    「原來是這樣啊!」媽媽鬆了一口氣,這可是位出手闊氣的『大爺』。要是以後都不來了,那可是一筆損失。


    不過聽聞冷悅睡著了,媽媽也趕緊吩咐下邊的人,讓他們沒事別進去吵著。


    冷悅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當她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下山了,而琴兮也不知何時坐在屋裏,手裏拿著一絹書籍。


    見她醒來,琴兮微微一笑:「四小姐可真是厲害,霓虹樓重來都隻有男人睡在裏頭,可是您倒好,一個姑娘家,在這種地方竟然也睡得著。」


    冷悅懶懶的挑了挑眉。坐貴妃椅中坐了起來:「不是還有你在嗎?如果就因為我睡著了,你就保護不好我,那你可不配成為暗皇的得力下屬。」


    「人琴兮已經給您準備好了,他們已經在外頭候著,您出了霓虹樓,他們自會出現。」琴兮說道。


    冷悅伸了個懶腰:「也是時候迴去了。」


    說罷,冷悅站了起來,然後離開了霓虹樓,當她走出霓虹樓的時候,果然就如琴兮說的一樣,立即有十個人跟在她的身後,他們沒有與她說話,也沒有上前,隻是那麽跟著。


    直到差不多走迴冷府的時候,冷悅頭也不迴的丟出一塊令牌,淡淡的說道:「立即入宮,保護東宮三主。」


    「是!」


    接下入宮的令牌,那十人一個閃身就消失了。


    迴到梅園,雲溪立即迎了上來:「小姐,您怎麽出去那麽久?出什麽事了嗎?」


    一旁,唐默雖然沒有開口,但也擔心的看著她。


    冷悅聳了聳肩,淡淡的道:「沒事,就是不小心睡著了。」


    雲溪:「……」


    唐默:「……」


    他們在這裏擔心了她一整天,結果她卻在外頭睡大覺?


    真是不知道說她什麽好了。


    東宮,太子府。看著那十人,聞人雅舒美麗的瞳眸閃過一抹深沉:「你們都是四小姐安排過來的人?」


    其中一個迴道:「是的。」


    效率可真高啊!


    這句話,聞人雅舒自然沒有說出口,但這一刻,她真心覺得冷悅不簡單。


    從冷悅離開皇宮到現在,也就是半天的時間左右,可是就那麽小半天,冷悅卻找來十位高手,更別說冷悅還說過絕對可靠,所以聞人雅舒怎麽不暗嘆呢!


    此時,若是聞人雅舒知道,這些人其實早就準備好了,若不是冷悅睡了一覺。恐怕會更早進宮,屆時,不知道聞人雅舒會不會震驚得無法言語。


    第二天一早,宮長生就出現在梅園,看著那似乎還沒睡醒的躺在貴妃椅中的冷悅,宮長生緩緩的勾起了唇,微微一笑:「還想睡就迴房睡吧!幹嘛那麽早起床?」


    冷悅可不是他吵醒的,因為他來的時候,冷悅已經躺在貴妃椅中。


    冷悅微微睜開了眼睛,說道:「我本來就還在睡覺,更沒有起床,誰讓你過來吵我的?」


    「睡覺?」


    宮長生微愣,有半響。他以為自己聽錯了:「在這裏?」


    「嗯,天氣有點熱了,房裏有些悶,所以昨天半夜就在這裏了。」其實這幾天她都沒有睡好,這裏是古代,不像現代有空調,所以昨天才會在琴兮那邊睡著。


    「呃……」


    宮長生發現自己啞言了,這個女人……


    就因為天氣有點熱,她就睡在院子裏,她也太……特別了。


    「聽說冷府那幾個女人都被你警告了?而且也變乖了,不過你就不擔心她們在與你委以虛蛇?」宮長生轉了話鋒。


    冷悅嗬嗬一笑:「無所謂,就像強扭的瓜可能不甜,但有時候我並不在乎它甜不甜。隻要扭下來就好。」


    所以風姨娘她們到底是不是真的變乖了,其實冷悅並不在乎。


    過去的,她放下了,風姨娘她們能不能放下並不是她該關心的事,但如果她們還不知趣,繼續找她麻煩,她也不是不可以繼續奉陪。


    但條件是她們能承受她的怒火。


    畢竟她也不是那麽善良的人,她可以放過一次,但不代表她還會給她們第二次機會。


    聞言,宮長生一聲嘆氣:「好吧!你與她們也沒有多餘的感情,她們是不是真的改變了,還真不是你需要關心的。」


    「你今天過來,並不是為了與我說這些吧?」冷悅見他一直沒有說到主題。所以隻好自己開口問道。


    宮長生換了個姿勢,然後才淡淡的道:「唐妃,昨日本王離開的時候見到她了,她說想見見唐默,可是你也知道,本王雖然是他的皇叔,可是我的話他未必會聽。」


    「所以你讓我勸說?」冷悅接過他的話。


    「算是吧!說真的,理論上來說,本王覺得唐默應該去見一見唐妃,畢竟那是他的母妃,可是心裏嘛,本王還真不是太贊成,因為她也不是一個好母親。所以這事你自己看著辦吧!你要勸說勸,不勸就算了。」


    冷悅懶懶的挑了挑眉:「還真是隨便的說法,不過二公子,既然你已經聽見了,就別像隻老鼠一樣躲在暗處,自己出來迴答他,我可不想重複一遍。」


    冷悅的話,宮長生微愣,然後才發現不遠處,唐默竟然不知何時站在那裏。


    唐默走了過來,麵無表情,木納的丟出兩個字:「不去。」


    冷悅看了他一眼,一副瞭然的表情。


    果然如此呢!


    昨天都進了宮門了,都沒有去看,就更別說現在還沒走進宮門,那就更不可能了。


    不過她可不會同情唐妃,畢竟那是唐妃先做錯了,現在才想起自己這個兒子,想要看一看,哪有那麽簡單的事。


    沒多久,宮長生就離開了,而唐默也迴到自己的房中,整個院子又隻剩下冷悅與雲溪兩個人了。


    然而就在她也準備迴房的時候,一個奴才卻跑了進來。


    「四小姐,外頭來了一個奴才,說是讓您去一趟敬王府。」


    聞言。冷悅微微勾起了唇,心想著是不是聞人敬我想她了,所以讓她過去,然而當她來到敬王府的時候,她才知道,事情並不是她所想的那樣。


    叫她來的,也不是聞人敬我,而是玉衡。


    「這是怎麽迴事?」冷悅疑惑的問道。


    玉衡微微低下了頭,說道:「抱歉,是我讓人喊四小姐過來的,因為這事與四小姐有關,與敬王有關,也與玉衡有關。所以玉衡才讓人把您找來了。」


    「你,他,還有我?」冷悅指了指玉衡與聞人敬我,又指著自己:「你到底想說什麽?」


    聞人敬我也疑惑的看著玉衡,因為玉衡來到這裏之後就一直沒有說話,他也不知道她到底來幹嘛的。


    可是若說與他們都有關,還如此慎重,那就奇怪了。


    「四小姐,還記得玉衡說過,玉衡搬到京城還有一個目的嗎?」玉衡問道。


    「記得,你說你小時候認識一個男孩,你們相約,長大了要在一起,他也會娶你……」話說到一半,冷悅微微皺起了眉頭,似乎想到了什麽。


    「你別告訴我,這個人是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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