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冷悅的話,聞人敬我激動得都不知道要說什麽了,你了老半天都沒有你出一個字。


    「別你了!」冷悅翻了個白眼,然後有些無奈又自嘲的說道:「真不知道我腦子是不是進水了,怎麽就喜歡上你這種辜負過我的笨蛋呢!真是沒道理。」


    聽聞冷悅似乎有些『悔』意,聞人敬我一驚,趕緊說道:「以前都是我的錯,我保證,以後隻對你好,絕對不會辜負你。」


    聞言,冷悅眼中閃過一抹笑意,但臉上卻依然高傲的道:「好吧!看在你誠心道歉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你,以前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真的?太好了!」聞人敬我高興得差點蹦起來,但隨即又板著臉,吃味的道:「那你以後不許再理宮長生那混蛋了。」


    「我與他的事,會與他說清楚的。」冷悅淡淡的說道。


    「那個……」


    聞人敬我突然變得吞吞吐吐的,俊美的臉上還有些赤紅。


    冷悅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幹嘛呢?有話就說。」


    「你……你再親我一下北,我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聞人敬我有些傻笑的說道。


    聞言,冷悅盯著他,就那麽直勾勾的盯著他,突然。冷悅緩緩的抬手,那好看的巴掌立即拍在他的腦袋上。


    「你幹嘛打我啊?」聞人敬我懵了。


    冷悅嗬嗬一笑,頑味的道:「我在幫你證實自己不是在做夢啊!痛吧?痛就不是做夢了。」


    「……」


    聞人敬人瞬間無語,但也隻能幽怨的看著她。


    這女人……


    她就不能用溫柔一點的方式告訴他嗎?


    不過真的好沒真實感啊!


    ……


    「該死的,那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麽啊?本王哪裏不夠好了?她竟然膽敢拒絕本王?」


    迴到戰王府,宮長生就氣唿唿的瞪著一雙深邃的瞳眸。


    一旁,柏雨看了他一眼,說道:「爺,她拒絕了不也挺好的?反正您也不是真的喜歡她。」


    其實柏雨想說的是,人家那是聰明,所以才拒絕你,畢竟你小王爺什麽都好,就是貪玩的個性不好。


    宮長生說要娶冷悅,估計也是一時貪玩。


    「你怎麽就知道本王不喜歡她?」


    「難道您喜歡四小姐嗎?」柏雨有些意外的愣住了。


    「也不是,但她是本王的女人,這點總歸沒跑了,但既然都是本王的女人了,她怎麽可以如此忤逆本王呢?本王是她的夫,夫字天出頭,她不知道這個道理嗎?」


    「……」


    柏雨表示無語。


    說到底,還是自尊心作祟。


    「爺,您覺得四小姐像您平日裏接觸到的姑娘嗎?」


    「不是,她若是,本王就不覺得她好玩了。」


    「既然不是,那您為何要用別人的尺度去衡量她?四小姐有自己的過人之處,她比一般的女子都要獨立,堅強,而且她有自己的能耐養活自己,既然她是這樣一個獨特的女子,那您憑什麽覺得她應該要依附您活著?」


    宮長生歪著腦門,優雅的支著下頜,沉思半響,他才悠悠的道:「好像也是,她又不是沒有本事,就憑她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她就完全可以養活自己,可是她畢竟是女人啊!她怎麽就不能像別的女人一樣乖乖聽話呢!」


    聞言,柏雨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爺,您不覺得您現在很矛盾嗎?」


    明明就是因為冷悅與別的女子不同,所以宮長生才覺得冷悅好玩,可是現在呢?卻在這裏抱怨冷悅不能像一般女子一樣乖乖的。


    真不知道宮長生到底希望冷悅特別一點,還是像一般的女人那樣乖一點。


    明白柏雨說的意思,宮長生也有些小糾結:「本王也不知道啊!」


    他若是知道,還用得著在這裏鬱悶嗎?


    「不過聽四小姐的意思,她似乎真的沒有打算嫁給您,您準備怎麽辦?」柏雨問道。


    據他對宮長生的了解,宮長生對冷悅就算沒有感情也不會放棄。


    因為冷悅可是宮長生的女人,自己的女人若是被別的男人搶走了,這種感覺任何一個男人都會自尊受損,所以宮長生一定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宮長生沉默了。


    驀然他雙眸一亮,性感的薄唇緩緩的勾勒起一抹妖嬈的弧度:「山人自有妙計。」


    迴到冷府,走進梅園,冷悅正想迴房休息,突然又迴過頭來:「雲溪,我記得之前與敬王打賭。他輸了三間鋪位給我對不對?」


    雲溪點了點頭:「對,有這迴事,房契的話應該在伯公子手裏,那時候您叫敬王給伯公子的,怎麽,您打算用這鋪子了嗎?」


    「閑著也沒事,爺爺的事雖然著急,可是我若表現出來,暗處的敵人隻會更加小心,那我要捉他的把柄就更難了。」


    「那您準備用那些鋪位做什麽?」


    冷悅稍想:「我雖然醫術比較了得,照理說,我應該開藥鋪,救死扶傷,可是這樣就等於與仲傾搶生意,而且藥行的話有上善堂就夠了,仲傾搞不定的病人,他也會來找我,沒必要多開一家。」


    「可是照您這麽說的話,那您還能幹什麽?」雲溪疑惑了,因為冷悅似乎就是醫術比較了得,其它的,她還真是不看好。


    「啊!有了!我們開飯館?」


    「飯館?那是什麽?」雲溪一臉狐疑,表示不明。


    「就是類似酒樓的東西,不過我的飯館隻管吃飯,不過喝酒。」


    「為什麽?吃飯,喝酒,這都是很正常的事,而且一般人去吃飯,都會喝些小酒娛樂一下,可是您這規矩好像不太合適。」


    冷悅懶懶的挑了挑眉:「我倒是覺得挺合適的,喝酒的人容易鬧事,而且來喝酒的人通常都不是來吃東西的,就是為了玩的,可是我開飯館,是為了人們的胃幸福著想的,所以隻能吃飯,不能喝酒。」


    「不懂!」雲溪總覺得自己無法理解。


    「不懂也沒關係,總而言之我開的飯館就是那種規矩,愛吃不吃,要喝酒的,到別處去。」冷悅無所謂的道。


    聞言,雲溪都不知道要說什麽好了。


    開門做生意,不是以客人為上的嗎?


    可是她家小姐倒好,似乎不是如此。而且還來一句愛吃不吃,這哪是做生意的料啊?


    所以雲溪心裏想著,這店就是開了,也不會久,肯定很快就會關門。


    不過雲溪也沒有阻止。


    一來是因為冷悅身上有錢,花個幾千萬兩的,就算關門了,就當買個教訓。


    二來就是希望冷悅的注意力分散一點,別一直想著冷老太爺的事,所以就當是花錢買個開心。


    「小姐,大小姐與柳姨娘她們又來了。」這時。雲溪突然又道。


    冷悅迴頭,還沒來得及說什麽,柳姨娘已經笑嗬嗬的道:「月兒,你迴來了?」


    月兒?


    聽見這樣的稱唿,冷悅諷嘲的勾起了唇,沉默著不語,但心中,她卻知道,柳姨娘與冷媚兒來者不善,又或者是別有用心,不然怎麽可能那麽客氣。


    「四妹。姐姐剛好得到一株雪蓮,聽說你喜歡行醫,想必這雪蓮對你大有用處,所以姐姐就給你送過來了。」冷媚兒也客客氣氣的說道。


    冷悅淡淡的瞥了冷媚兒與柳姨娘一眼,懶懶的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昨天你們也來找我了,一天來一次的,你們可別說一點目的都沒有,我不是那種愚蠢的笨蛋,自然也不會相信那種藉口,所以別在我麵前偽裝,裝了也沒有用。」


    昨天她們過來,因為聞人敬我,所以冷悅也不知道這對母女到底找她幹嘛,隻是沒想到才一天,柳姨娘與冷媚兒又來了。


    若說這母女倆找自己沒事,冷悅可不會相信。


    聞言,很意外的,柳姨娘沒有生氣,就連對冷悅說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冷媚兒也異常的平靜,兩人臉上都笑眯眯的。


    「四妹,瞧你說的是什麽話。我們始終是姐妹,你恨一輩子不成?所以姐姐就想著,我們也不能一直這麽下去,所以就過來跟你道個歉,省得以後姐妹倆見了麵還跟仇人似的,外人若知道了,指不定會笑話我們。」


    柳姨娘:「是啊!你媚兒姐姐說得沒錯,以前的事就算了吧!我們總歸是一家人,一家人哪有那麽深的仇恨。」


    原來如此。


    聽聞柳姨娘與冷媚兒的話,冷悅心如明鏡,也總算知道這母女倆出的是什麽牌了。


    敢情這兩個女人是想給她打感情牌呢!


    但可惜,她冷悅就是再愚蠢也不會相信母豬會上樹,柳姨娘與冷媚兒之所以會這麽做,不無非就是想讓她治好冷媚兒罷了。


    說什麽道歉?


    若是沒有記錯的話,前兩天冷媚兒還說要殺了她,才過了兩天呢!這麽快就轉變了?


    她才不會相信。


    不過這兩個女人既然有新的套路,想玩點新鮮的,她奉陪就是了。


    這麽一想,冷悅緩緩的勾起了唇,烏黑的大眼閃過一抹精光。


    「柳姨娘與媚兒姐姐說的都沒有錯,我們怎麽說都是冷府的人,早不見晚見的。既然你們都道歉了,我也不是那麽不通情達理的人,不過你們也知道,我那可憐的孩子因為你們小產了,我總得要些補償,而杜老爺子給了一百萬兩,那你們準備給我多少呢?」


    道歉?


    可是,她很好商量,不過首先你們要給點誠意,否則她可不會接受。


    「一,一百萬兩?」


    柳姨娘與冷媚兒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完全沒有想到杜老爺子竟然給了冷悅這麽多錢。


    迴神,柳姨娘趕緊說道:「月兒,這事……這事我們再商量商量可好?你也知道的,我們母女也沒什麽錢,更不像杜府那般家財萬貫,而且別說是我們母女了,就是整個冷府也不見得拿得出一百萬兩。」


    這個我當然知道。


    冷悅眸中閃過一抹狡黠,心中暗道。


    冷府是什麽情況她還不清楚嗎?


    冷府之所以能站在高處並不是冷正離多有本事,畢竟冷正離不過是個六品京縣,真正能讓冷府站在高處的,是因為冷修辰這個暗皇……不,是前暗皇。


    冷修辰的身份,皇帝知曉,宮似景也知道,至於皇後,就算不知,肯定也被皇帝與宮似景囑咐過,所以才會有皇後與太子寵她無度的現象。


    畢竟她可是冷修辰最疼愛的孫女,皇後與宮似景寵她,也是變相的在討好冷修辰罷了。


    可是不管冷修辰再怎麽高大上,除了她這個被寵愛的孫女,其他人都不能享有。自然,一個小小的冷府,一個小小的六品京縣,一百萬兩根本就是天文數字。


    就算有,冷正離也不會捨得拿出來。


    所以冷悅明著是好商量,其實嘛!嗬嗬,就是陪她們玩玩而已,不能當真,她也沒那麽好心腸原諒這兩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四妹,你也是冷府的人,應該知道我們府上真的沒有這麽多錢。若是三五萬兩,我們肯定是拿得出來,但一百萬兩,你這不是為難我們嗎?」冷媚兒笑得比哭還難看,心中也更是怨恨著。


    一百萬兩?


    說得輕巧,可是她們母女倆有嗎?


    就算有,憑什麽給她啊?


    而且最讓她氣憤的是,冷悅現在竟然是有一百萬兩的『有錢』人了,比她們母女不知有錢多少倍。


    冷悅嗬嗬一笑:「我這人其實挺好說話的,有錢好辦事,沒錢?嗬嗬,不好意思,我的人品低劣,不接受高尚的情操,所以也別跟我說什麽大道理。」


    這時,一旁的雲溪也有些落井下石的說道:「柳姨娘,大小姐,你們若是沒錢就離開吧,我家小姐是不會妥協的,因為你們可能不知道,當初杜老爺子拿出一百萬兩才算了事,你們身為主謀。沒有一百萬兩的話,你們覺得我家小姐能原諒你們嗎?」


    「不過你們若是能拿出一百萬兩的話也是有好事發生的,就好比杜西,我們小姐不是收了杜老爺子一百萬兩嗎?結果我家小姐大發善心,賦予他們一個條件,說是一年內會把杜西的病治好,所以你們若是有一百萬兩的話,我家小姐指不定也會好心的治好大小姐的病呢!」


    聽聞冷悅與雲溪的話,柳姨娘與冷媚兒不僅沒有半點高興,反而死的心都有了。


    一百萬兩萬啊!


    她們上哪找去?


    「月兒,媚兒怎麽說也是你的姐姐。咱就不能打個折嗎?」


    「你想折多少?」冷悅麵無表情。


    「一……一萬兩可好?」柳姨娘有些小心翼翼的道。


    「一萬兩?」


    冷悅嗬嗬一笑,轉向冷媚兒,諷嘲的勾起了唇:「我說媚兒姐姐啊!真沒想到呀!你竟然隻值一萬兩。」


    聞言,冷媚兒臉色難看,雖然說給的錢越少,她占的便宜就越大,可是被冷悅這麽一說,冷媚兒感覺自己就像一件破爛,沒有任何價值,而且也讓人氣憤。


    雖然覺得生氣,可是冷媚兒還是強忍著心頭的不快問道:「那四妹的意思是同意了嗎?」


    「同意?」


    冷悅嗤笑一笑:「你覺得可能嗎?雖然你們不嫌丟臉。給出一個爛鐵價,但我又不是破爛的,打發叫花子的錢,我就不跟乞丐搶了。」


    爛鐵價?


    不跟乞丐搶?


    這不是拐著彎罵她們是叫花子嗎?


    柳姨娘與冷媚兒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可是又不得不咽進肚子裏,因為她們還指望冷悅治病呢!


    鬧翻了,對她們沒有任何好處。


    迴到房中,冷媚兒氣憤的砸了房裏的東西:「這該死的冷月,杜府的你都原諒了,還要治好杜西的治病,你憑什麽不原諒我?又憑什麽要我給你一百萬兩?」


    「行了。別砸了,再砸房裏的東西都被你砸沒了。」柳姨娘微微皺起了眉頭。


    「沒了就沒了,有什麽大不了的?」冷媚兒沒好氣的道。


    「我們現在缺錢。」


    柳姨娘不輕不重的一句話,冷媚兒剛要砸下去的花瓶頓在了半空,好一會才憤憤的放迴桌上。


    「娘,我要氣死了,我們都低三下四的給她道歉了,你說冷月為什麽就是沒有隨著我們的意思走呢?」


    柳姨娘一聲嘆氣:「我說媚兒啊!虧你聰明一世,怎麽就糊塗一時呢?我們與冷月互相針對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突然轉變態度,冷月她能不懷疑我們嗎?」


    「您的意思是,這一百萬兩可能是冷月唬弄我們的?」冷媚兒雙眸一亮:「我就說嘛!杜老爺子怎麽可能那麽大方,一百萬兩可不是小數目,更不可能說給就給。」


    「這倒不一定,如果冷月真能治好杜西,對於腰纏萬貫的杜家而言,一百萬兩真不算什麽大事,更別說冷月還有太子殿下撐腰,杜老爺子要想杜府平安,給錢買個平安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麽說來,冷月現在真的有一百萬兩嗎?」冷媚兒咬牙切齒,再次羨慕嫉妒恨了。


    為什麽什麽好事都跑冷悅那裏去了?


    一百萬兩啊!


    為什麽就不是給她的呢!


    「可能還不隻一百萬兩。」柳姨娘說道。


    冷媚兒微微皺起了眉頭:「娘。您這話是什麽意思?難不成杜老爺子會給出一百萬兩以上的數目?」


    柳姨娘搖了搖頭:「娘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冷月與敬王退婚之時,敬王可是給了一筆豐厚的退婚禮,而且冷月還有一個身份就是楚夢,在她還是楚夢的時候,冷月救了小皇子,太子殿下賞賜了萬兩黃金,又賜予許多珍寶,還得了亞父之名,當然。亞父之名就算了,但是那些賞賜之物,還有退婚禮,加起來,你覺得價值多少?」


    冷媚兒震驚瞪大了眼睛,最後隻能說出兩個字:「天價!」


    「沒錯,就是天價,現在我們冷府,最有錢的,就是冷月了,所以媚兒,這次我們一定要忍著,不管冷月怎麽刁難,我們都必須忍著,等她放下戒心,治好你的病,我們再……」


    柳姨娘說著目光變得陰狠,做了一個『殺』的動作。


    冷媚兒聽到最後也笑了,笑得很是森冷。


    隻要她的病治好,冷悅就沒有任何用處了,到時候她們再想辦法讓太子撤消保護,冷悅還是任她們宰割。而且冷悅一死,冷月的錢財也會變成她們的。


    對於柳姨娘與冷媚兒的不安好心,冷悅自然是不知道。


    此時,被柳姨娘與冷媚兒打擾之後的冷悅也沒有迴房休息,而是換上輕便的男裝出門了。


    冷悅帶著雲溪來到上善堂,問伯仲傾拿房契。


    伯仲傾一邊把房契交給她,一邊說道:「聞人這傢夥還真是大方,你可能不知道,他給的三家鋪位可是京城裏數一數二的,其中有一家還是聞人手中第三賺錢的商行,年收入少說也有五十萬兩。可是那麽好一個鋪位,他眼都不眨一下就給你了。」


    「那還是便宜他了,第一第二賺錢的他都沒有給我呢!」冷悅懶懶的挑了挑眉,雖然那麽說著,可是心裏卻有些意外呢!


    因為她本以為聞人敬我就算給,也不會給得太好,所以她早就預想過,聞人敬我應該隻會給她一些中等的鋪位,不會太好,也不會太差。


    但沒想到,聞人敬我手中排名第三的鋪子竟然變成她的私有物。


    「那還不是因為你說要京城裏的鋪位。聞人第一第二賺錢的鋪位都不在京城,所以你已經拿了他在京城第一賺錢的鋪子了。」


    聞言,冷悅震驚了,驚得無法言語,她本以為第一第二的鋪位聞人敬我捨不得給,但沒想到隻是因為第一第二的鋪位不在京城。


    也就是說,聞人敬我真的兌現了自己的承諾,當初他們打賭的時候,她說過,她要他在京城裏三家最好的鋪位,而他。做到了。


    聞人敬我……


    他到底有多喜歡自己啊?


    像這種承諾,也隻能傻子才會去兌現。


    可是這樣一個『傻子』,冷悅卻覺得非常可愛,也再次被感動了。


    因為那三家鋪位都不錯,收入也還可以,所以就算房契轉到了冷悅名下,但聞人敬我並沒有讓店鋪直接停止營業,而是繼續開店,所賺的錢也掌事另外存入了錢莊。


    不過對於幕後的老闆,三家的掌事卻不知情,他們隻知道老闆換人了,故而當冷悅找上門的時候,那三位掌事愣了好一會才迴神。


    某間茶樓裏,冷悅把三位掌事聚在一起,除了伯仲傾嘴裏所說的第三賺錢的鋪位,其餘兩間,冷悅準備改革,然而對於此舉,那兩家掌事卻不樂意了。


    「四小姐,雖然您現在是我們的老闆,可是您剛來,可能不知道,我們這三家商鋪在京城都是數一數二的,改變現狀並沒有任何好處,反而壞處多多,更有可能會虧得血本無歸。」


    「四小姐,我也不贊成您的想法,這兩家商鋪經營得好好的,為何要改變?這想法也太愚蠢了。」


    「四小姐,雖然我那邊不必改變,可是我覺得孫掌事與金掌事說得不無道理,您還是想清楚再做決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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