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住戶逃離四合院,人可以走工作走不了。


    得知徐江離開四合院好幾天沒迴,有人悄眯眯找到錢多才,詢問徐江還迴不迴來,他們這些老住戶能不能迴自家。


    對於老住戶這種行為,錢多才表示不理解,老老實實過自己日子,不去招事惹事,還能硬生生拉出去槍斃不成?


    何大清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在大院住的挺安穩。隻要態度端正誠懇,江哥還是很好說話的。


    徐江去哪裏還迴不迴來,錢多才一無所知,他如實跟大院住戶說明情況,勸他們早點迴來迴歸正常生活。


    隨著四合院住戶陸陸續續迴歸正常生活,劉汪氏抱著一絲幻想,幻想劉光齊能迴來給她養老。


    一天天等,一天天失望,最終大院住戶都迴來,就劉光齊不見人影。


    劉汪氏死心了,也害怕了,自己孤寡老人一個,無依無靠在大院日子咋過?


    這天傍晚,錢多才下班迴家,自行車還沒停好,劉汪氏抹著眼淚出現:“錢主任,你行行好可憐可憐我這個老太婆。”


    錢多才沒有請劉汪氏進屋,站在門口:“劉汪氏,你跑到我家門口哭哭啼啼沒用。”


    “你沒老到不能動彈,可以自食其力;你還有兒子,淪不到街道辦負責你的養老事宜。”


    劉汪氏瞬間激動:“錢主任,你這話說的很不負責。讓我一個老婆子自食其力去扛大包,你良心不痛嗎?”


    “劉光齊那個不孝子,我請求你們街道辦去把他綁迴來,你們讓我自己找迴來。天大地大,你讓我去哪裏抓?”


    前麵扛大包的臨工,錢多才沒法反駁。


    為了不讓自己孩子上山下鄉,好多有人情關係的幹部,幹事找到他和他姑父,瓜分相對輕鬆,例如類似掃大街的臨工,保證自家孩子能留在四九城。


    街道辦目前剩下的臨工都是賣體力的體力活,劉汪氏沒得選,要麽賣體力要麽餓肚子。


    在街道辦工作這些年,錢多才不是當初那個剛進城不諳世事樸實敦厚的農村小夥。


    劉汪氏沒有半點價值,幫她不會有任何迴報,而且還得罪人。錢多才不可能擠掉別人家孩子,給劉汪氏這個沒用的老太婆一個相對輕鬆的臨工。


    至於劉汪氏哭訴的第二件事,錢多才耐著性子道:“你知道天大地大不好找,我們街道辦就好找了?”


    “清官難斷家務事,這是你家的家事,你自己去處理。如果事事都指望街道辦,我們長十條腿,一天二十四個小時輪軸轉也不夠用。”


    街道辦是劉汪氏唯一能指望,當成最後的救命稻草。她有點失去理智胡攪蠻纏:“我不管,你們不能看著我一個老太婆死在家裏。”


    “你身為街道辦副主任,還是同一個大院鄰居,你的冷漠會給街道辦,給大院抹黑,對街道辦,對大院名聲有損。”


    抹黑,名聲有損?


    劉汪氏的道德綁架把錢多才氣笑了,他攤牌不裝了,臉色瞬間轉冷:“劉汪氏,你也配跟我談這些?你劉家從上到下是怎麽死的心裏沒點數,你劉家給街道抹黑還少嗎?”


    “至於大院名聲,你覺得大院現在有名聲可言嗎?大院的名聲早就被所謂的三位管事大爺,以及他們留下的餘孽搞臭了。”


    聽到錢多才與劉汪氏起爭執,大院住戶紛紛來到中院看戲。


    當然,僅僅是吃瓜看戲,不敢有絲毫幫腔或者勸解。


    見證四合院大起大落,大院住戶在徐江一次次打擊下,眼神變得清澈,腦袋變得清醒,再一次明白“民不與官鬥”這句老話,不敢複製三位管事大爺時期的頭鐵,是人是鬼隻要進了四合院都敢梗著脖子頂撞。


    壞人永遠意識不到自己哪裏有錯,一旦自己吃虧了就會以弱者身份賣慘搏同情。


    聽到錢多才罵餘孽,劉汪氏感覺自尊受到冒犯,她扯開嗓子大喊:“各位鄰裏街坊,你們聽聽這是一個幹部能說出口的話?”


    “咱們大院誰沒受徐江那個大惡人的打擊報複?他在大院嘎那麽多人啥事沒有。我們這些受害者反倒成了餘孽。”


    “老天爺,我的命咋這麽苦,兒子不孝順就算了,身為街道辦幹部還站在群眾對立麵…”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打斷劉汪氏的嚎叫哭喪,她捂著火辣疼痛的臉,瞪大不可思議的眼神:“你敢打我?你是幹部,你敢打群眾?你敢打老人?”


    先是道德綁架,現在又玩起撒潑打滾,公然罵徐江是大惡人。


    徐江現在是什麽高度,連他姑父都不知道。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是無法企及的高度。


    為了徐江的聲譽,於公於私不能慣著劉汪氏繼續胡鬧,將事態擴大。


    錢多才冷哼一聲:“你忘了我是農村長大的?對付你這種潑婦,老子在農村沒打一百個,也打了八十個。”


    話音還沒落下,響亮巴掌就在中院響起,蒲扇大的巴掌抽在劉汪氏臉上:“為老不尊,倚老賣老不懂自尊自愛,該打。”


    啪…


    錢多才反手又抽劉汪氏一個大嘴巴子:“撒潑打滾無理取鬧,不修德行,該打。”


    啪…


    “你家從上到下都是犯罪拉去槍斃的壞分子,你家滿是汙點的黑五類,你配成為群眾?你能代表群眾?你算老幾?太把自己當迴事。”


    “黑五類打著群眾的名頭,是對群眾這個稱唿的玷汙。該打。”


    啪…


    “沒把你趕出街道,已經算是對你的照顧,你竟然不知悔改,公然攻擊徐江同誌這位大領導,該打。”


    錢多才大巴掌掄的唿唿響,把劉汪氏的腦袋當籃球抽。


    巴掌聲不絕,看戲的大院住戶頭皮一陣發麻,嚇的咽口水,內心不停打鼓。


    前麵好好的,一提到徐江那個大惡人,錢多才變得像條瘋狗一樣充滿戾氣。


    劉汪氏臉打腫了,錢多才沒有停手的意思,大院住戶看不下去,又不敢站出來製止,害怕巴掌會轉移到他們臉上。他們隻是一個市井小民,錢多才把他們打了也是白打,沒地方說理。


    大院住戶紛紛轉過目光看向秦京茹,希望她能出麵叫停錢多才。


    錢多才是個典型的妻管嚴,平時最黏媳婦,也最聽媳婦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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