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完顧春雷,又介紹徐江:“他是…”


    “不用你介紹,現在誰不認識徐江同誌?他的名字和事跡傳遍四九城。”


    李懷德他老丈人伸手熱情握徐江的手:“這是人民的好同誌,也是人民值得信賴的好同誌。徐江同誌英勇無畏讓我肅然起敬,有這樣的好兒郎未來可期啊。”


    老丈人的熱情讓李懷德感到陌生,他這個女婿都沒這樣的待遇。


    徐江做了啥值得他這樣誇,還讓你肅然起敬?


    徐江在四九城很有名嗎?我怎麽沒感覺?正因為他這些年寂寂無聲,沒有露麵,我才起打壓段秀的心思,畢竟她這位置來路不正。


    絕密,隻針對大部分人,不針對達到部長這個級別。達到他們這個地步,很多絕密不再是絕密,而是能得知的正常消息。


    與徐江握完手,部長介紹段秀:“她叫段秀,在軋鋼廠上班,是徐江的幹親妹妹,老張跟他已故的爸爸是過命兄弟。”


    李懷德老丈人瞬間提起重視。


    他不是重視徐江,重視的是提到的那個“老張”。


    連忙握手殷切道:“女娃子在軋鋼廠上班,在軋鋼廠幹什麽的?”


    “有空可以跟我女兒一塊來我家作客。有事也可以去工業部找我,直接報我名字。”


    段秀膽怯看向徐江,眼神可憐又無助。


    在座都是大佬,縱使對段秀透著善意,無形中無意識散發的上位者氣勢讓段秀壓力山大,局促不安不知道怎麽應對。


    小人物見到大場麵,往往手足無措,無時無刻透著一種膽小怯懦的氣質,變得非常不自信,進而自卑且小心謹慎。


    徐江:“她以前在軋鋼廠擔任宣傳科長兼革委會副主任。”


    李懷德老丈人滿意點點頭,這個年紀到這個位置,說明照顧的不錯。


    下一秒,徐江補充道:“去年,你家好女婿看我這些年沒冒頭,以為我死在外麵,就用手段排擠掉了她的位置。”


    此話一出,眾人愣了,沒想到徐江這麽直接,像個愣青頭衝動擺到台麵上講。


    尤其是當著李懷德和他老丈人的麵。


    李懷德老丈人滿意的笑臉一下子僵住,尬笑道:“率性耿直不做作,作風優良且直接,地道的軍人風格,說話做事直來直去,一杆子捅到底。”


    這下淪到徐江訝然,我這麽直接擺到明麵講,你還能接的下話,隻能說牛逼沉得住氣。


    李懷德老丈人看向李懷德,陰沉的目光一閃而過。如果眼神能殺人,他都想把自家女婿腦袋開個瓢,看看裏麵是不是裝狗腦子。


    你現在是軋鋼廠廠長,人,財,生產三個主要科室捏在手裏,其餘該放得放,讓別人喝口湯。


    妄想將軋鋼廠所有科室捏在手裏,現在好了,捏出事了。


    感受到老丈人刀人的目光,再結合察顏觀色收集到的信息,李懷德的腿肚子又開始打擺子,自己惹到的人好像不止徐江。


    李懷德眼神遊離不定,不敢看老丈人,心虛的低下腦袋。


    為了顧及自家女婿的臉麵,沒有對李懷德發脾氣。


    收迴目光等部長介紹劉嵐,結果部長無視劉嵐,沒有介紹的打算。


    徐江說話太直,還是早點開席,早點送出行動組,免得再聊下去不知道鬧出什麽幺蛾子。


    “小江跟你女婿是老交情,久別重逢請過來吃個便飯聚聚。”


    “你也知道他這次迴來是由我們行動組接待,所以將席設在這裏。”


    “人都到齊了,正好也到中午飯點,開席吧。”


    行動組隸屬國安部,部長當仁不讓坐主座。這席雖然是徐江擺的,他也不好搶主座。


    次席李懷德老丈人跟徐江互相謙讓拉扯之後,由李懷德老丈人坐。


    最後依次排座是徐江,段秀,顧春雷,牛春生,李懷德,劉嵐。


    很快菜上桌,白菜豆腐湯,清炒紅蘿卜,清炒白蘿卜,一碟花生,一盤鹹菜。


    前麵上不入流的素菜,後麵要上硬菜了吧?大家沒有動筷子,再等後麵的硬菜上齊。


    等了好一會時間,部長看向徐江:“沒菜了嗎?”


    徐江:“菜齊了,等二位動筷子。”


    部長:“就這幾個素菜?”


    徐江理所應當道:“我請李懷德吃便飯,不是客套說辭,是真的便飯。”


    本來是敲打李懷德,飯肯定不能大魚大肉招待。


    兩個部長的出現純屬意外,沒在徐江的考慮範圍。


    兩位部長嘴角抽了又抽,看向徐江的眼神有些迷茫看不透他,做的每一件事總是出乎意料,玩抽象。一時間不知道他是率真·真性情,還是裝愣青頭。


    坐在末位的李懷德臉皮同樣抽搐不止,徐江沒把他當個人物對待,連個葷菜和酒都不準備,這算哪門子請客?


    剛在內心抱怨一番,李懷德像是泄氣的皮球,以徐江今天的表現,貌似真沒把他當個人物。


    這麽簡陋的席,沒一點誠意,部長對牛春生道:“吩咐下去,炒幾個葷菜。”


    “再拿幾瓶酒過來,我們用花生米當下酒菜,先喝著。”


    酒上桌,李懷德他丈人拿起杯子對徐江爽朗一笑:“四九城到處傳你那句豪言壯語,死了,第一杯敬酒必須是你喝;沒死,每人得敬你一杯酒。”


    “借此機會,這第一杯酒,我代表個人敬你一杯。”說完,一口悶。


    徐江略微迴憶,前麵半句是對的,後麵半句傳的變味了。


    沒記錯的話,後麵半句是“在通訊平台的每一個人都得敬我一杯酒壓壓驚”,而不是每一個人。


    徐江沒有糾正,拿起酒杯一口悶,然後將杯子倒放示意自己喝幹淨了。


    接見的國宴上敬過酒,這一次部長沒有起身,坐的四平八穩用筷子夾著花生米緩緩嚼著。


    氣氛一到,人的情緒很容易受到感染,顧春雷起身,私下用手拉了拉牛春生…


    牛春生受顧春雷提醒,拿起酒杯。


    顧春雷:“小江,咱們都是出生入死一起扛過槍的老兄弟,感情深一口悶。”


    牛春生:“感情深一口悶。”


    徐江抬抬酒杯:“俺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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