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中,也有一部分人對徐江刮目相看,行動組正門外聚集幾百人,徐江下令對抗;會場坐著好幾位聞鴿領導,還敢這樣對待康維...


    這恐怕不僅僅是性子剛烈這麽簡單,可能他內心也反對“聞鴿”,正好我們內心不謀而合,倒是可以讓他當一次探路石子。


    人在江湖,有時候真的身不由己。徐江原本隻想擺爛,不參與,不選邊站,但事情發展到現在,幾方人馬都覺得他的態度是反對,在主觀意識上幫徐江選擇了隊伍。


    有幾位麵帶微笑看著那幾位臉色難看的聞鴿領導,看似笑的和藹可親,實則幸災樂禍看笑話。


    之前那場大會上,那位大姐著重點名徐江,表揚讚美之詞滔滔不絕,大誇徐江熱血剛勇,敢打敢拚。希望他在接下來的工作中繼續發揮本色,做到不怕事,不怕人的強悍風格。


    傳聞那位大姐私下還找徐江談話,還想讓徐江成為“老中青”三代人中的那個青年代表,結果談崩了,青年代表換成康維。


    現在好了,徐江真如期許那樣,做到了不怕事,不怕人的強悍風格。而康維與徐江碰了碰後,有種不堪大用庸才的既視感。


    ....


    行動組正門外...


    兩輛吉普車前後腳停在門口,從車子裏走出冉興中和院長。


    看到外麵搖旗呐喊幾百人的小將隊伍,這場麵嚇的瑟瑟發抖,生怕這些小將突然衝過來。


    扭頭看到拉成人牆,荷槍實彈的行動組,兩人頭皮一麻,連滾帶爬跑到安全角落。


    這兩輛車仿佛是個引子,很快又有兩輛吉普車出現,下來的許大茂,閻解成,閻解放,還有那個鄭主任。


    許大茂三人下車後,被眼前場麵嚇的腿軟無力直打擺子,扶著吉普車不讓自己露出狼狽出洋相。


    閻解放拉了拉鄭主任衣袖,小心翼翼問:“鄭主任,這裏是哪裏?”


    鄭主任是見過大場麵的人,沒有被場麵震懾住,他淡淡道:“這裏是行動組,也就是徐江工作的地方,他是這群人的組長。”


    看著一個個荷槍實彈,將這麽多小將攔在外麵,三人頭皮一陣發麻,再也堅持不住,腿軟無力直接癱坐倒地。


    這些人敢拿著槍口,明目張膽對著小將,絲毫不懷疑徐江一聲令下,他們直接開火。


    一直好奇徐江在四九城真實身份,一直好奇他當了多大的官,真了解清楚後他們三人差點嚇死,原來徐江要弄死他們,跟踩死螞蟻一樣容易。


    愣愣看著這群麵露殺機,像一堵牆的人牆,許大茂他們三人膽氣一散而空,這是他們無法逾越的高牆。


    所倚仗的小將身份,連見徐江的資格都沒有,這不是一句裝逼的玩笑話。


    早知道徐江是真的牛逼,寧願撞南牆也不會跟他作對。


    三人對視一眼,看到彼此臉上的死灰色。他們內心很懊悔,被仇恨蒙蔽雙眼,把徐江的無視當成認慫了,不敢跟小將碰。


    現在知道實力差距,才明白他們想法多麽可笑。


    事到如今,全是他們自己作出來。


    三人不敢看行動組拉出的人牆,便將目光投向孤零零站在角落裏的兩人。


    看清那孤零零站著的是冉興中,第六醫院院長,三人不明白這兩人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時至現在,他們覺得打人,索要錢財都是正常現象。大家都這樣幹,你不這樣幹反倒顯的很另類不合群。


    當渾濁成為常態,清白便是一種罪過。


    ...


    鄭主任走到三百多號人跟前詢問:“你們的代表康維呢?”


    一位小將迴答道:“行動組有槍,我們衝不進去,康代表進裏麵跟徐江交涉。”


    鄭主任抬腳準備往裏麵走,郝山河一步跨出:“抱歉,裏麵正在開會,無關緊要的人不得入內。”


    劉主任指著自己:“你說我是無關緊要的人?”


    郝山河嚴肅道:“你現在的確是無關緊要的人。三個犯人已到場,你的任務完成了。”


    鄭主任氣笑了,行動組太囂張了。


    又來一輛吉普車,上麵下來兩個行動組成員,抬著一個鐵製箱子出現。


    郝山河走上前道:“是交道口那邊整理好的口供嗎?”


    “是的郝副組長。”


    郝山河揮手道:“去裏麵說一聲,人證和口供,還有三位主犯到位。”


    很快,一大票人來到正門外,行動組拉成的人牆自動分列兩旁。


    看到徐江這個罪魁禍首出來,小將們瞬間義憤填膺搖旗呐喊嚷嚷道:“徐江滾出行動組,放了我們同誌。”


    三百多人齊聲呐喊,該說不說氣勢挺足,都能聽到迴音。


    這些都是自己帶過來的人,康維士氣大震,對徐江嗬斥道:“徐江,你聽到沒,快把抓到的小將都放了。”


    徐江無視康維這個二逼,目光落到許大茂,閻家兩兄弟,露出一絲陰森壞笑,這一次都得死。


    徐江的陰笑像是來催命閻王,閻許三人臉色從灰白變成慘白,一種死亡氣息圍繞在心頭。完了,這一次想躲都沒地方躲。


    徐江招來郝山河:“將白天抓的那二十幾個拉到現場。”


    很快,被徐江抓的二十幾人送到正門口。


    從抓到他們開始起,一直到現在拉到正門口,期間沒進一滴水一粒米,一直處在高強度緊張的審訊中。


    皮膚表麵沒有明顯的傷害,也沒對他們用刑,但整個人萎靡不振,焉不拉唧,精神受到極大的摧殘,整個人精神恍惚,眼神空洞飄忽沒有焦距。


    行動組剛一鬆手,一個兩個跟傻子似的坐在地麵像是一個空軀殼。


    而劉家兩兄弟抱著一隻腿痛苦呻吟,好似下一秒就要斷氣。


    看到這些人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身為青年代表,康維覺得該站出來發聲,盡到自己的義務和職責。


    他怒聲質問:“徐江,這兩位小將的膝蓋是怎麽迴事?你們行動組私自用刑?”


    麵對這個像蒼蠅一樣跳梁小醜,徐江厭惡道:“防止他倆逃跑,開槍廢了他們行動能力。至於你說的私自用刑,行動組一直以來就有行刑的權力。”


    “你...你怎麽能對小將開槍?你是想反聞鴿嗎?”康維沒想到徐江這麽直接承認開槍,當即給徐江扣上反的帽子。


    徐江氣勢絲毫不讓,目光逼視康維:“別亂扣帽子,他們都是胡作非為的犯人。”


    在徐江的目光逼視下,康維感覺看到一雙殺人的眼睛,嚇的連連後退。


    幾個聞鴿領導看到康維連徐江眼神都不敢直視,對他的印象分又下降好幾個檔次。


    他們要的是不怕做事,不怕人的青年代表,不是一個青年慫包。


    將熊熊一窩,年輕的小將看到這樣代表,哪來的士氣搞聞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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