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組長揮手,對靠近過來的媳婦道:“帶孩子上樓,我正在談工作。”


    收錢時沒看到自家男人板著嚴肅臉,這一個轉身功夫,就變成這樣。王組長媳婦意味深長看了許大茂等人三,看來他們惹的事不小。


    王組長給自己點根煙,緩緩道:“從頭說起,怎麽惹到別人的。”


    許大茂他們原本大鬆一口氣,隨著王組長神色一沉,心跟著變得沉重。


    閻解放是領頭的小將,他當即將事情前因後果講出來。


    當然,講的過程,閻解放將自己一方描述成正義一方,盡心竭力配合上麵工作改造那些成分不好的家庭。


    而徐江不出意外,在閻解放嘴裏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企圖阻礙他們這些小將。


    得了,在他的嘴裏,那個叫徐江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大壞人。


    王組長沒有信他的片麵之詞,眼神看這三人像是在看初生的牛犢子,無知者無畏。


    站的更高,了解的更多,眼界更開闊。


    有資格配槍,在大院抓人崩人事後屁事沒有,街道辦派出所都是他的人,這種種一切無不說明那位叫徐江的厲害。


    隻是有一點搞不懂,他為什麽還住在那種大雜院。


    要知道隻要到了科級,就可以申請分配筒子樓。能住上筒子樓,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他什麽來頭,那麽牛逼?這是王組長急需要知道的信息。


    他道:“你們住在一個大院,連他的隻言片語的信息都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就讓我救命,這讓我很難辦啊。”


    閻許三人傻眼了,這是什麽意思?是委婉的拒絕嗎?


    閻解放急的額頭冒汗,連忙道:“王組長,不僅是我們三人的命,還有二十好幾條命,他們都加入了紅衛。”


    “以徐江的狠辣,我們這些得罪他的人一個都跑不了。”


    咕嚕...屋內響起王組長吞咽口水的聲音。


    二十好幾個人,這下王組長坐不住了。那個叫徐江的是誰,有那麽大的膽子嗎?


    王組長站起來,走到閻解放身前,板著臉嚴肅道:“不要藏著掖著,將關於徐江的信息告訴我。那些人要是出問題,你這個領頭小將難辭其咎。”


    在王組長目光審視下,閻解放汗如雨下,他是真不知道徐江在四九城的真實身份。


    “那個...我知道一點點。”許大茂突然開口。


    這聲音如同天籟,閻解放激動催促:“許大茂別賣關子,快告訴王組長,好想應對之法。”


    王組長目光挪到許大茂身上,眼神急切。


    許大茂:“去年抄婁家時,我聽到他們交談,說是行動組的人。”


    王組長瞳孔一震,試探性問:“你確定?”


    許大茂:“應該錯不了。”


    王組長一拍額頭,頓時感覺頭大。這也就能解釋,徐江能抓人,能公然在大院開槍崩人啥懲罰沒有。


    行動組因特殊性,權限非常大,可以做到左手崩人,右手下判決書。既當運動員又當裁判,這怎麽玩吧。


    王組長一拍大腿,恨恨道;“你們真是會給我找麻煩。”


    許大茂懵逼了,“行動組”這三個字有什麽魔力嗎?所有人聽到後一陣頭大。


    去年舉報婁家,革委會一開始很興奮,以為立功的機會來,結果徐江亮出證件就熄火退避三舍。


    現在,“聞鴿”鬧的這麽厲害正是風頭無兩的勢大,這塊金字招牌麵對行動組要失靈嗎?


    王組長在屋內踱步,時不時看向閻解放三人。


    這時不時的一瞥像是加速器,讓三人忐忑不安心髒加速跳動。


    古自以來兵對兵,將對將,我這個級別不配跟行動組對錢。如果放任不管,東城區一下子嘎這麽多小將,事後我恐怕要擔責。


    踱步的王組長突然停下,閻解放三人快速跳動的心髒出現短暫的停止,他們三人緊張看向王組長的決定,事關生死。


    如果王組長都不肯庇護他們這些人,真就到了十死無生的絕境,以徐江的狠辣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王組長上小洋樓二樓,在書房裏給上級打電話。


    得知行動組行為,電話那頭十分震驚,有些憤怒道:“你把那三人帶到我這裏來,我去電話到行動組質問,看那個徐江是不是想阻礙我們工作。”


    下了樓,王組長對三人道:“跟我走吧。”


    許大茂小時候沾老爸的光坐過婁振華的小轎車,對此不陌生,坐在車顯得平淡。


    閻家兩兄弟是大姑娘坐花轎,頭一迴。坐在車內局促又緊張,腰板崩的筆直不敢靠車後背。


    瞧著兩人這副放不開的樣子,王組長眼中閃過一絲嫌棄。


    不過,對坐姿輕鬆自然的許大茂多看了幾眼,看的出坐過小轎車,還不止一次兩次。


    王組長不著痕跡將許大茂這個名字記下。等這次事件了結,將閻解放這個窮酸沒見過世麵換掉,免得丟人現眼。


    ....


    另一邊,徐江來到王組長所在小洋樓。


    聽到外麵轟鳴聲,王組長他媳婦從二樓房間出來,走到陽台處看情況。


    看到院子外停了三輛吉普,氣勢洶洶下來近十人,聯想到那三個小將惹的人。


    這麽快,還能精確找到這裏,這兩千五百塊拿的真燙手。


    徐江下車第一時間就發現二樓站著一位中年婦人。


    他道:“你就是王組長的愛人吧?”


    “是的,請問你們是誰,找我家男人有什麽事?”


    那中年婦人明知故問裝糊塗:“如果是工作上的事,還請到他上班的單位去找他。”


    這一套,套話說的還挺溜的,直接將人打發走。


    要不是掌握到他的信息知道他在家,真就信了這女人鬼話。


    徐江拿出證件,也不管那女人看不看的見,反正是亮了證:“開門,我是行動組組長徐江。”


    “行動組正在抓捕在逃打家劫舍的土匪,據可靠消息他們三人正躲在你家。而你家貌似正在包庇,還接受他們賄賂的兩千五百塊。”


    徐江一上來就扣罪名。如果王組長識趣,這些話就是敲門磚,事後不再提。


    如果王組長不識趣,不肯體麵,徐江就幫他體麵,兩千五百塊能做出大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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