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葉沉默良久,開口道:“我們是地主成份,他們是小將。曝光有用嗎?沒人會相信一個地主家庭說出的任何一個字。”


    “而且,曝光閻家,同樣等於自爆。對資本,地主成分不好的家庭去黑市換錢,態度是零容忍。到最後可能是閻家沒事,我家出事。”


    “隻要找對人,絕對能讓閻家不好過。”


    冉興中很篤定道:“我不信你口中那個徐江看不出閻家用意。以你對他的講述那些事跡,可能肯定徐江是一個睚眥必報的狠人。他之所以隱忍不發,可能隻差一個把柄。”


    “有了把柄,絕對不會讓閻家像蒼蠅一樣天天在耳邊嗡嗡叫挑釁不休。”


    “在那座四合院住戶眼裏,他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在我冉家眼裏,閻家何嚐不是大惡人?惡人自有惡人磨。”


    “哪怕最被那個叫徐江的交出去打把,變成他的功績,我也要給閻家那幾個王八犢子上一課。”


    冉秋葉:“爸,別想那麽多,先把傷養好再說。”


    …


    打發走隊伍其餘人,閻解放帶著核心隊員去下館子。


    至於誰是核心,當然是95號四合院這群人是核心,是閻解放成為小將後的班底。


    劉許兩家是核心中的核心,自然跟閻家坐一桌。


    請大院這群人下館子,是籠絡人心的一種手段。閻解放大氣包下幾桌,十分豪氣道:“都是一個大院的兄弟,吃好喝好,今天全場由我閻家買單。”


    有人請客吃飯,大院這群人當然樂意。


    至於是否懷疑閻家哪來那麽多錢,他們自行腦補出一個完美的理由。


    一年窮知縣十萬雪花銀,就是很好的詮釋。


    閻解放都成小將,要是沒來錢手段,還過著半饑不飽忍饑挨餓的窮日子,他們都要懷疑閻解放能力有問題,不配當這個小將。


    酒酣耳熱時,閻解放道:“把冉家打的跟龜孫子一樣,沒有個三五天走路可能都成問題,暫時遊不了街。”


    “我們明目張膽的挑釁,徐江都不冒頭出來瞄一眼,你們說徐江是慫了,還是壓根不在乎冉家死活?”


    說慫很合理,說不在乎同樣合理。主要看站在什麽角度,又是以什麽心態去揣測。


    但人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喜歡站在自己角度去思考問題,喜歡以自己內心所想要的那個答案去思考問題。


    “我覺得他即慫,也不在乎冉家,屬於外強中幹那種。”


    許大茂拉了拉袖子的紅色標識道:“他不怕咱們,有可能怕這個紅色。巧的是我們袖口正好有。”


    “咱們沒找他的茬,以為我們慫,才有那一次羞辱閻解成。但咱們真硬氣找他的茬時,他又慫了。”


    閻解放:“那你說現在怎麽辦?”


    許大茂想也沒想道:“怎麽辦?就像昨天說的那樣,隻要他慫了咱們就撲上去,把他摁死。”


    在座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嘴皮子牛逼轟轟,真到幹徐江時,閻解放內心又有點打鼓。他是小將,如果徐江打擊報複,他就是那隻出頭鳥。


    他道:“要不這樣,咱們先從他的親朋好友下手。”


    許大茂立馬反問:“拿吳秀清開刀?都在大院動手了,還不如直接幹徐江。”


    閻解放搖搖頭:“是段秀。她不是在軋鋼廠上班嘛。”


    段秀?這個名字好久沒聽人提及。


    當初她進軋鋼廠,還是我許大茂帶的路,事後還對她多有照顧。


    結果,得到的迴報是徐江害他離婚,吳秀清截胡。


    啪...


    許大茂狠狠在桌子上捶一拳頭,厲聲道:“就從段秀先下手。咱們一步步蠶食徐江,最後讓他成為像我們一樣的孤家寡人。”


    閻解放將手中酒一口悶,仿佛下定某種決心:“今天休息日,軋鋼廠休息。我們也不知道段秀住在哪裏。”


    “今天下午我們也休息半天,養足精神明天早上就衝進軋鋼廠把段秀拉出來綁了。”


    “好...”大家異口同聲。


    ...


    次日清晨...


    段秀騎和往常一樣騎自行車來到軋鋼廠上班,跟著工人形成的藍色洪流一起走進軋鋼廠。


    來到播音室,看到門是開著的,段秀臉上出現一絲驚喜,難道於海棠不用上街遊?


    走進播音室,果然看到於海棠。段秀開心小跑上前拉著她的雙手:“今天可以正常上班?”


    聽到段秀這樣問,於海棠微笑中的苦澀一閃而逝。她點點頭道:“我爸給那些人交了一筆錢,這一個星期不會找我家麻煩。”


    段秀拍著胸口,大鬆一口氣:“這樣也好,破錢消災。至於軋鋼鋼內部自查自糾的劈鬥,暫時還沒輪到你吧。”


    於海棠搖搖頭:“一天隻鬥三個,要得好久才輪到我。”


    段秀:“這樣也好,起碼能安安心心上一個星期的班。”


    從雲動開始起,各行各業,各個單位都受到影響,隻是輕與重的區別。


    在軋鋼廠上班的工人,不僅會被小將們拉上街,軋鋼廠內部也有屬於自己的方式,而且還是李懷德牽頭任小組長。


    那些不聽自己話的軋鋼廠幹部,李懷德以各種由頭找茬,將他們統統趕去掃廁所,工資也是按最低標準上麵。


    至於那些成分不好的工人,該遊的時候去遊,遊完迴來繼續在原崗位上班,不會趕去掃廁所。


    在李懷德的努力整人的情況下,隻花幾個月時間,就將軋鋼經營成鐵桶江山一言堂。


    這時,宣傳科辦事員來到播音室,看到於海棠稍微愣了一下。


    隻是稍微愣一下,然後若無其事道:“於海棠,這是今天要鬥的三個人信息,全廠廣播通知下去。”


    “好的,等到時間就通知下去。”於海棠接過通知文件。


    等那位辦事員走了,段秀湊過來看上麵的內容。


    於海棠將文件交給她:“還是你家成分好絲毫不受影響。”


    ...


    軋鋼廠大門處,閻解放抬起胳膊,將袖章給守門的保衛科員看。


    看到這個標識,保衛科員沒阻止他們進去綁人,也不敢阻止。


    這些小將人數加起沒有保衛科人員多,但他們背後代表的意義不一樣。


    四九城好多工廠,好多單位被小將們衝了,是那些地方沒保衛科嗎?


    保衛科敢對著幹,他們就敢把保衛科給綁了拉上街高帽子,理由就是他們不支持,且阻礙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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