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家,吳秀清數了兩百塊錢出門。


    小狗蛋快跑到門口張開雙手攔住去路,頭搖的像撥浪鼓:“媽媽,我不要你出門,迴了家他們就不敢欺負你。”


    吳秀清輕撫小狗蛋頭發:“小狗蛋別怕,有你大哥在,這大院沒人敢欺負媽媽。”


    壓下小狗蛋攔路的雙手,吳秀清出門走向西廂房。


    而小狗蛋站在門口,眼睛死死盯著媽媽背影,害怕她被那個壞大人欺負。


    來到西廂房門口,看戲的大院住戶很自覺讓開路。


    進了西廂房,吳秀清將錢交給錢多才。


    接過錢,錢多才連連道謝,向吳秀清保證道:“一大媽,迴去我就找姑父要錢,明天鐵定給你送過來。”


    吳秀清客套擺手道:“明天初五,街道辦開始新一天上班,你先給黃主任打下手,什麽時候忙完事什麽時候再還錢。”


    錢隻是過一個手,最終還是給許大茂。


    “當麵數清楚,出了這個門再說少錢,我們不承認。”


    “另外,秦京茹以後就是我錢多才的女人,別來騷擾她。你一個勞改犯老實安穩點,除非你不在這個街道生活下去。”


    啥也沒幹,先損失二百塊錢,錢多才在口頭上賺迴來,故意放狠話威脅許大茂。


    當然,錢多才說的沒錯,頂著一個勞改犯名頭,想整一個勞改犯連借口都不需要,有現成的。


    花心思討好那麽久,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拿了本該屬於自己的二百塊錢,還讓人放狠話威脅...


    雖然經濟上沒有損失,但心中的氣依舊不順。走到門口的身形停下,許大茂轉身用賤兮兮的語氣輕蔑嘲諷道:


    “我能隨意進出秦京茹家,真以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隻是單純坐在一塊烤火聊閑天?”


    許大茂做了一個提褲腰帶的動作:“秦京茹不愧是黃花大姑娘真的很嫩很潤經不起折騰。那一夜不止一次哀求哭泣溫柔一點,可我每次都是策馬奔騰不懂什麽叫節兒軟。”


    跨過門檻,來到門外,許大茂繼續道:“我跟秦京茹好上那麽久,當然不止那一夜,還有很多個大白天。”


    “哈哈哈,一條土狗,撿我玩爛剩下不要的破爛貨色當成寶,手都沒牽先損失兩百塊錢。”


    許大茂心思很毒,故意破壞秦京茹清白名聲,讓她身敗名裂背上一個婚前不檢點的蕩婦騷浪貨,讓她在南鑼鼓巷這塊地,走在路上被人戳脊梁骨。


    懷疑的種子種下,在錢多才內心埋下一顆釘子,隻要看到秦京茹一天就惡心一天。


    同時,還要麵對各種有關秦京茹的流言蜚語,心裏那道坎看你怎麽過。


    屬於帶刺的癩蛤蟆爬腳麵,既紮心又惡心人。


    “許大茂,你給我站住把話說清楚?你連我的手指甲蓋都沒碰到,我是清清白白的黃花姑娘。”秦京茹花容失色,臉上瞬間蒼白無色衝出家門追許大茂。


    “你站住別跑,當著大家的麵把話說清楚,還我一個清白。”


    許大茂玩味看著臉色蒼白的秦京茹,心中有一種報複的快感。你不肯嫁給我,我就讓你身敗名裂。


    要是受不了別人的指指點點,你要麽嫁給我保住名節,要麽迴農村躲避。


    當然...還有以死明誌證明清白。


    許大茂跑到月亮門處,對發愣中的錢多才豎起一根中指,將嘲諷直接拉滿。然後頭也不迴跑出四合院,不能讓秦京茹抓迴去。


    看你還敢不敢娶秦京茹。


    娶了,唾沫星子淹死你;不娶,你也沒得到秦京茹。


    小樣跟我鬥,現在腦袋嗡嗡的吧,我得不到的女人,拚個兩敗俱傷你也別想好過。


    出了四合院,許大茂第一時間不是想著迴關莊爸媽家,而是拿著這兩百塊錢去找半掩門,將今天受的氣找個宣泄口。


    追出大院沒能追上許大茂,秦京茹臉色慘白,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麽樣的一個情況在等她。每往迴走一步,感覺走在鋪滿荊棘的受刑路上,她能明顯感覺到大家看她的眼神變味,還有鄙夷和嘲弄。


    當然,也少不了私下低語,說著汙言穢語對她進行唾棄謾罵,站在道德層麵批判。


    “你覺得許大茂說的是真是假?”


    “什麽真啊假的,當然是保真的。許大茂是什麽性格還不知道嗎?以前下鄉放電影必定睡女人,迴到大院,摟著媳婦睡覺不過癮,還要去逛半掩門。”


    “他媳婦跑了那麽久,他恐怕早就憋的尿黃,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當許大茂這個色中餓鬼是正人君子看著一個花姑娘在眼前晃來晃去不下手?”


    大院爺們這邊討論話題主要集中在許大茂身上。他們眼神透著莫名的激動和羨慕,羨慕許大茂遍地都是丈母娘的逍遙快活。


    許大茂有前科,戰績可查。實在不行,還可能把傻柱,易中海,劉海中從土裏挖出來問個清楚,他們仨人最清楚許大茂風流事。


    而大院大媽們小媳婦老媳婦們則討論秦京茹,男女分工很明確,各抓一個主攻點。


    “當初何雨水出嫁,她一個吃席的把自己打扮漂漂亮亮,像個半掩門一樣杵在那裏招蜂引蝶,身邊圍滿男人,她板著臉不驅趕又當又立,我一眼就看出她是騷浪貨。”


    “誰說不是呢,正常女孩子都很矜持自愛,不會跟一個色坯出去吃喝玩樂,不會讓色坯隨意進出門。


    “幹柴碰到烈火哪有不燥的,大冬天家家緊閉大門烤火,大白天幹點不要臉的事,隻要浪叫的聲音小一點大家也聽不到。”


    “許大茂那麽風流,搞了鄉下搞半掩門,搞的都是髒東西,你們猜他有沒有髒病?”


    “什麽,許大茂有髒病?”


    “啊,許大茂有髒病?那不早就傳給秦京茹?”


    “什麽,許大茂把髒病傳給秦京茹?”


    娘們這邊說著說著,說成許大茂得了髒病,還傳染給秦京茹。


    “住口,你們不要亂嚼舌根,我還是清白幹淨身子,跟許大茂沒有任何關係。”麵對大家越來越離譜的謠言,秦京茹嘶吼製止。


    然而,她隻是一個沒有依靠的農村野丫頭,哪怕竭盡全力的嘶吼,在大院住戶眼中是那樣蒼白無力,起不到任何震懾作用。大家看她的眼神,對她的風言風語沒有絲毫停止。


    秦京茹百口莫辯,頹然靠著門框,渾身力氣仿佛在一刹那抽幹,癱軟無力溜到地麵。


    腦海裏隻有一個聲音在迴響,完了,這輩子都完了。這些老娘們碎嘴子一但傳開,還會有人要我嗎?


    不對,還有大黑蛋子,他喜歡我。


    “我真的是個清白幹淨好姑娘。” 歪頭看向錢多才解釋,想讓他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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