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莊許伍德家...


    許大茂同樣被父母催婚,讓他再找一個媳婦為許家傳宗接代,不能到他這裏絕後,否則無臉麵見地下祖宗。


    聽父母喋喋不休嘮叨沒完沒了,許大茂一個頭兩個大,聽的昏昏沉沉。


    瞧著許大茂死豬不怕開水燙,一副油鹽不進死臉皮,氣得許伍德用手指頭戳著許大茂腦袋質問:“昨天晚上才大年初一,你拿著我給你的錢去逛窯子去焯半掩門,咋的啦新年第一天需要你這個大善人給她們開張送錢?”


    “把老子的老本都拿去給那些半掩門開張,想睡什麽樣女人就睡什麽樣。”許伍德憤怒把一疊大團結砸許大茂臉上。


    錢是英雄膽,沒錢腰板挺不起來,許大茂在許伍德麵前硬氣不了一點點,縱使用錢砸羞辱隻能嬉皮笑臉。


    一旁的許母,許招娣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看著許大茂。


    別人大過年一家人團聚其樂融融,而許大茂大晚上不迴家,留宿半掩門家。


    許大茂一邊撿散落地麵的大團結,一邊道:“爸,我是一個正常的大男人,憋了那麽久,趁過年這個喜慶日子出去找個樂子放鬆一下。”


    許伍德被這話氣的唿唿喘氣,指向許大茂的手都在顫抖:“你在那群婊子身上花的錢,足夠你娶一個媳婦。”


    “有了媳婦,你還用的著憋?睡媳婦還能生兒子,為許家開枝散葉。”


    許大茂停下撿錢的動作,語氣裏帶著埋怨:“你就知道催來催去,你找媒婆她們不肯接活,難道我自己去談就好談了?”


    許伍德:“你長著一張嘴幹嘛?以前不是能說會道很會哄女人,下鄉放電影騙女人跟你睡覺。”


    提起這事,許伍德兩口子沒有半點害臊的意思。


    婁曉娥嫁進許家好些年沒生下兒子,許家兩口子不敢提離婚,便縱容許大茂在農村多點開花,希望能搞出一個兒子為許家傳宗接代。


    結果傳宗接代沒搞出來,婁曉娥這個兒媳婦被狗東西慫恿離婚跑路。兒子為此關進去勞改半年,後半輩子人生盡毀。


    “你也說了下鄉放電影。現在我沒有放映員這樣的好工作,去鄉下沒人鳥我。”


    許大茂攤手無奈道:“就我這條件,城裏姑娘看我像看到蒼蠅一樣嫌棄生怕沾邊。”


    許伍德頹然歎息,自己沒少拉下臉麵,花重金找媒婆說媒,聽到許大茂是勞改犯,果斷拒絕。


    媒婆靠口碑吃飯,萬一女方鬧到所在轄區街道辦,街道辦下個通告,媒婆這碗飯砸手裏。一頓飽還是頓頓飽,媒婆還是分的很清楚。


    許伍德沉默很久,再次開口道:“你之前提到那個鄉下姑娘,怎麽不提了?事黃了嗎?”


    提起這事,許大茂內心很窩火。錢花了心思也花了,好處她一件不落收下,結果那個婊子又當又立,不搭理自己。


    “事黃了。”許大茂迴答。


    之前還說相處的不錯,有把握拿下,這才多久事就黃了?


    許伍德用懷疑的眼神打量許大茂:“我給你的錢,你都拿去填半掩門的洞?沒買吃的喝的,沒帶她出去逛街買新衣服哄她?”


    許大茂一臉冤枉道:“那個臭婊子還不如半掩門誠信,給錢就能幹嘛。”


    “我給她花錢買東西時笑嘻嘻,過了花錢那一茬她就不搭理人。”


    “別看她是一個鄉下人土裏巴唧 ,心思比城裏姑娘還多,我到現在還沒摸到她的手。”


    錢花了,連手都沒摸到?兒子這是被那個鄉下姑娘拿捏了。


    許伍德眼神一點點陰鷙,神態陰邪道:“有時候娶媳婦不一定要當個正人君子,隻要事後把她娶進門好好過日子就成。”


    “老爸,你的意思是....”許大茂眼睛放光,心中知道怎麽做,但還是詢問一句。


    許伍德:“奉子成婚不是離經叛道的大事,半強半就又不是新鮮事,一個不知道檢點婚前失身的殘花敗柳誰會要?最終不得不嫁給你。”


    “她不是喜歡撈你的好處嗎?你就…”


    嘿嘿嘿....


    父子倆目光對視,發出陰森壞笑。


    ...


    許大茂兜裏揣著三張大團結,手裏提著一隻烤鴨,兩個醬豬蹄,半斤鹵牛肉,一瓶二鍋頭,溜溜噠噠走在迴四合院路上,心裏盤算今晚怎麽玩秦京茹才能盡興,才能發泄在她那裏受的憋屈。


    就按老爸的主意,借著酒勁把秦京茹給辦了,坐實夫妻之實。


    趁著過年喜慶日子,初五街道辦上班就去扯結婚證,這樣自己這個勞改犯就有新老婆。


    想法美好,現實很殘酷,剛進四合院大門,碰巧看到閻解放出門上廁所。


    看到許大茂提的滿滿當當,各種肉香味撲鼻,肚子裏的饞蟲抑製不住瘋長。


    家家戶戶大過年吃好東西,閻家大過年吃鹹菜窩頭。


    現在恰巧碰到,必須從許大茂手裏扣點好處改善夥食解解饞。


    “許大茂從你爸家迴來呢?你提的都是什麽好東西讓我看看。”閻解放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給許大茂反應機會,厚著臉皮硬去扯袋子口。


    “你一個人在家喝酒冷冷清清寡淡無味,我讓解娣炒幾個下酒菜,去我家喝酒人多熱鬧。”


    看清許大茂提迴來的東西,閻解放生拉硬拽讓許大茂去他家,心想著隻要進家門,許大茂就不好意思拒絕。


    然而,閻解放太把自己當迴事,以為自己是他爸,是曾經的管事大爺,不想與管事大爺交惡多多少少給點過路費。


    “你能拿出什麽下酒菜?”許大茂硬生生頂住閻解放的拉扯,開口直接問。


    啊…這…我隨口一說,你真打算讓我家拿下酒菜?


    拿什麽當下酒菜還用的著我親口說出來嗎?我家那些個鹹蘿卜頭,哪有你手裏提的各種肉菜更合適的?


    閻解放目光很自然落到許大茂手裏的東西,然後又用看傻子的目光看許大茂。


    很明顯告訴許大茂,你手裏這些就是下酒菜。


    許大茂被閻解放的無恥氣笑,合著你家就出張嘴吃。


    什麽玩意,你沒有你爸在大院的管事大爺地位,但比你爸更貪,臉皮更厚。


    “鬆手…”


    許大茂語氣嚴厲:“你閻家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沒你爸的本事,還想接你爸的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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