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對你舍身相救,你不是應該以身相許嗎?”離天逍像個無賴一樣,單手扣住了慕容妍柳的手腕壓在了頭頂。


    慕容妍柳掙紮了幾下難以掙脫,她的動作讓她和離天逍的距離更近,原本隻是打算逗逗她的離天逍突然之間變得有些燥熱。


    他看著慕容妍柳倔強的眼眸,再次情難自禁的親吻著她柔軟的唇。


    這一次,慕容妍柳沒有閃躲,她覺得自己似乎找不出拒絕的理由。雖然,離天逍答應了給她充分的選擇權利和自由,但是她畢竟是名正言順的麟王妃,離天逍要了她的身體是屬於合理合法的。


    慕容妍柳悲傷的閉上了眼睛,離天逍的每一下觸摸都讓她想起了在大相國寺的那個晚上。她的淚水順著眼角落下,後來哽咽的強忍著哭泣。


    離天逍停止了動作,他看著慕容妍柳痛苦承受的模樣,他覺得他仿佛迴到了初見慕容妍柳的那一天。


    黑暗之中,慕容妍柳無法反抗,無法掙紮,她內心的絕望想必和現在一模一樣吧。


    他已經毀掉了她之前設定好的人生軌跡,若是他再在她不情願的情況下要了她,那就真的變成無恥小人了。


    “你如果真的不願意,那....算了吧!我不會勉強你的!”


    離天逍溫柔的話語在慕容妍柳的耳邊響起,她睜開眼睛憤怒的瞪著離天逍,反問道:“真的嗎?”


    “真的!”離天逍迴答的很誠懇。


    “那好!”慕容妍柳氣憤不已,她討厭離天逍在做了傷害她的事情之後,再擺出一副善解人意的虛偽模樣。


    她趁著離天逍不注意的時候,狠狠的在他的傷口上掐了一下。


    離天逍猝不及防,劇痛讓他齜牙裂齒,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離開了覆蓋著慕容妍柳的身體。


    “哇,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離天逍雖然很疼,卻也沒有真正的生氣,他始終覺得,這件事是他有錯在先。


    “離天逍你給我聽著,你違反了我們之間的約定,我對你很失望!”慕容妍柳很清醒離天逍及時停止,但是他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保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啊!


    “那你....希望我怎麽做呢?”


    “消失!”慕容妍柳指著門外說道。


    “不好吧!”離天逍很為難,眼中露出了奇怪的光芒。


    慕容妍柳不管這些,扯過離天逍的胳膊就把他拖到了門外,狠狠的甩上房門,吼道:“離天逍,你敢踏進房門半步我就要你好看!”


    慕容妍柳驚魂未定,她輕撫著自己的胸口,等到屋子內徹底安靜下來,她忽然覺得自己的行為其實很過分。


    但是,她真的無法交出自己的身體和心。那天的事就好像是一根刺一樣留在了她的心上。


    她低頭看了看那半塊玉佩,若是不能找到這個人報仇雪恨,她這輩子都不會開心。


    離天逍懵了,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對他如此兇悍!


    “王爺....”李實初有事稟報走了過來,看到離天逍的模樣愣住了。


    離天逍看了看自己此時的模樣,衣衫不整,十分狼狽!更重要的是,他是被自己的王妃從房間裏轟出來的。


    大概沒有那個男人,會比他更慘了吧!


    “王爺,晚上風大,要不....您先去書房換件衣裳?”李實初謹慎的提醒道。


    “找本王有事?”離天逍恢複了昔日冷漠,棱角分明的臉上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怒火,讓李實初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是的,屬下查到一些事,需要向王爺稟報!”


    “去書房等本王!”


    “是!”


    李實初退了下去,在書房等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離天逍已經穿戴整齊走了進來。


    “何事,說!”離天逍在椅子上坐下,不怒而威。


    “王爺,屬下剛剛接到消息,送入京城為皇上賀壽的貢品血珊瑚,在江陵城境內被劫走了!”


    “什麽?”離天逍暴怒,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淩空一掌打在了李實初的肩膀上,怒斥道,“這麽大的事,為何現在才讓本王知道?你應該明白,血珊瑚對本王來說有多重要!”


    李實初早就料到離天逍會發脾氣,他強忍著肩上的傷,咬牙站了起來,低頭說道:“屬下也剛剛才得到的消息。”


    “這件事還有什麽人知道?”


    “暫時還沒有人知道,不過隱瞞不了多久,過不了多長時間消息一定會傳到京城來的。”


    離天逍的胸口不斷起伏著,他暗中經營了這麽多年,他已經安排好將太子離天恪密謀篡位的證據放在血珊瑚之中,利用朝廷的軍隊名正言順的送入宮中交給皇上。


    沒想到在最緊要的關頭功虧一簣!


    “有沒有查出劫走血珊瑚的究竟是什麽人?”


    “王爺,屬於已經派出人去調查,不過時間太短,暫時還沒有什麽消息。”


    “你下去療傷吧,天亮以後你在手底下挑選幾個信得過的手下,你親自去一趟江陵城,無論如何要把血珊瑚找迴來。”


    “是!屬下立刻去辦!”


    書房之內安靜了下來,離天逍的心情就很煩躁。他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他不明白為什麽今天會那麽沉不住氣。


    以前那種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氣勢去了哪裏?


    第二天清晨,果然如李實初所說,血珊瑚被劫的事情被上奏朝廷,立即引起了朝野震動。皇上盛怒之下下令懸賞捉拿劫走貢品的人。


    離天逍迴到府中,看到慕容妍柳的貼身丫鬟站在房門口,見他走過來竟然嚇得瑟瑟發抖。


    “什麽事?王妃呢?”離天逍直覺慕容妍柳出來什麽事。


    “王爺饒命啊....”丫鬟竟然跪了下來,哭著說道,“不關奴婢的事,請王爺饒命....”


    “別哭了,王妃呢?”


    “請王爺過目!”丫鬟小心翼翼的將一封信高舉起來,交到了離天逍的手裏。


    離天逍看著清秀的字跡,哭笑不得!


    這竟然是一封慕容妍柳留給他的休書!


    不對,準確的說,這是一份慕容妍柳用他的口吻寫下的休書,並且她自己已經在上麵簽字畫押表示同意。


    這叫什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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