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若遊龍,氣衝霄漢,魔奇拉這一劍,竟似直接突破了時空的限製,幽藍『色』的刺劍剛剛出手,就來到了豆總的麵前……


    “我靠!怎麽這麽快?”


    豆總這廂心念剛起,魔奇拉的刺劍便已然刺到了豆總的眉心上,一溜燦爛的火花,頓時從豆總的眉心處濺『射』了開來,大驚失『色』的豆總慌忙撤步後移,魔奇拉的刺劍卻亦步亦趨的貼到了豆總大腦袋上。


    眉心之後,便是識海,若是識海被人刺破,豆總這身好不容易才得來的修為,隻怕就要重新來過了,好在豆總身上的‘戰天凰袍’頗為靈異,魔奇拉刺的劍來襲之時,‘戰天凰袍’便自動堆積成了一麵小小的盾牌,護在了豆總眉心的位置上。


    奈何魔奇拉的刺劍也是一件不世出的絕代仙武,刺劍的主人魔奇拉又是有備而來,以至倉促反應的‘戰天凰袍’,立刻就在這場生死存亡的仙武交鋒裏落到了下風。


    刺擊,突破,堆積,汽化……


    火花四『射』的白光之中,不停後撤的豆總一邊感受著不停進『逼』的寒氣,一邊抬起右手,緊緊的握住了魔奇拉的刺劍……


    “他『奶』『奶』的,給我停下!”


    全力以赴的汙神大人一聲暴喝,魔奇拉的刺劍終於停了下來,頂在豆總眉心處的‘戰天凰袍’也化成了一件金黃『色』的披風,萎靡不振的縮在了豆總的背上。


    “千變萬化,隨心隨欲,如此有靈『性』的神器,怎麽穿到了你的身上?”


    魔奇拉一擊未成,便抖臂收迴了刺劍,挺身立定的魔奇拉看了看萎縮在豆總身上的‘戰天凰袍’,搖了搖頭道


    “汙神黃豆,我與你打個商量如何?你若當真不想讓我看你的劍譜,就把你身上的這件袍子送給我吧!”


    “你說什麽?”


    從未想過這個世上,竟然還有比自己更加厚顏無恥的人,孤陋寡聞的豆總立刻就驚了。


    “你想的美,爺爺我的‘戰天凰袍’,可是靈魂綁定的,你想要?沒門……!”


    聽聞豆總身上穿著的竟然是‘戰天凰袍’,手持冰劍的魔奇拉立刻放聲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戰天凰袍’?你身上穿著的,竟然是‘戰天凰袍’?看來這趟聖族之旅,我果然沒有白來啊!”


    “我靠!這家夥是不是突然失心瘋了?”


    眼見魔奇拉越笑越瘋狂,越笑越誇張,對於魔奇拉的精神狀態頗為懷疑的豆總趕緊幹咳了兩聲道


    “魔奇拉!『摸』兄弟!你……還好嗎?”


    “我好!你不好!”


    魔奇拉手腕一抖,振起手中刺劍,便又向豆總的眉心刺了過來。


    相同的人物,相同的戲份,唯一不同的卻是,這一次,豆總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早就有了防備。


    魔奇拉一劍刺來,豆總竟然沒有躲開,身隨劍走的魔奇拉剛剛將豆總的身形刺破,便在心中大唿了一聲道


    “不好!”


    刺劍來勢洶洶,可是刺破豆總身形之時,卻根本沒有一絲著力的感覺,已經知道情勢不妙的魔奇拉剛想撤劍迴身,卻已然是來不及了。


    一股股晦暗不明的賤氣凝聚不散,中了標的魔奇拉,直接屈膝半跪在了地上,那頭齊肩的長發悉數垂下,隻將魔奇拉的俊臉蓋了一個嚴嚴實實,一個無人可見的視角之下,一道詭異至極的笑容,突然浮現到了魔奇拉的臉上。


    魔奇拉劍鋒如熾,手中那柄冰冷的刺劍,與其說是武器,倒更似一個來自地獄的魔鬼,莫說中者,就是觸上一絲一毫,也是絕無幸存之理,可是魔奇拉這一次刺上的,卻隻是豆總用‘賤氣’凝聚的假人罷了……


    “沒想到吧?『摸』兄弟!你是不是沒想到,爺爺我已經可以將我身上的賤氣,隨心隨欲的凝聚了?”


    晦暗的賤氣背後,滿臉嘚瑟的豆總大模大樣的度著方步,慢裏斯條的走到了魔奇拉的麵前。


    “實話告訴你,你中的這招,就是爺爺我從‘yin穢劍典’裏領悟出來的隱晦劍法!這股人形的賤氣,便脫胎自隱晦劍法裏的‘悲賤式’,隻要中了爺爺我的‘悲劍式’,就算你是一個無所不能的無上真仙,也得在無窮無盡的悲傷裏麵『迷』失方向。”


    不要臉的豆總說到這裏,突然彎腰下身,伸出大手,搭上了魔奇拉的下巴。


    “嘿嘿!『摸』兄弟,你怎麽不抬起你的頭來,讓爺爺我好好看看你那張悲痛欲絕的小臉啊?”


    豆總說到這裏,手上微一用力,便將魔奇拉的俊臉抬了起來


    “想象中那張痛哭流涕的臉呢?這家夥怎麽會是在……笑?”


    豆總剛剛想到這裏,便感到心口上傳來了一陣不可抑製的劇痛……


    “我的心,怎麽了?”


    大驚失『色』的豆總低頭一看,便發現一柄幽藍『色』的長劍,將自己的胸膛刺了一個通透,一截幽藍『色』的劍尖上,還不停向下滴淌著一滴滴鮮紅的神血。


    本應失去行動能力的魔奇拉,卻赫然出現在了自己的背後……


    “好厲害的賤氣!若是平常的仙神,隻怕還真要著了你的道……隻可惜你今天碰上的……卻是我!”


    魔奇拉說到這裏,便慢慢的伸出左手,握緊了刺劍的劍柄,一股磅礴至極的冰寒法力,順著刺劍侵入到了豆總的體內,隻把豆總的五髒六腑都凍成了冰塊。


    “死吧!汙神!”


    魔奇拉左手持劍用力一攪,趁著豆總血『液』凝結,法力遲滯,右手緊握成拳,照著豆總的小腹處便是一擊猛擊。


    隻聽得鐺啷啷一聲脆響,豆總那具雄偉健壯的身體,竟在魔奇拉的一拳重擊下,碎成了一地血紅『色』的冰晶。


    “呸!沒用的賤神!”


    魔奇拉斜眼看了看橫死在場中的豆總,衝著豆總碎裂的身體猛啐了一口濃痰,這才探出手去,將那件無主可護的‘戰天凰袍’緊緊的攥在了手中


    “‘戰天凰袍’!果然是‘戰天凰袍’!隻要有了這件神器,我便可公開挑戰原照會中的老家夥們了,如此一來,離完成那件大事,勢必又近了幾分!”


    魔奇拉想到這裏,再不猶疑,伸手握劍,刺破肌膚,取了好些鮮血滴到了‘戰天凰袍’上……


    “咦!怎麽沒反應?”


    “難道是血滴的不夠?”


    魔奇拉看了看手中疲軟無力的‘戰天凰袍’,心想莫不是方才那一劍刺的太過用力,傷了神器的元氣?


    魔奇拉一想到這裏,便咬緊了牙關,索『性』用刺劍在自己的掌心處割出了一個大大的傷口


    淋漓的鮮血就跟不要錢的一般,嘩啦啦淌到了‘戰天凰袍’的上麵,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把原本金黃『色』的‘戰天凰袍’染成了血紅『色』的。


    汙神命隕,凰袍染血,雷神索爾還在仗著自己的雷神之錘瘋狂輸出,彭博賽克還潛行在不停轟鳴的大地中不見蹤影,脾氣火爆的鬥神無庸更是不知跑到哪裏吃雞去了,而手刃的豆總的魔奇拉,卻把全部神識都鎖定到了自己手中的‘戰天凰袍’上。


    位於‘時空聖所’深處的碩大瘋狂的競技場,竟在豆總殞命的此時此刻,陷入到了一中非常詭異的平衡之中!


    表麵的平衡終究不能持久,洶湧的暗流勢必驚破天地。


    魔奇拉正攥著手中的‘戰天凰袍’苦苦思索,便在耳邊聽到了一個賤兮兮的聲音


    “『摸』兄弟!我的這身皮,可都被你的鮮血染透了,你說你把人家的皮搞的這麽血腥,你還讓我怎麽穿啊?以我之見,咱們還是好好商量一下,你究竟該怎麽賠給我些什麽吧?”


    “你沒死?”


    大驚失『色』的魔奇拉再也沒了平日裏的優雅風度,冷靜的貴公子就像見了鬼一般,衝著渾身赤|『裸』,一絲不掛的豆總駭然大喊了一句道


    “你的神體悉數破裂,經脈神格更是寸斷,你,你,你,你是怎麽活過來的?”


    “嘿嘿!”


    不要臉的豆總摳了摳自己的光腚,然後又將那隻剛剛『摸』過腚的大手杵到了魔奇拉麵前


    “你管我怎麽活的?你若識相,就速速將爺爺我的‘戰天凰袍’還迴來,如若不然……”


    “嘿嘿!”


    “哼!”


    魔奇拉眉頭一皺,縱身後躍,抬手便將那件染透了鮮血的‘戰天凰袍’收到了自己的靈囊之中。


    “汙神黃豆,你可別忘了,方才是誰殺了你?隻要我能殺了你一次,我就能殺你兩次,三次,四次……我就不信,你這個賤神,還可以無限複活!”


    “受死吧!賤神!”


    “神賜之劍,萬花劍法!”


    魔奇拉一聲暴喝,手中那柄冰藍『色』的刺劍,劃破時空,徑直刺到了豆總的胸前


    “來的好!”


    已然死過一次的豆總終於認真了起來,不要臉的汙神大人,身形一轉,讓過了來襲的劍尖,然後調動波動之力,在魔奇拉的劍尖上凝結了一坨臭烘烘的爛屎。


    “‘萬花劍法’?我看你還是好好玩你的‘萬屎劍法’去吧!”


    “你以為我的‘萬花劍法’,就是平刺一擊這麽簡單?”


    見豆總又使出了見怪不怪的屎『尿』攻勢,對於這些穢|物已然有了些免疫力的魔奇拉慌忙振臂抖劍,灌氣凝神,直接在豆總的身邊喚出了無數朵拳頭大小的刺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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