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桓坐著轎子來到了戰場,看著自己父親跟李子牧打得不可開交。


    紅莧自言自語的說道:“他明明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孩,怎麽實力那麽強悍?就連我也不能撼動他分毫,如果不是他身上背著這個女子,我一定不是他的對手。”


    李子牧也自言自語地說道:“沒想到他這麽難纏,我今天想要全身而退,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紅桓拖動著他那一雙受傷的手,拉開了轎簾,然後大聲的罵道:“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連這點小事都得我親自做嗎?”


    護衛們趕緊跪在地上,說道:“我們知錯了,還望少主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們。”


    現在的紅桓受了這麽重的傷,還怎麽殺人啊?紅桓跟他們說道:“趕緊滾一邊去!”


    紅桓給紅莧喊道:“爹,一定要活捉那個女的,我要去那個女的做妻子!”


    本來紅莧還想在青言的身上坐坐文章呢,可是聽到兒子這麽說,一下子又放棄了這個念頭。


    紅桓還有真正的和李子牧交過手,並不知道李子牧的實力如何。


    紅桓顯然是高估了自己老子的實力,他以為紅莧能夠輕鬆除掉李子牧呢!


    好在李子牧年輕力壯,而紅莧上了年紀。此消彼長,紅莧慢慢的就敗下了陣來。


    李子牧瞅準時機,直接衝進了護衛中,劫持了紅桓。


    紅桓聽不到東西,我以為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是護衛的劍。


    紅桓破口大罵道:“你們這群狗東西,竟然敢把劍架在我脖子上了。”


    李子牧說道:“這麽一會的功夫,難道連我的聲音都記不起來了嗎?”


    聽到是李子牧的聲音,渾身就冒起來了冷汗。


    青言貼在李子牧的耳邊,問道:“阿臭,你這是做什麽啊?”


    李子牧迴道:“阿言,你放心,隻要他不起什麽歪心思,我是不會傷害他的。”


    紅莧看著李子牧,說道:“你要是敢他傷害我兒,我定當讓你生不如死。”


    李子牧說道:“閣下放心,隻要放我們走。”


    紅桓大聲喊道:“爹,救我啊!”


    紅莧問道:“我應該怎麽相信你,萬一你走了以後,又把兒子殺了怎麽辦?”


    “冤冤相報報何時了?我們之間本就沒有什麽深仇大恨,為什麽非要弄的你死我活呢?”李子牧說道。


    紅莧笑了笑,說道:“沒有什麽深仇大恨?我還告訴你,我們之間的梁子的結下了,隻要我們紅家一日不滅,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李子牧說道:“那就以後再說吧!”


    紅莧繼續問道:“你可敢留下姓名?”


    李子牧想了想,說道:“晚輩李子牧。”


    “好,還有幾分膽色,你就好好保管你這顆人頭吧,說不定什麽時候我就去取了。”


    李子牧拉著紅桓,說道:“借你一用!”說完,就拉著紅桓離開了。


    紅莧想要跟上去,但是李子牧卻說道:“閣下還是止步吧,隻要你們不亂動,我定當不會傷害令公子。”


    沒有辦法,紅莧隻能停下了腳步,然後示意自己身邊的護衛,說道:“那也別亂動,保護少主的性命要緊!”


    李子牧給紅桓說道:“我警告你,你也別跟我耍什麽心眼,要不然我肯定殺了你!”


    紅桓趕緊說道:“在您的麵前,我怎麽敢耍花樣?”


    走了一段距離以後,李子牧給紅桓說道:“你就在這裏老老實實的待著,我定保你平安。”


    紅桓被嚇得一動不敢動,李子牧趕緊禦劍帶著青言離開了。


    李子牧看著背上的青言,說道:“阿言,剛才你害不害怕?”


    青言抱緊李子牧,說道:“隻要有阿臭在,我就沒有什麽可怕的,哪怕是身處地獄,我也不會害怕。”


    李子牧看著青言,說道:“我有那麽厲害嗎?”


    “你不是那麽厲害,而是我們兩個那麽厲害,請叫我青言女俠,然後這種小場麵,我罩著你就行。”


    李子牧問道:“那你今天怎麽不出手保護我?”


    “這麽小的人物,還不值得我青言女俠出手!”青言得意忘形的說道。


    紅莧趕緊跑上前去,去看看自己的兒子怎麽樣了。


    紅莧檢查了一下紅桓,問道:“兒子,他們兩個沒怎麽你吧?”


    “爹,您一定要替我報仇。至於那個女的,您一定要幫我搶迴來,要不然我咽不下這口氣。”


    紅莧拍了拍紅桓的身體,說道:“兒子,這個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出這口氣的,我見你關乎著你的身體,更關乎著我們紅家的顏麵。你是紅家的大少爺,就被這樣一個無名小卒,給挖了雙眼,豈不讓天下人恥笑?”


    紅桓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最近腦海裏總是出現青言。


    紅桓在青言給他包手的那一瞬間,他就覺得這個女子是真的好啊!


    雖然紅桓是一個內心肮髒的人,但他也向往著光明,喜歡善良的女孩兒。


    紅桓自言自語地說道:“我明明那樣對她,她為什麽還對我那麽好?”


    迴到府上,紅桓對紅莧說道:“爹,孩兒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說說看,是什麽特別奇怪的事?”


    紅桓開始迴憶起來,說道:“就是剛才跟你交手的那個少年,我明明把他綁住了,就算再強的人也不可能掙脫開來,但是他僅憑著血肉之軀就掙脫開了。”


    紅莧轉了兩圈,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不可能啊,究竟是什麽樣的人能有如此強悍的力量,為什麽我和他交手的時候,沒有感覺出來,難道他是故意隱藏的照顧力量?”


    紅桓突然說道:“我想起來了,他掙脫繩索以後,眼睛就變成了血紅色,自己的頭發也變成了血紅色,身上散發著一股肉眼可見的氣,令人感覺到厭惡!”


    聽到這,紅莧說道:“聽你這描述,他到像是魔族。但是這也不可能啊,我跟他交手的時候,明明感覺他就是一個人類。”


    紅桓說道:“爹,有沒有這種可能?他是魔族不假,但是可以偽裝成人族的樣子。”


    “絕不可能,每個種族都有每個種族的氣息,魔族是不可能偽裝成人族的。”紅莧堅定的說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紅桓說道。


    “那一定是你記錯了,不可以能有這樣的人!”


    紅桓笑了笑,說道:“爹,您看我都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我還有必要騙您嗎?”


    雖然紅莧覺得這件事絕無可能,但是他仍然選擇相信自己的兒子。


    紅莧說道:“既然這樣,那這件事情就不是我們能夠處理的了,我們必須要報告神族,請他們來處理。”


    聽到這,紅桓高興壞了,因為他們的東家就是神族,紅家隻不過是給神族打工的。


    紅桓心裏說道:“小子,我看你這迴死不死!”


    紅莧對紅桓說道:“神族對於這種事情,是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放過一個的態度。”


    “所以說,這小子是必死無疑了!”紅桓哈哈大笑的說道。


    紅莧給紅桓說道:“你好好養傷,我去看看那批地靈怎麽樣了。”


    “爹,您等一下,我有話要跟您講。”


    紅莧又又坐會凳子上,說道:“有什麽話,那麽神神秘秘的。”


    紅桓慢慢的站了起來,四處摸索的走到了一個櫃子前,然後打開了櫃子後說道:“爹,以後我就是廢人一個了,再也不能給紅家出力了,也不能為您分憂了,這是我最後能做的事情!”


    紅莧走上前去,看著裏麵放著整整齊齊的瓶子,問道:“桓兒,這是什麽?”


    “地靈!”


    聽到這,紅莧吃驚的問道:“這麽多地靈,肯定都夠一年的了吧!你哪來的這麽多的地靈?”


    紅桓淡淡的說道:“沒什麽,隻是抓了一些孩子罷了!”


    紅莧聽完後,勃然大怒,說道:“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們也是人,給神族工作那是迫不得已,我們不能做太多傷天害理的事情。”


    紅桓不樂意的說道:“爹,就按你以前那種方法,每天都緊巴巴的擠地靈,現在神族要的越來越多,而我們生產的卻越來越少,所以我必須找別的辦法,來生產地靈,要不然我們紅家的地位不保。”


    紅莧聽完後,說道:“以後不許再這麽做了!”


    紅桓笑了笑,說道:“以後就算我有這份心,也沒有這個力了。爹,您拿著這些地靈去交差吧!”


    紅莧本來想責怪紅桓的,但是他看著紅桓傷成這樣子,也明白他的苦心,就沒有再罵他。


    紅莧說道:“桓兒,你不要想太多,好好養傷吧,一雙眼睛根本算不上什麽。”說完,紅莧就離開了。


    紅莧離開沒多久,紅桓就癱在了地上,自言自語地說道:“我以後就是一個廢人,還能做些什麽呢?”


    紅莧也是很難過,但是他知道,有一些事情紅桓必須自己去麵對。


    紅莧來到密室,看著正在加班加點生產的地靈,一個年邁的老伯慢慢的走了過來,說道:“家主,我們這次產的地靈又不夠數了,您看這事怎麽辦啊?”


    紅莧揮了揮手,說道:“你下去吧,這件事情我來想辦法。”


    紅莧自言自語地說道:“要不是桓兒,這次肯定交不上差了。”


    李子牧背著青言,青言問他:“阿臭,接下來我們要去哪裏呀?”


    “阿言,你知道什麽叫燈下黑嗎?”


    “不就是有危險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還整的自己像文化人一樣。”


    李子牧被青言說的有些臉紅,連忙說道:“這還是我的不是了?”


    “本來就是你的不是,怎麽,現在還不能告訴我去哪嗎?”


    “我們還是去我們最開始認識的那個山洞,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們會在那裏生活一輩子。”


    青言揪著李子牧的臉,說道:“美的你,誰要和你過一輩子?我以後要找一個白白淨淨的小白臉,才不要找你。”


    李子牧現在變得很不要臉,他把臉貼過去,問道:“那你看我的臉白不白啊?如果有機會的話,我能不能成為你的小白臉?”


    “你好生不要臉,這種話都能說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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