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王府,青府就顯得格外冷清了。


    青徹給自己的女兒說道:“言兒,你這一走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迴來呢!”


    青言一下子撲到了青徹的懷裏,說道:“是女兒不孝,女兒不能給您老人家養老送終!”


    青徹摸著青言的頭,說道:“我那女兒長大了,我希望你能像一隻小燕子一樣,能夠自由自在的飛來飛去。所以這是女兒你就大膽的走吧,我現在還年輕力壯的,不用擔心我。”


    李子牧從廚房出來了,做了一大桌子菜。


    李子牧喊道:“阿言,伯父,可以吃飯了!”


    青徹看著李子牧,說道:“都這樣了,還喊我伯父,豈不是太見外了?”


    李子牧低下頭,說道:“對不起伯父,我從小到大無父無母,所以那個字真的喊不出來。”


    青徹拍著李子牧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小夥子,我把我的女兒交到你手裏,也放心。但是你也要記住,如果你膽敢欺負她,或者讓她受了委屈,我一定不會饒了你!”


    “我已經見識過了伯父的劍法,自愧不如。”


    青徹哈哈大笑了兩聲,說道:“你現在還這麽年輕,就有了這樣的功夫,未來真的是無可限量啊!”


    青言看著他們兩個聊的特別歡快,都不忍心打斷他們了。


    青言害怕飯菜涼了,沒有辦法才說道:“你們兩個先別聊天兒了,趕緊吃飯了。”


    李子牧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然後說道:“請伯父入席!”


    青言看著自己的父親青徹,然後一臉驕傲的說道:“爹爹,您今天一定要好好的嚐一嚐阿臭做的飯菜,真的可好吃了!”


    青徹挽起了自己的袖子,然後說道:“這兩天一下子得到了兩個女婿,還真是高興啊,我要嚐一嚐我女婿的手藝究竟怎麽樣。”


    青言雖然心裏很高興,但最上還是說道:“爹,我還沒過門兒呢,你就把我往外趕,我到底是不是您親生女兒?”


    青徹給李子牧,說道:“你看看,就我女兒,現在都能倒打一耙,以後可有你受的!”


    李子牧笑了笑,沒有說話。青言不服的說道:“我怎麽了?哪裏倒打一耙了,我說的是事實,不信你問阿臭!”


    李子牧知道自己的麻煩來了,趕緊低下頭,一個勁兒的往自己嘴裏夾菜,隻是讓自己的嘴巴不停下來,這樣就不用說話。


    青徹看著李子牧,問道:“賢婿,你會喝酒嗎?”


    聽到酒,李子牧立馬停了下來。


    青言聽到自己爹爹這麽問,笑著對青徹說道:“爹您這句話不說還好,既然您說了這句話,那年今天肯定會喝醉!”


    青徹看著自己的女兒,說道:“哦,現在還沒過門兒,胳膊肘就往外拐了,要是過了門,還有我在老家夥的容身之所啊!”


    “爹,您又拿女兒開玩笑!”


    “好了好了,玩笑歸玩笑,但是我說句實在的,酒品即人品,如果一個人酒品不好的話,那他的人品也好不到哪兒去!”說完,青徹就去拿酒了!


    青徹拿出來了一壇子就,擺在了桌子上,說道:“這壇酒的歲數可比你那兩個大多了,這是我小時候埋下去,一直沒舍得喝。”


    李子牧趕緊說道:“伯父,這麽貴重的東西,我可使不得!”


    青徹看著李子牧,說道:“傻小子,你這說的是什麽話?難道我青徹的女兒還不如這一壇子酒?”


    “伯父,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幾個意思啊?”青徹咄咄逼人的問李子牧。.


    青言出來解圍了,說道:“爹,他膽子小,您別這樣嚇唬他!”


    青徹看著李子牧很緊張的樣子,於是便說道:“好了好了,就是跟你開玩笑的,我連我最寶貴的女兒都交給你了,又怎麽會心疼這區區的一壇酒呢?”


    青徹問道:“以後你們兩個準備去哪裏?”


    李子牧看了青言一眼,說道:“伯父,阿言喜歡行俠仗義,我們以後雲遊四方,行俠仗義!”


    青言托著自己的下巴,看著李子牧,心裏高興壞了。


    青徹當然了解自己的女兒,也看出了自己女兒那點兒小心思,於是便說道:“你們還年輕,出去曆練曆練也不錯,以你們兩個人的身手,就算遇上了麻煩也沒有什麽好怕的。”


    李子牧趕緊說道:“這個伯父請放心,我說過,我會用生命來守護阿言的!”


    青徹提了一杯酒,然後大聲的說道:“好,我為我女兒感到高興!”說完,青徹就將自己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你們兩個這一去,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迴來呢,不如今天你們拜了堂?”


    李子牧連忙說道:“再也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沒有一些裏說是不是太委屈阿言了?”


    青徹問道:“你不是自己又無父無母嗎?”


    “我有一個把我養大的師父,但我看來,他就是我的父母。”


    青徹問道:“令師在哪裏修道,道號是什麽?”


    就當李子牧想要說自己師父是誰的時候,青言不樂意了,說道:“李子牧,你什麽意思,你是不是不想跟我拜堂成親啊?”


    李子牧一臉無辜的樣子,說道:“阿言,你這是說的什麽話?我怎麽會不想跟你拜堂成親呢?”


    “如果願意就別在這裏推三阻四,我們兩個今天就拜堂成親!”


    青徹也看傻了眼,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如此豪放。


    在青言的威逼利誘下,李子牧又怎麽敢說一個不字呢?李子牧連忙說道:“我願意!”聽到這,青言一把拉過來李子牧,然後就跪在了地上,說道:“爹,您養育了我十幾年,咱們兩個就別再那麽客套了,您可以個頭就算完活了!”說完,就拉著李子牧磕了下去。


    青徹趕緊說道:“你們趕緊起來吧!”


    所有人都迴到了位置上,青言舉杯說道:“咱們今天不醉不歸!”說完,就喝完了自己手中的酒。


    李子牧也趕緊說道:“爹,我敬您一杯,感謝您把青言養這麽大!”


    青徹端起酒杯,說道:“那你可得好好謝謝我,你知道把他養大是多麽不容易的一件事了嗎?我是既當爹又當娘的,好不容易養大了,要被你小子給撬走了!”說著說著,青徹就流出了眼淚。


    青言看到自己父親流淚了,趕緊說道:“爹,您別這樣,您這樣讓我怎麽走啊!”


    青徹說道:“臭丫頭,你懂什麽?我隻是想你娘親了,哭一下怎麽啦?”


    “您就是這樣,明明是不舍的我,幹嘛扯上我娘呢?”


    李子牧覺得自己任重道遠,於是擔當起了他們爺倆的調和劑。


    李子牧端起酒杯,給青徹說道:“爹,您別跟他一般見識!”


    青言聽完後吃醋了,趕緊說道:“阿臭,你要注意你自己的陣營,想好跟誰一夥。”


    李子牧自言自語地說道:“早知道就不多管閑事兒了,現在倒好,騎虎難下了。”


    李子牧說道:“咱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趕緊嚐嚐我的手藝。”


    青徹不想跟自己的女兒吵架,於是借著這個坡,說道:“我看看我賢婿做的飯菜怎麽樣?”


    青徹夾了幾口菜,說道:“賢婿,你這手藝還真的不錯!”


    青徹不由自主的去給青言夾菜,但是當他夾好菜,想要放到青言碗中的時候,卻發現青言的碗裏早就是滿滿的菜了。


    沒有辦法,青徹隻能又把筷子收了迴來,他是既開心,又悲傷。


    青徹開心的是,自己女兒終於找到了一個愛她的人,這個人能夠照顧好他的一切!


    青徹悲傷的是,自己想要照顧女兒,都沒有那個機會了!


    青徹笑著對李子牧說道:“我的女兒還真是好福氣,能找到一個如此完美的你!”


    青言掐著腰,說道:“照您這話的意思,我配不上他了?”


    青徹也毫不示弱的說道:“你自己心裏什麽樣你不知道嗎?你什麽時候能照顧好自己啊?”


    青言不服氣的說道:“我怎麽不能照顧好自己啊,我從一開始就能照顧好自己,你自己有多忙你不知道嗎?”


    李子牧被夾在中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也不敢再說什麽了。


    爭吵過來爭吵過去,李子牧覺得再這麽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又舉起了酒杯,說道:“好啦,一切都在酒裏吧!”說完,就把杯子裏的就一飲而盡了!


    青徹也說道:“我跟我賢婿喝上幾杯,你一邊兒呆著去吧!”青徹不知道為什麽,明明都已經是為數不多的日子了,他自己卻還想著跟女兒吵架。


    李子牧思來想去,沒有好辦法,於是自言自語地說道:“看來今天他們爺倆必須有一個撂倒在這裏,那隻能對不住嶽父您了!”想到這,李子牧就開啟了瘋狂灌酒模式。


    雖然青徹的酒量也不錯,但怎麽又是李子牧的對手?


    李子牧一杯接著一杯,根本不停地跟青徹喝。


    青徹也看出了李子牧的意思,說道:“賢婿,你看我們兩個就這樣幹喝酒也沒什麽意思,不如我們三個玩一玩行酒令吧!”


    李子牧連忙說道:“一切全憑爹做主!”


    青徹趁著自己清醒,說道:“既然賢婿的劍術卓越,酒量又這麽好,做飯的手藝也是一流,我想你在文學功夫也應該不差吧!”


    “小婿倒是略知一二,還望嶽父您出題!”李子牧說道。


    青徹一拍桌子,說道:“好,兩個人玩兒太沒意思了,言兒也一塊來玩吧!”


    在這個遊戲中,當然是青言輸得最多了。


    李子牧心疼青言,於是便說道:“嶽父,這樣吧,阿言輸的那一份算在我頭上,那些酒我替她喝了。”


    青言已經有些醉了,但是她仍然逞強的說道:“我還沒有醉,我還能玩兒!”


    青徹聽到李子牧這麽說,心裏自然很高興,畢竟李子牧會疼人。


    青徹說道:“竟然賢婿執意如此,那就請吧!”


    雖然李子牧喝的酒要比青徹多的多,但是最終還是青徹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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