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怡紅院裏,主持人左擁右抱的摟著姑娘,嘴裏還不斷的喝著花酒。


    步塵很享受這一切,在這一刻,步塵早就將燕茹忘到九霄雲外去了。不僅僅是忘了燕茹,步塵也忘記了李子牧。


    景川最先反應過來了,他給步塵說道:“你二哥上個茅廁可真費勁,怎麽這麽久了還不出來?”


    步塵毫不在意的說道:“大哥放心,二哥一定是去了別的地方玩兒。”


    過了一會兒,李子牧還是沒迴來。


    景川有些慌了,便說道:“二弟不會是不辭而別了吧,要這樣的話我們可去哪找他啊?”


    這一句話直接驚醒正在沉醉的步塵,他反應過來,自言自語地說道:“大哥說的對啊!,二哥真的可能會不辭而別。”說完後,步塵直接推開了身邊的女子。


    步塵說道:“大哥稍安勿躁,我們的東西還在裁縫店裏放著呢,二哥不會走遠,您在這裏等一會兒,我這就去把二哥找迴來。”說完,步塵就下個樓。


    步塵見到了老鴇,於是想到:“二哥去了哪裏,老鴇可能知道。”


    老鴇也看到了步塵,連忙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朝著步塵走了過來,嘴裏喊道:“這位爺,您玩的怎麽樣還開心嗎?”


    步塵揮了揮手,說道:“你有沒有看見我二哥?”


    老鴇不緊不慢的說道:“您是指跟您一塊兒來的那個年輕人?”


    步塵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那個人就是我二哥。”


    老鴇從自己衣袖裏,拿出了一封信,遞給了步塵說道:“這是那個少年郎讓我轉交給你們的信,他現在已經走了吧?”


    步塵連忙從老鴇手裏搶來了信,然後打開看了看,頭也沒迴的又上了樓。


    老鴇見到後,趕緊說道:“公子爺,你還沒給我錢呢!”老鴇所知的並不是別的,而是李子牧所說的賞錢。


    步塵迴到了房間裏,氣喘籲籲的說道:“大哥不好啦,二哥跑啦!”


    景川聽的雲裏霧裏的,他連忙問道:“到底怎麽迴事兒,你說仔細一點。”


    步塵也沒有廢話,直接將自己手中的信遞給了景川,然後說道:“大哥,這是二哥留下的,你要好好的看看吧!”


    景川打開信封後,看完說道:“原來二弟已經離開了京城,他還真的是想青言啊!”


    步塵問道:“大哥,二哥已經走了,那我們怎麽辦?”


    景川笑了笑,說道:“這裏烏煙瘴氣的,而且還那麽吵鬧,我們也離開吧!”


    步塵縱使有萬般的不舍,但是聽到自己大哥發話了,他也隻能乖乖的說道:“一切都聽大哥的,我們在這就離開,”


    老鴇早就在樓下等著他們了,畢竟步塵他們還沒有付錢。


    老鴇滿臉笑容的說道:“兩位公子爺你們玩兒好了嗎?”


    步塵知道老鴇是在要錢,於是變成自己的腰間拿出來兩枚金葉子,然後遞給了老鴇,說道:“這是給你的!”


    老鴇連忙接過來金葉子,嘴裏不停的說道:“ 謝謝公子爺的賞賜,謝謝公子爺的賞賜!”


    步塵和景川頭也沒迴來就離開了怡紅院,步塵對景川說道:“大哥我們趕緊去裁縫鋪,說不定現在能遇上二哥!”


    景川覺得步塵說的不無道理,於是便說道:“那我們趕緊走吧!”


    等到了裁縫鋪,裁縫鋪裏的生意又來了,老板娘見到步塵來了,趕緊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活,說道:“兩位爺你們迴來了!”


    步塵揮了揮手,說道:“老板娘你的店我包了,閑雜人等趕緊離開!”


    老板娘見步塵說的這麽有氣魄,趕緊滿是笑容的說道:“各位你們都先迴去,明天依舊打折,不要擔心!”


    在裁縫鋪裏的其他人聽了後,雖然很不開心,但是也無可奈何,畢竟老板娘都這麽說了。


    沒多大會兒,裁縫鋪裏就剩下了他們三個。


    步塵問道:“老板娘,你有沒有看到我二哥?”


    裁縫鋪鋪的老板娘知道步塵說的是誰,於是說道:“這位少爺,你那二哥早在剛才就拿著衣服和劍離開了。”


    步塵跟景川商量道:“大哥二哥剛走沒多遠,我們要不要追一下?”


    景川搖了搖頭,說道:“二弟肯定是禦劍離開的,他往哪個方向飛了我們並不知道,即便是追,能追到的概率也是微乎其微。”


    “大哥,那您的意思是?”步塵試探性的問道。


    “二弟應該是有什麽急事,要不然也不會不辭而別,這一切就由他去吧!”景川說道。


    步塵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仍然說道:“在一切都聽大哥的!”


    老板娘很是小聲的說道:“兩位少爺,你們的兄弟還沒付給我他衣服錢呢!”


    這一句話弄得步塵很不開心,步塵看著老板娘說道:“怎麽你覺得我付不起你衣服錢嗎?”


    步塵的聲音很有穿透力,有一種帝王的威嚴。


    老板娘慌張了,他想起來了李子牧臨走之前說的話。


    老板娘趕緊跪在了地上,說道:“草民罪該萬死,草民叩見九皇子!”


    步塵看著跪在地上的老板娘,問道:“你怎麽知道我是皇子?”


    老板娘太想巴結步塵了,所以她跪在了地上,以表示尊重。但是老板娘忘記了,自己是怎樣刁難李子牧的了!


    老板娘被問了啞口無言,本來她想騙你步塵,說:“草民隻是通過您衣服的做工,推測出來您是皇子的。”但是想了想,裁縫鋪的老板娘直接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就算推測出來步塵是皇族的皇子,那自己又怎麽知道他是九皇子呢?


    裁縫鋪的老板娘隻能老老實實的說道:“迴稟九皇子,這一切都是您的二哥告訴我的!”


    聽到這,步塵就氣不打一出來,他問道:“你是不是故意刁難我二哥了?”


    裁縫鋪的老板家老臉一紅,說道:“草民罪該萬死,還請九皇子能夠放草民一馬!”


    步塵生氣歸生氣,但是他還是很講道理了。步塵說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本來就是我們欠你的錢,是我們的不對!”


    聽到這,裁縫鋪的老板娘一直磕頭,一邊磕頭一邊說道:“九皇子息怒,錢我不要了!”


    裁縫鋪的老板娘還真的不會說話,步塵本來沒有什麽怒火了,聽到裁縫鋪的老板娘這麽一說,怒火瞬間就上來了!


    步塵問道:“你是覺得本皇子不起你這個錢嗎?”


    裁縫鋪的老板娘磕頭如搗蒜的說道:“九皇子息怒,草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景川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裏,他拍了拍步塵的肩膀說道:“三弟,有句話不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嘛,你就放過裁縫鋪的老板娘吧!”


    其實本來步塵就沒打算怎麽著裁縫鋪老板娘,他隻是想嚇唬嚇唬她,為自己二哥報報仇罷了!


    步塵做了一個順水人情,給裁縫鋪的老板娘說道:“既然我大哥都為你求情了,那我就放過你吧!”


    老板娘趕緊磕頭謝道:“草民叩謝九皇子,草民叩謝九皇子的不殺之恩!”


    步塵從自己腰間拿出了兩枚金葉子,拍在了櫃台上,說道:“這是我們衣服的錢,如果不跟我再添錢!”


    裁縫鋪的老板娘學聰明了很多,她不再多說話,隻是說了句:“九皇子給的太多了!”說完,裁縫鋪的老板娘就趕緊把衣服拿了過來。


    步塵拿起了衣服和佩劍,給景川說道:“大哥能否移駕皇宮,我們再喝上幾杯。”


    景川和步塵換好了自己原來的衣服,便出了裁縫鋪。


    出了裁縫鋪沒多久,景川就對步塵說道:“三弟,這次我出來也已經很久了,而且我還是逃出來的,我必須要迴去了!”


    步塵聽到這,怎麽能願意他呢?步塵說道:“大哥,二哥剛走你就要走,是不是三弟照顧不周啊?”


    景川笑了笑,說道:“三弟你這是什麽話?怎麽可能是你照顧不周呢?是大哥真的應該迴去了,上次出來也是逃出來的,最後是我師父親自出手將我帶了迴去。”


    步塵還是挽留道:“大哥也不差這一兩日,就在皇宮多住上幾日唄!”


    景川笑了笑,說道:“你這小機靈鬼,一會兒是一兩日,你一會兒要是多住上幾日,我看我是不用走了!”


    步塵撓了撓頭,說道:“如果大哥能不走的話那就更好了啊!”


    “好了三弟,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們又不是再也不見了,等我有空了再下來找你。”


    步塵見景川話都說到這種份上了,也隻能退讓,說道:“既然大哥執意如此,那小弟恭送您!”


    景川揮了揮手,說道:“多大點兒事,弄得跟生離死別似的,你把頭轉過去,閉上眼睛數三個數,我給你一個驚喜!”


    步塵很聽話,連忙轉過身去,閉上眼睛開始數數。


    等到步塵數完三個數以後,他猛地一迴頭,卻發現自己的大哥早就不見了蹤影!


    景川自言自語地說道:“大哥,三弟又被你耍啦!”


    既然景川也走了,步塵也隻能迴皇宮了。


    現在的步塵仿佛被開了光一樣,在迴皇宮的路上他就開始打算了,在自己的府中應該添置多少個宮女。


    步塵走著走著,腦海裏突然浮現出了燕茹的畫麵。


    步塵自己問自己,說道:“今天的所作所為,算不算得上對不起燕茹呢?”


    想了半天,步塵最後總結道:“我隻是去怡紅院喝酒,又沒有做別的,怎麽能算得上對不起燕茹呢?”


    走了沒幾步,步塵自言自語地說道:“對,沒錯,不管我眼裏有多少個女子,但是我心裏隻有燕茹一個人!”


    步塵越想,越覺得自己說的是正確的!


    在步鴻的府中,燕茹正跪在下麵,步鴻問道:“最近我九弟有什麽動向?”


    “啟稟二皇子,自從九皇子那兩個結拜兄長來了以後,九皇子就再也沒有處理過政務,也沒有迴到皇宮,所以我不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麽?”


    聽到這,步鴻來了興趣,說道:“步塵已經迴到了京城,他具體在幹什麽我也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要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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