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言出門後,高興壞了,可是天下這麽大,他又得去哪裏找李子牧呢?正當青言不知所措的時候,她想起了李子牧說過,要去天印山給他師伯賀壽。


    青言自言自語的說道:“也不知道他還在不在那個地方!”


    青言前腳剛走,雷霆後腳就跟了上去。也許青言太開心了,根本就沒有留意有人跟蹤她!


    步塵見到酒館老板出言不遜,上去一把就抓住了酒館老板的衣領,說道:“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酒館老板也絲毫不示弱,掙脫開來說道:“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不給錢也拿不走酒!”


    場麵極度尷尬,景川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李子牧拉住步塵,說道:“算了三弟,有機會去你家喝個夠!”


    “二哥,這件事交給我處理就好了!”說完,步塵就從自己脖子上拽下了一枚金鎖。


    步塵將金鎖扔給酒館老板說道:“睜開你的狗眼看看,夠不夠酒錢?”


    酒館老板在身上磨了磨,又用他那大黃牙咬了咬,最後露出笑容說道:“幾位爺,小的狗眼看人低,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這枚金鎖小店實在是找不開!”


    李子牧搶過金鎖,對步塵說道:“這金鎖是不是對三弟很重要?”


    “沒什麽,是我母妃在我百天時求來的,說是能夠保我一生平安!”


    李子牧聽到這想到了自己脖子中的那枚銀鎖,聽自己師父說那時父母留給他唯一的東西!


    酒館老板見到這枚金鎖後,連忙說道:“這酒就當是我送給幾位少俠了,剛剛多有得罪還望三位能夠海涵!”


    聽到這,步塵卻不願意了說道:“老板說的不錯,就是天王老子來買酒也得付錢。”


    景川說道:“三弟,酒咱們就不喝了,這金鎖不能隨便給人啊!它是保你平安的啊!”


    步塵笑著說道:“以後有兩位哥哥保護我,我還擔心安全?”


    正在這時,酒館外有一個窮酸書生經過,步塵一把將他拉了進來,對著酒館老板說道:“這枚金鎖應該能買下你這個小小的酒館吧!”


    “有餘,有餘!”酒館老板麵帶笑容的說道。


    步塵抓起書生的手說道:“好,從今以後這個酒館就是你的了。”


    書生趕緊說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又怎能白白的要閣下錢財呢?”


    步塵拍著書生的肩膀說道:“我看你是一個讀書人,就當我資助你讀書了,等到你考取功名後,要能做到為國為民就好了!”


    書生聽完後,趕緊跪在地上說道:“那我謝寫過恩人了!我會努力考取功名的!”


    處理好一切後,景川他們三個又迴到了斷魂陵,他們三個跪在斷魂陵的最高處,將自己的手指割破,鮮血流入酒中。


    “我景川願意和李子牧,步塵,結為異性兄弟,同心同德,患難與共,樂必同樂,憂亦同憂,雖不同生,死願同死!”


    “我李子牧願意和景川,步塵,結為異性兄弟,兄弟結義,死生相托,吉兇相救,福禍相依,患難相扶,天地作證,山河為盟,一生堅守,誓不相違!”


    “我步塵願意和景川,李子牧,結為異性兄弟,從此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同心協力,不離不棄,皇天後土,實鑒此心!”


    三人磕完頭後,拿起了酒壇子,喝了一口酒。


    步塵說道:“從今以後我們就是兄弟了!”


    聽到後三人都開懷大笑了起來,李子牧說道:“大哥,三弟酒的味道如何?”


    景川說道:“我枉活了這麽久,竟然沒有嚐過這種美味!”


    “大哥,二哥,小弟敬你們一杯!”


    步塵酒量明顯不如景川和李子牧,一壇酒沒喝完,步塵就醉了。


    步塵醉在了景川的懷中,喝醉後還說胡話:“大哥,二哥,我們幹杯,再來!”


    李子牧將自己道袍外的鬥篷脫了下來,蓋在了步塵的身上,對景川說道:“大哥,我還得去給師伯拜壽,你照顧好三弟,我就先走一步了!”


    “二弟路上小心,如果有事就吹響竹哨子!”說完就將竹哨子扔給了李子牧。


    “謝大哥,那我先走了!”說完,李子牧便將雪見劍扔到了半空中,然後他縱身一躍,禦劍而去!


    景川望著李子牧離開的身影,又想到了那個魔化的李子牧,喃喃的說道:“二弟身體裏好像寄宿著一個怪物!希望以後不會影響到他吧!”


    李子牧告別景川和步塵後,一個人火急火燎的往天印山趕,畢竟他在路上耽誤了如此之久!


    天慢慢地黑了下來,躺在景川懷裏的步塵也醒了過來。


    步塵揉了揉眼睛說道:“大哥,二哥,好黑啊!”


    “三弟醒了啊!二弟有事先走了,你家在哪?我送你迴家!”


    聽到李子牧走了,步塵一下子清醒了,說道:“大哥,二哥沒事吧!”


    “二弟去給他師伯賀壽去了,能有什麽事?”


    聽到這,步塵說道:“還想邀請大哥和二哥去我家做客呢!”


    “這樣吧!三弟,我先送你迴家,然後在你家歇息一下,過兩天我在去別的地方!”


    “也隻能如此了!”說完,景川便帶上步塵,禦風朝著皇宮的方向而去!


    青言一刻也不敢耽誤,她竟然先比李子牧到了。


    青言禦劍來到了天印觀,見到了守觀們的兩個小道士。青言大搖大擺的就要往裏麵走,可是沒等她走到門口便被攔了下來。


    守門的小道士說道:“姑娘有何貴幹?”


    青言說道:“來這裏還能幹嗎?當然是掌門賀壽啊!”


    “那姑娘是何門何派?有沒有請柬呢?”


    聽到這,青言就打算混進去,說道:“我是玉峰派的,請柬不小心丟了,麻煩能不能通融一下?”


    可是事情正好很巧,玉峰派的人正好趕到。


    守門的小道士指著不遠處的上山入口說道:“姑娘,那不就是玉峰派的掌門?”


    青言也隻好望向不遠處,說了句:“謝謝!”說完,青便往遠處走,她知道紙包不住火了,隻能腳底抹油開溜了!


    青言麵帶笑容的走到了玉峰派掌門的麵前露出笑容便匆匆離開了,沒有辦法,青言隻能另尋他法混進去。


    青言來到半山腰,見到了沈三間的那兩座破舊的茅草屋。青言見茅草屋坐落在半山腰是上山頂的必經之路。


    可是就是這樣,青言還是跟李子牧錯過了。


    李子牧算日子,明天就是自己師伯的八十大壽了,他隻能日夜兼程,希望明天能夠趕上。


    緊趕慢趕,李子牧在天亮之際終於感到了天印觀。


    青言將兩間茅草屋收拾幹淨,此時正在唿唿大睡,即便是李子牧經過了,她也絲毫沒有察覺到!


    李子牧來到門口,仍然是被那兩個守門的小道士攔在了門口。


    小道士說道:“有沒有請柬?”


    李子牧趕緊從懷中師父交給自己的那封信,說道:“這是家師讓我交給師伯的信!”


    小道士接過信後,見到上麵寫著“師兄親啟”幾個大字。


    小道士問道:“你師伯是誰?”


    “就是你們的師父啊!”


    小道士一下子將信扔到了李子牧懷中,說道:“胡說八道,我上山三年了,怎麽從未聽說和見過師父有師弟?”


    李子牧彎下腰說道:“還望道長能夠進去通稟一聲,在下感激不盡!”


    “我不可能為了一個無稽之談去勞煩師父吧!再說了是知道你是什麽人?信裏有什麽?萬一謀害我師父怎麽辦?”


    李子牧又一次求到:“家師教誨,不敢不從,還望道長能通稟一下!”


    守門的小道士明顯不耐煩了,說道:“你這人是聽不懂人話?我說了多少遍,不行就是不行!”


    講道理講不通,李子牧隻好說道:“那隻有得罪了!”說完,李子牧便準備拔劍硬闖天印觀!


    小道士很不屑的說道:“你也不去打聽打聽,這是什麽地方,敢在這裏撒野,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說完,兩個小道士也拔出了自己的道劍。


    李子牧直接略過了兩個小道士,縱身一躍便到了觀中。


    小道士大聲喊道:“有人硬闖山門了!”


    這迴李子明可謂是捅了馬蜂窩,畢竟給枯澗真人賀壽的人那麽多!


    都沒用天印山上的道士動手,李子牧便被其他門派的人為的死死的!


    帶頭的說道:“這位道友,不知為何事而來,為何硬闖這山門?今日是枯澗道長的八十七歲大壽,能否行個方便?”


    李子牧剛想說:“我也是來給師伯賀壽的!”卻被門口的那兩個小道士攪和了。


    李子牧直接跳過了那兩個小道士,讓他們感覺十分不爽,他們覺得李子牧不尊重他們!


    導火線一下子被點燃了,本來還能好好說話的,但是一下子動起手來了,還怎麽能好好說話?


    麵對眾人的圍攻,李子牧竟然不處於下風,慢慢的天印山上的道士看不下去了,紛紛拔劍指向李子牧。


    枯澗真人的大徒弟,止凡真人阻止了眾人,而且問道:“這位小兄弟出手不凡,而且用的還是我們天印山上的法術,你究竟與我們天印山有什麽淵源?”


    守門的那兩個小道士傻了眼,自言自語的說道:“他竟然會天印山的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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