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這會兒原本已經散去的眾人,重新聚集在了閻家的門口。準確的說應該是閻解成房間的門口。


    都是在剛才坐閻解成那一桌,今天一大早就幫忙接親的小年輕。許大茂就在其中,這會兒,這群人,隱隱以許大茂為首。


    同在前院的劉平安,在這一行人到來的時候就發現了他們。不過卻沒有聲張,而是悄悄的豎起了耳朵,也加入到了聽牆角的大軍之中。


    畢竟八卦,是所有生物的天性,就算是神仙也不能免俗。更何況這會兒兩輩子加起來還沒有活過30年的劉平安,就算是身為穿越者的自己,也是不能免俗。


    不過劉平安不需要像劉光齊、許大茂眾人一樣,需要趴在房間門口聽牆角。在這寂靜的夜色下,隻需要坐在自己的房間中,豎起耳朵就行了。


    可是自己這集中精力,豎起了半天的耳朵,卻是半天都沒有聽到一點動靜。自己這輩子可是結過婚的,知道這新婚的小夥子,最是喜歡折騰。怎麽這會兒半天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實在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劉平安最終還是放出了自己的精神念力,朝著閻解成的婚房掃描了過去,並且打開了穿透。


    盡管知道這樣多少有點不道德,劉平安在獲得精神念力的時候就給自己製定了規矩,不能隨意的窺探他人的隱私。


    但是指望製定規則,執行規矩的人去遵守規則,這無疑是讓黃鼠狼給人民看守養雞場,沒有這麽玩的。哪個幹部經得起這樣的考驗啊!


    就這樣,劉平安的精神力朝著閻解成的婚房蔓延過去,直到完全的覆蓋。在劉平安的眼裏,這會兒閻解成的房間就像是同步直播一樣,而且還是零延遲的那種。


    本以為自己會看到一些讓坐著不好敲鍵盤的東西,但是沒想到,閻解成這貨真的就是一條細狗,而且是字麵跟內涵同時的那種。


    這貨這會兒就像一隻死狗一樣,躺在新娘子於莉的旁邊,要不是還有唿吸,劉平安都不知道於莉這會兒該怎麽辦了。誰懂啊,家人們,新婚第一天,新郎像一隻死狗一樣被送迴來,一動不動的。在線等,誰知道該怎麽辦啊?


    可惜這會兒沒有手機,新娘子於莉隻能尷尬的給閻解成蓋上自己娘家陪嫁的鴛鴦被子。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老李給繡的。


    再說許大茂這邊,眾人也是在這蹲的有點尷尬。這半天了,都沒有一點的動靜。這時候,就有人問起了許大茂。


    “大茂哥,你說這裏麵半天咋還沒有個動靜啊?這洞房花燭到底是怎麽個法?”


    說到這,許大茂就來勁了。盡管他也是沒有經曆自己的這一人生四大喜。但是憑借著自己放映員的身份,跟自己老爹學習的遺傳。


    這幾年,這貨可是在寡婦群裏麵來迴的遊走。特別是這災害的三年裏麵,為了能夠從許大茂這裏掏出更多的好東西。


    可是掏出了自己壓箱底的功夫,將許大茂伺候的那叫一個舒服。要不是現在條件不允許,許大茂就差齊人之福沒有享受了。


    但是俗話說的好,三十如狼、四十虎。許大茂這二十出頭的年紀,哪裏受得了這個,更別提許大茂還一點都不知道節製,這幾年,早就被榨幹了。


    現在,都是三分鍾不到就完事。但是這些個虎狼還是為了自己的一口吃的,讓許大茂迷失在了自己的盤絲洞裏麵,迷失在了她們的花言巧語中,一點都不清楚自己的真實戰鬥力。


    這會兒,許大茂就蹲在閻解成家門口的牆角,給眾人講起了葷段子,講的那是一個頭頭是道。仔細一聽,大都是自己的親身經曆,聽的這幫還沒有經過人事的小夥子,胸膛一陣陣的邪火不停的炙烤。恨不得今天這房間裏麵洞房花燭的就是自己。


    眾人在許大茂葷段子的加持下,漸漸忘了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逐漸的發出了淫蕩的笑聲。逐漸的忘我,隻是不知道,這笑聲卻是驚動了這會兒正在房間裏麵的閻老摳。


    吱的一聲,閻埠貴就打開了手電筒出門查看了。一眼就發現了這會兒正在閻解成房門口講著葷段子的許大茂眾人。


    “嗨,一群臭小子。幹什麽了?”


    隨著閻埠貴的這一聲大喊,許大茂眾人就在夜色的掩飾之下作鳥獸散了。


    “哎,自己怎麽就沒想到今晚會有人來聽牆角呢?真是失算。”


    說完這話之後,就搬來了自己平時釣魚帶著的小馬紮,在自己門口坐了下來。打算替自家兒子守著。


    可是,裏麵半天卻是也沒有傳出什麽動靜來,閻埠貴實在是熬不住離開了。可是這種事情,即便是這會兒身為公公的閻埠貴,也是不好意思開口問些什麽,隻能無奈的走了。


    隻能第二天讓自己的老伴去查一下房了,看看床單上麵有沒有證據。


    最後,實在是撐不住的閻埠貴,隻能拿起自己的小馬紮迴自己屋子裏麵去了,打算好好的補上一覺。


    等到第二天天亮得時候,閻解成房間裏麵。新娘子於莉倒是早早得就醒來了。但是閻解成這個貨,還正美美得抱著枕頭睡得正香。看樣子,一點也沒有想要醒來得意思。


    剛過門得新媳婦,自己得公婆也就是隻見了幾次麵。這會兒就算是肚子餓了,也不好意思,隻能早早得穿好有衣服,坐在床邊,等著自家男人醒來。


    直到快中午的時候,閻解成這才悠悠的轉醒。大概、可能是餓了。腦袋還沒有清醒,但是肚子裏的胃,實在是撐不住了,這才不情願的醒了過來。


    這才領著新媳婦出去吃飯了。趁著這個功夫,三大媽雞賊的鑽進了閻解成的房間。立刻就將繡著鴛鴦的被子給掀了起來,盯著床單,是左看看、右看看,可還是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東西,隻能無奈的走了。


    飯桌上,從閻解成房間裏麵出來的三大媽,一直板著一張臉,看見誰都像是欠了自己錢似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看的新過門的媳婦於莉,那是一個心驚膽顫。


    提心吊膽的吃完這過門後的第一頓飯之後,於莉就迴自己的新房了。閻解成卻是被叫住了,一個勁的被自己的父母問東問西的,都是一些個自己以前沒有聽過的問題,學校裏麵也沒有老師教過。


    直到自己老娘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開口道:“剛才你們吃飯的時候,我去你們兩人的房間看了,床單上麵怎麽沒有落紅?”


    聽到這個,閻解成頓時才明白,自己父母剛才問自己的是什麽了。


    愣了一下之後,頓時就是怒火中燒,恨不得立馬就衝進房間去找於莉問個明白。但是隨後仔細一想,不對,自己昨天晚上喝醉了之後,就什麽也不知道了,或許,兩人之間什麽也沒有做。


    肯定是這樣的,閻解成其實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喝醉了酒的人,難得有記得期間發生什麽事情的,顯然,三兩酒量都沒有的閻解成,很明顯,不是這少數人之一。


    這年頭,女人的地位本來就低,這要是新婚之夜沒有落紅,之後的家庭地位可想而知。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其實,即便是第一次房事,也不一定有落紅的。就像你沒有辦法證明一個男人的第一次還在不在一樣。但是,很顯然,在性教育保守的大陸。這個知識點不是這個年代的人們能夠get到的。


    對於於莉,閻解成是真心喜歡的,於是就隻能將這件事情的原因攬在了自己的身上。弱弱的跟自己的父母解釋起來,是自己昨晚上喝醉了,什麽都沒有做。


    聽的閻埠貴夫妻兩人是一陣急跺腳,恨不得梆梆的就給這小子一人來一個熊貓眼。這傻子,人生四大喜之一的洞房花燭夜,就這麽錯過了。這要是傳出去,這會兒中院何雨柱沒了的哪個外號——傻柱。非得給扣在你的頭上不可。


    看著這不爭氣的閻解成,閻埠貴給他的好大兒科普了好一個會的性知識,這才放他走了。


    迴到房間的閻解成,一想到自己錯過了昨晚那麽重要的時刻,看著這會兒秀色可餐的於莉,自己可真的是一根手指頭都還沒有碰呢,頓時就越想越氣,隨即就轉身關上了自己家的房門。


    轉過身來的閻解成瞬間就化身狼人,朝著這會兒正坐在床邊上的媳婦壓了過去。打算將自己的老父親剛剛傳授給自己的理論知識實踐一下,好彌補一下自己昨晚上的遺憾。


    閻解成幻想著自己能夠跟話本裏一樣,在自己寶貴的第一次的時候能夠跟自己的老婆大戰三百迴合。


    但是現實卻是很骨感,新娘子的落紅是有了,但是閻解成卻也是繳械投降了。閻解成是爽了,但躺在一邊的於莉卻是兩眼的懵逼——就這?跟自己娘親說的不一樣啊,怎麽這就沒了?不過這會破瓜的痛苦還不停的襲擊著她,讓他顧不得思考這些個有的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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