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盡顯疲色,品級差不是越級戰鬥,仗著技巧,能破防就有攻略可能,繪製已然達到名師程度,就好似初階對高階輔助師指指點點,妄圖一較高下,殊不知,超出過多根本就不予搭理,哪怕舊流年連續以繪製強求,圖紙限製依舊巍然不動。


    如果舊流年尚且不能成功,放眼輪迴,玩家中應該無人可更圖紙,沈小七是想過,為何不直接繪製一張歐夜子所言類型的術法兵刃,想來是因為現有均級不足,哪怕舊流年的繪製範圍也不過是五階封頂,對等初級技能鑄造範疇,而六十級才是全攻略等級,必須使用六階兵刃。


    若是舊流年還能突破,這不成問題,歐夜子能夠隨口說出,就是遊戲卡在了玩家可知卻不可及的程度上,尋山npc繪圖,必然要說個來龍去脈,特別是這風口效果,威脅龍族,匠門絕無一人可允可,而短時間內,舊流年根本不具備突破大師級可能,從高階以上,任何一個品級對應玩家,都有可能是永遠的極限。


    時間差,玩家有想法借助固傷挑戰高階,遊戲並非不許可,畢竟投入擺在那,氪金打法雖然不被認可,也是無數遊戲玩家摒棄的所在,可這卻是實實在在領銜的方式,隻是四海朝貢就在眼前,正常戰對遊戲不無限製,但說到底,以參與其中的人族和龍族,無一不是八階重鎮,更有不少知名boss在列,現下鑄煉針對型兵刃,本就會有一定程度的限製存在。


    “你先恢複。”舊流年直接一步踏入虛弱狀態,若非這屋子有特殊道具加持,恐怕都無法支撐嚐試那麽多次,沈小七望著絲毫未動的圖紙,出語之際也是立刻上前扶住搖晃的舊流年,畢竟虛弱限製玩家動作,若沒有絕地反擊的特殊技能,進入這種狀態就等同喪失行動力。


    明顯可覺察舊流年肩頭緊繃,知曉其是女玩家,沈小七倒是不無在意,雖說舊流年也是好奇,但畢竟是為沈小七二人琢磨,舊流年取出藥劑迴複,稍稍讓開沈小七的攙扶,眸中滲著些許複雜道,“如果這個方法無用,唯一可取的就隻有去找匠門大師重繪圖紙,我師父的品級不允他人一言變更,無法認可。”


    “換他人圖紙,還是屬於匠門,改圖這種事,拿不出實打實的鑄品超出,不認可很正常。”搭上npc羈絆,費時良多不說,甚至可能將歐夜子的一語提示變得更為複雜,匠門內裏本就風雲湧動,現下歐夜子無法鑄兵,倒是不會對其有任何打壓,倘若知曉其來曆,金門外莫名受襲,沈小七可擋,歐夜子卻沒這可能,匠門可趨使朝廷人馬,這牽扯起來,麻煩難以預料,萬一在扯上方巧,沈小七這如何去見歐夜子。


    舊流年也未曾遇過這等,雖然好奇沈小七究竟是何人指引,是不是那人可一語中的,但現下更圖不能,那肆意改動是否能奏效,還是說,這等改動本就在木係法杖的全範圍之列,一時之間也看不出結果。


    “怎麽辦?”幽遊在旁插話,沈小七卻有些愣神在場,匠門不推崇戰鬥,其中涉及六族,沒準還有水族的好手,若非尋到其中間隙任務,沒多大可能允可鑄兵針對水族重鎮的所在,哪怕怯剿,威懾百獸,也並未直言是克製龍族相關,這其中有那麽興許的含糊,匠門或許存在的內鬥不是沈小七能參與的,眼下也沒時間去尋覓和龍族結仇的npc。


    歐夜子不屬匠門,對其中品階相差,倨傲不容他人擅改似乎並不了解,他不可能故意給沈小七一個不可行的提議,之前所言相關各種,也都是具備實現能力,隻是沈小七不明白,為何歐夜子會認為更圖如此輕鬆,就憑匠門對師門的嫌棄,在多點也無所謂。


    尋個好手改改圖,舊流年已經是能在找到最強鑄兵好手,他圖涉及匠門,牽扯太多,而這張月楹,好歹有舊流年相助,最多隻是其師父不允,苛責起來還能有些減免,隻是無從下筆是個問題,沈小七的鑄兵品級判定更低,從鑄兵角度而言,更圖就是各種損失判定。


    正常角度根本走不通,沈小七迴眸望向旁側的幽遊,“你說,我不把它當做圖紙,就是一張尋常的紙張,行不行?”


    “什麽意思?”幽遊一頭霧水的看著沈小七,這不在鑄兵範疇之列,舊流年也是有些摸不清,沈小七笑道,“反正都這樣了,什麽都要試試的,流年,丟棄有刷新時常的,你直接把這圖選擇丟棄在這。”


    “可以。”舊流年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遊戲社交要遠比現實容易,偽裝在四族造型之下,就算不做任何修改麵容,不選擇最貼近的人族,其實和現實還是有區別的,頂著的是虛構的id,玩家不經意間對於不熟識之人沒有那麽多設防,舊流年隻是較真於鑄兵,若非性子冷漠,如何能拒那麽多玩家上門求兵,何況談及報酬就沒什麽交情,至於對易少棠有些嫌棄,這倒是和沈小七挺有共鳴的。


    四郡一行,從荒漠到衣冠塚,曆經北營,所見雖然大多是npc,可形形色色的人物性格擺在眼前,智能化,除了劇情需要,npc也是脾性各一,離開遊戲,這些隻是虛擬存在,沈小七開始沒了那麽都顧忌,那份見人啟齒尤難,似乎已然蕩然無存。


    除了自身,沒有現實掛礙,和npc有什麽區別,哪怕實打實的玩家,遊戲設計之下,關聯還不是有著數據化的親和度,言語關聯可以改變任務步驟,甚至斬獲各種,沈小七開始習慣,甚至如幽遊所言,有些肆無忌憚的變本加厲,許是她骨子裏就從不是那副柔柔弱弱的性子,從熟識無礙,到陌生亦能搶言,看得著的變化,卻可能隻是這本才是沈小七。


    不明沈小七要做什麽,舊流年越發覺得其技能怪異,對於鑄兵不似常規的匠師,可以在理解兵刃上,仗著墨家成品,固傷尤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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