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勃斯向大統領報告:“敵人在南部已突破防線,薩爾蒂約被占領,他們正向拉雷多推進,活動於德克薩斯州南線的南披靡窪地。在東部,他們已抵達瓜或洛特、埃爾卡拉沃索和特雷斯帕洛斯一帶。”


    羅斯福坐在巨大的繪圖桌前,看著桌子上戰略地圖的無數箭頭,隻覺得頭痛,於是看向了由斯坦納將軍率領的白鷹聯邦預備役集團軍:“隻要斯坦納能發起進攻,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弗蘭克上將這個時候不得不站出來了,他咽了口口水,有些艱難的開口道:“斯坦納......兵力不足,無法發動攻勢。”


    羅斯福伸出了顫抖的手,摘下眼鏡,金絲眼鏡發出哐啷哐啷的聲響,顯得疲憊不堪。


    緊接著他命令道:“弗蘭克、阿瑟和克萊勃斯留下……”


    會議室裏的一群軍官麵麵相覷,隨後,一群肩膀上全是將星的將領們魚貫而出。


    羅斯福幾乎是暴怒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揮手厲聲咆哮:“那是一個命令!斯坦納的進攻命令!你們怎能無視我的指示?事態已惡化至此,所有部隊都在欺騙我,甚至海軍陸戰隊也如此。你們都是一些不忠不義的懦夫!”


    阿瑟皺起了眉頭,他的孩子現在就是海軍陸戰隊司令,他自然不能接受這樣的侮辱:


    “總統閣下,您不能這樣侮辱為您而戰的軍人!”


    然而,總統閣下現在顯然沒心情去聽阿瑟的說明,他的的憤怒並未消減:“懦夫、叛徒、全都是無能者!”


    阿瑟是真正手握兵權的人,他擁有者在場眾人中實際上的最高發言權:“大總統閣下,這太過分了!”


    然而總統先生隻是來到了阿瑟麵前,噴了阿瑟一臉口水:“他們這些軍人簡直就是白鷹聯邦的恥辱,毫無榮譽感。他們之所以被稱為軍人,隻因為他們在軍校學會了怎麽用刀叉吃飯!軍隊一次又一次的阻礙我的行動。我早該把他們全部清理一下!就像劉文華!”


    “我從來沒有上過一天軍校,然而我卻征服了古巴!戰勝了西班牙!我是真正的將軍和軍人!你們這些叛徒,從一開始就有人背叛偉大的白鷹聯邦!這背叛不可饒恕!”


    “但所有叛徒終將會付出代價!他們終將會溺死在他們自己的血液裏麵!!!……”


    仿佛是被掏空了所有精神,羅斯福疲憊的坐到椅子上,聲音低落:“我所有的命令都被你們忽視了,我無法繼續領導這場戰爭……戰爭已經失敗了......你們走吧。”


    阿瑟皺起了眉頭,他剛想說什麽,然而這位神經病一樣的總統卻突然大聲的笑了起來,他就像是被打了藥一樣,從地上彈射起步。


    他大笑著,揮舞著手臂,狀若瘋癲:“如果你們認為我會因此離開美利堅,那就錯了!!!我是白鷹聯邦人,而現在的我是白鷹聯邦的大總統!我絕對不會離開這裏!我寧願自己拿著槍上前線!……你們這幫諾夫!你們已經可以走了,現在白鷹聯邦不需要你們了……”


    說著說著,他的聲音越來越小,然後就像是溺死的魚一樣抽搐了一下,最後倒在了地上。


    《我們仨》麵麵相覷。


    突然,他反應了過來。


    “快!醫生!叫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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