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還是太忙了沒有什麽時間煉丹,不然早就到八品了,哪裏至於在七品卡了這麽長時間。”耿星河裝模作樣地歎了口氣,那凡爾賽的模樣讓在場的所有人看的都有些手癢。


    當然,這個所有人要除去巫棠和遲長夜兩人。


    這兩個一個吃零食吃的不亦樂乎,並不明白這群大人在說些什麽,一個濾鏡八百層厚,不管耿星河做了些什麽,落在他的眼中都是可愛的。


    第98章


    離戰鬥開始還有七天,耿星河開始有些舍不得上古戰場內雙倍的經驗值了。


    在一邊往臨淵山趕一邊不放過任何一個異族窩的刷怪路上,耿星河忽然想起了之前意外和他綁定了的嗜甲蟲王。


    雖然嗜甲蟲醜了點,但是它給的經驗值多而且量大好刷啊,隻要能夠把嗜甲蟲王收為靈寵,到時候豈不是隨身攜帶了一個行走的經驗包。


    然而在耿星河想起它並且主動去溝通它時,就發現自己好像失去了它的蹤跡。


    不對啊,明明嗜甲蟲王還占著自己一個毒傀的名額呢,怎麽就忽然感知不到了。


    耿星河分心將心神投入了控製嗜甲蟲王上,然而感知了半天也隻得到了一個對方似乎是處於一個比較遠還很危險的空間之中。


    從嗜甲蟲王身上傳過來的危險的氣息過濃,就像是被什麽恐怖的東西給牢牢地鎖定了一番。


    耿星河身體猛地一顫,直接被那股氣息奪過了他對嗜甲蟲王的掌控權。


    “噗。”


    耿星河猛地睜開眼睛吐出了一口血,隻感覺自己的腦海之中隱隱作痛,而之前和嗜甲蟲王隱隱約約連接的那條線直接斷了。


    “星河,你怎麽了?”


    遲長夜揮劍將剩餘的異族全部解決,趕過來緊張地扶住了耿星河。


    “沒事,”耿星河沒有拒絕遲長夜的靠近,切了心法將自己少了小半截的血條給補滿。


    他麵色有些凝重,不知為何,他的第六感告訴他,他和那個和他搶奪嗜甲蟲王的家夥日後必有一戰。


    不過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了。


    看著遲長夜緊張的模樣,耿星河暫且將這件事放在腦後。


    眼看著距離上古戰場關閉的時間越來越近,耿星河隻能遺憾地放棄了繼續刷怪獲取經驗值,全力朝著臨淵山趕了過去。


    “主人。”


    在距離臨淵山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早就得知到耿星河的命令等到這裏的少族長一甩尾巴,幾下便來到了耿星河的麵前,對著他微微彎腰行了一禮後將一個儲物袋遞給了他。


    耿星河接過儲物袋掃了一眼,瞬間就被裏麵亮閃閃的異族晶核給閃瞎了眼。


    好家夥,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攢下這麽多的異核,少族長這段時間就沒有休息過吧。


    耿星河將所有的晶核轉化為經驗值加入經驗條,不多不少,正好讓他升到了69級。


    這一次進入上古戰場絕對是賺大了,三四個月從化神後期突破到煉虛後期,就算是修真界曆史上被天道寵愛的,最有天賦的修士都不敢說有這個修煉速度。


    而耿星河反而還覺得升級的速度有些慢了。


    自從他穿越到這邊已經過了三年了,你見過那個遊戲玩了三年還沒滿級的嗎?


    不過這種想法耿星河也隻敢放在心裏說說,要是說出口,絕對會引來一批覺得他凡爾賽找打的罵聲。


    他熟練地用道具掩蓋住自己的修為,微微抬頭看向站在他麵前的少族長。


    因為蛇尾的緣故,少族長站在那裏的時候比他們兩人都高出一截,需要抬頭才能夠看清他臉上的神色。


    少族長一開始還在和遲長夜眼神交鋒,在察覺到耿星河看向自己之後,特意控製著蛇尾,整個人往下方低了一截。


    剛剛還在發眼刀的眼睛微微往下垂去,整條蛇從頭到尾都透露出一股無害的氣息。


    見他這毫不掩飾的小心機的表情,耿星河微微挑眉:“少族長,你這是已經全部恢複自己的意識了?”


    “主人想要撤去對我的控製了嗎?”少族長可憐巴巴地抬頭,一邊血紅一邊墨綠色的眼睛定定地看著耿星河,眼神裏透露出來的控訴莫名讓耿星河生出了幾分自己是渣男的錯覺。


    等等,不對啊,他發誓,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撩過他啊!


    感受到一邊的遲長夜同樣看過來的眼神之後,耿星河頭皮一麻。


    這情況不太對啊。


    耿星河清了清嗓子,無奈地看向了少族長:“不用叫我主人,之前控製你本是無奈之舉,既然你已經恢複,自然就應該撤去對你的束縛放你自由。”


    不對,這話怎麽越說越覺得哪裏怪怪的呢。


    旁邊某人身上的情緒已經快要化為實體了,耿星河咋了眨眼,不承認自己竟然有點想要繼續下去,繼續逗弄逗弄遲長夜的壞想法。


    好在他還記著自己和遲長夜現在還沒有挑明,要是一不小心逗弄過頭了,到時候跑了就不太好了。


    他正色看向少族長:“我和你的父親是至交好友,這一次來尋你也是收了你父親所托,如果真的要喊的話,你可以叫我一聲叔叔。”


    “叔叔。”少族長低聲喊了一聲。


    “誒,大侄子。”耿星河豪爽地應了一聲然後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直接將他拍的往下方矮了一截。


    氣氛給我正常一點啊!


    自覺有了叔侄關係之後,在小綠江這種和諧的過分的地方就不會發展出什麽親情友情以外的關係後,耿星河這才開始帶領著他們往臨淵山的地方而去。


    之前耿星河利用三枚八品丹藥讓妖出手殺了黑魚妖的事情已經被要傳到了妖皇太子的耳中。


    耿星河預想的一樣的是,在得知消息之後,妖皇太子並沒有暴怒認為耿星河掃了他的麵子,反而在耿星河帶著少族長和遲長夜進入臨淵山的第一時間便派出了妖來接他們前往最中心的位置。


    “你是說妖皇太子殿下要見我?”


    耿星河看著眼前還算漂亮的紅色魚妖,再次確認了一遍。


    “是的,妖皇太子有請。”


    耿星河沒有從他們的身上察覺到惡意,再加上他之前定下的計劃本來就是越靠近中心位置越好施展,便沒有猶豫,和遲長夜和少族長交代了一句之後便和紅色魚妖往最中央的那座看起來就很華麗的宮殿走去。


    要不說是妖皇太子呢,竟然走到哪裏都隨身帶著一個宮殿。


    耿星河在靠近看清了這個宮殿的模樣之後更是直接發出了仇富的聲音。


    竟然是用靈石建成了牆壁,上麵還點綴著大量的珍珠珊瑚之類的裝飾,雖然很可能加起來都沒有耿星河許諾出去的那三枚八品丹藥貴重,但是這奢華的外表還是一下子就戳中的耿星河的心髒。


    紅色的說不出來名字的魚妖領著耿星河往裏走去,絲毫不知道耿星河此時的心中都在打著一些什麽鬼主意。


    在看見妖皇太子的瞬間,耿星河瞬間明白過來為什麽都說妖皇血脈和玄龜城的那群水族有關了。


    竟然是鮫人,怪不得那麽偏愛那群蝦兵蟹將。


    耿星河盯著妖皇太子水藍色的長發,有被他的顏值狠狠地驚豔到。


    這張臉幾乎滿足了他對鮫人的所有想象,從小腹蔓延下去的藍色魚尾和半透明的長在耳朵位置的魚鰭,還有從眼角蔓延出去的星星點點的鱗片。


    要不是因為耿星河對於鮫人其實並不太感冒,他都要擔心自己一會兒會不會下不了這個狠手了。


    在看見耿星河的時候,妖皇太子也被他的樣貌和驚豔了一下,要不是因為對方八品煉丹師的身份,妖皇太子都想要先行詢問一番他願不願意和自己睡兩覺了。


    反正妖族風氣開放,一向都是有什麽說什麽。


    不過他還是及時記起來自己這一次的目的拉攏耿星河,並且做出一番事業,讓父皇對自己刮目相看,將另外幾個有了奪嫡之心的兄弟給壓下去。


    為了體現自己的誠意,妖皇太子還主動從座位上方走了下來,來到了耿星河的麵前才開口邀請他加入自己的勢力。


    等等,走!


    耿星河目瞪口呆地看著妖皇太子用尾端的尾鰭像是芭蕾舞演員一般搗騰著小碎步走了過來,剛剛還因為妖皇太子的美貌生出的心軟瞬間消失。


    這這這,你們鮫人就是這麽走路的嗎?濾鏡全碎了啊。


    耿星河瞬間心硬如鐵,嗯嗯啊啊地敷衍了妖皇太子一番之後便被他安排進了他宮殿的一處房間。


    耿星河順勢將遲長夜也帶了進來,至於少族長……


    嗯,叔侄有別,還是委屈他在外麵待會兒吧。


    耿星河盯著房間內就連桌子和床都是用價值不菲的墨霜玄竹製成的奢華畫風,最終還是沒有忍住直接將它們收進了背包。


    這可是煉製四品丹藥的材料之一呢,過幾天他一出手,整個宮殿估計都要被炸廢,能不浪費還是不浪費吧。


    耿星河對著遲長夜擠了擠眼。


    遲長夜秒懂,直接拎著劍開始在房間內轉悠起來,用一種從外表看不出來的手法將他們這個房間內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挖了出來。


    經過了一番洗劫之後,雖然從外表上看不出來什麽,但是隻要有妖過來仔細的探查一番,就會發現這間屋子就隻剩下了空架子,全部靠靈力支撐著才沒有直接塌下去。


    耿星河抬眼看著遲長夜忙碌的樣子,不知為何忽然有些想笑。


    本來一個正直古板的小劍修,好像在自己的影響下逐漸開始往奇怪的方向發展了呢。


    嘿嘿,這麽一想忽然感覺有點爽呢。


    耿星河轉了個方向盤腿坐下,不讓遲長夜看見他臉上的表情。


    他閉眼聯係上時明月他們,確定他們已經服用了丹藥,並且帶著人躲在不遠處,隨時都能過來之後,從背包之中取出了10枚爆裂丸出來。


    想了想,耿星河又取了10沒爆裂丸和一枚超級無敵霹靂彈出來。


    不清楚到時候是什麽情況,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還是別用到這個,不然到時候要是誤傷了太多妖族和人族也不好。


    畢竟按照那個神秘人所說,他們最終共同的敵人是那個馬上就要掙脫封印的冥族,雖然還有百年的時間可以緩衝,但是以防萬一,還是保留一下雙方的戰鬥力吧。


    一切準備完畢,現在就等著上古戰場的出口正式開啟的那一天了。


    


    上古戰場的通道開啟是有預兆的。


    因為一直關注著外界的原因,在通道剛剛開啟的瞬間,耿星河便察覺到了那一處靈力波動的異常。


    他連忙傳訊給了時明月那邊,在得到了他們那邊已經準備完畢的消息之後,按照自己的模樣捏造了一個傀儡出來,交給了遲長夜。


    他必須為自己製造出不在場證明,免得有人將一會兒搞破壞的人和他現在的身份搞到了一起。


    他抬手摸上自己眼睛下方的那顆淡淡的小痣,渡劫期修士的威壓逐漸從他的身上蔓延而出。


    他披上鬥篷,對著遲長夜點了點頭。


    在渡劫期修士的威壓籠罩到每一個妖族的身上之時,所有的妖族都第一時間從修煉的狀態驚醒,齊刷刷地看向半空。


    “借個道。”嘶啞的老人的聲音從鬥篷下麵傳出,礙於對方的威勢,所有的妖族都不敢有任何動作。


    會死,真的會死。


    所有的妖族在同一時間閃過這個念頭,就連遠處的時明月和孔姿彤他們也都不自覺地開始顫抖,要不是與此同時耿星河的傳訊傳了過來,估計他們也不敢做出任何的動作。


    “師父,他怎麽弄出來的這麽大的威勢,”白衣時明月抱緊了懷中的巫棠,被威壓激的身上所有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牙齒都在不自覺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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