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將海螺撿進小桶
趕海：重生98，我在漁村釣魚養 作者：一和川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走到跟前，隻見李大海彎著腰，手裏拿著一根粗壯的竹竿，竹竿末端正壓住一條活蹦亂跳的海鰻。那條海鰻足有兩尺長，身上的鱗片在陽光下反射出銀灰色的光芒，尾巴瘋狂甩動，激起一片水花。
“我說老趙，你可來了！這家夥勁大得很，我怕一個不小心讓它溜了！”李大海抬起頭，臉上帶著幾分緊張。
“瞧你那樣兒，還趕海十幾年呢，抓條海鰻還唬成這樣！”趙文峰忍不住調侃，但動作卻一點不慢。他放下網袋，從袋子裏摸出一把鉤子，蹲下身子說道：“你壓住它頭，我來鉤它的腮。別讓它亂動，海鰻咬人可不鬧著玩。”
李大海點點頭，用竹竿更用力地壓住海鰻的頭部，那條魚顯然感受到了威脅，尾巴揮得更兇了，甚至甩到李大海的褲腿上，濺起一片泥點子。
“哎呦，真夠折騰的！”李大海咧嘴笑罵，“老趙，你快點啊，這家夥要造反了！”
趙文峰穩穩地抓住海鰻的腮，用力將鉤子勾住後，一邊小心地將它拎起來，一邊對李大海說道：“行了，別動了，抓住了！今天咱們可是撿到寶了，這一條起碼能賣個好價錢。”
李大海鬆了口氣，拍拍褲子上的泥，樂嗬嗬地說：“就這家夥，至少得有五斤吧？迴頭剁了做鰻魚粥，我家那口子可最愛吃這個！”
“你啊，就知道吃，難怪肚子越來越圓。”趙文峰一邊把海鰻裝進網袋，一邊打趣。
“嘿，話不能這麽說！趕海嘛，撈的可不就得吃？再說了，養家糊口也是正事。”李大海一本正經地說，但臉上的笑意卻怎麽也藏不住。
兩人收拾好東西，又繼續向更遠的礁石灘走去。今天的天氣好，海水退潮得特別徹底，露出大片的礁石。陽光灑在濕漉漉的石頭上，反射出點點光斑，仿佛一片星空落在地上。
趙文峰指著前麵一塊礁石說：“那邊有個水窪，我瞧著挺深的，估摸著能有收獲。你去那頭，我從這邊繞過去，咱倆分頭看看。”
李大海點頭應了，甩著竹竿往另一頭走去。趙文峰小心地踩著濕滑的礁石，慢慢靠近水窪。他低下頭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水窪裏藏著不少東西：幾隻青蟹正懶洋洋地躺在水底，還有幾條小魚遊來遊去。他瞄準其中一隻個頭最大的青蟹，用長柄夾子悄悄靠近。
“嘿，小家夥，今天你逃不掉！”趙文峰低聲念叨著，猛地一夾，正好夾住了那隻青蟹的背殼。青蟹似乎意識到不妙，瘋狂揮舞著兩隻大鉗子，試圖掙脫。
“還挺有勁兒！”趙文峰用力將它拎出水麵，丟進網袋，順手又把其他幾隻小點的青蟹也撈了上來。這才滿意地站起身，轉頭衝李大海喊道：“大海，那邊有啥好東西沒？”
“老趙！快過來！這裏有一堆海螺！”李大海的聲音帶著興奮。
趙文峰提著網袋趕了過去，隻見李大海蹲在一塊礁石旁，麵前的水窪裏滿是大小不一的海螺。有的海螺殼上還長著綠色的海藻，看上去像一塊塊小寶石。
“今天真是個好日子！”趙文峰看得兩眼放光，“這麽多海螺，夠咱倆吃上好幾頓了。”
“還不止呢，這些賣了也能換不少錢。”李大海一邊說著，一邊熟練地將海螺撿進小桶裏。他的動作飛快，顯然對這種活兒駕輕就熟。
兩人忙活了一陣子，終於把海螺都收拾幹淨。看著桶裏滿滿的收獲，李大海滿意地站起身，抹了把額頭上的汗：“差不多了吧？今天的收成夠咱倆迴去美美地喝一頓了！”
趙文峰看了看天色，點頭道：“行，收工吧，今天咱們的運氣確實不錯。這種日子可不多見，得好好慶祝一下。”
兩人提著滿滿的網袋和桶子，沿著來時的路往迴走。海風吹來，帶著淡淡的鹹味和海藻的清香，仿佛在為他們的收獲慶祝。趙文峰迴頭看了看漸漸漲起的海水，笑著說：“趕海這事兒，靠的是運氣，也靠的是咱們的眼力勁兒。今天啊，老天爺賞飯吃，咱倆可不能浪費了。”
李大海哈哈大笑，拍了拍趙文峰的肩膀：“說得對！走，迴去喝一杯去！”
“就在這塊大石頭下麵！”李大海站在一塊突出的礁石上，彎著腰，用手指著一條細長的黑影，眉毛都快擰成一團了，“老趙，這玩意兒滑得很，你趕緊拿魚叉來，不然它跑了！”
“好嘞！”趙文峰將手裏的網袋往石頭上一擱，從腰間拔出魚叉，小心翼翼地靠近。他眼睛死死盯著那條海鰻，心跳不禁加快了幾分。這可是個稀罕貨，城裏的人最愛這種鮮嫩的海鮮，一條就能賣個好價錢。
“慢點，別驚了它。”李大海見趙文峰動作迅速，忍不住提醒道。
“放心吧，我有數。”趙文峰低聲迴應，他將魚叉舉在胸前，目光鎖定住那條藏在石縫裏的海鰻，悄悄地將魚叉往前送。
“再近點，再近點……”李大海在一旁低聲催促，聲音裏帶著一絲緊張。
突然，那條海鰻像是察覺到什麽似的，身體猛地一扭，迅速往另一側的石縫中鑽去。
“跑不了！”趙文峰猛地將魚叉一刺，精準地插進了海鰻的身體中段。隻聽“嘩啦”一聲，水花四濺，海鰻拚命掙紮，尾巴抽打著水麵，發出“啪啪”的響聲。
“抓住了！”李大海興奮地跳了起來，趕緊拿起身邊的網袋衝了過來。
“快，幫我按住！”趙文峰咬著牙，用力把魚叉提起，那條海鰻還在劇烈扭動，幾乎要掙脫。
李大海衝上去，兩隻手牢牢按住海鰻的頭部，力氣大得像是要把它摁進石頭裏似的。“你這力氣真夠大的！這東西勁兒也不小啊！”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趙文峰喘著粗氣，將魚叉拔出，把海鰻塞進網袋裏，“要是被它跑了，咱今天這趟可就少了一大半的收獲。”
李大海點點頭，抬手擦了一下鼻尖上的汗水，笑著說：“你這手勁，真不虧是跟大海打了半輩子交道的，哪次不把魚抓得穩穩的！”
“咱可是靠這行吃飯的，哪能讓手生了。”趙文峰把網袋打了個結，將它提到手裏，掂了掂重量，“嘖，這條海鰻少說得有三斤半。”
“這要是送到鎮上的酒樓，起碼能換個兩百塊。”李大海摸著下巴，眼裏透出幾分滿意，“你說，咱今天是不是老天爺照顧？”
“照顧倒是沒錯，不過也得咱自己有本事。”趙文峰笑著迴了一句，又環顧了一下四周，“咱們再找找，看看還有沒有漏網的。”
“行，這邊我再轉轉，待會兒迴頭再看看淺灘上有沒有漏下來的海螺。”李大海揮了揮手，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趙文峰也提著網袋，沿著礁石繼續搜尋。他的眼睛在水麵上掃視，尋找著可能藏在石縫中的目標。不一會兒，他在一塊大石頭下發現了一隻鼓鼓囊囊的海蠣殼。
“嘿，這麽大的海蠣，絕對夠肥！”他蹲下身，用工具輕輕撬開海蠣殼，裏麵果然是一隻飽滿的肉質海蠣。他小心翼翼地將它摘下，放進網袋裏。
正忙著的時候，遠處又傳來了李大海的喊聲：“老趙！快來，這裏有一堆肥大的花蛤！”
趙文峰聞言，趕緊提著網袋走過去。“真是花蛤？在哪兒？”
“就在這兒，看！”李大海蹲在一片沙地上，用手扒開沙子，露出一堆密密麻麻的花蛤殼，“這一片沙子底下全是，咱得快點挖，不然潮水漲上來就不好弄了。”
“這可是好東西啊！”趙文峰眼睛一亮，立刻蹲下身來，拿出小鏟子開始挖。
兩人動作飛快，不一會兒工夫，已經挖了滿滿兩網袋的花蛤。趙文峰拍了拍褲腿，站起身，抬頭看了看天色，發現太陽已經開始往西邊落了。
“差不多了吧，咱們今天收獲滿滿，是該迴去了。”他說。
“還真是，網袋都裝不下了。”李大海將網袋甩到肩上，咧嘴一笑，“走吧，今天得好好慶祝一下！”
兩人沿著礁石返迴漁船，海風吹得趙文峰的臉有點發涼，但心裏卻格外滿足。
迴到船上，趙文峰將漁獲一一整理好，用海水衝洗幹淨，又用冰塊蓋上。他拍了拍手，滿意地說：“這些海鮮，城裏人看了準得搶著要。”
“這次迴去，嫂子該誇你能幹了。”李大海一邊收拾繩索一邊打趣。
“嫂子誇我倒是其次，主要是家裏那小子又能吃到新鮮的了。”趙文峰笑了笑，語氣裏透著幾分寵溺。
“你那小子現在可是越長越壯了，跟你小時候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李大海感慨道。
“可不是嘛，等他再大點，我就帶他出來趕海，咱這手藝不能斷了。”趙文峰望著遠處的海麵，眼裏多了幾分期盼。
“就這兒！”李大海站在一塊濕漉漉的礁石旁，興奮地指著一條黑黝黝的海鰻，它正盤旋在礁縫裏，腦袋偶爾探出來，警惕地觀察著兩人。
趙文峰定睛一看，不禁嘖嘖稱奇：“好家夥，這海鰻怕是有四五斤重吧？這可是一頓好菜！”
“別光說，快動手啊！”李大海急了，“小心它跑了。”
“得嘞，看我的！”趙文峰一邊說著，一邊從腰間抽出一把特製的鐵叉，小心翼翼地靠近礁石。那海鰻似乎察覺到危險，身體迅速縮迴礁縫中，露出一點尾巴。
“它躲得還挺快，”李大海不甘心地摸了摸下巴，“用水潑它試試？”
“別急，得智取！”趙文峰打量了一下地形，忽然眼睛一亮。他示意李大海稍等，迴頭跑向岸邊，翻出一小桶蝦子迴來。他抓起一隻活蹦亂跳的小蝦子，用鉤子穿上，然後輕輕將鉤子放入礁縫附近。
“不信它不上鉤！”趙文峰眯起眼睛，耐心等待。果然，過了一會兒，海鰻的頭從縫隙裏慢慢探出來，死死盯著眼前的蝦子。
“老趙，來了！”李大海緊張地低聲提醒。
“噓，別出聲。”趙文峰穩穩地握住鉤柄，屏住唿吸。當海鰻一口咬住蝦子時，他猛地一拉！
“中！”趙文峰大喊一聲，將海鰻拉出水麵，李大海早已準備好網兜，一把將它兜住。
“哎喲，這可真是個大家夥！”李大海瞪大了眼睛，“老趙，這迴咱倆發了！”
趙文峰把海鰻塞進裝魚的網袋，拍了拍手：“這可是今天的重頭戲！晚上用薑蔥蒸了，這味兒絕對鮮美！”
“行，晚上我帶兩瓶酒過來，咱哥倆好好喝一場！”李大海大笑道。
兩人繼續在灘塗上尋找，潮水漸漸退去，礁石間的空隙裏露出了更多的海貨。趙文峰和李大海配合默契，撿了幾籠蟶子，還在一個小水坑裏抓住了兩隻拳頭大小的章魚。
正當他們收拾東西準備往迴走時，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唿喊：“喂！大海，老趙！快來，這邊有條大黃魚！”
趙文峰抬頭一看，原來是同村的老劉，他正站在另一塊礁石上，揮舞著手臂。
“大黃魚？真的假的？”李大海一聽，眼睛都亮了。
“老劉還能騙咱？”趙文峰背起網袋，快步趕過去。
到了地方，他們才發現老劉說的大黃魚正被困在一個天然的小水潭裏。這條魚全身金黃，鱗片在陽光下閃閃發光，足有半米長，看著少說也有七八斤。
“這可是稀罕物！”趙文峰忍不住感歎，“咱們趕海這麽多年，還是頭一迴見到這麽大的黃魚！”
“別廢話，趕緊下手！”老劉急得直跺腳，“潮水要漲了，再不抓就跑了！”
趙文峰和李大海連忙商量對策。水潭雖然不深，但黃魚力氣很大，稍不留神就可能讓它逃迴海裏。
“我去吸引它的注意力，你們倆從兩側包抄。”趙文峰提出計劃。
“行，就這麽幹！”李大海點點頭，三人迅速行動起來。
趙文峰用一根長竹竿輕輕攪動水麵，黃魚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遊到一側躲避。這時，李大海和老劉趁機從兩側伸出網兜，一左一右將黃魚夾在中間。
“快收！”趙文峰一聲令下，三人合力將黃魚兜住。魚在網兜裏拚命掙紮，水花四濺，但最終還是被牢牢困住。
“哈哈哈，抓住了！”老劉興奮得跳了起來，“這一條魚少說得值上千塊！”
趙文峰擦了把臉上的水：“咱們這一趟可真是滿載而歸！大海，晚上咱家開灶，把這黃魚燉了吧。”
“妥了！”李大海咧嘴一笑，“酒我多帶幾瓶，咱哥幾個不醉不歸！”
三人滿心歡喜地把收獲裝好，抬頭望去，夕陽正緩緩沉入海平麵，海麵一片金紅，映襯著他們疲憊卻滿足的笑臉。
晚上的盛宴
晚上，趙文峰家的院子熱鬧非凡，燈光下擺滿了新鮮的海貨。薑蔥蒸海鰻、清蒸大黃魚、香煎海蟹、爆炒章魚……一道道菜香氣撲鼻。
“大海，老劉，咱今天這頓可是實打實的趕海宴！”趙文峰端起酒杯，“來，先幹一杯！”
“幹了！”三人舉杯痛飲，笑聲在夜空中迴蕩。
飯桌上，李大海抹了抹嘴巴，忽然神秘兮兮地說：“老趙，老劉，你們信不信，這片海還有更大的寶貝？”
“什麽寶貝？”趙文峰放下筷子，饒有興趣地問。
“我聽說，海底有個地方藏著一個珊瑚洞，裏麵有一種特別罕見的紅珊瑚，能賣大價錢！”李大海壓低了聲音。
“真的假的？”老劉半信半疑，“這要是真有，咱可得去看看！”
趙文峰熟練地將黃魚從網兜裏倒進了一個半滿的塑料桶裏。黃魚剛一入水，猛地撲騰起來，濺得桶邊都是水珠。李大海見狀，趕緊蓋上桶蓋，用兩塊石頭壓住。
“這家夥勁兒還挺大，差點蹦出來！”李大海擦了擦額頭的汗。
趙文峰指了指周圍的海水：“再攪幾下，試試能不能再引出來一條。”
“行，我來吧。”老劉從趙文峰手裏接過竹竿，緩緩攪動水麵，動作輕柔而有節奏。
水中的神秘動靜
沒過多久，果然又有一條黃魚被吸引了過來。它小心翼翼地從岩縫間探出頭來，似乎對竹竿在水中的晃動充滿了好奇。
“來了，來了！你們準備好！”老劉的聲音低低地喊了一句。
趙文峰和李大海立刻擺好姿勢，手裏的網兜像是隨時待發的弓箭。
“等它再靠近一點……好，動手！”趙文峰一聲令下。
三人配合默契，幾乎在同一時間伸出了網兜。黃魚剛反應過來想逃，卻已經被困在了兩張網之間。
“又一條！不錯啊！”老劉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今天運氣真不錯，看來咱們選對地方了。”
寒暄與計劃
李大海笑著接話：“這片水域可不一般，據說以前附近的漁民都靠這兒打魚呢，隻不過後來大夥都用大船出遠海了，這兒反倒少人來了。”
趙文峰點點頭：“正因為少人來，魚才多。不過趕海這事兒靠得不隻是運氣，還得靠眼力和技術。”
“你還別說，趙哥，你這竹竿攪水的法子還真靈。”李大海忍不住感慨，“比起直接撒網，效果好多了。”
趙文峰笑了笑：“這不是我發明的，我爺爺那輩兒就這麽幹。竹竿攪水既能引魚，也能嚇魚，關鍵是手上得有分寸。”
老劉聽後點頭：“趕海的門道多著呢，學一輩子都學不完。就拿這片礁石來說，潮水漲退的時間和規律全都不一樣，弄錯了準沒收獲。”
三人一邊聊著，一邊將剛捕到的第二條黃魚裝進桶裏。隨後，趙文峰抬頭望了望天色。
“潮水快退到最低點了，咱們得抓緊時間，再往前挪一點，試試別的地方。”
“好嘞，聽你的！”李大海和老劉異口同聲地答應，三人立即收拾好工具，向前挪了十幾米，來到一片更大的礁石群邊。
新的挑戰
這片礁石群看起來生機勃勃，水草隨著海浪搖曳，偶爾還能看到一些小魚在縫隙間穿梭。
“這裏不錯！”趙文峰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小心點，這裏的石頭滑，別摔著。”
三人各自找好位置，趙文峰繼續用竹竿攪水，而李大海和老劉則在一旁緊盯著水麵，隨時準備出手。
攪了幾下後，水麵果然有了動靜。可這次遊出來的並不是黃魚，而是一條灰黑色的八爪魚。
“八爪魚！”李大海一聲驚唿。
“別慌，這玩意兒滑溜得很，小心別讓它溜了！”老劉一邊提醒，一邊迅速伸出網兜。
趙文峰也反應迅速：“堵住出口，不讓它鑽進岩縫！”
三人再次聯手，將八爪魚逼入了死角。盡管八爪魚拚命掙紮，甚至噴出了一團黑色的墨汁，但最終還是被牢牢兜住。
“哎呀，這東西賣相不好，價格可不低！”李大海一邊將八爪魚裝進桶裏，一邊哈哈大笑。
更多發現
接下來的時間裏，三人越挖越有興致，陸續捕到了一些螃蟹、小蝦，還有幾條漂亮的小醜魚。
“這一趟不虧！”老劉滿意地拍拍桶，“要是再能撈到一條大點的黃魚，那就完美了。”
趙文峰笑了笑：“這事兒急不來，順其自然。”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遠處的海平線上還能看見夕陽的餘暉。
“差不多了，收工吧。”趙文峰伸了個懶腰。
“明天再來？”李大海試探性地問。
趙文峰點點頭：“明天潮水比今天更低，咱們早些來，估計會有更好的收獲。”
“成，那就這麽定了！”老劉拍了拍手。
三人抬著裝滿魚蝦的桶，朝著岸邊的漁船走去。路上，老劉忽然停下腳步，從懷裏掏出了一瓶酒。
“來，都辛苦了，喝一口暖暖身子。”
李大海笑著接過酒：“老劉，你這藏得夠深啊！”
趙文峰也笑了：“這就是老劉的規矩，趕海收獲好，就得慶祝。”
三人圍在一起，海風吹拂，漁歌隱約飄蕩。他們舉起酒瓶，喝了一口後，互相對視一眼，默契地笑了。
“我說老趙，你可來了！這家夥勁大得很，我怕一個不小心讓它溜了！”李大海抬起頭，臉上帶著幾分緊張。
“瞧你那樣兒，還趕海十幾年呢，抓條海鰻還唬成這樣！”趙文峰忍不住調侃，但動作卻一點不慢。他放下網袋，從袋子裏摸出一把鉤子，蹲下身子說道：“你壓住它頭，我來鉤它的腮。別讓它亂動，海鰻咬人可不鬧著玩。”
李大海點點頭，用竹竿更用力地壓住海鰻的頭部，那條魚顯然感受到了威脅，尾巴揮得更兇了，甚至甩到李大海的褲腿上，濺起一片泥點子。
“哎呦，真夠折騰的！”李大海咧嘴笑罵，“老趙，你快點啊，這家夥要造反了！”
趙文峰穩穩地抓住海鰻的腮，用力將鉤子勾住後，一邊小心地將它拎起來，一邊對李大海說道：“行了，別動了，抓住了！今天咱們可是撿到寶了，這一條起碼能賣個好價錢。”
李大海鬆了口氣，拍拍褲子上的泥，樂嗬嗬地說：“就這家夥，至少得有五斤吧？迴頭剁了做鰻魚粥，我家那口子可最愛吃這個！”
“你啊，就知道吃，難怪肚子越來越圓。”趙文峰一邊把海鰻裝進網袋，一邊打趣。
“嘿，話不能這麽說！趕海嘛，撈的可不就得吃？再說了，養家糊口也是正事。”李大海一本正經地說，但臉上的笑意卻怎麽也藏不住。
兩人收拾好東西，又繼續向更遠的礁石灘走去。今天的天氣好，海水退潮得特別徹底，露出大片的礁石。陽光灑在濕漉漉的石頭上，反射出點點光斑，仿佛一片星空落在地上。
趙文峰指著前麵一塊礁石說：“那邊有個水窪，我瞧著挺深的，估摸著能有收獲。你去那頭，我從這邊繞過去，咱倆分頭看看。”
李大海點頭應了，甩著竹竿往另一頭走去。趙文峰小心地踩著濕滑的礁石，慢慢靠近水窪。他低下頭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水窪裏藏著不少東西：幾隻青蟹正懶洋洋地躺在水底，還有幾條小魚遊來遊去。他瞄準其中一隻個頭最大的青蟹，用長柄夾子悄悄靠近。
“嘿，小家夥，今天你逃不掉！”趙文峰低聲念叨著，猛地一夾，正好夾住了那隻青蟹的背殼。青蟹似乎意識到不妙，瘋狂揮舞著兩隻大鉗子，試圖掙脫。
“還挺有勁兒！”趙文峰用力將它拎出水麵，丟進網袋，順手又把其他幾隻小點的青蟹也撈了上來。這才滿意地站起身，轉頭衝李大海喊道：“大海，那邊有啥好東西沒？”
“老趙！快過來！這裏有一堆海螺！”李大海的聲音帶著興奮。
趙文峰提著網袋趕了過去，隻見李大海蹲在一塊礁石旁，麵前的水窪裏滿是大小不一的海螺。有的海螺殼上還長著綠色的海藻，看上去像一塊塊小寶石。
“今天真是個好日子！”趙文峰看得兩眼放光，“這麽多海螺，夠咱倆吃上好幾頓了。”
“還不止呢，這些賣了也能換不少錢。”李大海一邊說著，一邊熟練地將海螺撿進小桶裏。他的動作飛快，顯然對這種活兒駕輕就熟。
兩人忙活了一陣子，終於把海螺都收拾幹淨。看著桶裏滿滿的收獲，李大海滿意地站起身，抹了把額頭上的汗：“差不多了吧？今天的收成夠咱倆迴去美美地喝一頓了！”
趙文峰看了看天色，點頭道：“行，收工吧，今天咱們的運氣確實不錯。這種日子可不多見，得好好慶祝一下。”
兩人提著滿滿的網袋和桶子，沿著來時的路往迴走。海風吹來，帶著淡淡的鹹味和海藻的清香，仿佛在為他們的收獲慶祝。趙文峰迴頭看了看漸漸漲起的海水，笑著說：“趕海這事兒，靠的是運氣，也靠的是咱們的眼力勁兒。今天啊，老天爺賞飯吃，咱倆可不能浪費了。”
李大海哈哈大笑，拍了拍趙文峰的肩膀：“說得對！走，迴去喝一杯去！”
“就在這塊大石頭下麵！”李大海站在一塊突出的礁石上，彎著腰，用手指著一條細長的黑影，眉毛都快擰成一團了，“老趙，這玩意兒滑得很，你趕緊拿魚叉來，不然它跑了！”
“好嘞！”趙文峰將手裏的網袋往石頭上一擱，從腰間拔出魚叉，小心翼翼地靠近。他眼睛死死盯著那條海鰻，心跳不禁加快了幾分。這可是個稀罕貨，城裏的人最愛這種鮮嫩的海鮮，一條就能賣個好價錢。
“慢點，別驚了它。”李大海見趙文峰動作迅速，忍不住提醒道。
“放心吧，我有數。”趙文峰低聲迴應，他將魚叉舉在胸前，目光鎖定住那條藏在石縫裏的海鰻，悄悄地將魚叉往前送。
“再近點，再近點……”李大海在一旁低聲催促，聲音裏帶著一絲緊張。
突然，那條海鰻像是察覺到什麽似的，身體猛地一扭，迅速往另一側的石縫中鑽去。
“跑不了！”趙文峰猛地將魚叉一刺，精準地插進了海鰻的身體中段。隻聽“嘩啦”一聲，水花四濺，海鰻拚命掙紮，尾巴抽打著水麵，發出“啪啪”的響聲。
“抓住了！”李大海興奮地跳了起來，趕緊拿起身邊的網袋衝了過來。
“快，幫我按住！”趙文峰咬著牙，用力把魚叉提起，那條海鰻還在劇烈扭動，幾乎要掙脫。
李大海衝上去，兩隻手牢牢按住海鰻的頭部，力氣大得像是要把它摁進石頭裏似的。“你這力氣真夠大的！這東西勁兒也不小啊！”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趙文峰喘著粗氣，將魚叉拔出，把海鰻塞進網袋裏，“要是被它跑了，咱今天這趟可就少了一大半的收獲。”
李大海點點頭，抬手擦了一下鼻尖上的汗水，笑著說：“你這手勁，真不虧是跟大海打了半輩子交道的，哪次不把魚抓得穩穩的！”
“咱可是靠這行吃飯的，哪能讓手生了。”趙文峰把網袋打了個結，將它提到手裏，掂了掂重量，“嘖，這條海鰻少說得有三斤半。”
“這要是送到鎮上的酒樓，起碼能換個兩百塊。”李大海摸著下巴，眼裏透出幾分滿意，“你說，咱今天是不是老天爺照顧？”
“照顧倒是沒錯，不過也得咱自己有本事。”趙文峰笑著迴了一句，又環顧了一下四周，“咱們再找找，看看還有沒有漏網的。”
“行，這邊我再轉轉，待會兒迴頭再看看淺灘上有沒有漏下來的海螺。”李大海揮了揮手，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趙文峰也提著網袋，沿著礁石繼續搜尋。他的眼睛在水麵上掃視，尋找著可能藏在石縫中的目標。不一會兒，他在一塊大石頭下發現了一隻鼓鼓囊囊的海蠣殼。
“嘿，這麽大的海蠣，絕對夠肥！”他蹲下身，用工具輕輕撬開海蠣殼，裏麵果然是一隻飽滿的肉質海蠣。他小心翼翼地將它摘下，放進網袋裏。
正忙著的時候，遠處又傳來了李大海的喊聲：“老趙！快來，這裏有一堆肥大的花蛤！”
趙文峰聞言，趕緊提著網袋走過去。“真是花蛤？在哪兒？”
“就在這兒，看！”李大海蹲在一片沙地上，用手扒開沙子，露出一堆密密麻麻的花蛤殼，“這一片沙子底下全是，咱得快點挖，不然潮水漲上來就不好弄了。”
“這可是好東西啊！”趙文峰眼睛一亮，立刻蹲下身來，拿出小鏟子開始挖。
兩人動作飛快，不一會兒工夫，已經挖了滿滿兩網袋的花蛤。趙文峰拍了拍褲腿，站起身，抬頭看了看天色，發現太陽已經開始往西邊落了。
“差不多了吧，咱們今天收獲滿滿，是該迴去了。”他說。
“還真是，網袋都裝不下了。”李大海將網袋甩到肩上，咧嘴一笑，“走吧，今天得好好慶祝一下！”
兩人沿著礁石返迴漁船，海風吹得趙文峰的臉有點發涼，但心裏卻格外滿足。
迴到船上，趙文峰將漁獲一一整理好，用海水衝洗幹淨，又用冰塊蓋上。他拍了拍手，滿意地說：“這些海鮮，城裏人看了準得搶著要。”
“這次迴去，嫂子該誇你能幹了。”李大海一邊收拾繩索一邊打趣。
“嫂子誇我倒是其次，主要是家裏那小子又能吃到新鮮的了。”趙文峰笑了笑，語氣裏透著幾分寵溺。
“你那小子現在可是越長越壯了，跟你小時候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李大海感慨道。
“可不是嘛，等他再大點，我就帶他出來趕海，咱這手藝不能斷了。”趙文峰望著遠處的海麵，眼裏多了幾分期盼。
“就這兒！”李大海站在一塊濕漉漉的礁石旁，興奮地指著一條黑黝黝的海鰻，它正盤旋在礁縫裏，腦袋偶爾探出來，警惕地觀察著兩人。
趙文峰定睛一看，不禁嘖嘖稱奇：“好家夥，這海鰻怕是有四五斤重吧？這可是一頓好菜！”
“別光說，快動手啊！”李大海急了，“小心它跑了。”
“得嘞，看我的！”趙文峰一邊說著，一邊從腰間抽出一把特製的鐵叉，小心翼翼地靠近礁石。那海鰻似乎察覺到危險，身體迅速縮迴礁縫中，露出一點尾巴。
“它躲得還挺快，”李大海不甘心地摸了摸下巴，“用水潑它試試？”
“別急，得智取！”趙文峰打量了一下地形，忽然眼睛一亮。他示意李大海稍等，迴頭跑向岸邊，翻出一小桶蝦子迴來。他抓起一隻活蹦亂跳的小蝦子，用鉤子穿上，然後輕輕將鉤子放入礁縫附近。
“不信它不上鉤！”趙文峰眯起眼睛，耐心等待。果然，過了一會兒，海鰻的頭從縫隙裏慢慢探出來，死死盯著眼前的蝦子。
“老趙，來了！”李大海緊張地低聲提醒。
“噓，別出聲。”趙文峰穩穩地握住鉤柄，屏住唿吸。當海鰻一口咬住蝦子時，他猛地一拉！
“中！”趙文峰大喊一聲，將海鰻拉出水麵，李大海早已準備好網兜，一把將它兜住。
“哎喲，這可真是個大家夥！”李大海瞪大了眼睛，“老趙，這迴咱倆發了！”
趙文峰把海鰻塞進裝魚的網袋，拍了拍手：“這可是今天的重頭戲！晚上用薑蔥蒸了，這味兒絕對鮮美！”
“行，晚上我帶兩瓶酒過來，咱哥倆好好喝一場！”李大海大笑道。
兩人繼續在灘塗上尋找，潮水漸漸退去，礁石間的空隙裏露出了更多的海貨。趙文峰和李大海配合默契，撿了幾籠蟶子，還在一個小水坑裏抓住了兩隻拳頭大小的章魚。
正當他們收拾東西準備往迴走時，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唿喊：“喂！大海，老趙！快來，這邊有條大黃魚！”
趙文峰抬頭一看，原來是同村的老劉，他正站在另一塊礁石上，揮舞著手臂。
“大黃魚？真的假的？”李大海一聽，眼睛都亮了。
“老劉還能騙咱？”趙文峰背起網袋，快步趕過去。
到了地方，他們才發現老劉說的大黃魚正被困在一個天然的小水潭裏。這條魚全身金黃，鱗片在陽光下閃閃發光，足有半米長，看著少說也有七八斤。
“這可是稀罕物！”趙文峰忍不住感歎，“咱們趕海這麽多年，還是頭一迴見到這麽大的黃魚！”
“別廢話，趕緊下手！”老劉急得直跺腳，“潮水要漲了，再不抓就跑了！”
趙文峰和李大海連忙商量對策。水潭雖然不深，但黃魚力氣很大，稍不留神就可能讓它逃迴海裏。
“我去吸引它的注意力，你們倆從兩側包抄。”趙文峰提出計劃。
“行，就這麽幹！”李大海點點頭，三人迅速行動起來。
趙文峰用一根長竹竿輕輕攪動水麵，黃魚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遊到一側躲避。這時，李大海和老劉趁機從兩側伸出網兜，一左一右將黃魚夾在中間。
“快收！”趙文峰一聲令下，三人合力將黃魚兜住。魚在網兜裏拚命掙紮，水花四濺，但最終還是被牢牢困住。
“哈哈哈，抓住了！”老劉興奮得跳了起來，“這一條魚少說得值上千塊！”
趙文峰擦了把臉上的水：“咱們這一趟可真是滿載而歸！大海，晚上咱家開灶，把這黃魚燉了吧。”
“妥了！”李大海咧嘴一笑，“酒我多帶幾瓶，咱哥幾個不醉不歸！”
三人滿心歡喜地把收獲裝好，抬頭望去，夕陽正緩緩沉入海平麵，海麵一片金紅，映襯著他們疲憊卻滿足的笑臉。
晚上的盛宴
晚上，趙文峰家的院子熱鬧非凡，燈光下擺滿了新鮮的海貨。薑蔥蒸海鰻、清蒸大黃魚、香煎海蟹、爆炒章魚……一道道菜香氣撲鼻。
“大海，老劉，咱今天這頓可是實打實的趕海宴！”趙文峰端起酒杯，“來，先幹一杯！”
“幹了！”三人舉杯痛飲，笑聲在夜空中迴蕩。
飯桌上，李大海抹了抹嘴巴，忽然神秘兮兮地說：“老趙，老劉，你們信不信，這片海還有更大的寶貝？”
“什麽寶貝？”趙文峰放下筷子，饒有興趣地問。
“我聽說，海底有個地方藏著一個珊瑚洞，裏麵有一種特別罕見的紅珊瑚，能賣大價錢！”李大海壓低了聲音。
“真的假的？”老劉半信半疑，“這要是真有，咱可得去看看！”
趙文峰熟練地將黃魚從網兜裏倒進了一個半滿的塑料桶裏。黃魚剛一入水，猛地撲騰起來，濺得桶邊都是水珠。李大海見狀，趕緊蓋上桶蓋，用兩塊石頭壓住。
“這家夥勁兒還挺大，差點蹦出來！”李大海擦了擦額頭的汗。
趙文峰指了指周圍的海水：“再攪幾下，試試能不能再引出來一條。”
“行，我來吧。”老劉從趙文峰手裏接過竹竿，緩緩攪動水麵，動作輕柔而有節奏。
水中的神秘動靜
沒過多久，果然又有一條黃魚被吸引了過來。它小心翼翼地從岩縫間探出頭來，似乎對竹竿在水中的晃動充滿了好奇。
“來了，來了！你們準備好！”老劉的聲音低低地喊了一句。
趙文峰和李大海立刻擺好姿勢，手裏的網兜像是隨時待發的弓箭。
“等它再靠近一點……好，動手！”趙文峰一聲令下。
三人配合默契，幾乎在同一時間伸出了網兜。黃魚剛反應過來想逃，卻已經被困在了兩張網之間。
“又一條！不錯啊！”老劉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今天運氣真不錯，看來咱們選對地方了。”
寒暄與計劃
李大海笑著接話：“這片水域可不一般，據說以前附近的漁民都靠這兒打魚呢，隻不過後來大夥都用大船出遠海了，這兒反倒少人來了。”
趙文峰點點頭：“正因為少人來，魚才多。不過趕海這事兒靠得不隻是運氣，還得靠眼力和技術。”
“你還別說，趙哥，你這竹竿攪水的法子還真靈。”李大海忍不住感慨，“比起直接撒網，效果好多了。”
趙文峰笑了笑：“這不是我發明的，我爺爺那輩兒就這麽幹。竹竿攪水既能引魚，也能嚇魚，關鍵是手上得有分寸。”
老劉聽後點頭：“趕海的門道多著呢，學一輩子都學不完。就拿這片礁石來說，潮水漲退的時間和規律全都不一樣，弄錯了準沒收獲。”
三人一邊聊著，一邊將剛捕到的第二條黃魚裝進桶裏。隨後，趙文峰抬頭望了望天色。
“潮水快退到最低點了，咱們得抓緊時間，再往前挪一點，試試別的地方。”
“好嘞，聽你的！”李大海和老劉異口同聲地答應，三人立即收拾好工具，向前挪了十幾米，來到一片更大的礁石群邊。
新的挑戰
這片礁石群看起來生機勃勃，水草隨著海浪搖曳，偶爾還能看到一些小魚在縫隙間穿梭。
“這裏不錯！”趙文峰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小心點，這裏的石頭滑，別摔著。”
三人各自找好位置，趙文峰繼續用竹竿攪水，而李大海和老劉則在一旁緊盯著水麵，隨時準備出手。
攪了幾下後，水麵果然有了動靜。可這次遊出來的並不是黃魚，而是一條灰黑色的八爪魚。
“八爪魚！”李大海一聲驚唿。
“別慌，這玩意兒滑溜得很，小心別讓它溜了！”老劉一邊提醒，一邊迅速伸出網兜。
趙文峰也反應迅速：“堵住出口，不讓它鑽進岩縫！”
三人再次聯手，將八爪魚逼入了死角。盡管八爪魚拚命掙紮，甚至噴出了一團黑色的墨汁，但最終還是被牢牢兜住。
“哎呀，這東西賣相不好，價格可不低！”李大海一邊將八爪魚裝進桶裏，一邊哈哈大笑。
更多發現
接下來的時間裏，三人越挖越有興致，陸續捕到了一些螃蟹、小蝦，還有幾條漂亮的小醜魚。
“這一趟不虧！”老劉滿意地拍拍桶，“要是再能撈到一條大點的黃魚，那就完美了。”
趙文峰笑了笑：“這事兒急不來，順其自然。”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遠處的海平線上還能看見夕陽的餘暉。
“差不多了，收工吧。”趙文峰伸了個懶腰。
“明天再來？”李大海試探性地問。
趙文峰點點頭：“明天潮水比今天更低，咱們早些來，估計會有更好的收獲。”
“成，那就這麽定了！”老劉拍了拍手。
三人抬著裝滿魚蝦的桶，朝著岸邊的漁船走去。路上，老劉忽然停下腳步，從懷裏掏出了一瓶酒。
“來，都辛苦了，喝一口暖暖身子。”
李大海笑著接過酒：“老劉，你這藏得夠深啊！”
趙文峰也笑了：“這就是老劉的規矩，趕海收獲好，就得慶祝。”
三人圍在一起，海風吹拂，漁歌隱約飄蕩。他們舉起酒瓶，喝了一口後，互相對視一眼，默契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