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錦瑜目光愣了愣,“餘之,你覺得我過得不開心嗎?”


    “殿下,若是不開心可以與我說,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若是因為過去的事情而難過有些得不償失。”


    司馬錦瑜輕笑,他語氣陰鷙“餘之,有些東西是不可能放下的。”那些刻骨的仇恨讓他長夜無法入眠,他會想起他如何苦苦哀求那個人,可最終小石子還是慘死在他的眼前,那血紅的場景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若不是因為他無能,怎麽會連小石子也保護不了?


    忽然一隻手在他背後輕輕地噴了噴,司馬錦瑜聽到他清晰而認真的聲音。


    他說:殿下,無論你做什麽餘之都成全。


    夜色涼如水,而他的全身的血液卻在沸騰,餘之你這是在縱容我啊!


    ........


    兩人吃完冰糖葫蘆又繼續在城中轉悠,忽然腳下一個團子碰了過來,哇哇大哭。


    葉弦歌看到了這一幕,直接提起孩童,那孩童小腦袋左右各紮一個丸子,小臉胖嘟嘟。


    眼淚汪汪,看著他穿得棉衣,胖的如同一隻球,葉弦歌忍不住捏了捏小家夥的粉嫩的臉蛋。


    “你哭啥?”


    小胖娃哼哼,“哥哥,我疼~”然後他就開始上下撲通著,想要她鬆開他。


    “........”穿的如此圓滾,剛才撞過來的時候她還以為是一個木桶。


    小胖娃:“........”請不要侮辱我的身材!


    正在這時,天空上方無數朵璀璨色彩紛呈的煙火在上空綻放。


    黑色的夜空成為背景,每一朵綻放的同時無數朵在綻放,似乎是最漂亮的花朵。


    周圍一切動作似乎在這一刻靜止了,時間似乎定格在了這一刻。


    “好漂亮啊!”小胖娃也不掙紮了,睜著圓圓的眸子癡癡地望著天空。


    司馬錦瑜的視線卻隔著輕紗望向身側的人,這每一朵煙火似乎是開在他的心上。


    他多想時光能定格在這一刻,可惜這是永遠都不可能實現的事情。


    “開始行動了。”在煙火的轟隆聲中,司馬錦瑜聽到了身側少年堅定地話語。


    葉弦歌將小胖娃放在地上,如同變戲法一般拿出一隻糖葫蘆,“小胖娃別哭,男孩子要可不能隨隨便便落淚哦!這是哥哥送給你的禮物。”


    “哥哥真好!”那小胖娃踮著腳尖吧唧親了一下她的手背,然後拿著糖葫蘆歡快的跑遠了。


    最終消失在人海裏。


    司馬錦瑜的眼眸裏一閃而過的羨慕,這樣溫柔的餘之真的讓人心動。


    他忍不住問,“餘之很喜歡小孩子嗎?”


    若是喜歡,他將來會不會娶妻生子,那樣他就不會屬於他了。


    葉弦歌倒是沒察覺少年語氣有什麽不對勁,隻道“錦瑜不覺他很可愛嗎?胖乎乎的圓滾滾的跟個球似的!”


    司馬錦瑜想了一下餘之的形容,頓時腦海裏出現了肉球在地上打轉,頓時壓抑的情緒消散了一些。


    可是想到這些稱唿都是形容別人的,他心情又有些失落。


    輕喃,“可愛?胖乎乎?”這兩個詞語大概是與他無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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