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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他今天會在辦公室這樣的,下身穿了一件很休閑很寬鬆的淡粉色褲子,他隻把她的腰帶解下,柔軟的布料就順著她筆直的雙腿滑下去了。


    他分開她的腿,手指在她裏麵肆意的揉/捏她的小核,弄得她呻/吟不斷。


    “何子峰,這是醫院……”她害怕會被人看到。


    “怕什麽?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小浪/女!”他略含譏諷的嘲笑,指間的力度加重。


    “嗯……”


    明知道這是醫院,但是欲/望覆蓋了理智,她的兩/腿/之/間早已是黏液一片。


    柔弱的小核被他摧殘的不堪一擊,他才終於放過了她,把手指伸進她裏麵去,“想要我嗎?”他邪惡的在她耳邊吹著熱氣。


    “想……”


    “想要誰?”


    “風……”她內心深處深深渴望的男人。


    然而,此刻的他們都處在激/情浪尖上,他很容易的把‘風’聽成了‘峰’。而且,欲/望的衝動壓抑不住,他現在就要她。


    手指猛地從她身體裏麵抽出去來,鎖門去了。


    她身體一陣虛軟,沒有力氣去穿上自己的褲子,隻能無助的倚靠在他辦公的桌案邊緣,赤/裸裸的下身暴露在空氣中。


    何子峰也不浪費時間,鎖上了門,走到她身邊時,已經把他的長劍刺到她身體裏麵去了。在充滿藥水的空氣中,緊接著便傳來一陣陣激蕩的呻/吟……


    而,他們歡愛的這段時間,冷傲風已經做了一個詳細的甲胎蛋白測定,又做了一個肝功能檢查。


    迴到門診裏之時,一室的奢靡氣息已經散去。何子峰還是人模人樣的坐在辦公桌前,伊戀乖巧的坐在一旁。


    冷傲風看一眼房間裏敞開的窗戶,覺得有些不對勁,不過也沒多想什麽。


    後來護士走過來,把他的測定結果交給了何子峰。


    “什麽情況?”他問。


    何子峰拿著他的檢查結果看著,眉頭深深的鎖了起來。冷傲風仿佛已經預料到了什麽,但他仍然保持著自己一貫的冷靜,說:“你直說吧。”


    “那我就不瞞你了,的確如我之前的推測一般,在你的肝髒裏麵發現有腫塊。”何子峰說著,抬起頭看他了,“不過冷先生不必擔心,幸好及早發現,還是第二階段,沒什麽好擔心的,隻要盡快治療還是可以治好的,否則等到癌細胞四處擴散就危險了。”


    “為什麽我的肝髒裏麵會有腫塊?”冷傲風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人。


    “總的來說,原發性肝癌的病因至今未能完全闡明,不過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和你的飲食有關。”何子峰沒想到他在知道這樣的消息以後還能如此鎮定,不過,自己怎麽說也是肝髒科的權威,應付他的問題還是有辦法的。


    “我的天哪!”伊戀聽到,臉色都白了,身子一軟,跌倒在了椅子上,嘴裏喃喃的說著:“肝癌……”


    她做戲的功夫還真是好。


    何子峰在心裏笑道。


    但是此刻冷傲風卻有一絲亂了,沒注意到他微妙的表情,隻問:“現在開始治療,還有可能治好嗎?”


    “可以的。”


    “何醫生,請你救救他,我不能沒有他的。”伊戀突然撲到了何子峰腿邊,抓住了她的手。


    這在平常人的眼裏看起來是多麽正常的一幕,而她,也隻是為了表現給冷傲風看而已。何子峰卻悄悄的捏了她的手心一把,要不是冷傲風在場,他真想再繼續去她身體裏麵狠狠的磨蹭兩下,之前時間太短了……


    不過,他是一個自製力很好的人,笑笑的安慰她:“放心吧,我們會盡力的。”


    “我還有一個問題。”冷傲風又說。


    “什麽問題,冷先生請問!”何子峰擺出專業的一麵。


    “這種肝癌,會傳染嗎?”


    “會的。”


    冷傲風沉默了。


    這堅定的兩個字給他的,無疑是一個重大的打擊。


    不知道,夜雪要怎麽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噩耗?


    七天了,他沒有跟她聯係。


    裴夜雪心裏總是有些擔憂,不知道他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走了三個月了,從來沒有這麽長時間不跟她聯係過。


    她之前就想給他打電話的,卻怕他在忙,打擾了他。


    現在都七天了,既然他不打給她,她就打給他吧——


    那頭響了兩聲之後,就被人接起來了,是他熟悉的嗓音:“喂?”


    “冷傲風……”開了一個口,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麽。


    “怎麽了?有事嗎?”他冷淡的聲音。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嗎?”上次打電話他還在電話裏調/戲她,所以這樣的話她不自覺的就說出口了。


    “我現在很忙,沒什麽事的話我隨後再迴給你吧!”他說。


    “嗯,我沒事,你照顧好自己。”她不想打擾了他的工作,很快掛了電話。


    為什麽他會突然變得這麽冷淡?


    她心裏隱隱不安。


    冷傲風卻是在她掛了電話之後,瞪著電話發呆。


    自己有多忙?再忙也不是沒有時間打電話給她,他隻是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她啊。這三個月以來,每次都是他打電話給她,破天荒的她頭一次打過來,他卻隻能用這種冷淡的語氣。


    透過監視器,看到她一個人呆呆的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一顆心都被揪起來了。


    好不容易,經曆了唐佳的事,以為伊戀是最後的問題了,沒想到,這個時候又發生了什麽見鬼的肝癌。這丫頭總是會胡思亂想,對他沒有一點點的信心,這樣對她,她心裏會想什麽?


    看她一個人傻愣愣的在床邊做了有十多分鍾,然後,她放下手機,出門去了。


    看看時間,現在正是若穀起床的時間,她應該是去若穀房間裏了。


    他微微的歎了一口氣,心裏下了一個決定——


    ————————————————七夜囚情————————————————


    裴夜雪一整天都過的渾渾噩噩心不在焉的。


    晚上,她也早早的上/床去睡覺了。


    睡得不是很安穩,夢裏總是聽到什麽聲音。


    但她潛意識裏明白,不會是他迴來了,他應該不會在這個時候迴來的。


    她也不願意醒來。


    然而,就在深夜的時候,她房間的門突然被人輕輕推開了。


    借著窗外銀色的月光,可以看到這是一個俊逸挺拔的身影。


    他在她的床邊坐了下來,伸出手去,想摸摸她的臉,卻在距離不到一公分的時候停下了,怕會吵醒了她。


    她的睡眠一向很輕,他甚至不敢放肆的唿吸。


    隻能這麽借著月光,靜靜的凝望她的睡顏。


    裴夜雪,你會懂我的,是吧?


    今晚瞞著全天下的人迴來看他,沒有人知道,冷家每一個人都不知道,伊戀也不知道。那樣的病情不讓他害怕,他隻怕今晚再不迴來看她一次,他會後悔。


    夜雪!


    夜雪……


    你會給我時間的,是嗎?


    他愛上了全天下最聰明的女人,愛上了一個不懂得溫柔卻最善解人意的女人,她會給他時間的吧,不止半年,不止一年……


    從來都不覺得時間過得慢,這一夜卻尤其快。不知不覺的,就這樣看著她,五個小時過去了,再有一個小時天就要亮了。


    他不敢再停留下去,輕輕的給她蓋好被子,出去了。


    除了想看一看她,他還想再看一看兒子。


    以前她總是要陪兒子睡覺,都是他連哄帶騙帶威脅帶強迫的才能把她弄到他們的房間裏來。現在他走了,她卻天天在這裏睡起來了,是因為她知道他裝了針孔攝像機,知道他會想她,所以她才夜夜都在這裏睡的嗎?


    他看了兒子一小會,趁著黎明還沒有降臨,悄悄的進來,又悄悄的離開了。


    夜雪的睡眠很輕,本來他給她蓋被子的時候她就有一點被吵醒了,現在又聽到輕的不能再輕的一聲關門聲傳來,她猛地睜開眼睛,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屋裏還存留著他的氣息。


    她能強烈的感覺到他迴來過,來不及多想,來不及披上一件外套,穿上拖鞋就奔下樓去。


    打開一樓的大門,是黑漆漆的夜,在月光下,隻有空蕩蕩的街道,一個人影都沒有。


    但她就是能感覺到他的存在,不知道為什麽這種感覺這麽強烈,也不知道自己發什麽神經,竟然對著冷冰冰的空氣喊了一聲:“冷傲風——”


    “……”


    “冷傲風——”她再喊。


    迴應她的,始終是唿唿的冷風。


    “冷傲風,是不是你迴來了?是不是?”


    她喊著,眼淚也隨之而下,隻/穿/著睡衣的身子在淩晨的冷風水瑟瑟發抖,快要支撐不住了。然而,她的聲音卻一聲比一聲大,一聲比一聲嘶啞,最後,都帶著一絲令人心酸的顫音……


    “冷傲風,你迴來了嗎?為什麽不肯見我?”


    “冷傲風……”


    自他離開以後,她沒有哭過,沒有這麽悲傷過,甚至從來不承認自己想念他,需要他。可是這一夜,她真實的感受到了他的存在,身邊還環繞著他存在的氣息,但就是看不到他的人。


    “你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要這麽躲著我?”


    “到底為什麽?冷傲風……”


    小紅聽到了她哭喊的聲音,匆匆奔出來,看到裴夜雪跌倒在地上的模樣,她都嚇住了,急忙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焦急的問:“裴姐?裴姐?你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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