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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很辣嗎?”阿三問。


    “是,很辣。”


    阿三以為她不喝了,等著她放下,誰知她又把一杯酒都喝光了。


    “你不是說很辣嗎?”阿三著急了。


    “是很辣,但是很好喝。”


    裴夜雪老實的話讓冷傲風一下子笑了出來,順便揉揉她一頭柔順的長發。


    阿三的好奇心徹底被勾起來了,搖晃著裴夜雪的手臂,“你快說快說,這又是什麽味道?”


    裴夜雪認真的想了想,說:“伏特加兌橙汁,酸甜與辛辣的奇異組合,有如熱戀中的女人一般,愛恨交集。”


    “有你說的這麽神嗎?”冷傲霜終於忍不住說話了。


    “這你就不懂了,酒不是用來牛飲的,細細品嚐,它別有一番感受。”阿三睨了她一眼。


    “你說我是牛?”


    “這你自己說的,不是我說的。”阿三很無辜的搖搖頭,繼續趴到吧台上看冷傲風。


    這一次,他調出來的不是紅紅綠綠的淡淡的顏色了,是傑克丹尼和可樂,一杯濃濃的酒紅色,尤其是在燈光的照射下,那深深的酒紅色折射出一道妖豔的光芒,看起來異常的美麗。


    裴夜雪正要端起來喝掉,阿三急忙抓住了她的手,“裴夜雪裴夜雪,商量一下,你家那位太小氣了,都不給我剩的,你給我剩半杯好不?不不,不用半杯,給我剩一口就行了。”


    “好!”裴夜雪很爽快的答應了。


    她不是一個有酒癮的人,不知道為什麽,冷傲風調出來的酒卻特別的好喝,她一旦喝下一口,就放不下杯子了。


    最後,別說給阿三剩了,她拽著冷傲風的衣袖要求,“我還要喝。”


    “你醉了,不能喝了。”他把她手裏的空酒杯拿走。


    “夜雪,你怎麽這樣,說話不算話。”阿三的希望三度落空,卻還不忘問她,“你總要告訴我是什麽味道吧?”


    “可口醇香,後勁十足,”裴夜雪這會兒已經有些飄飄然了,軟綿綿的靠在冷傲風胸膛,看著阿三期待的眼神,她努力迴憶著之前的味道,“就猶如女人30幽香濃鬱,餘味縈繞,嗯,就是這種感覺了……”


    “姐,你沒事吧?”裴夜宇擔憂的問。


    “沒事。”裴夜雪揮揮手。


    冷傲風喝酒向來有度,唯一一次喝醉就是冷傲塵和裴夜宇送他迴去的那次了。


    所以,他即使縱容裴夜雪喝酒,也不會讓她喝到難受的,剛剛好,迴家睡覺也剛剛好。


    “冷傲風,你再讓我喝一杯吧,就一杯……”裴夜雪還試圖跟他商量。


    “你不能喝了。”


    再喝一杯,她絕對會倒下。


    手臂緊緊的扣在她腰間,支撐著她的身體,然後,他轉向了阿三,“想不想你的酒吧生意更好?”


    “想!想!”阿三連連點頭。


    “別的酒吧都是男士居多,你的店裏卻是女士居多,今晚的三杯酒你可以作為一個招牌,具體怎麽策劃你迴頭再跟你冷大哥商量吧,現在我告訴你調酒的秘訣,你附耳過來。”他對她招招手。


    阿三樂嗬嗬的奔過去,真的把耳朵湊了過去。


    冷傲風在她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然後轉向大家:“大家慢慢聊吧,我家這位喝多了,我們迴去睡覺去了。”


    “喂,你怎麽這樣啊?”阿三急忙喊他,“你還沒告訴我呢!”


    但,人已經喊不迴來了。


    “這兩個人真行,我們來給他踐行,他倒是自己走的幹脆痛快。”冷傲塵笑了笑,問阿三:“他跟你說了些什麽?告訴你秘訣了嗎?”


    “什麽啊,那人騙我的。”阿三不高興的扁扁嘴,看起來是被人耍了,難過死了。


    “那他到底跟你說了什麽?”傲霜也好奇的問。


    “他就說,我要是把他家裴夜雪哄高興了,他迴來就把所有絕活兒都教給我。”


    ———————————————翩若行雲作品———————————————


    冷傲風把喝的半醉的裴夜雪帶迴了家,沒有去接若穀,也給小紅放了個假。


    總之,今夜,隻有他們兩個人。


    他把她放到床上,褪去了她身上的衣服。


    她雖然喝多了,但她知道他在做什麽。


    暈暗朦朧的燈光下,她的肌/膚光潔如玉,細膩如脂,透著淡淡的粉色。尤其在他那樣灼熱那樣熾熱的眼光注視下,她感覺自己的臉和身體都一點一點的燙起來了。


    “冷傲風……”她不安的喊道。


    他卻在床邊坐下,伸手輕觸她的麵頰,一寸寸的柔軟從他掌心劃過,帶給她陣陣的顫栗。


    已經習慣了她的味道,習慣了她的身體,習慣了她溫潤柔軟的包容,現在想到要好久好久都看不到她,摸不到她,他心底就蔓延出一股刺骨的疼痛……


    tnnd,伊戀要死要活,跟他有什麽關係呢?


    幽深的目光投注在她身上,久久舍不得離開,修長漂亮的手指在她身上遊移,點燃一簇簇火苗。


    “冷傲風,你能不能把燈關掉?”她再一次懇求道。


    不知道他此時此刻在想什麽,眼神放在她身體上,心思卻不知道神遊到哪裏去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他,心裏有些不安。


    “關燈做什麽?我就喜歡開著燈做!”他不肯關。


    最後一個晚上了,還不好好看看嗎?


    裴夜雪知道自己說不動他,也不堅持了。看他把身體壓下來,她提醒了一句:“別忘了戴那個。”


    “你真的喝多了嗎?”他挑眉凝視她,喝多的人還記得提醒他戴安全套?


    “我沒說自己喝多了,是你說的。”


    “行,我說的。”喝醉的人是永遠不會承認自己喝醉的。


    他從床頭櫃裏拿出她要的那個東西,“你幫我戴。”


    “我不……”


    “不許說不。”他親吻著她的臉說,似乎已經忘了她上次差點毀掉他的小/弟/弟。


    裴夜雪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精的關係,這次膽子比較大一些,竟然聽他的話乖乖坐起來了,手裏拿著他給的安全套。麵對著他那個部位,她臉紅紅的,伸出手去。


    正要給他戴上,他忽然又說了,“等一下。”


    “怎麽了?”她不解的望著他。


    他也坐起來,摟著她的腰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兩句話。


    她臉一下子更紅了,紅透了,都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低聲掙紮著:“你怎麽盡想些不正常的東西?”


    “哪裏不正常了?”他理直氣壯的說。


    “快點,我們沒有多少時間磨蹭。”他又催促了一句。


    “我不會。”她把安全套丟給他。


    “你會的,那是女人的天賦。”他一麵親吻著她的脖子,一麵說。


    “女人的天賦?哪個女人那麽做過?蘇萊?唐佳?還是伊戀?”她故意跟他鬧,明明知道這三個女人他一個也沒碰過。


    “你可以選擇不要,不過,我可要懲罰你了喔!”他威脅她。


    手伸到她胸前,揉/捏她誘人的蓓/蕾。


    頓時,一股奇異的電流在她體內竄起,陌生的情/欲對於她來說,又期待,又害怕。最終她還是投降了,“好,好,我給你戴,不過你先別碰我。”


    他真的不碰了,還真擔心她一不小心就真把他弄殘廢了。


    反正就是給他戴上而已,她沒有按照他說的,真的用嘴巴去給他戴,隻是把手伸到了他那裏。那灼熱的觸感順著她的手心,一直蔓延到了她的臉上,滾燙滾燙的,她覺得自己都要沒臉見人了。


    他也沒有強迫她,心裏明白這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她幾乎沒有勇氣去看他那裏,但是又不得不看,怕弄傷了他,她小心翼翼的。從來也沒戴過這東西,好半天,才終於弄好,一時之間也忘記了他就在她麵前看著她,揚起酸澀的脖子,沒想到,竟一眼撞進一雙溫柔的眼眸裏,含著幾許深情。


    從來不曾想過,這樣的一雙眼睛,會讓她沉醉。


    最後,怎麽被他壓迴床上的,她都忘記了。


    她一直無法迴避他的視線,他的吻一個接著一個的落在她臉上,一個比一個溫柔。指間的熱度熨燙著她的肌/膚,緩緩向下,伸向她小腹那裏去了。低低柔柔的聲音在她耳邊浮現:“乖乖的,把腿張開。”


    最後一夜的溫存了,她不敢,卻也沒有再矜持太多,慢慢的把腿打開。


    然而,就在他手指伸進的那一刻,她猛地一個激靈,又夾緊了。


    “笨丫頭,你在邀請我嗎?”他低低的笑道。


    她根本無法思考了,聽到他說話,聽到他的笑聲,她又慌忙的把腿打開,他笑聲更歡快了。


    “你不要再笑了。”她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有什麽好害羞的?”他笑著,用手指輕觸她那粒小小的花蕊。


    “你別……”


    她不敢再看他了,把臉扭到了一邊。


    纖細修長的脖頸展露在他麵前,他湊上唇狠狠的吸/吮,帶著瘋狂的情/欲,卻始終不乏溫柔。


    “嗯……”


    她的身體本能的縮了一下。


    他的唇舌就像跳動的火苗,點燃了她內心深處既害怕又渴望的欲/望。不知道他為什麽總有本事掌控她,似乎他想要她難過,她就一定會難過。他想要她舒服,她就一定會舒服。


    雙腿不由自主的為他分開,他健壯的身體融入之間,舌尖舐舔她的每一寸肌/膚,緩緩的向下——


    她感覺到有一個又一個細碎綿密的吻落在她小腹下麵,然後,側臉的溫度貼著她茂密的叢林,她瞬間受到了一種莫名的震動,抑製不住的輕喊他的名字:“冷傲風……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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