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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家夥的病不是什麽大病,三天之後,他就出院了。


    因為他們都不想搞得興師動眾的,冷傲風就沒跟家裏人說他出院的日子。


    之前跟夜雪好說歹說的,她都不肯鬆口跟他迴家,現在若穀生了一場病,她倒是二話不說的,就乖乖的和他們父子兩個迴了家。


    冷傲風又從冷家多調了兩個做事比較幹練的傭人來,不禁要照顧若穀,還有夜雪的身體,也需要好好調養一下。


    至於那個意外之下流掉的孩子,他們誰都絕口不提,她更沒有跟他說過,孩子不是她打掉的,是她出了一場車禍。


    真要算起來,失去這個孩子,她要負大部分責任,她不能全怪到冷傲風頭上。所以跟他迴家這些日子以來,她對他不是多麽冷淡,卻也不是多麽熱情,每天都和兒子睡覺,也不管他。


    他倒也每天晚上都迴家。之前因為她身體還很虛弱,他由著她去,最近幾天看她好多了,他決定不再縱容她,今晚故意迴來的晚些,到家的時候她和若穀都睡下了。


    他輕手輕腳的推開若穀的房門,見兩個人抱在一起睡的正香。


    他心裏頓時劃過一股暖流,坐到了她身邊,摸摸她的臉,比之前紅潤了許多。他把小家夥的手從她胸前挪開,給他蓋好被子,他才抱起她往自己的房間裏去。


    她睡得很沉,一直沒有被吵醒。


    這種看得見碰不著的感覺實在不好受,他看她睡的香,也不忍把她吵醒。一直到了後半夜,他終究忍不住碰了碰她的身子,結果手在她身上摸呀摸的,就停不下來了。


    “冷傲風……”意識蘇醒之前,她已經習慣性的喊出了這個名字。


    “是我!”他低低的笑了兩聲。


    “你是色/鬼麽?”她睡著也要把她弄醒。


    “碰上你,我就是了。”他湊上唇,親親她的耳朵,聲音低低沉沉、輕輕柔柔的,頓時酥軟了她的每一根神經。


    然後,他脫掉了她身上的睡衣,在她完全清醒的那一刻,他已經欺上了她的身,牢牢封住她的唇。


    “冷傲風,你……”


    “噓!”


    待他一放開她的唇,她要說話,他卻用食指點住她的唇,低柔而邪魅的嗓音在她耳邊低語,充滿著令人蠱惑的力量:“別說話,我有超過四個月沒碰你了,你想讓我欲/火焚身嗎?”


    “哪有四個月?那天晚上你明明……”她下意識的反駁,話到了嘴邊她又猛然打住。


    “哪天晚上?”


    “你明知故問!”


    他知道,她說的是他喝醉酒的那天晚上。看她羞紅的臉頰和不停躲避的眼神,他低低的笑出了聲,雙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身上上下撫/摸著,弄得她嬌喘連連,然後,他含住了她的耳垂,一麵舐舔,一麵挑/逗:“要不,我們重溫一下那天的記憶?不然我一點都不記得,我好像太吃虧了。”


    “你還吃虧?你就連喝醉了酒都是一隻大色/狼。”她被逼急了,蹦出這句話來。


    他笑聲越來越愉悅了,她羞愧的無地自容,把臉埋進枕頭裏。他把床頭的燈光調暗一些,掀掉了她身上的被子,一陣小小的風襲來,她身下下意識的收縮。隻是,寒冷也僅僅隻在一瞬間,因為下一秒鍾,她已經被擁進了一個溫暖的胸膛。


    “那天晚上弄疼你了?嗯?”他親昵的吻著她的側頸,略微冰涼的手指撫過她身體柔美的線條,引起她一陣陣的顫栗。


    “嗯……”


    “到底有沒有?”他又一次問道。


    以前他在她身上泄恨的時候要多殘忍有多殘忍,這時候竟會去在意這麽個問題?


    她不理他,他將她的身子翻過來,一麵吻著她的臉,一麵說:“若不想要,現在阻止我,我會停下來。”


    “不要!”她絲毫不給他麵子,盡管她的身下已經被他弄得一片濕潤。


    “是不要我?還是不要停?”他壞壞的笑道。


    “不要你!”


    “真不要?”


    他沒有立刻離開她,反而沉下身,用自己的堅硬抵著她的柔軟。


    她羞澀地別過臉,不敢正視他,不敢去看他眼中的自己,因為此時的自己,一定也是和他一樣的充滿渴望。


    他沒有直接進入,隻是在門口摩擦。


    不知是誰的液體,讓兩人相接觸的那裏變得黏糊糊。


    “笨丫頭!”他又笑了,“與自己老公做/愛又不是什麽丟臉的事,有什麽不好意思承認的?”


    把她的沉默當成是‘默許’,他不再遲疑,不再猶豫,他的手開始在她柔嫩的肌/膚上肆掠,他的吻開始狂掃她的一切意誌,讓她也要和自己一樣沉淪。


    她不知該怎麽做怎麽想,身體本能的反應背叛了她。


    他再次吻上她的唇,也許隻有這味道讓他沉醉,讓他迷失。


    她的身體,不自主地扭動著,雖然幅度很小,卻也泄露了她的感受。


    在唇上留戀許久之後,他才轉移陣地,深吻淺啄,一路向下,在她的耳垂、鎖骨和肩膀停留。


    她囈語出聲,卻因為自己這聲音而感到羞恥,下意識的咬緊嘴唇。


    “不許咬!”他似是命令,又似是懇求。


    她微睜著眼,是她的錯覺嗎,她好像看到他深情的眼神,她像受了蠱惑一般。他輕輕親了下她的鼻尖,她閉上眼,很快的,她的內心就被陌生的渴望替代。


    似乎是習慣了他霸道無理的要求,在微弱的燈光下,她已不如第一次那般羞澀。他將她胸前的小櫻桃含在口中,狠狠地吮/吸,還不停地用舌尖圍著它畫圈,而另一顆,也被他的手指捏著,時輕時重。


    “嗯——”她發出羞澀的呻/吟。


    兩條腿在床單上畫著不規則的線,兩隻手緊緊抓著床單,不知是想推開他,還是想要進一步。


    好不容易等著他放過了她的前胸,小腹部又淪為了他的新目標。


    “冷傲風,不要!”她不停地喊著,那聲音卻因情欲而改變了原本的意味,不是在拒絕,更像是在鼓勵他一樣。


    他抬起頭,看著她,見她好像如獲大赦一般鬆了口氣,又繼續將她推入這欲/望的深海。


    她整個身體泛著誘人的紅,隨著他一步步的動作,她的聲音也漸漸地嘶啞起來。


    “還要拒絕我嗎?”他的親吻撫/摸下,她的身子已經變得虛軟無力。


    “那,你戴上那個東西……”說出這句話,她都快羞愧死了。


    “哪個東西?”他明知故問。


    “就,就那個東西。”


    “你不是要孩子嗎?戴它做什麽?”他吻著她,含糊不清的問。


    “我不要孩子,你戴上,不然你就下去。”她連威脅的話都說出口了。


    “也行,不過……”他忽然湊到她耳邊,說了幾句話,結果,她的臉變得更加滾燙了,伸手就要給他一巴掌,手卻被他抓住了。


    “你腦子裏能不能有點正常的事?”她羞愧,聲音略微大了一些。


    “怎麽不正常了?你倒是說說看!”他的聲音比她更大,理直氣壯的。


    “……”她哪裏說得出口啊?


    “要麽就不戴,要戴你幫我戴。”他霸道的要求。


    “那你下去,不要碰我。”


    “晚了!”剛才給她機會她不知道把握。


    “你……”她被他氣得要死,他卻不顧她的反抗,又俯下頭去親她咬她。


    “我怎麽會惹上你這麽個無賴?”


    他不停止,滾燙的嘴唇順著她的身體一路向下,就要接近她那裏了,她實在害怕那樣的折磨,大喊了一聲:“你停下來!”


    “那你答應了?”他可惡的笑道。


    “我有說不的權利嗎?”她哭喪著臉。


    他從一邊的床頭櫃裏拿出她所謂的‘那個東西’交給她,催促著:“快點!”


    她羞愧死了,恨不得一頭撞死。


    雖然那也不是什麽,成/人之間的必需品,但是,想到他剛才的話,她麵紅心跳不已,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


    “給你一分鍾的時間,快點,不然就幫我生孩子!”他可惡的笑著。


    她手裏拿著安全套,越靠近他那個地方,她的手越是顫抖的厲害。她想,閉上眼睛吧,不要看就沒事了,然而,手指才剛一碰到那滾燙堅硬的物體,她像是受驚一般縮迴了手。


    他知道她害怕,也不強迫她,隻在她身後涼涼的道:“你要是不戴,那你就隻能幫我生孩子咯!”


    她用力了咬了一下嘴唇,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著安全套在他那裏亂套一氣。


    “笨丫頭,你想謀殺親夫嗎?”他頓時倒抽好幾口冷氣,衝她低吼一聲。


    “是你自己非要的,不怪我。”


    “你跟我有仇啊?”不想毀了他們的終生‘性/福’,他也不敢讓她給戴了,自己拿過來戴上,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將她重新壓在身下。


    她抬起眼望著他,還沒反應過來,空虛的身子已經瞬間被他填滿了。


    很快地,所有的語言都化為真實的運動,由此而來的情潮將兩人吞沒。久久好像是在大海上飄浮的兩個落水者,緊緊拉著彼此的手尋找著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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