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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晚上快十二點了,裴夜雪準備睡覺。


    因為冷傲塵好多天都不迴家,她又搬迴自己之前住的那間屋子裏去了,已經洗完臉換上睡裙鑽被窩了,如果不是窗外一直在打雷,一直在閃電,她可能都睡著了。


    真不知道今年的春雷為何來的這樣早。


    她自言自語,心裏閃過一絲擔憂,不知道他今晚又流連在誰的懷裏?


    不過不管是誰都無所謂了,她不應該為他擔憂什麽的,這樣平靜的日子就是她想要的是不是嗎?


    她拍拍自己亂糟糟的腦袋,打算關燈睡覺,然而,就在這時,樓下忽然響起一陣門鈴聲。


    冷傲風不可能沒有鑰匙的。


    她也不知道這麽晚了會是誰,但她怕吵醒了兒子和小紅,急匆匆的穿上一件外套就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正是冷傲塵和裴夜宇,送已經喝多的冷傲風迴來。


    “這怎麽了?”


    “……”裴夜宇心虛的低下頭不敢說話。


    “夜雪,別問那麽多了,這個喝多了點,你得照顧照顧了。”冷傲塵是見慣了各種場麵的人物,他臉上絲毫不見什麽心虛之色,笑眯眯的,“你放心,你家這個酒品還不錯,不會亂吐,不會發酒瘋說胡話,你隻要幫他把衣服脫了,讓他滾到床上睡覺就行了。”


    裴夜雪還能說什麽?讓他們兩個把他送上了樓,然後,他們是走了,她卻對著冷傲風歎了口氣。


    先幫他把外套脫了下來,本來想去弄杯醒酒茶給他喝的,不過看他的樣子,他應該喝不下去的吧。她隻好去拿了一條毛巾,用水沾濕,幫他把臉擦拭了一下。


    他應該是真的喝多了,她給他脫衣服擦臉的過程,他都一動不動的。


    結果,就在她擦完準備離開的那一瞬間,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以為他睡著了,根本沒有任何防備,他一拉她,她就跌到了他胸膛上。


    再想起來的時候,就沒那麽容易了。


    他是喝多了,但是摟著她的手臂緊緊的,一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風/流鬼就是風/流鬼,就算喝多了也依然是個風/流鬼。他胡亂的去親她的臉,手在她身上揉來揉去的,輕而易舉的就把手伸進了她的外套內,撫/摸她光滑細致的香肩。


    “冷傲風,你不是喝多了嗎?”她死命的推他。


    他好像是認得這個聲音的,雖然意識朦朧,但欲/望是清醒的。兩片滾燙的唇在她臉上遊移,在她死命抗拒的時候,他低低的喚出了那個在他心裏深深渴望的名字:“夜雪……”


    “……”


    “夜雪!夜雪!夜雪!”他不停的喊著她的名字。


    她的一顆心都被他弄亂了,不知道他現在算是怎麽迴事,他心裏有她嗎?如果有,為什麽他還可以同時和好多女人在一起?如果沒有,為什麽此刻又喊著她的名字?


    她已經無法思考了,而他,又逐漸向她的脖子裏吻去了。那酥酥麻麻的感覺,是好多天來不曾有過的,使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低吟:“冷傲風……”


    他醉的亂七八糟,或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但是這副身體,他曾要過千百迴,恐怕比她都還要熟悉了。聽到她的唿喊,他又吻上了她的臉,捕捉她的唇。


    她的手臂環在他的頸間,手指情不自禁去觸摸他的臉,他的輪廓、他的線條頓時浮現在她的腦海中,她忽然就想起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時的模樣。他還當著她的麵,摟著別人跳舞,對她視若無睹。


    她憑什麽要讓他這樣對她?


    就因為他為她給喬木難堪?還是就因為電梯裏,他一記溫柔眼神?


    不,她不能忍受。


    “冷傲風,你起來,不要在我麵前借酒裝瘋。”她使勁去推他。


    “夜雪?”他迷惑的喊著她的名字,又去親她。


    “你走,我不要你,你走……”


    他每夜每夜的風/流快活,現在他喝醉了,他是喊著她的名字,可是,他也隻是想要在她身上發泄一下欲/望而已。


    最終,她也不知道自己使出了多大的力氣,到底還是把他推開了。


    “夜雪!夜雪!”他一直喊著她的名字。


    她用了最快的速度衝到床邊,可是,似乎就是因為太快了,腳著地的那一瞬間猛的一抽筋。結果,就是這一抽筋的功夫,他再次纏住了她。


    “你別走夜雪!別走!”他摟著她的腰,不鬆手。


    “冷傲風……”她發出痛苦的低吼。


    沒辦法,她的腿抽筋了,跌坐在床邊按著自己的腿,已經沒力氣去阻止他了。可是,他喝多了,他除了知道要抓住她排泄他的欲/望之外,他不知道她此刻多麽難受。


    等到她終於緩過勁來之際,他已經把她的外套脫下了,睡裙上的帶子也被他抹到了腰際。她赤/裸裸的上半身就那樣暴漏在空氣中。


    她想走,已經走不了了。


    因為,他已經重新把她壓在了身下,這一次,是赤/裸緊密的糾纏。


    他似乎是怕她會再次逃走一樣,迫不及待的把自己送進/了她的體內。


    她死死的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對於她來說,這一場歡愛是充滿恥辱的。


    “夜雪!夜雪!”他意識到了她越來越無力的抗拒,喊得更加親密了。


    也許,他是喝多了,但他始終知道他身下的女人是誰,更知道他想要的是誰。


    那麽那麽多個夜都沒有碰過她,她以為他不想嗎?欲擒故縱的手段,對別的女人管用,對她這個冷血到極點的女人不管用,不管他和多少人在一起,他都無法把她逼迴他懷裏。既然如此,那就換他投降吧!


    他用力的在她體內衝刺,每一次都深深的挺到了她的最深處,她幾乎承受不住他的力道了,牙齒在她的唇上都咬出了血絲。她不願意妥協,但他那樣快,那樣用力,不適的感覺也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歡愉的浪潮,淹沒了她的所有意識,她終究還是抵擋不住,啊的一聲喊了出來……


    他也因此而更瘋狂,更放縱了。因為她從來都不知道,她的喊聲,她的呻/吟,對他來說是最好的催情劑。他盡情的在她體內奔騰,不顧一切,點燃了這個沉寂卻又瘋狂的夜。


    裴夜雪在他失控的欲/望下,失去了所有的思想和意識……


    而這樣的感覺,依稀仿佛,隻在那一夜出現過。


    她從來不知道,男人的欲/望一旦爆發,會使她這樣不堪重負。


    當他終於在她身上得到了滿足,最後窩在在她懷裏沉沉睡去了。


    夜,再度迴到一片死寂之中!


    她靜靜的望著天花板,清寂的眼眸中再無一絲困意。


    冷傲風,你到底把我當什麽呢?


    喝醉了酒,你可以肆無忌憚,那你睡醒了之後呢?是不是要問我為什麽會在你的床上?是不是要問我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事?


    不,她無法麵對那樣的難堪。她的身體在他的撩撥之下根本不堪一擊,但是她的心,一定不能夠輕易的交給他。


    她慢慢的從他身下挪了出來,穿上自己原來的睡裙,拾起掉在地上的外套。最後出門前,她又迴頭看了他一眼。


    他睡得是那樣熟,大概是因為喝多了的原因。


    她忽然覺得一陣心酸。之前他想要她的時候,無論她怎麽掙脫,他都不放手。現在呢?他得到了滿足,她卻輕輕鬆鬆就出來了。


    走吧,就當昨夜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她輕輕的闔上了他的門……


    等到冷傲風終於蘇醒時,天已經大亮了。


    首先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他在家裏?


    他想從床上坐起來,但是腦袋昏昏沉沉的,他用手去敲了敲,努力迴想著昨天晚上。腦子裏隱隱約約閃過幾幅畫麵,是和裴夜雪一起纏綿的情景,可是,她為什麽不在呢?


    難道隻是他的一場春夢?


    “該死的!”他用力的拍了自己的腦袋一下,“幾百年沒喝醉過了,昨天晚上幹什麽喝那麽醉?”


    樓下傳來叮叮當當的盤子碰撞的聲音,他洗漱完畢,從臥室出來,看到夜雪和若穀還有小紅在餐廳裏正吃早餐。


    裴夜雪沒什麽表情的繼續喂著兒子,小紅卻是慌慌忙忙的放下筷子起身:“二少爺早!”


    “早!”他點點頭,示意她繼續吃她的。


    他則在兒子身邊彎下腰,摸摸他的小腦袋,“小家夥,你在吃什麽?”


    “豆……漿……”小家夥嘴裏有東西,吐字不清的迴答。


    “好吃嗎?”


    “好吃……”小家夥一邊吃一邊點頭。


    豆漿這東西,冷傲風從來沒吃過,哪怕是有了夜雪之後,他也很少在家吃飯。小紅看他怔怔的盯著兒子看,試探性的問:“二少爺,您要在家吃早餐嗎?我去給您盛碗豆漿吧?”


    “去吧!”


    雖然從來沒吃過,不過換換口味也不錯。


    小紅往廚房走到,他走到裴夜雪身邊問:“昨天是誰送我迴來的?”


    “大哥和夜宇。”她頭也不抬的說。


    “那,昨天晚上有發生什麽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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