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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麽要這樣對她?


    她隱忍著淚,隱忍著痛。


    “以後不許和沈岩單獨在一起。”他霸道的宣誓。


    “他是我師父。”


    他才不管,用力的在她體內頂了兩下,疼的她幾乎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全身都劇烈的顫動起來,“冷傲風……你慢點……輕點……”她要受不了了。


    “那你答不答應?”


    “我答應……答應……”


    “也不許多看喬木一眼。”


    “我答應……”她能不答應嗎?


    眼角終究還是滑下一滴淚,他湊上唇去親吻,霸道的聲音也變得溫柔起來:“都怪你,昨天晚上不給我,不然我今天還可以溫柔一些。”


    “還是我的錯了?”這男人,他講不講理啊?


    “不怪你怪誰?你還故意跟沈岩那麽親密。”


    “我哪有故意……”


    “你對他笑得那麽風/騷,不是故意的嗎?你勾/引我的時候,都沒對我那麽笑過。”


    “我什麽時候勾/引過你了?”老天,這男人到底在胡扯些什麽?


    “你要沒勾/引過我,為什麽我現在隻對你有感覺?昨天晚上,我還出去找女人,但是我對她們提不起興趣,我還懷疑自己是不是變得不舉了……”他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把臉埋進她胸裏,用可惡而霸道的語氣,說著一些綿綿情話。


    裴夜雪說不出話來。


    他說的這麽直白,這麽露骨,她怎麽可能聽不懂呢?心劇烈的跳動起來,他聽到了,心裏偷偷的樂。然後,他又湊上唇,黏住她的,一邊吸/吮,一邊把話送進她的唇間:“別否認喔,我聽到你心動的聲音了!”


    “我才不會對你這個禽獸心動。”


    “隻要你的心還在,就總會有動的那一天……”


    “混蛋!”


    “不許再罵我!”他霸道的命令。


    好不容易又把她壓在了身下,他不想白白浪費了這時間,等待她的身體徹底為他綻放了,不會再疼了,他提起她虛軟無力的雙腿盤在他的腰間,在她柔軟的身體裏麵大力的衝撞起來。


    “冷傲風,你,你沒有戴那個……”她被他衝撞的一陣氣虛,話都說不了完整的一句。


    “哪個?”他明知故問。


    “就是那個,你沒有戴。”她可不想再懷孕。


    “廢話,我車裏當然沒有。”這女人,都什麽時候了,還在惦記那個問題。


    “你是禽獸,怎麽可能沒有?”她說話聲音越來越弱了。


    這就是惹怒他的下場,他大力的,快速的在她體內衝撞,把她弄得真的要承受不了了:“冷傲風……你慢點……啊……”


    “你叫吧,沒關係,叫大聲點,不會有人看見我們此刻的模樣。”他笑得更可惡了。


    也許她不會知道,他就是喜歡看到她在他身下無助呻/吟求饒的模樣。


    “老天……啊……”她真的受不了了。


    有一度她真的懷疑,自己會不會就這樣死去?


    好在,他在最後一刻放過她了,動作、力道,都逐漸減慢了。


    而她在他身下,柔弱的不堪一擊,渾身更是酸軟無力,想推他,推不開。心裏模糊的想著,她不要再跟他相處下去了,她要離婚,她要遠遠的走開,她受夠了這樣的日子……


    “你又在想誰?”他注意到了她的出神。


    那光滑的額頭上不時的滲出汗珠來,晶瑩剔透的,布滿了薄薄的一層,他忍不住覆上唇去親吻:“忘了,還有一個條件,以後也不許對任何一個男人笑。”


    “隻許官家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你指什麽?”


    “那個貝安琪,你竟然要我替她背黑鍋……”


    “要我說,應該是她給你背黑鍋才是。”


    “什麽意思?”


    “過幾天你就知道了。”他故意賣著關子。


    “我能信你嗎?你陰謀多詭計多,一肚子壞水,那天還當著她的麵趕我走,誰知道你又準備怎樣設計我了……”


    “拜托,你沒看她跟瘋了差不多嗎,不把你趕下樓去,她要把你推下樓怎麽辦?笨丫頭,也不會用腦袋想想。”他一直吻她,一直吻一直吻,最後才又說:“我可舍不得你死,否則我的終生性福就毀了。”


    “惡魔……”就隻想著那事。


    “別罵我,難道你就沒有得到滿足嗎?別廢話了,我們再來一次。”他說著,就將她翻了個身,從她後麵進入。


    “老天……”她本能的低吟出聲。


    他摟著她的腰身,正欲衝刺,她忽然聽到外麵有人拍車門的聲音,她嚇了一大跳,連忙去推他:“有人,你快出去……”


    “怕什麽?”他往車窗外看了看,半個人影都沒有。


    “冷傲風!”她低吼一聲。


    她明明聽的很清楚的。


    果然,沒一會兒,拍門聲又傳來,夾雜著一些細微稚嫩的聲音:“爸爸……媽媽……”


    “是若穀!”


    “老天哪!”


    她驚唿一聲,什麽也顧不得了,急忙把他推開。。


    “你別急,好歹先把衣服穿上吧?”他把她的衣服扔到她身上。


    她手忙腳亂的穿上,就去開門。


    “等等,”他又把她拉迴來,“笨女人,你的衣服穿反了。”


    她隻要一聽到兒子的聲音,她就慌了神了,哪裏還顧得這麽多?


    他不讓她開門,把她的衣服重新脫下來又穿好之後,她也不管他穿好了沒有,急忙打開車門。果然看到兒子凍得紅紅的小臉。而他的身旁身後,竟然連一個人影都沒有。


    她把兒子抱了起來,把他紅撲撲的小臉揉進懷裏,試圖溫暖他。


    但是,這小家夥不怕冷,還笑嘻嘻的看著他們,笑嘻嘻的問:“媽媽,車會動……”


    夜雪頓時臉紅。


    “笨蛋,車子當然會動。”冷傲風穿好了衣服,拍拍他的小腦袋:“說,誰叫你來破壞爸爸媽媽的好事的?”


    “冷傲風,你怎麽說話的?”也不怕教壞了兒子。


    “你兒子早學壞了,還用得著我教嗎?”從一出生就得到了他的真傳,根本不用教。


    真的,小家夥像能聽懂他的話似的,笑嘻嘻的迴答:“是大伯……”


    “我就知道是他。”冷傲風哼了一聲。


    穿戴整齊之後,一家三口才進家門。


    今天還是人家傲霜和喬木結婚的第三天,昨天迴門,冷母留下了他們,沒讓他們走。


    裴夜雪一進門,一眼就看到了他,不過隻是僅僅的一眼,不會超過兩秒鍾。


    這還是他們各自成家以後第一次這樣見麵,隻不過,現在的他們已經一個是冷家的媳婦,一個是冷家的女婿,這樣的關係真的挺尷尬的。


    “別忘了你答應我的話。”冷傲風也不管大家是不是都在看著他們,低聲的在她耳邊警告:“你以後要是再多看他一眼,我就會多要你一百次,你自己看著辦吧!”


    “你怎麽能這樣?”


    “我就這樣,你沒的選擇!”


    裴夜雪滿臉緋紅,一句話也說不上來了。


    冷傲塵看著他們,一個勁兒的笑:“我說,你們兩個還沒纏綿夠嗎?是不是非要兒子去叫你們,你們才肯迴來啊?現在迴到了家裏還要打情罵俏。”


    “你打個電話不就行了?幹什麽讓我兒子去敲門?”冷傲風沒好氣的說。


    “關鍵是您忙著,肯接電話嗎?不讓你兒子去,隻怕你還要嚷嚷著再來一次呢!”那麽火辣香豔的一幕,他們可都沒勇氣看,隻能讓小家夥去,反正他個子矮,看不到車窗裏麵的。


    “既然知道我們在忙著,你還好意思去打擾?多等一會兒能死啊?”冷傲風根本不覺得自己說這話有什麽。


    裴夜雪可是頭都抬不起來了,使勁的拽了拽他的衣服:“你別說了行不行?”


    “行!行!怎麽不行?”反正他的欲/望得到了滿足,什麽都好說。


    “二哥,你別說了……”冷傲霜拚命的給他眨眼,使眼色,示意他往父親的那邊看。


    真是的,他沒看到一屋子怪異的氣氛嗎?


    還能說說笑笑的,大概也隻有冷傲塵這冷傲風這兩兄弟了。


    不過冷傲風假裝沒看到,還取笑她:“你眼睛怎麽了?抽筋了嗎?”


    “你才抽風了呢!”冷傲霜要不是怕夜雪挨罵,才不管他呢。


    冷傲風這才朝父母的方向看去,“爸,叫我迴來什麽事?”


    “什麽事?你不知道什麽事嗎?”冷父冷哼一聲。


    “您老不說,我怎麽知道?”他還能笑的出來。而且,麵對著冷父是一臉陰暗的神色,他還是麵不改色心不跳的問。


    “冷傲風!”冷父忽然很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你鬧夠了沒有?你給我過來!”


    裴夜雪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把兒子攬進懷裏,擔心嚇住了他,可是小家夥一點都不怕,還笑嘻嘻的跑過去拉他的手,嘴裏喊著“爺爺爺爺……”


    “好,爺爺不生氣啊!”冷父再大火氣對孫子也不可能發,忙把他抱到腿上安撫著:“爺爺是在罵你那個混賬爸爸,不是在罵你,若穀不怕啊!”


    然後把他交給了一個傭人,給帶下去了。


    冷氏集團敗訴一事已經鬧得滿城風雨,大家心裏都很清楚叫他迴來什麽事,偏偏他自己裝作什麽事都不知道的樣子。


    冷父的臉色絲毫沒有緩和的跡象,連拍了兩下桌下,重重的:“你給我解釋解釋清楚,你為什麽要這樣做?為什麽要讓冷氏集團敗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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