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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木,時間到了,我們該進教堂了。”冷傲霜站在他身旁,注意到了他的視線,但沒有去點破。


    昨天阿三的話給了她提示,也許,她試著去做一個善解人意的女人,做一個有追求的女人,做一個不要太依賴男友的女人,是不是這樣會更容易得到他的心?


    “嗯,進去吧。”喬木點點頭,最後又看了一眼那個讓他眷戀不舍的身影一眼。


    從此,隻能在迴憶裏,不能再看了……


    教堂裏,一陣悠揚的音樂響起。


    在神父的主持下,他們相互交換戒指,宣讀愛的誓言。


    裴夜雪坐在觀眾席上,推上抱著兒子,注意力並沒有放在冷傲風身上,不過他今天的電話好像特別多,好像出了什麽事一樣。


    她奇怪的扭頭看向他,他卻拿著手機走開了。


    她沒當一迴事,沒過多久,有人拍她的肩膀。


    是沈岩。


    “夜雪,有沒有看到阿風?”


    “他好像朝那個方向去了,好像是上了頂樓。”她用手指指著一個方向,“怎麽了師父,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她很少看到師父出現這麽凝重的表情,還有冷傲風,從今天上午的一通電話開始,他就有點怪怪的。


    “是這樣,師父找他有點事,不過這會兒我走不開,他也電話也一直打不通,你去幫我找找他可以嗎?”


    “嗯,好。”她把兒子交給了婆婆,打算去找冷傲風。


    今天雖然是婚宴,不過沈岩也是冷家的朋友,他會出現在這裏不奇怪。還有很多來祝賀的也是商業人士,大家來了不免要攀些交情之類,也不奇怪。


    裴夜雪在上頂樓之前,朝沈岩的方向看了一眼,看到他麵對著幾個男人,都是衣冠楚楚的模樣,好像在商討什麽嚴重的事。


    難道是冷氏集團出事了嗎?


    師父也不對勁,冷傲風也不對勁,應該不會是什麽小事吧?


    她心裏有些忐忑的來到頂樓,果然看到了他。


    站在他對麵的還有一個女人,而他也不是在講電話了。


    裴夜雪距離比較遠,頂樓上又有風,她聽不清楚他們談了些什麽,隻看到那個女人微低著頭,一個勁的在抹眼淚,一邊抹還一邊說著什麽。


    冷傲風隻是站在她麵前靜靜的聽著,那女人哭了一陣之後,就撲進他懷裏去了,他也沒有推開,還用手輕輕拍著她的肩。


    很顯然,她應該是他以前的女人。


    裴夜雪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走進去,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畫麵,她出現的第一個念頭總是離開,不想介入他們。不過,想起師父之前凝重的神情,她不敢耽擱了,走上前去。


    “風,你幫幫我,你一定要幫幫我,沒有人可以幫我了,我隻有你了,你一定要幫我……”


    裴夜雪走近了,才聽到這些,她隱隱約約可以感覺到,這個女人的事情,應該是和師父的事情有關的,至於發生了什麽事,她不敢胡亂猜測。


    而冷傲風也發現了她,“你怎麽來了?”


    “我來找你。”


    “什麽事?”他的聲音很冷淡。


    而且從始至終,他沒有推開懷裏的女人。


    任何時候,他都是玩世不恭的,裴夜雪已經學會了怎樣去辯解他的真,和他的假。


    不管他和這個女人什麽關係,她的口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師父在樓下等你,似乎有什麽急事。”


    “有什麽急事待會兒再說,你先下去。”他冷淡的命令。


    “你,要我先下去?”她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是以為他聽錯了,她再一次重複:“我說的是師父找你,沈岩找你,不是我找你……”


    “下去!”他又是一聲命令。


    裴夜雪是第一次聽到他用這樣的語氣,她愣了愣,又看了兩眼他懷裏的女人,隨即點了點頭。“好,我走。你盡管去幫助你的女人沒關係,師父那裏如果有什麽很重要的事,我會幫他,你‘忙’你的……”她故意加重了這個“忙”字。


    “不,風,你不要走,你不要走,不要去見沈岩……”那女人一聽到沈岩的名字,臉色更是恐懼蒼白如紙,拽著他的手臂不停的搖頭:“你不要去見他,你不要去見他,否則我會死……”


    有這麽嚴重嗎?


    師父會殺人?


    裴夜雪不了解具體的真相,但就著冷傲風和沈岩的身份上來講,她已經大致明白是怎麽迴事了。


    反正師父的話她已帶到,她也沒有待下去的必要了,冷淡的看一眼冷傲風,她轉身下樓去了。


    沈岩和冷傲塵正在一起說著什麽,看到了她,他們要她過去。


    “夜雪,聽你師父說,你在法援處了?”冷傲塵笑著問道。


    “嗯。”


    “你怎麽也不跟大哥說一聲?”


    “忘了說了,又不是什麽大事。”她笑笑。


    其實不是忘了,是不想跟他們說,在法援處基本上沒多人知道她和冷家的關係,依照他們的關係,讓上司照顧她根本不是問題,如果這樣,她就沒必要去法援處工作了。


    “跟大哥說說,你的直屬上司是誰,迴頭大哥給交代一聲。”冷傲塵關心的問。


    “千萬不要大哥。”她就是怕這樣,急忙擺手。


    “為什麽?”


    “我想自力更生。”


    說話間,冷傲風已經過來了。


    裴夜雪不想理他,也知道他們必定有事要談,她已經不是冷氏集團的人了,找了個借口,便離開了。


    即使冷氏集團真的有什麽事,有冷傲風和冷傲塵在,還有師父在,天塌不下來吧!


    結果,當天晚上,冷傲風沒有迴家。


    第二天,裴夜雪來到法援處的時候,看到工作的同事都是一副愁雲慘霧的模樣,還有些人三三兩兩的在一起議論紛紛。另外,在大廳的座位上還坐著一個中年男人,他的身邊還有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正在哭泣。


    裴夜雪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拉住一個年紀跟她差不多的女孩,“曉妍,大家都是怎麽了?”


    曉妍指指那一對父女,“他們一家人居住在由冷氏集團地產所開發的左岸一號社區,他的兒子患有急性白血病,因室內甲醛超標而出現重度中毒,目前還在醫院化療中,這個男人是他的爸爸,大家都在考慮要不要接他的案子。”


    “為什麽不接?”裴夜雪看看那個中年男人,不過是很普通的一個中年男人,是千千萬萬的公民中其中一位。


    而法援處,不是奉行公正原則確保所有符合資格接受法律援助的人士不會因欠缺經濟能力而沒法尋求公義的嗎?


    “你想啊,冷氏集團的勢力是不容小覷的,法援處再公正,還是有些律師不願意與冷氏對敵。再者,這個案子並沒有必勝的把握,你要想了解,還是去問主任去吧!”


    於是,裴夜雪來到了主任辦公室。


    主任是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也許是因為在法援處呆久了,他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一種正直剛毅的氣息。看到裴夜雪,他微微點頭,“夜雪啊,坐!”


    “主任,我想了解一下那個房屋質量案。”


    “你有意思接?”主任驚訝的看她一眼。


    “……”裴夜雪確實還沒想到接與不接,隻是純粹出於關心。


    “你先看一下這個資料吧。”主任把一份關於這個案子的資料遞給她,一邊給她講解:“你應該知道,冷氏集團的資產規模都相當雄厚,並不是一個單一的企業,光是他們的建築工程就已經遍布全國各個城市,還有他們旗下的海上工程,據聽說他們的軟件工程也正在逐步向國外發展。而這次的房屋質量案,聽說冷氏的高層也非常重視,他們還調了專人來幫助取證,我們要贏的幾率並不是很大。”


    裴夜雪沒說話。


    原來昨天,驚動了大哥和冷傲風還有師父的事情,是這件事情。能讓他們三個人集體出動的,她可以想象冷氏集團的重視程度。


    她是不怕與冷傲風對敵,但是現在要麵對的是冷氏集團,包括冷家的每一個人以及公司的聲譽,裴夜雪不敢貿然去接。可是,這樣一來,那個白血病男孩就隻能認栽了嗎?


    她考慮再三,最後還是問了:“那我們的證人方麵,有把握嗎?”


    “我們請的是專家證人,權威性很高,不過我們贏的幾率也隻占百分之五十。”


    主任盯著她,沉吟了半晌,而後問道:“夜雪,你怕輸嗎?”


    “輸掉一場官司嗎?”


    “對!”主任點點頭:“這個案子我們必須接,我們必須要為原告的受害者討迴一個公道,但是,我們這次要麵對的,是冷氏集團的法律顧問沈岩,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他的事跡,他接手的官司並不是很多,但場場必贏,沒有敗訴的記錄。因而我們法援處,目前還沒有哪位律師肯正式接下這個案子。”


    裴夜雪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主任,您是想我接下,是嗎?”


    “按理說,我不應該派給你,你若做沈岩的對手,必輸無疑,所以我現在問你,你怕輸嗎?”


    裴夜雪搖搖頭,“我不怕!”


    “為什麽?”主任好奇了,作為一個新人來講,誰都希望自己的第一場官司是勝訴的。


    “我師父曾經跟我說過,當一位訴訟律師,不可能不麵對失敗,而麵對輸贏,最重要是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因為很多時候,輸掉一場官司比贏十場更長見識。”沈岩跟她說過的每一句話,她都銘記於心。


    “是嗎?”主任對這個人物好奇了,“能不能告訴我,你這個師父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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