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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番高/潮之後,他終於慢慢將她放下,她星眸半閉,吟吟嬌喘。


    她的身體太美,太迷人,盡管已經幾經高/潮,但是激/情之中的美妙滋味久久不散,整個臥室裏還彌漫著一股奢/靡的氣息。他禁不住用雙手在她身上輕輕的撫/摸,從身後將她緊緊扣入懷中,唇舌無休止的騷擾著她纖弱柔潤的香肩。


    她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癱軟著任他為所欲為。


    此時,窗外一絲曙光徐徐升起。


    紅霞從她姣美的臉蛋,蔓延至光潔的玉/頸上,在晨曦的映射下,美麗絕塵。


    他看得著迷,隻聽到她細微的喘息聲不斷傳來,他輕笑出聲,拉過薄被為她蓋上,親吻著她的臉頰:“累了嗎?”


    她似乎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好一會兒:“你不能再這樣了……”


    “怎樣?”他故意逗她。


    她又羞又氣,把臉埋進了被子裏。


    “不陪我一起看日出了嗎?”他輕聲哄著,把被子拉來,把她的唿吸從裏麵拯救了出來。


    此刻她渾身都累到虛脫,一點點抵抗的能力都沒有,任由他抱著她,將她圈進胸膛,“陪我看日出,好麽?”


    柔軟的身子被他緊緊的貼在他身上,被他四肢糾纏著,終於,他們又能一起迎接日出了——


    她看著日出,他看著她。


    “雪融,我們再辦一場婚禮,好嗎?”他始終沒能給她一個完整而正式的婚禮。


    “不要了吧!”


    “為什麽?”


    “不為什麽,就是不想要!”她感覺自己已經很老了。


    一個美麗而充滿幻想的婚禮,是她年輕時的夢想。


    現在,已經不想了!


    她伏在他胸膛上麵,等到陽光升起,困意也終於不斷的向她襲來。


    “想睡了嗎?”他問。


    “嗯!”她點點頭,“不過不能睡了,待會兒要看著恩恩和小憂吃飯……”


    她強撐著身體從他懷中坐起來,然而,在望著鏡子裏麵遍體吻痕的自己時,她驚愕的瞪大了眼睛,他卻笑著從身後摟住她,輕聲道:“別氣我。”


    欲哭無淚啊!她還氣得起來嗎?


    昨夜的歡愉是她允許的,她沒有抵抗他永無止盡的深入,隻是……天哪,她沒臉見人了,拿涼被蓋住自己的身體,把臉埋進了枕頭之中。


    楚雲深知道她不會生氣了,他穿好了衣服,下了床坐在床邊,微微掀開一點被子,讓她能夠清晰的聽到他說話:


    “恩恩和小憂你就不要擔心了,我會看著他們吃完飯,送他們去上學。你好好的在家裏休息。”然後,他把她的手機放到了床頭櫃上不會輻射到她的地方,說:“有什麽事就給我打電話,不許關機,聽到沒有?”


    她不理他。


    他撥開她耳邊的發,在她耳畔吻了又吻,才起身走出房間。


    這男人,他都不用休息的嗎?


    不過,她太累了,沒多久便沉沉睡去。


    楚雲深看著恩恩和小憂吃完早餐以後,讓恩恩帶著妹妹在屋子裏玩,然後又上樓看了看她,看她睡得很沉,沒有做噩夢的跡象。他知道自己昨晚上把她累慘了,她接下來會睡一個好覺,他陪了她好一會兒,看時間差不多了,才送一雙兒女去學校。


    之後,他開著車來到了淩寒工作的醫院。


    淩寒看到他,還以為是他的舊病又出現了什麽情況,奇怪的問:“怎麽了?”


    “沒事。”楚雲深在他麵前坐下來,“淩寒,我想請你幫個忙,把我的疤去掉。”


    “為什麽?”


    “雪融會做惡夢。”


    隻有把這道疤去掉,他才能盡快的幫助她從噩夢中走出來。


    淩寒沒再說什麽,點點頭:“沒問題,我現在就去安排你做手術。”


    “還有,順便幫我做結紮。”


    “為什麽?”除疤淩寒能夠理解,這結紮,他還真不理解了。


    “我不能讓她再忍受一次生育的痛苦。”


    生孩子是每一個女人必經的過程,楚雲深雖然沒有看著恩恩出世,而小憂的情況也比當時的恩恩好多了,但楚雲深依舊是膽戰心驚的,一次也不能讓她再承受。


    這一刻,淩寒是真正的折服了。


    楚雲深看似冷酷的外表下,對於雪融卻是真正的癡情。


    他能夠理解雪融為什麽會愛上他,為什麽會默默的等候他這麽多年了,他再一次點點頭:“好,我現在就去安排,我們今天就做吧!”


    當沈雪融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這一覺,她沒有再被噩夢騷擾。


    看看時間,正是一點。小憂中午在幼兒園不會迴來,她下樓的時候,看到恩恩坐在客廳裏看漫畫,拍拍他的小腦袋:“恩恩,吃過午餐了嗎?”


    “吃過了媽媽!”家裏的傭人都還沒有被辭退,早上楚雲深離開的時候就是決定去醫院的,所以離開之前就交代過他們,讓司機中午去接恩恩放學。


    “媽媽,你很累嗎?”恩恩看著她依舊疲憊的神色,關心的問。


    雪融被他這麽一提醒,又想到了楚雲深昨天晚上的行為,臉上頓時羞紅一片。


    恩恩當然不懂是怎麽迴事,隻說:“媽媽,你要很累的話就去休息吧,等會張伯伯會送我去學校。”


    “好,你看漫畫吧,媽媽不打擾你了。”雪融親了親他的小臉,讓他繼續看他的漫畫。


    盡管很累,但她還是看著兒子去了學校以後,才又迴到房間裏。


    被那種事累的一點力氣都沒有,真的夠羞恥的,她什麽事都做不了,躺在床上又小睡了一會兒。


    對於楚雲深,她以為他是去了公司,並沒有多想什麽。


    下午的時候,小憂他們迴來了,她吵著要爸爸。


    眼看都要快天黑了,他還是沒迴來,雪融不禁有些擔憂了。他剛出院就這樣工作,中午也不迴來吃飯,他身體吃的消嗎?


    她放不下心,終於還是撥通了電話,沒想到,電話竟然沒人接聽。


    她沒辦法,又給小李打電話,小李卻跟她說,今天一整天都沒有見到楚雲深的人。


    這下,雪融真的開始著急了。


    他也不迴家,一整天都沒有去公司,他會去哪裏?


    去哪裏不能跟她說呢?


    沒辦法,她隻能再一次撥通他的電話。一遍不接就兩遍,響到第三遍的時候,終於有人接了,不過卻是淩寒的聲音。


    沈雪融大吃一驚,急忙問怎麽迴事,淩寒沒有多說什麽,隻說楚雲深在醫院。雪融以為他是舊病複發,來不及多問,就讓老張帶著她和兩個孩子去醫院。


    ———————————————七夜囚情———————————————


    楚雲深從手術室裏一出來,看到了田欣。


    她怎麽又來了?


    看她的樣子,應該是在等他的。


    他皺眉,“你怎麽在這裏?”


    “你就這麽不想看到我啊?”雖然已經習慣了,但心裏還是難免被刺了一下。


    因為他出院了,她本想著去看看他的,沒想到走到半路上,看到他的車子往醫院裏駛去,她以為他舊病複發什麽的,便跟著來到了醫院,想看看她是怎麽迴事。


    誰想,她來不來看,人家根本不領情。


    “我沒什麽事,你走吧。”他不帶什麽感情的說。


    “你就對我這麽冷漠?”田欣好歹也是一眾星捧月的大明星,被他這樣對待,她真的很想掉頭走掉,但是,她沒走。跟上他的腳步,“我隻是來看看你而已,你沒事吧?”


    楚雲深理都不理她,徑直走進淩寒的工作室。


    田欣也跟了上去。


    正好這會兒淩寒的門診裏沒有人,淩寒幹脆就大開著門迎接這兩尊大神。


    “喂,雲深,我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嗎?”她隻想知道他情況怎麽樣而已,他至於這樣嗎?


    楚雲深冷漠的望向她,“你還想在演藝圈混嗎?”


    如果這是唯一能夠逼退她的方法,他不介意一試。


    而田欣,被他一句話問的震驚當場,不敢置信的望著他,喃喃道:“你說什麽……”


    “我說,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的人,那麽多年的時間還不夠你死心嗎?你的出現隻會打擾我們的生活,田欣,如果還執意介入的話,我不在乎以任何手段逼你離開演藝圈。”他直接一次性把話說清楚,直接以最絕情的方式逼她離開他的生活。


    田欣被他冷酷無情的話逼的幾乎站立不穩了,後退了一步,望著他:“我隻是關心你而已,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殘忍?”


    “我不需要你的關心!”他一口反駁了迴去。


    “是,你不需要我的關心,你需要沈雪融的關心是嗎?”田欣也豁出去了,對著他大嚷,“你需要的隻有沈雪融是嗎?她真的關心你嗎?你在這裏動手術,她呢?她去了哪裏?她是在家裏睡覺還是出去逛街玩了?你這樣對她,你值嗎你?或許她根本就不在乎你……”


    “值不值不需要你來評斷,你最好現在就消失在我麵前。”他對沈雪融可以有多深情,對別的女人就可以有多絕情。


    淩寒避都不避,就站在一旁看著他們吵,聽著他們吵。


    而且他能看得出來,楚雲深的一切行為,不是在演給誰看,他對別的任何一個女人都可以絕情絕義。而且,這麽久的時間了,他們都看著他身邊的那一個個女人,孟初語死心了,方蕊死心了,顏如玉死心了,就隻有田欣還糾纏不放,該說她什麽好呢?


    他們鬧的太嚴重,誰都沒有注意到出現在門口的沈雪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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