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迴餘輝煌,汪宇又迴到了邱誌豪的別墅內,這次汪宇沒有在自己身上布置禁製,所以當他一踏入別墅內就被許天成發現了。


    許天成見他能夠在沒有引起外麵保安注意的情況下無聲無息的進入別墅中,而自己也隻能在他進入別墅後才發現他,由此他能夠斷定此人並非常人。因此在汪宇踏進別墅的那一刻起,許天成就用靈識探察了一翻。


    但令許天成詫異的是從這個人身上根本探察不出任何結果,因為他根本看不出這個人的修為,甚至在這個人身上根本就探測不出一絲的真元波動。


    很顯然,此人應該是一個普通人,但卻無法解釋此人如何能夠做到無聲無息的進入別墅的。想到這兒許天成產生了一絲戒心,也不敢隨意動手,畢竟他是一個修真者同時也是一個非常精明之人。


    他知道在這個世上還有一些修為高深的神通廣大之人,所以他做事一向很小心。


    就拿今天中午對付陸小風的事情來說,做的也是極為小心。在對付陸小風之前他曾經讓邱衛邦把陸小風的家庭背景,社會關係給調查了個清清楚楚,在確定沒有任何危險的情況下才出手毀了陸小風。


    “喂!你是誰呀?我怎麽不認識你啊?是誰放你進來的!你有請柬嗎?如果沒有的話你立刻給我滾出去!”邱衛邦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少爺脾氣,根本不會多想就大聲的嚷道。


    “邦兒,不得無禮!來者是客!”邱誌豪經商多年,是一個人老成精之人,見汪宇高深莫測的表情,再見一邊的許天成也低頭不語,馬上就意識到這個人很不簡單。


    所以連忙站起來喝止邱衛邦的造次行為,同時轉頭熱情的對汪宇說道:“這位先生,既然適逢老朽的生日,那麽也請坐下喝杯水酒。相逢何必曾相識,來,來,來,老朽在此敬你一杯,聊表老朽的敬意。”


    “邱老先生,謝謝你的好意!晚輩來此實屬無奈,打擾之處還請見諒!”汪宇對於邱誌豪的表現很敬佩,所以也很尊敬的致謙道。


    隨後,臉色一整,又肅然說道:“在下要請問許天成和邱衛邦兩人,今天中午在鎮寧路上是不是毀了一個叫陸小風的人?”


    “這………,你是怎麽知道的?是又怎麽樣?你管的著嗎?”邱衛邦發現自己說漏嘴後立即擺出一副囂張的姿態嚷道。


    “你們震碎了他體內的骨骼、經脈。你們不覺得做的太絕了嗎?你們就不怕法律製裁嗎?”汪宇平靜的問道。


    他之所以要說出這些話,主要是想讓在座的眾人明白事實真相,同時也想看看當事人如何解釋。再根據他們的解釋給予相應的懲罰。


    “這是他絡由自取,我已經多次警告過他,讓他離王紫嫣遠點。可他就是不聽,所以我就廢了他。做的絕嗎?我怎麽不覺得?對待敵人你難道還要請他吃大餐不成?小子,你知道什麽是法律嗎?法律是強者製定的用於約束弱者的一種工具罷了!所以,強者就是法律。你難道沒有聽說過老毛的話嗎?槍杆子裏出政權!小子,我告訴你,強者就是法律!我對於陸小風來說就是強者,因此我對於他來說就是法律!……”邱衛邦越說越得意。


    周圍的親戚朋友也被邱衛邦的話說的一愣一愣的。他們也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心裏也在嘀咕原來這就是法律!


    “畜生!你住口!”邱誌豪也很認同孫子所說的話。但同時心裏卻氣急而怒。心想這話你心裏想想就行了,怎麽能把它說出來呢?


    再說了人家明顯是上門尋仇來的,你卻如此肆無忌憚的說出這些話來,這不是增加來人的仇恨嗎?邱誌豪被孫子的愚蠢言語氣的又急又怒,實在忍不住就吼了出來。


    “拍”“拍”“拍”汪宇聽了邱衛邦的話,心中狂喜,這不是正合我意嗎?既然你都說強者就是法律,那我作為強者不廢了你這弱者,豈不是違法,違法的事汪宇向來不做。


    想到這裏汪宇開心的鼓起了掌來,邊鼓掌邊謙虛說道:“很好!很好!真是要謝謝邱大少爺的指教。邱大少爺真是見識不凡,本人受教了。”


    說完後汪宇又看著許天成說道:“許大爺,你覺得邱大少爺說的對嗎?還有我想你應該知道修真界的規矩,修真者不得無辜傷害普通人,更不可無辜殺死普通人。你這樣隨意傷害普通人,難道不怕受到整個修真界的追殺嗎?不怕損害昆侖派的聲譽嗎?”


    許天成看了看汪宇,覺得汪宇實在有些高深莫測,心裏有些發虛。但轉念一想,自己好歹也有金丹中期的修為,在如今靈氣稀少的地球上怎麽說也是一名高手。


    再說了自己還是現今地球上第一修真大派昆侖派的掌門的關門弟子,憑自己的身份即使此人修為再高,量他也不敢拿自己怎麽樣!相反如果自己在外麵弱了昆侖派的名頭,讓自己師傅得知肯定會受到責罰。


    想到這,許天成膽氣大壯,底氣十足說道:“邱賢侄說的不錯!無論在哪裏,隻要有人的地方都是強者為尊的!強者就可以代表法律約束弱者,而法律對於強者來說約束作用卻很小,甚至沒有約束作用。作為弱者的陸小風既然敢和比他實力要強的邱賢侄做對,就要有被傷或被殺的覺悟。至於我傷害普通人,我確實做了,但你有證據嗎?再說了規矩也是因人而異的,我們昆侖派怕過誰啦!”


    “精彩,真精彩!我也很讚同你們的話!所以我現在是強者你們現在是弱者,你們廢了我的兄弟,你們也要有被傷或被殺的覺悟。”汪宇冷冷說道。


    說完也不等他們有什麽反應,就用神念調動了周圍的五行之力,向許天成和邱衛邦的體內壓去。


    周圍的親戚和朋友們並沒有看到汪宇有什麽動作,但是卻發現許天成和邱衛邦兩人站著一動不動,臉色卻變的一會兒青一會兒紫並逐漸的扭曲,一會兒嘴角也流出了血來。


    其他人不知道發生什麽,但作為當事人的許天成和邱衛邦此時卻痛苦之極。


    尤其是許天成,他首先發現周圍湧來一股龐大的力量令自己一動也不能動,隨後體內的金丹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壓的粉碎,緊接著除了頭部以外全身其他的骨骼和經脈也都被壓的破碎不堪。


    而邱衛邦沒有金丹,隻感覺自己一動也不能動,隨後除了頭部以外全身其他的骨骼和經脈也都被壓的粉碎。此時,許天成和邱衛邦已經知道自己被徹底的給毀,一切都完了。


    他們現在除了痛苦外,就隻剩下悔和恨。悔的是不該惹汪宇,恨的是汪宇毀了他們。


    汪宇看到自己的目的已達到,收迴了神念,看也不看一眼已經癱倒在地上的兩人,轉身離開。不過在轉身離開之際給已經被驚呆的眾人丟下了一句話:“如果玉機子想要為許天成報仇,就讓他來上海找我,我的名字叫汪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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