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小金子就迴來,自覺的跳到蘭溪的肩膀上,小金子每次跳上肩膀之前,都會把自己的爪子弄幹淨,不會弄髒蘭溪的衣服。


    蘭溪看著還是站著的兩個守門人,安慰的拍拍小金子的頭說:“沒成功也沒事,我在想別的辦法。”


    小金子疑惑的看了一下自己的主人,然後說道:“主人,我已經解決他們了。”


    “解決了?可是他們還不是老樣子的嗎?”蘭溪疑惑的問道,說完又認真看了一下,那兩個守門人,確實還保持著原樣。


    “主人,他們現在已經被我冰凍住了,你沒看到他們一直沒有動彈嗎?”


    “是嗎?那我們現在就走吧!”蘭溪說完,就小心翼翼的進入山寨,由於山寨中人多,總不能讓小金子把所有的人都凍起來。


    所以,蘭溪隻能小心翼翼的,躲避著到處走動的土匪,和巡邏的土匪。不過可能是兇名在外的原因,巡邏的土匪並不多,倒是走動的土匪比較多。


    外圍都是聯排的房子,蘭溪從開著的門向裏麵看,裏麵髒衣服、髒襪子到處都是,看來都是普通土匪的住處。


    蘭溪直接略過,往後麵走去,一邊走一邊問:“小金子,你能找到金銀珠寶,這些值錢的東西嗎?”


    小金子嫌棄的說:“可以是可以,隻是這些普通的東西,我們一般都懶得去找。”


    “那就好!對你而言,這些是普通的東西,對我而言可是很有用處的,所以你幫我找找吧!好不好?”


    “那好吧!”小金子不情不願的答應道。


    “那謝謝我們家小金子了。”蘭溪揉揉它的腦袋說。


    有了小金子在前麵帶路,蘭溪不再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轉,還是開始有目的朝一個方向而去。


    忽然,蘭溪聽到了哭聲,還有女子的哀嚎聲,不由的停下了腳步,想到以前看小說和看電視,落入土匪手中的那些女子的下場,不由的心中一緊,心中堵得發慌。


    “主人怎麽不走了?”小金子跑出老遠,發現自家主人沒有跟上來,於是返迴來,就看到主人在發呆,於是問道。


    “小金子,我聽到有人在哭,我們去看看吧!”


    “好,我帶主人去。”小金子發現自家主人的情緒不對,於是也沒有反駁,直接帶著蘭溪,朝發出聲音的方向而去。


    “老大,這次都沒碰到好看的女人,這次抓來的這些都是歪瓜裂棗,我們明天要不要再下山幹一票?”其中一個坐在前麵,滿臉胡須的土匪說道。


    蘭溪和小金子遠遠的,就聽到一個土匪的話,她聽到了說話的聲音,更加的小心謹慎。


    一人一寵來到一處空地上,空地上架著好幾處篝火,燃燒的火堆把這片空地照的燈火通明,在廣場的中央。


    在幾個火堆中間空地上,有10來個女子被綁著,有的在哭泣,有的在哀嚎,她們身上有血跡,顯然是受了傷。而火堆的周圍,一群土匪正在喝酒吃肉。


    “你想死,你就下山,這次能弄來這些歪瓜裂棗,還是大家把腦袋別在褲腰上,弄迴來的。”滿臉胡須的土匪話音剛落,就被他對麵,一個臉上有疤的土匪給懟了。


    “就是,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段時間新來的刺史,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是燒的咱們,咱們再下山就是給他送菜的。”其中一個戴著文士帽的中年土匪說道。


    那滿臉胡須的土匪,一臉不甘的說:“那咱們就一隻龜縮起來,當縮頭烏龜。”


    戴著文士帽的土匪沒好氣的說:“說什麽呢?你願意當縮頭烏龜,兄弟們也不願意當縮頭烏龜,隻是此事得從長計議才行。”


    滿臉胡須的土匪還準備說什麽,就被坐在上首的土匪老大給打斷了:“行了,軍師說的不錯,咱們得從長計議。還有這些雖然長得不咋樣,但你們也愛惜著用,不然的話玩壞了,就沒得玩了。可別像以前那樣,一兩天就玩兒死一個。”


    蘭溪聽到這話怒火中燒,這些人也太不是東西了,聽那口氣以前不知道害死了多少女子,果真是死不足惜。


    小金子感受到自家主人心中的怒氣和殺意,說道:“主人,小金子幫你。”


    蘭溪心中有了主意,聽到小金子的話,於是搖搖頭拒絕了:“不用了,我想親手處理了這些畜牲。”


    蘭溪先自己吞了一顆藥丸,然後拿出上次沒用完的影身符,貼在身上,放輕腳步走到火堆邊,取出一包包藥粉扔在火堆中,然後,來到那堆正在哭泣的女人身邊,撒出一把藥粉,讓她們昏迷。


    隨著火堆的燃燒,空地之上彌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甜香,一陣風吹過,這種甜香的氣味飄向遠方。


    而剛剛還在喝酒吃肉的土匪們,此時像是見到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雙眼變得猩紅無比,紛紛抽出腰間的武器,朝著身邊的同伴砍去。


    蘭溪可不想讓自己的雙手染上這些人的鮮血,因為她覺得那實在是太過肮髒了。


    其實,蘭溪本可以選擇在他們的酒水中投放毒藥,或者在火堆中放上毒藥。


    但那樣做的話,蘭溪覺得對那些土匪太仁慈了,畢竟死不是最可怕的,等他們臨死之前,會恢複短暫的神智,這才有意思,不是?


    於是,蘭溪用她最近研製出的新藥,這種藥可以幹擾人們的神智,他們看到周圍的人全是自己命的敵人,或者藏在心底的仇人。


    這種藥還會讓他們變得嗜血殘暴,從而引發自相殘殺的局麵。


    然而,這種新藥存在著一個缺陷,它隻能對清醒的人產生作用,對於那些已經昏厥過去,或是陷入沉睡中的人,則毫無效果。


    不過,此時用確是最合適的,蘭溪已經吃過解藥了。那些女人也已被她迷暈了,所以清醒的隻有那些土匪。


    蘭溪麵無表情的,看著那些土匪互砍,就連不遠處也傳來了,兵器乒乒乓乓的碰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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