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對手是我!”架住霓彩兒的,可不是寒潭衣,獨孤夢的身形就這麽一躍,已經站到了他的前麵,動手什麽的,可不是你想要找誰就能找誰的,這一旦交上了手,想要再擺脫,顯然也不會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霓彩兒的武功在那五個人中是最差的,這一點倒是不假,但獨孤夢可並不是因為這個緣由才主動和她杠上的,兩人曾經交過手,她很清楚對方的能耐,若憑真本事的話,未必就有足夠的勝算可言,他心裏麵隻是在怕,若是任由這霓彩兒張口就來,毫無顧忌的說法,就算是再怎麽的隱瞞,說不定先前的種種,也都會想起來,所以她才替寒潭衣攔住了她,目的很簡單,那就是要讓這兩人盡量的少接觸。


    這一刻,霓彩兒的心思卻是另外一番,她原本以為此番前來,壓根就用不著自己動手,光憑四暗人也就行了,卻沒有想到會無緣無故的多出仇婉兒這麽個妮子來,而且看剛才躍下閣樓的那一手,還不怎麽的好對付,輸贏這兩個字,也變得有些懸念了起來。


    當然了,這些都還隻是其次,就算是要決戰那也要花費頗長的時間,而眼下,最主要的還是獨孤夢,她的心裏麵還真有幾分害怕的味道,上一次在藍蓮教內,她可沒有討到半分的好處,就連和沈城壁聯手,都穩穩的居於下風,此刻單打獨鬥,無疑所要承受的壓力就會更大幾分,不出意外的話,她必輸無疑,至於時間長短,無非就是發揮的問題,能拖就拖吧。


    她又那裏知道,自個先前可不是吃了這小妮子的虧,而是道天風暗中在做手腳,有句話怎麽說,欠人的終究是要還的,道天風和齊王府的恩恩怨怨,原本就不是輕易能夠解得開的。


    霓彩兒既然已經動了手,那四暗人可沒有閑著,齊刷刷的四柄長劍,絲毫沒有停留,說起來,獨孤信陽先前一劍擊退四人的舉動相當於是擺了他們一道,雖然突襲之類的舉動,那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可江湖人嘛,還是很看重這一點的,所以在他們的眼中看來,這份仇那是遲早要還迴去的。


    場麵什麽的,一下子變得有些失控了起來,十個人五對廝殺,在這閣樓之前,異常的醒目,兵器聲什麽的,叮叮當當的撞個不停,倒也沒有什麽,可那靈力湧動之下,四周的竹木難免會受到牽引,搖曳著的時候,聲音轟隆,狂風大作,讓那些個不遠處的穀民些,如何能睡得早,就算是有些入眠早的,被這麽一帶,也都醒了過來。


    他們可不敢出來看熱鬧,雖然說長期居住在這望月穀內,已經讓那心性磨練得無所欲求,可這和傻事兩迴事,也自然分辨得清眼前的局麵,若是自個好無功夫,還將自己卷入這漩渦之中,那未免也太不明智了些,所以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躲在那屋子裏,透過小孔,門窗之類的,往外打量著,雖然感覺挺危險,但這也的確是件有趣的場景,錯過了這一迴,不知道又要什麽時候才能夠見得著了。


    轉眼間,那些個劍法快的,已經走了十來招,就算是慢的,也至少有七八招的光景,別的什麽都做的假,偏偏武功這種東西,是個硬通貨,你隻要缺上一分,立馬就會表現出來,獨孤夢的能耐雖然比不過霓彩兒,但兩者也相差不了多少,這麽短的時間內,還不可能分出勝負來,甚至因為後者有心事的緣故,出招之間,頗有顧慮,不能全力施發,而獨孤夢呢,心機切重,一直都想置對方於死地,招招奪命之下,反而占據了上風。


    之所以對霓彩兒這般的恨,一來是因為這性子,接觸的時間雖然不算長,但在獨孤夢的心裏麵覺得,這女人就是個卑劣的小人,背叛,跋扈,和她那一身的豪邁比起來,還真有些格格不入的姿態,這二來嘛,就是仇恨,水玲瓏好歹是她的師傅,若不是因為霓彩兒的那一劍,也斷然不會銷隕而去,所以在獨孤夢的眼中看來,她無疑就是殺師仇人,兩者交雜在一起,她又如何能忍耐得住,做出這樣的舉動來,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至於其他人,可就有些不太好受了,獨孤信陽和仇婉兒的武功倒是頗高,絲毫不落於四暗人之後,但實際上,也隻要老頭子招架得比較輕鬆,小妮子依舊十分的為難,她雖然在招式上麵不吃虧,可一來經驗比較欠缺,比不得那殺手,招招奪命而來,而且單論身法靈力,她也沒有任何的優勢,所以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得處於下風。


    即便是如此,她至少還能堅持很長的一段時間,可寒潭衣和蘇老頭,那就顯得比較尷尬了,這兩個人若是放在江湖上,那也絕跡是排得上號的人物,可偏偏的,他們的對手更厲害,步步緊逼之下,可謂是絲毫不留餘地,這樣一來,兩人也隻有苦苦支撐的份,甚至再那兇險處,若不是獨孤信陽抽身相助,就算是不說重傷,恐怕劍刃入體,鮮血流淌這樣的局麵,是躲不掉了。


    “暗人閣當真是不能小覷,就眼前這四個人,恐怕江湖上都沒有人能夠,昔日君家兄妹聯手,大破八人陣,可是以一抵四,而且那些個的功夫應該還要比眼前這幾個人更加的厲害一些,他們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呢?”獨孤信陽暗暗的思索道,這些個不過隻是江湖上的傳聞而已,雖然當不得真,卻也未必都是假的,依照眼下的局麵,若是任由它繼續下去,可對自個這方大大的不利呀,還是得趕緊的思索對策再說。


    哪有什麽對策可言嗎,眼下是無人可用,無物可借,隻能苦苦的硬撐下去,而且隨著那局麵的發展,越發的不利了起來,蘇老頭被這般的連番逼迫,那酒意雖然已經舒緩了幾分,可這並沒有任何的作用,甚至靠著他本人的發揮,還敵不過那酒氣上頭時的渾渾噩噩,毫無章法,不過是須臾的時間,獨孤信陽稍微有些救之不及,那暗人手中的長劍,已經硬生生的將他的衣衫劃出了條大口子。


    “這樣下去,那是非輸不可,隻要我們其中一人倒下,對麵必定會圍了攻之,各個擊破,各個擊破?”這字眼,突然間冒了出來,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靈機契合一般,獨孤信陽的注意力,一下子換了個方向,他手中的長劍,也猛的加深了幾分力道,棄了自己原本的對手,徑直朝著仇婉兒所對上的暗人斜刺了過去。


    這是一場賭注,要知道,進攻的同時,必定會放棄防守,就算是乘機擊敗一人,換來自己重傷,那也沒有絲毫的贏頭,畢竟以獨孤信陽能耐,他可是己方五人之中最強的,若是少了他的家畜,其他四人輸的速度隻會更快。


    對方是殺手,要的就是一個殺字,又豈能有半分的退縮之意,或許獨孤信陽這般做,正合了對方的意思,仇婉兒雖然處於下風,但她劍法詭異之間,倒是將那暗人黏得死死的,彼此可謂是盡心竭力,毫無懈怠之意,又如何能察覺到有人會突然不顧安危偷襲自己呢,按理說,獨孤信陽這一劍,應該是必中才對,可那劍身還沒有觸及到那暗人的身軀,就瞧見他一個後躍之間,已然避了開去,而那目光什麽的,連瞧都未曾向獨孤信陽這般瞧上半分。


    好在他不開了,仇婉兒手上也自然鬆了不少,眼瞧著那緊跟而來的暗人,手中的長劍距離老頭子不過數寸的距離,她急忙折身這麽一轉,長劍猛揮之下,硬生生的將對方刺來的劍招給彈了開去,可即便是如此,還是顯得有些倉皇了些,獨孤信陽後背的衣衫,還是被劃開了偌大的一條口子,甚至透過它,可以隱約的察覺到肌膚上滲透而出的絲絲血跡。


    “老頭子,你這是作什麽,要不是我反應快,此刻你恐怕已經!”仇婉兒這話,說得有幾分擔心,又像是有些責怪的味道,她和獨孤信陽雖然隻算得上是新識,並沒有什麽太多的交情,但自從那一場比試之後,彼此之間多少有些惺惺相惜的姿態,再說了,就算是拋開這一點不提,眼下可是處在同一條船上的人,自然應該相互扶持。


    按理說,這樣的局麵,可有些不太好,麵對著仇婉兒的責問,獨孤信陽多少也該有些愧疚才對,可看他的表情呢,卻滿滿的都是得意的姿態,那眼神,仔細的在兩暗人的臉龐上打量了一下,似乎像是在盤算著什麽一般,好一會,他才用來隔音入密的方式,對這仇婉兒說道:“老頭子可不是無端這般的,甘冒這麽大的風險,自然有道理所在,這四暗人的功夫了得不說,他們之所以這般的厲害,其實還有另外的一個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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