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不著大的,那就逮小的,再說了,霓彩兒很清楚,如果將這兩個人留在這兒,那獨孤夢就去不了,她若是不肯離開的話,這獨孤信陽多少就有幾分難堪的姿態,雖然沒有直接和他鬧翻臉,但自個的目的的確是達到了,就衝著這一點,她也不是一個好招惹的人。


    這一刻,尷尬的可就不隻是獨孤信陽了,就連道天風也沒有料到她會突然之間提出這樣一個要求來,原本還想接著這個機會,讓這些人趕快離開才是,這一來是成全了師徒的情義,這二來是他還真有事要去做,雖然已經再三的囑咐了夏無涯,可對方若是真的發飆的話,憑他那點能耐,到底還是駕馭不住,那石門之後的東西關係重大,與它比起來,進攻藍蓮教不過都隻是一個障眼法罷了。


    被這麽一問,獨孤信陽還真有些語塞的感覺,就如同霓彩兒說的那般,帶走獨孤夢和水蓮花多少還有些說法,可這兩個惡人,和他真沒有什麽關係可言,倉促之間要去編一個理由,那可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他的目光不由得往獨孤夢的身上移了過去,似乎像是在詢問一般?


    獨孤夢自然知道他傳遞過來的意思,她是個高傲的人,又怎麽會答應這樣的說法而獨自離開,那這樣一來,豈不是先前這個那些舉動都沒有了絲毫的意義,隻給人留下笑柄罷了,當下那頭輕輕的搖晃著,雖然那動作弧度不大,但其中的意思可是相當的明顯,這一幕,霓彩兒自然是看在眼中,雖然說早已經料到會是這樣的一幕,可當它真正出現的時候,那懸著的心,才算是真的放低了幾分,接下來,她可就準備著看一場好戲了,隻要獨孤信陽一旦用強,那麽道天風就定然會被逼到台麵上來,到時候少不了一場狠戰!


    “這妮子,這不是誠心讓我為難嗎,雖然說老頭子不懼怕那道老鬼,可真要拚起來,誰都討不了便宜,到時候這些個江湖人要是都發難,看你怎麽招待得了!”暗暗的抱怨著,獨孤信陽到底已經有許多年的光景不曾與人動手了,他心裏麵有一份自信,卻也有一份擔憂的感覺,那目光,這一刻緩緩的轉移到了寒潭衣的身上,細細的打量著,又有一個異樣的念頭冒了出來:“這小子,看起來倒是十分的俊朗,也難怪我那妮子會有這樣的心思,他是道老鬼的徒弟,料想這一身的功夫也不會太差,若是能歸了我南疆,我這一生的功夫能傳給他,也未必不比這個惹事生非的女兒強,正好有人管管他才是,至於那二兒子,還是讓他做個平凡人的好,這江湖上打打殺殺的,不知道那一天就會,我獨孤家的獨苗,豈不是!”


    打定了注意,獨孤信陽可沒有絲毫的猶豫,他自然深諳道天風的心思,他若是真想要動手的話,又怎麽會容忍自個女兒鬧到這般的地步,至於寒潭衣和道天風之間的糾葛,即便是遠在南疆之地也有所耳聞:“誰說他們和我老頭子無親無故的,這小子我女兒既然看上了,那就是我獨孤家的女婿,我這個當老丈人的,又那有不管著他的道理,至於蘇老頭嘛,我和他二十年前有過一麵之緣,也算得上是故人,故人有難,又焉能不插手,這就是老頭子的理由,隻是不知道,這樣的理由能不能滿了道兄還有霓王妃你的意,要是不能的話,那今兒個也隻能動手了,誰勝誰負全憑本事,隻是那樣傷了和氣,實在算不得什麽好事!”


    這話來得太過突然了,任由誰都有些反應不過來,特別是獨孤夢,壓根就沒有聊到自個這個老子會扯到這樣的話題上來,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去辯駁,她雖然大大咧咧的,不是什麽閨秀的樣子,但畢竟是個小女人,這嬌羞之類的,如何能避免得了,當下搖了搖身子,用一種發嗲的音調說道:“爹,你在胡說什麽呢,我和他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係!”


    有的東西那是越描越黑,就如同眼前這氛圍一般,明明沒有的事情,被這麽一演,倒像是真的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突然間意識到了這一點,獨孤夢的頭都有些微微的別了開去,就像是在迴避一般,可這一下,那目光卻剛剛的停留到寒潭衣的身上,越發蒼白的臉頰被那陽光這麽一照,莫名的帥氣了幾分,讓這妮子身形一顫,心裏麵不由得想到:“你還別說,就這般看,這男人還真有些好看,我若是,呸呸呸,這都是在想些什麽呢,他是你師傅的男人,你這樣做豈不是,可他們,不還是沒有那個嘛,什麽都可以講個先來後到,偏偏的,這情字不能?”


    越這般的想,獨孤夢就越糾結了起來,她那張臉上,虹霞彌漫,羞澀的感覺越發的濃鬱了幾分,到了這一刻,還真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那臉又盡量的挪開了幾分,可剛一瞧不見寒潭衣,她又有一種想要轉迴去得衝動。


    “這小妮子,平時都是大大咧咧的,像個男兒似的,怎麽著,今兒個居然會害羞了起來,看吧,我老頭子可沒有胡說,諸位若是有時間的話,我獨孤家在南疆歡迎你們,喝個喜酒啥的,自然是人越多越好!”也不去管獨孤夢到底是什麽樣的心思,反正獨孤信陽得心裏麵,倒像是覺得自個的決定是正確的,他向來受這個女兒的氣,這要是能冒出個男人來,那自個怎麽也要好受一些,興致起時,也不去管能不能離開這兒,就連那日後的都安排好了一般。


    話說道這般程度,霓彩兒還真有些無奈,她既然說了要賣對方一個麵子,此刻要再找理由,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獨孤信陽那言語說得清楚明白,若是不能,那就是動手,剛才沈城壁那一下,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即便是自個的功夫要好上幾分,可真要和對方動起手來,估摸著也是同樣的下場,想到這兒的時候,她的身形微微的向著道天風靠近了幾分,低聲的問道:“道盟主,這可怎麽辦才好,難不成就放他們走不成?”


    等的就是這一刻,她不問,自個自然不好開口,她隻要一問,那心裏麵的小算盤自然就可以打出來了,當然了,即便是要這般的做,他也要竭力讓自己表現得有些不情願,要讓別人覺著,這不是自己不想留,而是留不住,而且那緣由,還要不在自個的身上,讓別人無話可說,當然了,無論是霓彩兒,還是四大領隊,都在他的身後,那聲音也用不著說得太過大聲,隻要讓他們聽見即可:“這獨孤信陽的功夫,你們也瞧見了,就算是老頭子我拚死和他一鬥,那也是兩敗俱傷,可騰不出手去對付獨孤夢和蘇老頭,那小妮子的功夫,齊王妃和沈閣主你們也見識了,就算是你們倆加起來,也不是他們的對手,這要是真動起手來,咱們也未必就能留得住他們,為了一個頻死的水蓮花,還有一個無關緊要的寒潭衣,冒這麽大的風險,那當真是不劃算得緊,你們說是吧?”


    最後那話,雖然用的是問句,可他的意思也是再明顯不過,的確,按照現在這局麵來說,再拚鬥下去,意義也不大,整個中原武林,原本就以道天風馬首是瞻,既然他都不情願,自個又何必去強出頭,如果有人不服氣的話,那估摸著也就隻有霓彩兒了,道天風自然也明白這一點,他的明音一落,隔空傳音的手法,自然也用了上來,須臾間霓彩兒就聽到耳邊有一道聲音傳了來:“你可不要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又何必費心和他們去糾纏,給自個添不必要的麻煩?”


    這一點,霓彩兒自然是清楚得緊,隻是剛才被那獨孤夢的話有些觸動了神經,一時間有些控製不住自個的怒氣罷了,被道天風這麽一提醒,自然就反應了過來,她雖然沒有說話,但也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個明白,既然這所謂的齊王妃都表示同意了,那沈城壁之流也沒有什麽好去反對的,當下幾人也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他的看法。


    這也算是達到了目的,道天風的心裏麵多少覺得舒坦了幾分,那原本顯得有些凝重的氣息到了這一刻,也都變得平緩了起來,當然了,就算是如此,他也不能表示得太過客氣,多少還是要拿出一點威嚴來,否則豈不是讓人背後說了閑話,好做不好聽呀:“既然獨孤兄話都說到這般程度,老頭子也不想讓中原和南疆因為這些事由而鬧得不愉快,不過,醜話說到前頭,今兒個,我們可以讓你們離開,但無論是水蓮花還是寒潭衣,都是中原武林不歡迎的人,所以這一次走了,就不要再迴中原了,若是再讓各位豪傑看到,就算是我老頭子有心包容,恐怕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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