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迴顧:寧宇終於開始接觸真正的獵人技能了,可是似乎一切都那麽不如意,一個簡單的冰凍陷阱都被他搞得很複雜,艾米莉告訴寧宇有可能厄運之槌的上次食人魔襲擊事件的幕後主腦,這讓寧宇吃驚不小,他們會坐以待斃還是主動出擊呢?厄運之槌真的是幕後主腦嗎?


    自從練習冰凍陷阱不慎冰死一隻老鼠以後,寧宇一直對陷阱深懷恐懼,他不知道自己施放的陷阱是否敵我不分,萬一哪天把自己或者身邊的人給冰住,那就慘了。


    “要學會運用你的能力,把精力集中到一點……”艾米莉這句話不厭其煩的說,已經說過許多次了,但是每一個技能都進展不順,冰凍陷阱事件過後,她又陸續傳授寧宇震蕩射擊(一種可以減慢敵人行動力的技能)、毒蛇釘刺(與寧宇在箭頭上抹毒不同,毒蛇釘刺也是獵人集中精力產生的一種意念之毒,這種毒無法被規避)和獵人印記(這是一種追蹤目標的技能,被打上印記的獵物將受到獵人百分之一百一十的強度的攻擊,且無法逃避該獵人的追蹤)。


    這隻是最基本的三個技能而已,可即便如此,寧宇學起來還是非常的吃力,每次集中精力來調動自己的意念的時候,都搞得大汗淋漓就好象剛剛桑拿出來一樣,艾米莉數次見到寧宇這種大汗淋漓的樣子都一撇嘴:“我看你還是不要修煉獵人了,你不是那塊料。”


    艾米莉越是這麽說,寧宇越是不服氣,憑啥你就能而我就不可以,你不也沒有獵人的天賦麽,這麽種心態的驅使下,他反而心態平靜下來了,萬事開頭難,他這麽對自己說。


    接下來的三天裏,樹屋附近很寧靜,也沒有食人魔的影子出現了,寧宇心裏稍微鬆了口氣,心裏想大概食人魔覺得不是艾米莉和自己的對手,所以放棄了吧。


    食人魔襲擊之後,艾米莉加大了對寧宇的訓練力度,不但白天要進行體能上的速度耐力和力量的訓練,下午和晚上還要灌輸給他一大票的關於如何運用技能的知識,搞得他身心俱疲,每每晚上腦袋一沾到枕頭就很快的進入了夢想。


    這天晚餐的時候,寧宇忍不住又拿出碎片來觀賞,他在想這個頭盔摸起來冰冷如雪,又堅硬如鋼,究竟是用什麽材質做成的呢?


    艾米莉從外頭進來,一見到這個碎片,臉色馬上就變了:“沒事的時候不要隨便把它拿出來,這個王冠有神奇的能力,會自己散發一種強大的力量,主動吸引附近對它有需求的人或者怪獸過來的。”


    “這麽牛?”寧宇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


    “要不你以為誰會第一個發現它的?”艾米莉說。


    “那麽是誰鍛造出它的?”寧宇對這個是很好奇的。


    “一個天外的惡魔,他來自別的世界,不過這些都是很久遠的事情了,那個惡魔後來也作繭自縛了,耐奧祖在獲得了強大的力量以後首先就把他給殺死了,一個貪婪的人是不允許這個世界上有另一個人能夠強大到與自己平分秋色的,你準備準備,我們明天要動身去一趟厄運之槌。“


    第二天依舊是細雨蒙蒙,雨水衝刷的樹葉如同晶瑩剔透的玉石一樣翠綠,寧宇跟著艾米莉,望菲拉斯北方的厄運之槌去了。


    厄運之槌位於菲拉斯的北部群山中,龐大的一座古城掩映在山林絕色裏,鮮有人跡,大家都不敢靠近那裏,因為那裏的食人魔們被魔法熏染,變得無比強悍。這是一座三進城堡。


    如艾米莉所言,厄運之槌是上古精靈城市遺址,在一萬年前的那次大戰後變成了廢墟,被菲拉斯的土著食人魔首先侵占,不要忘記了鳩占鵲巢是食人魔的劣性之一。後來蘇醒的上古精靈的幽靈與食人魔經過一番較量,占據了廢墟的第三層,並與他們達成協議,互不侵擾,否則將決裂,食人魔們對幽靈是束手無策的,不過既然他們願意把第一第二層分給自己,總比在外住土洞強,因此也就同意了,遇強則弱,遇弱則強,這是食人魔們最擅長的事兒了,而幽靈們想的則是有食人魔給自己看家護院,何樂不為。


    不過他們的安生日子沒過多久,薩特又來了。薩特的祖先原本就是暗夜精靈,但是在上古時代,一部分崇尚惡魔力量的暗夜精靈們想惡魔宣誓成為他的仆人並得到了他賜予的力量,一夜之間那些暗夜精靈全部變異,他們比暗夜精靈更高,眼睛是血紅色的,頭上除了有跟精靈一樣的尖長的耳朵外,還長出了類似山羊的兩根角,從此他們自稱薩特,而拒絕承認曾身為暗夜精靈的事實。


    他們循著厄運之槌散發出的魔力追蹤而至,並與盤踞在此的食人魔們爆發了一場戰爭,薩特擁有惡魔的力量,而數百年的安逸生活讓食人魔們繁衍的很快,他們在戰爭中占據了數量的優勢,很快的這場力量與數量的對決就陷入了拉鋸戰,最後薩特也與食人魔達成一致,分得第二層,食人魔不得不答應,否則誰都撈不到好處。奇怪的是薩特並不敢妄動沉睡在第三層的精靈幽魂,從那以後,厄運之槌就形成了這樣一個格局――精靈、薩特與食人魔各占一方,相安無事。


    艾米莉原來是有坐騎的,她的坐騎是一匹森林狼,這讓寧宇羨慕不已,似乎艾米莉隨手一招就有一大把的動物願意為她效勞。


    “羨慕吧?”艾米莉看著寧宇的眼睛說。


    “嗯!”寧宇點頭。


    “隻能羨慕,你做不來的!”艾米莉騎著狼在前頭走,寧宇背著兩個人的行囊在後麵追,艾米莉不允許他慢慢走,因為據說從這裏到厄運之槌有七百裏路程,這一段遙遠的距離他們要在3天內走完,這三天的時間包括了吃喝拉撒睡所有的時間。


    聽到這個消息寧宇覺得痛苦不已:“你就不能幫我也招頭小狼嗎?”


    “不能!”


    “為啥?”


    “瞧瞧你那份量,狼會給你壓扁的,你們牛頭人這輩子也就是跟科多獸混的命了。”艾米莉策馬揚鞭,加快了速度,丟寧宇吭哧吭哧在後頭死命追趕,“快點哦,慢了的話今晚沒的吃了。”


    他們從樹屋出發,沿著叢林一路往大路上走,穿過了沒有道路的密林,走過了潺潺的小溪,所有的地方都在下雨,雨讓溪水暴漲,水深沒過了寧宇的膝蓋。他們馬不停蹄的走著,除了吃飯很少停下,就連吃飯的次數也不像在樹屋的時候那樣規律,從三餐精簡到了兩餐,起初寧宇覺得很累,不過漸漸他覺得氣息平穩起來,似乎沒有坐騎也沒什麽了不起。


    在艾米莉的帶領下,他們很快就到了那條聳立的山脊之路,看到雖然泥濘但是平緩而有方向的大路寧宇心裏還是很開心的,至少不需要再為那些帶刺的枝條煩惱了,可艾米莉攀上了大路,卻直接從另一邊又下了山溝。


    “厄運之槌就在路的北麵,沿著路走是到不了那裏的。”艾米莉說。


    寧宇還從沒在山脊的另一端行走過,不過他想應該是兩邊差不多的吧,可是當他下來的時候才知道自己錯的離譜了。


    雖然與南側同為山溝溝,但是這邊的環境要複雜的多,幾乎沒有一塊地麵是平整的,一腳深一腳淺是最基本的形容詞了,但這遠不足以用來形容路的北麵山溝。地上雜草叢生,到處都是兔子挖的洞。


    “小心哦,有些洞裏是沒有兔子的。”艾米莉提醒寧宇。


    “兔子洞沒兔子?”


    “有伊索的同胞們……”


    一想到渾身冰冷滑不留丟的伊索,寧宇渾身的毛都豎起來了,他最討厭的動物就是蛇。


    就是在這種狀況下,艾米莉依舊要求寧宇用跑的,否則皮鞭伺候,並且這次換寧宇在前麵跑她在後麵跟,寧宇數度懷疑艾米莉拿自己當作探路棒了。


    第一天晚上,他們在一個岩洞裏過夜的,晚上雨勢絲毫沒有減小的意思,他們在窄小的岩洞裏升起一小堆火,烘烤著白天被淋濕的衣服,吃過簡單的晚餐,艾米莉躺下休息,睡前吩咐寧宇:“今晚你要守夜,上半夜,這個沙漏上邊的沙子漏完以後你來叫我換班。”她把一個沙漏遞給寧宇,自己就沉沉睡去。


    雖然寧宇也很累了,但是他明白在這種荒山野嶺的地方露宿是決不能大意的,否則一個不留神就會給不知道什麽動物的動物吃掉。因此雖然滿腹牢騷,他還是乖乖的抱著沙漏去值班了。


    夜間的叢林簡直什麽動靜都不缺,一會有遠山的狼嚎,一會有近處的貓頭鷹在咕咕叫,一會草叢裏悉悉嗦嗦不知道什麽動物快速跑過,每個動靜都把寧宇弄得十分緊張,當把艾米莉叫起來換班的時候,他幾乎快虛脫了。


    前情迴顧:艾米莉決定帶寧宇前去厄運之槌,師徒二人踏上了一個新的冒險旅程,前路究竟會有什麽在等待著他們?


    寧宇獨自在風雨中值班,懷裏抱著老師艾米莉的沙漏,終於等到換班的時候了,他已經疲憊不堪,上下眼皮直打架了。


    “快去睡吧,這麽做獵人可不行,無論多麽累,在野外這種危險的地方,你的雙目都得炯炯有神,野獸若不被你的目光所震懾,它就會肆意的欺負你了。”艾米莉踢了踢徒弟,叫寧宇去睡覺。


    那個累啊,一躺下就打唿了,睡夢裏還淨是狼的嗥叫聲,淒厲,悠長,似乎這一口氣它就斷不了了一樣的,這什麽狼啊肺活量這麽大。寧宇撓撓屁股,轉了個身,就被艾米莉拍醒了。


    他揉揉眼睛:“怎麽了艾米莉?”


    “噓!”艾米莉做了個噓的手勢,把武器遞給寧宇,示意他備戰,寧宇的神經一下子緊繃起來,tnnd,一個安穩覺都不能睡啊,這才躺下多會啊,冒險真不是個好鳥。


    “這次是什麽?”寧宇用最低的音量問。


    “聽這動靜,好象是咆哮者。”艾米莉的眼神裏充滿了渴望。


    咆哮者?這名字熟悉啊。寧宇使勁的迴憶,但是找不到任何關於它的線索。


    “咆哮者是一匹狼,孤狼,與這山上的惡狼不同,它是一個英雄,或者說是梟雄。”艾米莉的聲音裏不無讚歎之意。


    外麵黑黝黝的,應該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時候,再加上雨天無月色,外麵除了雨聲其他什麽都看不見了,但是不遠的高處,那嗥叫仍在繼續,聽得讓人揪心,就好象它在尋找什麽一樣。


    “它咋迴事啊?一個勁的叫。”寧宇問。


    “咆哮者原來不是在菲拉斯生活的,它的主人是一個優秀的獵人……”艾米莉看了寧宇一眼,“你們部落的,綠皮膚的獸人,一個與世無爭的優秀獵手,他生性喜好平和,因此拒絕參軍與聯盟作戰,被奧格瑪放逐在菲拉斯,永遠不得迴杜隆塔,就連他的家人都鄙夷唾棄他,說他是部落的叛徒,這種被族人遺棄的艱難時刻,唯一陪伴他左右的就是他的寵物夥伴――咆哮,他們一起在菲拉斯生活了幾年,後來一個人類聖騎士路過菲拉斯的時候,把他給殺死了,咆哮受重傷,消失在山林裏……”


    “唉,原來又是個故事……我發現你們艾澤拉斯好多故事啊。”寧宇歎息,“你現在為啥這麽緊張啊?它很厲害?連你都打不過?”


    “不要說笑了,身為獵人若是連一個野獸都鬥不過還算什麽獵人,不過這個咆哮者是一個傳奇,傳聞中當年它的主人倒下後,它自己與騎士戰鬥,受了很重的傷,一直到騎士被感動不忍心再傷害它為止,後來據說它拖著主人的屍體消失在山林裏,還有人說看見它把主人埋葬了,它厲害不厲害我不知道,但是我很喜歡它的忠誠。”


    “噝噝……你是說伊索不忠誠……”一旁的伊索吃醋了,噝噝的吐著芯子,看到一條四五米長的蟒蛇撒嬌吃醋,寧宇覺得心裏說不上是什麽味兒。


    “原來如此,我還當你如臨大敵呢,這麽著急吧我叫起來,那我再睡會了,沒事別叫我啊……”寧宇說著倒頭又要睡。


    啪嗒!這一下子那可狠,艾米莉用寧宇的頭盔磕在他腦門上:“叫你起來不是為咆哮者的事,現在有人潛伏在我們不遠處,要警惕。”


    哢嚓。


    一陣細微的聲響傳來,如果不是寧宇訓練了這麽久,精力不由自主就能集中起來,他是絕對無法把這個細微的聲音從雨聲中分辨開來的:“你聽到沒?”他坐著不敢動,生怕發出動靜攪亂視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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