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一聽這話,不由得大喜,當下緊道:“如此這樣,那當真是太謝謝你了。隻要你能救得了全城的百姓,我張三就是當牛做馬也要報答你。”那老鼇哈哈一笑,道:“你這個小娃娃倒也痛快,不過我不需要你當牛做馬,我老了,走不動了,整趕著洪水,所有的小魚什麽的都已經跑了,沒有了地方取食,所以我幫了你這個忙,你下一個月就要往裏麵扔肉,不需要你多少,你每天二十斤就行。”


    要說張三爺現在已經不工作了,這國家雖然一個月照開他工資,但是這二十斤肉卻是他一個月的口糧。張三迴頭望了望眾人,心道:我張三就是在這裏生活了,不僅為了我,還要為了全城的百姓,不就是三十天嗎,我咬咬牙就挺過去了,吃糠咽菜難道還比人命值錢,當下咬了咬牙,點頭道:“行,隻要你幫,我一定每天給你送肉。”那老鼇一聽這話,哈哈一笑,道:“好,痛快的小娃,我很喜歡你,今天我就甜個海。”


    當下,眾人就聽這老鼇一聲龍嘯,眾人不由得一驚,就聽有人大喊道:“是不是這老鼇發怒了,要吃了三爺。”眾人一聽這話,頓時慌了神,一個個竊竊私語,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那張三聽了這老鼇一聲龍嘯,不由得心頭暗道:“總聽說這龍生九子,其中有一個叫做贔屭,它的後代就是老鼇,看來這件事情當真沒有錯。”正想此,就見老鼇又是吼叫一聲,仰起頭,一陣龍吟,那眾人直覺這聲音響徹雲霄,不由得捂住耳朵,就聽有人大喊道:“啊!不好了,張三爺把這怪物惹怒了,它要把咱們也吃了啊!”這一說完,眾人不由得又是大驚,緊的轉身,就往城裏頭跑,邊跑邊叫道:“快跑啊,怪物吃人了啊!”


    那眾人緊的跑動,局長跟市長不由得一驚,這人要是都跑光了,誰來抗洪。市長問局長道:“兄弟啊,你看這事怎麽辦?”大家別看這市長比局長的等級高了好幾個層次,但是人家是張三爺的徒弟,那身價就抬起來了,連做事都要跟局長商量一下。局長二話沒說,舉起手槍,照著天上就是連放三槍,“砰砰砰!!”三聲槍響,眾人更是大驚,又是一陣亂叫。那局長大叫一聲,道:“都他媽的別跑。”


    話音剛落,還沒有等眾人有什麽反應,就見那老鼇又是一聲長嘯,大嘴一張,緊的一吸,就見那河水,瞬間卷起三丈來高的大浪,眾人又是大驚,一聲驚唿,不知道這老鼇要幹什麽,莫不是來個淹城。還沒等眾人迴過神來,就看那河水瞬間吸進老鼇腹中,那河水正在一點點減退。那局長一喜,大叫道:“那老鼇在幫我們。”就看那老鼇又是怒吼一聲,天上緊跟著打了一個炸雷。著實把眾人嚇了一大跳,嚇得蹲在了地上。就見那河裏水位頓時減小許多,漸漸的落下警戒線,再也不動彈了。那天上的烏雲也頓時消散,不在下雨,一切都是雨過天晴了。


    眾人一看,不由得驚唿一聲,高興的跳了起來,高興的笑道:“太好了,雨停了。洪水退下去了。”接著又有人大喊道:“萬歲,毛主席萬歲,張三爺萬歲,老鼇萬歲。”張三聽著眾人的話,不由得一笑,對著老鼇道:“老鼇,謝謝你了。”老鼇道:“沒事,我這老東西沒想到還能在有生之年做一件好事已經很知足了。”接著老鼇把話鋒一轉道:“不過,小輩你還有事情要做的。這洪水來的突然,隻怕是西方的妖氣造成的,這個東西跟你有些因緣,也隻有你才能製服他,你若是不將它製服,隻怕還會引出禍端,到時在想抓住他就難了。”張三點頭嗯了一聲,道:“多謝了,我也正打算抓住他呢,他氣數盡了。”哪知那老鼇道:“不對的,小輩你不能殺死他,這東西本就不是凡間之物,你若是殺死他,不僅是你,隻怕連你的後代都會受到牽連。”張三一聽這話,不由得一驚,緊道:“那怎麽辦,難道製不服他了嗎?”老鼇道:“倒也不是,隻要你用你那三根斷魂釘釘住它,就可以把他製服,到時你不取出來,這東西在他身體裏一天,他就掉一點道行,待過了一個小周天,你就取出斷魂釘來,否則在他身子裏會要了他命,你也會惹上因果。到時找個地方把他埋了就行。”接著老鼇剛想遊走,但卻緊忙又道:“記著,留住這三根斷魂釘,沒準到以後會有倆個後生過來製服胎裏道呢。”張三一愣神,不知道老鼇說的是何意,就這一愣神老鼇轉身已經不見。


    我跟李博文一聽吳吆喝講到這裏又是心中一驚,這事情也是太離奇了,未來的事情也都能掐算出來。我二人互相望了一眼,我可以看出,李博文也是很是驚訝。我二人緊的喝了一口啤酒,喃喃道:“真是妖精啊!妖精就是牛逼啊!”我二人剛一說完,那吳吆喝就笑著一巴掌拍在我二人的腦袋上,罵道:“牲口,那都是神道的事情,你再說犯了口業你懂不懂,神靈也是隨便亂說的。”我擺擺手,笑著道:“哎呦,我的吳哥啊,你說的都是什麽啊,現在都是什麽世紀了,二十一世紀,那是崇尚科學的時代,什麽封建迷信,這是愚昧無知的人才做出來的事情。”我這一說完,那吳吆喝眉頭一皺,笑罵道:“滾蛋,別跟我扯犢子。你小子怎麽出去好的沒學會,反而學會了扯淡了。”我一聽,反問道:“扯你蛋了?”吳吆喝笑嘻嘻道:“你小子……你要扯我蛋,你嫂子還不劈了你。”我們三人哈哈大笑,緩解了剛才故事裏那緊張的氣氛。很顯然,我們三個裏頭,那李博文是最為冷靜,又有主意的一個,就聽他問道:“那斷魂釘呢?現在在什麽地方?”


    吳吆喝從兜裏一掏,掏出那三根已經鏽跡斑斑的釘子,道:“在這塊,我就知道你們倆人會用到。”我接過斷魂釘一看,不由得大叫道:“哎呦,臥槽,這是斷魂釘啊,吳哥你別嚇我,你這釘子在哪淘弄過來的啊,這也能用,這少數有二兩鏽啊,吳哥你沒有騙我們吧!知道我倆不識貨那倆普通釘子給我倆人壯膽。”那吳吆喝聽我這麽一說,緊道:“這怎麽可能,沒有把握我能跟你們嗎,跟你們倆普通釘子幹嘛,讓你們拿著去送死啊!你也不尋思尋思,這東西都有幾十年不用了,能存在現在就好不錯了。”我一聽這話,有犯了貧病了,當下道:“哎呦,臥槽,這東西還是個古董呢,賣了能值個萬八千的?”這迴,吳吆喝好沒有說話,就聽李博文道:“小文,趕緊滾蛋,別貧了,咱們該幹活了。”說著,一把抓過那幾根釘子,用布包起來,放在兜裏。轉身就要走,有一股黃繼光的樣子,我也被李博文的裝逼氣勢所吸引,也跟著他後麵,轉身要出去。


    不料,卻是被吳吆喝一把抓住。我二人一愣,道:“吳哥,怎麽了?”就聽吳吆喝道:“你們兩個愣頭青,知道怎麽用這個釘子嗎?怎麽抓胎裏道,你們什麽都不知道怎麽抓?”這一句話說的我跟李博文二人啞口無言,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麽辦才好。就聽吳吆喝道:“你們二人就是急性子,我這故事還沒有講完,你們就要跑了,我這麽大的麵攤都不要了,跟你們在這扯犢子啊!你們趕緊聽我說完,我還要做什麽麵條去呢。”


    咱們長話短說,就從洪水退去,老鼇跟張三爺說完這句話後說起。張三看著西街,那西街妖氣衝天,這麵晴空萬裏,那西街卻是烏雲密布,張三一看,若是不抓那胎裏道真是不行了。正好,那吳宗樓的預言剛好實現。正好是大水退了,此時就是那胎裏道的死期。當下,對著眾人一一道謝,一個個的都是道了個別。眾人走後,張三不敢逗留,緊忙迴家換了一身衣服,帶著那斷魂釘,轉身就去了西街。這不知道是福是禍啊!


    且說,張三爺來到了西街八號門牌房。也不知道怎麽迴事,張三一進來就感覺那一陣寒風就吹了過來。張三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心道:今天必定要把你給抓住,否則你以後道行高了,我還真抓不住你。當下,不由得加快了腳步。進了屋,卻是空無一物,什麽都沒有了。當初,劉三在這時候,家中窮困潦倒,現在更是。屋子裏的灰塵都得有一寸來後,那窗戶是用窗戶紙糊的,現在都都已經破碎不堪了。張三不由得一皺眉,心道:不能啊,這已經知道那胎裏道在這裏了,怎麽會沒有人。


    預知事情如何,且聽下迴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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