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吳宗樓哦了一聲,道:“這麽說來,你所有的事情都賴在我頭上了麽?”張三耍無賴的道:“你也可以這麽想了。我就是要賴在你頭上,拖你下水。”隨即,二人對望一眼,隨即一笑。二人哈哈大笑,眾人差異,不知道這二人為何剛才還劍拔弩張,現在竟是又如此。二人卻是默契萬分,當年也是如此,不想多年之後,二人的交情依舊沒變。


    那吳宗樓哈哈大笑,隨機道:“好吧,你要我幫什麽啊,幫你可以,不過不能讓你嫂子知道。”張三眼前一亮,聽到吳宗樓說完,哈哈大笑道:“吳哥,你這多年了,還是妻管嚴啊,你這脾氣當年可不是這樣。”那吳宗樓一臉正經道:“莫說我是妻管嚴,我這還不至於這樣,隻要我想幹的,就是你嫂子想管,他也管不了我,我隻不過是不想讓他為我擔心。你也老大的人了,這件事情你可要好好想想,既然你跟林玉琪也在一起,你倆也是有情人終成眷屬,那你就要一生好好帶她,若是她受什麽委屈,我第一個饒不了你。怎麽說我也算他半個娘家人。”


    張三聽了這話,心頭一陣,他這一生卻是虧欠林玉琪太多了,所以他必須對他好,不過現在他卻是不能為這兒女情長的事情分心,當下道:“哈哈,吳哥你怎麽算他娘家人,你怎麽說也是我公家人。”那吳宗樓嗬嗬一笑,打了張三一拳,道:“滾蛋!說吧,到底什麽事,現在我可幫不了你,你得等晚上我忙完了的。”張三道:“沒事,這事情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讓你給我找個東西,你先忙,我在這裏蹭幾頓飯。”吳宗樓道:“想的美,起來,給我上後廚幫忙去。”


    當晚,吳宗樓為張三爺跳了最後一次大神,推算出這胎裏道便在西街八號門牌樓的一家房頂上。當下,張三爺就要去。但是卻被吳宗樓攔下。就聽吳宗樓道:“兄弟啊,不是哥哥不讓你去,是實在是天意難為啊,這胎裏道氣數未盡,你也該有這一遭,還是順其自然吧!這事情可是強求不得。”張三不由得一愣,緊忙問道:“哎呀,哥哥,我知道你神通廣大,可以通三千世界,聽百靈之事,這件事你應該給我說清楚了啊,也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才是。”


    那吳宗樓歎了一口氣,道:“你這脾氣還是這樣,你就不能改一改你現在的脾氣,也罷,今天我就給你露個底,但是不能全給你說了,因為大道無常,有些事情不是你我二人可以說的。這是要損壽命的。我就隻能跟你露個底。”張三點了點頭,道:“哎,你別說什麽了,你就趕緊的吧,不說什麽,起碼給我有個心理準備啊!”吳宗樓道:“好吧,今天我就給你露個底,那胎裏道現在就在西街胡通,八號房,不過那裏有人住在那,你奈何不了他,就算你找到了,那胎裏道氣數沒盡,也是不能把他鏟除,可能還會大費周章,牽扯出一些事端。你今天就迴家,等到何時大旱,接著又連下三天雨,你這件事就快要了解了。”


    當下,張三點了點頭,心中已經有了底。就這麽連住了一個月,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那林玉琪已經等的不耐煩了,有個勁的左右張望,一臉焦急之色。但是她沒有說出來。張三看著眼裏急在心裏。他說過他要保護她,不會讓她受到傷害,不想,現在竟是連一個上黑龍江一個小小的願望都滿足不了,不由得心頭一暗,對林玉琪一陣心疼。張三又連等了幾天,見這天一天比一天冷,也沒有看著旱,也沒有感覺到熱啊!這眼看著就要入冬,怎麽可能會下三天雨呢,當下張三爺坐不住了。當下,招唿一聲林玉琪,高聲道:“林玉琪啊!你今天給我炒點菜,在給我帶一瓶酒迴來啊!”林玉琪嗯了一聲,也沒有多說什麽,因為他知道,張三又要重出江湖了。


    張三爺喝了點酒,吃了點菜,酒足飯飽,帶著那三根七魄釘,腰間別著一把匕首,帶著雪地黑梅琉璃貓就去了,西街八號門牌樓。這是一座老房子,裏麵住著一個單身漢,名姓劉,叫劉三住。就他一個人,正所謂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這劉三住可是有名的混混啊,什麽都幹,什麽都搶,有錢什麽都好,在你麵前稱兄道弟的,沒錢的時候,大腿一踢,去你姥姥的,你算是什麽東西。這劉三住就是這樣一個人。且說他原先有一個父母,和兩個兄弟,但後來就為什麽隻剩下他一個人呢,且聽我一一道來。


    這劉三住的父親總是說他家裏有寶藏,可以富可敵國,誰都趕不上,可是他卻是沒有那麽好的命,一下子死了。本來挺硬朗的老頭怎麽就死了呢,可是誰也不知道是怎麽死的,閻王要你三更死,切能留你到五更。當下,響應國家號召,準備火化,但是這三個兄弟死活不同意,好似刻意隱瞞什麽。


    但是這當官的不讓了,大怒,指著那兄弟三人罵道:“你們兄弟仨真不是個人,你說你們仨個是幹什麽,你們這是妨礙黨領導工作,以後這地方都要建高樓大廈了,哪有那地方給你們死人,趕緊的,趕緊火化了,急眼了給你整個左派,扣著大帽子整死你。”說著,那哥仨不敢再說什麽了。等火化之後,當官的一看,就發現不對了。咋的呢,這老頭的骨灰咋就這麽黑呢,跟那黑炭似的,不是正常色。


    當下,一琢磨這老頭平時骨頭挺英朗的,沒事還跟著老頭老太太在廣場扭個秧歌,鍛煉鍛煉身體,那是眼不花,耳不聾,比大小夥子還強,這八成是中毒了啊!當下,緊的拿到省裏一鑒定,知道了,這就是中毒身亡。當下,派下了警察局的人,開始尋找真兇。經過排查,終於鎖定了他的三個兒子。


    這警察連夜查訪,就在大兒子的房外,聽到了一些事情。就聽那房子裏傳出二兒子的聲音,那聲音異常憤怒,就聽二兒子大吼道:“是你,是你害死父親的,你跟大嫂就是為了爹的家產,用了慢性毒藥你當我不知道嗎。”那大兒子嗬嗬冷笑一聲,道:“什麽慢性毒藥,要不是你在爹的茶裏下了藥,爹哪裏是這麽快死的,分明是你殺死了父親。”那警察在外麵一聽,不由得一驚,這老頭的孩子竟然是殺人兇手,竟然是如此的白眼狼。當下不由得大驚失色。


    就趁著楞神之際,就看那二兒子勃然大怒,大吼一聲,怒道:“你胡說,分明是你殺死的。”說著就已經舉起那桌子上的水果刀,不由分說,直接向那大兒子的心口處紮了過去,那大兒子不由得一驚,緊的一把抓住那二兒子的手腕,大叫道:“你幹什麽?你難道還想殺我。”那二兒子緊的用力,惡狠狠道:“既然這件事情,讓你知道了,我就留不得你了,雖說,是你自己投的慢性毒藥,但是是我投的毒藥才殺死的他,既然今天你已經知道這件事,我就留你不得,受死吧!”


    那大兒子不由得更是大驚,有些害怕道:“二弟,別這樣,真的,別這樣,我不告訴他們,你別這樣,咱們怎麽說也是親兄弟不是。”聽著,這大兒子這麽一說,二兒子也有些動心了,心中也知道這樣不好,畢竟這大兒子服軟了他也是自己的兄弟不是。其實這大兒子要是不動壞心眼子,也不可能會出現下麵的情況。


    就見那大兒子心中暗自想道:我就這麽說,我畢竟還是知道這件事情,何況他還知道我給父親服用慢性毒藥,就算他不殺我,但是要是上警察局自首去,到時再牽扯出我來,那是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當下,就見那二兒子有些遲疑,來不及多想,當下,緊的一把就用力抓住那二兒子的手腕,大叫道:“你把刀給我。”那二兒子不一定又是一愣神,不過他反應極快,下意識的抓住那刀,就見那大兒子緊的一強。那二兒子當下不由得一驚,一陣心寒,當下怒道:“你要幹什麽?”


    那大兒子也沒有想到這二兒子反應這麽敏捷,這二人手勁一樣,半斤八兩,竟是誰也搶不過誰。那大兒子怒吼一聲,道:“你趕緊給我。”那二兒子一聽這話,邪笑一聲,一咬牙,一用力,拉過來一點,道:“什麽,給你,你瘋了,還是我瘋了,我要是給你我還能有命在嗎?”那二兒子剛一說完,就聽大兒子又是一聲大吼,道:“給我過來吧你!”原來,這大兒子在趁著二兒子說話分心之際,緊的一把一用力拉了過來。卻不想,那刀,竟是刀頭衝外,直刺了過來。


    預知這事情發展,且聽下迴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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