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遠古存活到如今的人並不到,若是加上先天生靈四個字,那就更加少了。在這些生靈的劃分中,闡教絕對是獨占鼇頭的,他們的十二金仙、雲中子、南極仙翁等,都是先天生靈。隻是,這些人修煉時間還短,能夠出頭的也就是多寶,其他人還差了不少。


    在這些人中,有一個是極其特殊的,那就是曾經一閃而逝的蚊道人。


    血海中誕生過兩個精靈,一個是冥河,另一個就是蚊道人。可惜,蚊道人誕生的時間太短,導致他無法與那些遠古大能相比。


    我們所知道的,就是他吞了三品金蓮,吸幹了龜靈聖母。由此可知,這蚊道人修為雖不如冥河等人,卻也絕對不可小看。


    可是,自逃走後,蚊道人便沒了蹤影,似乎誰也找不到他。別人也許不會特意的尋找,可佛教呢?不要忘了,蚊道人身上可是有三品金蓮,佛教怎會放之不顧。佛教的代表就是兩尊聖人,兩尊聖人都找不到這家夥,他跑到哪裏去了。


    冥河引出了魔教,可他會是魔教之主嗎?


    一直期待著黑蓮,自然也更加觀注,做了各種猜想,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冥河不會是魔教之主!


    冥河,血海之主,阿修羅創建者,阿修羅道之主,阿修羅教之主,他的身份稱謂算是最多的了,再加上一個也沒什麽,可就魔教,不可能是他。


    當然,這是的想法,因為他以黑蓮為基礎推算的。


    你想啊。黑蓮若成為魔教的至寶,那必定是落在教主手中。以冥河如今的情況,怎麽可能再得到黑蓮呢?


    反正覺得不可能,若真那樣,冥河的氣運也太好了吧。


    要不是冥河。卻由冥河引出了魔教,魔教之主會是誰呢?


    也許當今洪荒的人不明白魔教怎麽迴事,可來自後世的卻明白魔教的強大。可以說,這是一個可以與道家、佛教爭鋒的教派,是一個大教派。如斯教派,沒有一個了不得的教主。就太說不過去了。而他又能夠與冥河牽扯上關係,甚至奪取了所謂的“魔教”名頭,除了蚊道人,還能是誰?


    當想到這一點時,真的激動了。甚至很是激動。


    冥河的阿修羅道是非常的像魔道,你看他此時給予魔道修煉者的功法,那就與記憶中的魔教差不多。然而,阿修羅不可能是魔教,因為其本源是血海,也就是血神經,可魔教中修煉血神經的就一個血隱。


    比對血神經與其他功法,看似都殘忍可怕。然則本源相似卻不同。所以,兩者根本就不是一迴事。


    可以說,冥河領悟到了魔道。然他的道是阿修羅道,這是無法改變的。如此,這魔道就是蚊道人的道統了,這也符合他的本體神通。


    如此一算,反過來一推,是否就代表了。找到蚊道人,就找到了十二品黑蓮呢?


    雞凍了。可雞凍後,他立馬就傻眼了。蚊道人在哪?聖人都不知道的家夥,他能找到?“cao!還得等著!”


    破口罵了一句,也不想了,繼續閉關推演他的修煉去了。暫時找不到黑蓮,那就隻能靠自己了。雖然這也很難!


    這方天地難得有平靜的時候,對修士來說,不是修士之亂就是人間之亂。如今,人間平靜了,修士似乎也平靜了,大家都默認了這種平靜,在自己的領地舔著傷口。隻是任何平靜都有被打破的時候,隻是誰先誰後罷了。


    在秦朝建立後,王朝的更替也就三百來年,這點時間對修士根本不算什麽,他們能忍著不同。大趙就不同了,在開國皇帝後期,大趙發動了一次對華夏的戰爭,可惜依舊是虎頭蛇尾,因為即便他們士兵練的再強,麵對那打不破的防禦,依舊毫無辦法。


    皇帝也因此死不瞑目,並把自己的仇恨傳給太子。太子似乎也感受到了這種切膚之痛,有生之年一直再增強武力,為攻伐華夏做準備。


    可他似乎忘了一件事,開國皇帝可以壓住那些驕狂的武將,他不一定行。他若文物平衡也就罷了,可他為了洗刷恥辱,過度的增強武力,這就給了武將尾大不掉的機會。


    所以,在他還沒有發動對華夏的戰爭前,諸多武將竟然齊齊反對他發動戰爭。這些武將也不傻,他們可以從幾次的交戰中看出華夏的強盛,甚至主動去探查過。越是理解,他們越提不起戰鬥的欲望,因為兩者相差太多了。


    武將反對,文臣應該讚成啊,兩者本來就不對付的。可奇怪的是,文臣也反對,與武將站在了一起。這下子,可把太子氣壞了,他想要發作一些人,可到最後才發現,他發作的隻是文臣,那些武將,根本就沒有辦法,因為他們手中有強大的兵力,甚至隱隱站在一起。


    這讓太子投鼠忌器,也變得害怕起來,他怕自己被推翻。於是,他開始迂迴走路,加強文臣的權力。隻是這事,不那麽簡單,起碼在他有生之年,他沒有做到。


    換了一個新皇帝,當有新的氣象,可皇帝也是人,不可能一眼就解決武強文弱的局麵,他能做的就是小心翼翼加強文官的勢力,貶斥武將。


    不過這個世界上,大家都不是笨蛋,即便那些武將一開始看不出什麽,可隨著文官集團權力的增大,他們也會明白過來,這是皇帝在崇文抑武啊。於是,武將集團開始了對文官集團的進攻,兩大集團在朝堂上打的不可開交,便是皇帝偏袒,可有時你不是想偏袒就能偏袒的,若表現的太明顯,隻會壞事。


    所以一通板子打下去,文官老實了。損失了不少人,武將也老實了,也損失了不少人。說白了就是兩敗俱傷,得益的則是皇帝,因為他可以提拔新人了。


    從這些手段看。這位新皇帝很不錯,起碼在平衡上比他父親強多了。


    可惜,世事是不以人的意誌而轉移的。皇帝雖有通盤的計劃,可有了一二變故,他也不得不小心的應對。


    他對武將的打壓,大家都看到了。一次爭鋒好大家都老實了,可若說不擔心,那絕對是假話。對文臣來說,他們是真的不擔心,因為皇帝明顯是偏向他們的。對武將。則完全不同了。他們擔心,很擔心。於是一些膽大的開始鋌而走險。


    這是一個機會,也是一場危機。把握出了,皇帝真的可以清晰武將集團,因為在造反這事上來說,大多人是不讚成的。古往今來,造反的不少,可不造反的更多。


    一場名為“清君側”。實為叛亂的戰鬥打響了,有一些人在旁觀望,有一些人傾向皇帝。有一些人則加入了叛亂。


    在這位皇帝後期,這場叛亂絕對是他的一個恥辱,雖平定了,他自己的生靈也走到了盡頭,反而留下了一個爛攤子給後人。


    後人的能力若如他一般也就罷了,可一連三代明君後。這個皇帝真的不怎麽樣。於是剛剛壓下去的叛亂再次抬頭,諸多不滿的人被挑撥了起來。一場各種的叛亂在大趙境內爆發了開來。


    南漢,三清殿內。守德放下手中棋子,麵前棋盤一陣變化,映照處大趙境內的紛亂。他微微一笑,自語道:“師尊占了關中,我這南漢也要動上一動了。”


    自當年闡教的事情解決後,守德就被派到了南漢,掌管一國之權。當然,是在幕後的,就如一般。


    隻是雖然在幕後,可因教派文化的傳播,他的話就是神的旨意,無人敢反對。說白了,華夏、南漢都沒有皇帝之名,卻存在著皇帝之實。


    不久,兩個年輕人走入了大殿,躬身對守德行禮道:“弟子盛茂、盛隆,拜見恩師!”


    守德微微頷首,笑道:“大趙的叛亂你們知道了吧。”


    盛茂道:“是!弟子已接到消息。恩師,我們要對大趙用兵嗎?”


    守德點頭道:“不錯!我們南漢與華夏一體,實行的都是新政策,與大趙格格不入。華夏已經占據了關中,擠壓大趙,我們南漢也要走一步了。曾經,南漢占據了巴蜀,卻不得不退了迴來。如今,巴蜀雖未亂,百姓生活卻非常不好。你們動一動吧,把巴蜀打下來。”


    “是!”兩弟子對視一眼,帶上了一抹興奮。


    交代了兩個弟子,守德起身離開了三清殿,往巴蜀峨眉山飛去。那裏,還盤踞著一股巨大的勢力,若不搞定他們,想占據巴蜀根本就不可能。


    峨眉山是人教的勢力,尹喜就隱藏在這裏,並開辟了峨嵋派,為人教道統。他們不顯山、不漏水,卻是巴蜀最強大的勢力,其他教派無不以峨眉為首。


    守德到達峨眉山下,見一童子立於路旁,上前道:“童子可是在等貧道。”


    小童馬上行禮,道:“家師有吩咐,道長來了,可直接進去。”他為守德引路,兩人一路上山,守德縱覽峨眉之景,大是讚歎。後世有峨眉天下秀,青城天下幽的說法,卻是名不虛傳。


    “無量天尊!貧道長眉見過道友。”道觀前,一雙眉垂肩的白色老道躬身作揖。


    守德知道,這人是尹喜的弟子,乃峨眉掌教。他馬上迴身行禮,道:“貧道守德!不知尹喜道長可在?”


    長眉道:“家師已知道友所來之意,他言:一切由紅塵起,一切由紅塵定。”


    守德恍然,笑道:“還請道友替貧道多謝尊師。”


    “道友客氣了!”


    一切紅塵起,一切紅塵定。這就是說,修士不管紅塵事了!有了這句話,巴蜀已入南漢版圖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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