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塵這邊剛剛落下帷幕,東門那邊不久便傳來一聲驚怒吼:“老匹夫,你給我等著”。


    “哈哈,野豬精,也敢在本座麵前放肆,你下次若是是敢來,我必取爾首級”隨著那怒喝聲落下,便是青老蒼老而中氣十足的不屑聲。


    “哼,我們走”


    ……


    這一日聚俠鎮威震八方,而玄塵也再度名揚下,令八方忌憚。


    同時大漢的故土之上烽火四起,民不聊生,八方皆戰,有老皇帝子嗣無數被八方梟雄立為帝王,更有無數豪傑自立為王,至於匪徒更是不計其數。


    同時每日往返大漢故漢都的信使更是不計其數,漢都國師府畫心眉每日都是頭疼的看著密密麻麻的信箋,上至軍國大事,下到地方賦稅。


    “心兒”前國師畫冉從畫心眉身後的屏風轉出,微笑的看著有些不耐煩翻閱著信箋的畫心眉,淡淡道:“心兒,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父親,我……”畫心眉聞言,苦笑一聲,剛想有所辯解,隻是似乎以往的辯解從未起到任何作用,畫心眉不由在心底歎息一聲,接著批閱這些信箋:“父親,今上午來了有關西邊的信箋”。


    “你的那位同窗嘛”畫冉眯著眼睛,老僧入定一般端坐於畫心眉下首的一個椅上,淡淡道:“治國,與行軍打仗,不是匹夫之勇,將來他未必不能成為你一個不錯的助力”。


    “助力嘛”畫心眉聞言,不由迴想到當初玄塵與長明和尚大鬧儒院的一戰,而後苦笑一聲,微微搖頭,便接著翻閱案角處的信箋。


    “家主,楊將軍求見”在畫心眉父子短暫的沉默之際,畫家管家躬身走進大廳。


    “楊義來了嘛”畫心眉聞言,不由喜上眉梢,自從漢都立了新帝,自己的這位同窗可沒少出力,這些時日一直忙於剿滅漢都周圍大大的匪徒與各種亂七八糟的勢力,今日來國師府,定然有喜訊。


    “嗬嗬,楊來了”畫冉聞言,嘴角流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隨後起身轉會屏風之後。


    ……


    一眨眼,又是幾個月,這些時日,有不少流民湧入聚俠鎮,玄塵每日也為這些流民而頭疼,要是普通流民也就算了,曾經貴為一帝的玄塵自然有無數種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偏偏這些流民都是一些帶藝的,不是腰纏萬卷的商賈,便是一些被衝散的士卒,還是一些落魄的江湖遊俠。


    玄塵此刻真的很想找這些人聊聊,你們是流民嗎!!!


    聚俠鎮鎮守府書房內,玄塵正看著案角上的一張張紙,這些上麵無不書寫些聚俠鎮哪個方向又有哪兩夥人鬧事,對此玄塵也是很無奈,這些人犯的事不算大,頂多算打鬧。


    按照自己的作風,殺了便是,可是如果圖一時之快,後麵還有誰敢來聚俠鎮,自己可是準備將聚俠鎮當做一個根基來發展的,未來這些人不免成為自己的後續有生力量,況且玄塵在等,等一個機會。


    而且這些人犯的頂多算聚眾鬧事,按照故大漢律法,抓起來便是,可是現如今聚俠鎮臨時大牢已經差不多人滿為患了,這些破落的江湖遊俠是巴不得進聚俠鎮大牢,聽裏麵的待遇好,飯管飽,誰讓玄塵有錢……


    “大人……大人”這時李仁瑞走進鎮守府書房。


    “啊!任瑞來了”玄塵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太陽穴,抬頭看了一眼李仁瑞:“什麽事”。


    “東邊羽林衛哨崗來了消息”李仁瑞眉間閃動著喜悅之色:“大約五千普通流民,後續的還有幾萬流民”。


    “好”玄塵聞言,一拍桌角,有些抑製不住的激動道:“任瑞,我讓你備的糧食都……”。


    “大人放心,幾個月前,我們通過行商會與花滿樓已經購買了足夠百萬大軍十年用度的糧草”李仁瑞有些心疼道,買這些糧草的花費,可是像流水一般經過李仁瑞的手心,都是錢啊。


    “好,好,好”玄塵聞言,一連道了三個好字,而後冷哼一聲,神色間閃過一絲淩厲:“叫上十六玄衛,我們該出手了”。


    十六玄衛,便是當初玄塵自人販市場無消耗買迴來的十六人,這些人被玄塵強製擬定了新的姓名玄一至玄十六,同時玄塵依據他們各自擅長的領域,給予了他們新的高等級功法。


    要知道玄塵可是在葫蘆界中閱覽了無數典籍,區區幾本功法,還是沒問題的。


    至於那個瘋女人……咳咳……實在瘋的厲害,玄塵也沒什麽時間去處理她,就把她用鐵鏈鎖在霜的房中,讓整醉醺醺,無所事事的霜照看著。


    “大人,我們這是要!”李仁瑞聞言,右手做了一個斬的手勢。


    “忍了這些人這麽久了”玄塵嘴角浮現一絲冷酷的笑容,真當自己拿你們這些鬧事的人沒辦法,還‘流民’?老子要把你們辦成真正的流民。


    其實一直以來,玄塵忍著他們,便是要借這些饒口,聚俠鎮如何有糧,如何安逸,是躲避戰爭災難最好的地方,哪怕他們不去宣傳,也總比他們去宣傳有關聚俠鎮負麵的好。


    畢竟普通流民多數文華程度低,聽風便是風,聽雨便是雨,若是他們聽到聚俠鎮的鎮守是多麽殘忍,多麽嗜血,這些普通流民自然不敢來。


    現如今普通流民湧入聚俠鎮已成不可避免的趨勢,玄塵為了將來聚俠鎮的安逸,當然要‘卸磨殺驢,過河拆橋’。


    “主公”鎮守府院內清一色十六名的黑色武者練功服,為首的正是當初疑似來自南疆的黑袍人,也是唯一一個穿著武者練功服,頭帶著鬥笠,沒有露出真實麵容的玄衛。


    “玄九”當然疑似來自南疆的黑袍人自然也早被玄塵確認了身份,據他自己,是南疆某個古老部落的貴族子嗣,因父輩在部落內爭權失敗,而被敵家抓捕,販賣。


    玄塵當初排列這玄一到玄十六並未按照修為排,而是按照年齡大排的,用玄塵的話‘長幼有序’……


    黑袍人於是理所應當的成了玄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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