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非要呢”南宮白平日何曾受過這樣的氣,冷冷注視著覃澤:“你可敢不給”。


    “好,好……”覃澤怒極而笑,自己能夠橫行一屆,賭輸不給錢,不是沒資本的,不然早被人家扔臭水溝了,隻是此刻周圍如此多的新生看著,覃澤也不敢做太過:“小子,錢我給你,就看你有沒有命拿”。


    覃澤話音剛剛落下,一縷黑光從覃澤手中飛速射向南宮白。


    “這個覃澤未免太過分了”天衍學院院部步岩微微皺眉:“往日便聽說此人品行不端,沒想到如此不堪,這個人不能再留在學院了”。


    “好恐怖的氣息”周圍圍觀的學員感受到黑光中蘊含的靈力,紛紛色變。


    “這黑光如果挨上非死即殘,這師兄出手未免太重了”


    “噓,你們小聲點,他叫覃澤,上屆中出了名的刺頭。


    “小子,既然沒人教你,吾便教導你好好為人”覃澤閃著詭異的笑容,仿佛看到了南宮白吃虧的下場。


    “嘭”黑光與南宮白瞬息撞在一起,發出一聲驚天巨響,伴隨著煙塵彌漫,南宮白的身影同時消失在原地。


    “咳咳,太過分了”正在眾人擔憂或歎息時分,一道人影緩緩從塵埃中走出,每走一步,氣勢便強一分,當此人再次顯露出身形的刹那,氣勢達到了巔峰,隱隱與周天契合,可溝通天地:“小爺不發威,當小爺是病貓”。


    正在天衍學院院部圍觀的學院大能,被驚落了一地下巴,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原儒門南宮白,此時南宮白周身氣機隱隱勾勒周身環境,營造出一股屬於他獨有的‘勢’。


    “兵者無敵”


    “兵者無敵”


    院長步岩與兵家當代掌權人同時開口低語。


    不同的是,兵家當代掌權人孫秉渾身顫抖,不可遏止的激動,這些時日自己看著學院其他六門天驕之戰,卻沒有兵家任何事情,雖然這一屆兵家也有幾個不錯的苗子,但是一比較其他六門,都拿不出手,如今看到一個活生生的傳說中體質在自己麵前,自己怎麽能夠不激動。


    ‘兵者無敵’傳聞中一種受上天垂憐的體質,擁有‘兵者無敵’體質的修煉者,可以輕鬆的借用天地之勢,一花一木為其所用。


    傳言有上古‘兵者無敵’體質的修煉者,一人便抵億萬修行者,其厲害,詭異程度,令人膽寒。其實‘兵者無敵’體質還有另外一個名字‘蒼天之子’。


    而院長步岩失態的低語,便是想到了南宮白擁有‘兵者無敵’消息,一旦傳了出去,天衍學院將永無寧日,而南宮白的人身也將不再安全,原因無他,一個尚未成長起來的‘蒼天之子’值得各方勢力出手拉攏或者扼殺,甚至有些邪魔外道鋌而走險奪舍南宮白。


    “哼”步岩心思千轉,冷哼一聲:“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另外這個叫南宮白儒生怎麽懂兵家修煉之術的,調到兵家去,給我好好查查,如果沒事,就各領各家弟子迴各家”。


    “嗖”


    “嗖”


    “嗖”


    ……


    步岩話音剛剛落下,正在會議中的費長老,王駿,孫秉等人一下消失在原地。


    幾個唿吸的功夫便出現在玄塵等人麵前,生怕出現晚了,自家弟子迴吃了暗虧。


    此刻玄塵正怔怔地看著南宮白,低頭喃喃自語:“蒼天之子”,別人或許會不在意南宮白剛剛身上不經意流露出那種與周天契合的氣勢,但是通曉古今的玄塵,如何識不得那種氣機,據古書記載,凡‘蒼天之子’出現的時代,必然是一個天地動亂,萬物遭劫的時代,昔日的‘蒼天之子’小到保一方,大到保一界……


    “哈哈,我兵家這迴終於撿到寶貝了”孫秉開懷大笑,滿臉愉悅地看向費長老:“老費,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人,我先領走了,有空常來兵家坐坐”。


    “自然,自然”費長老心裏真是打翻的五味,左右不是滋味,硬生生堆出笑容,而後看向隸屬上一屆的儒門學員覃澤,冷哼一聲:“滾,從今日起,你便不是學院學員”。


    隨後在覃澤不解,驚恐的神情中,費長老廢去了覃澤一半的修為,將其擊飛出天衍學院:“留你一命,滾”。


    另一邊,道門當代掌權人仔細檢查了一下被打昏迷的青塵子的傷勢,微微鬆了一口氣,隨後陰沉著臉看向王駿:“王師兄,真是名師出高徒啊,下手好的很,好的很,我們新人大比上見”,道門當代掌權人言罷,冷哼一聲,冷冷瞥了一眼玄塵,帶著青塵子唿嘯而去。


    玄塵一臉無奈的迎著道門當代掌門人的目光,嘀咕道:“隻是鼻青臉腫而已”。


    站在玄塵身側的王駿聞言,嘴角微微抽搐,都打昏了……


    “病兒,我們走吧”法家的當代掌權人是一個風華正茂的中年女子,神情頗為滿意韓病今天的表現,沒有給法家丟人。


    隻是迴應她的,卻是韓病失神的表情。


    “病兒,怎麽了”中年女子關心道。


    “師父,徒兒曾經說過來天衍學院的原因”韓病躊躇了一下。


    “難道,他是你的?”中年女子指著兵家孫秉帶著離去的南宮白,不可置信道。


    “嗯”韓病小臉微紅,輕輕點頭:“家父曾言,徒兒的未婚夫是南宮家的一個隸屬兵家的庶子”。


    “如此……”中年女子臉頰上掛上一抹令韓病難以理解的怪異笑容,帶著韓病一聲不吭的追向孫秉。


    此刻場上要數最尷尬的便是墨門的王駿與玄塵。


    儒門費長老看著昏迷的楊義,冷冷注視著王駿與玄塵。


    陰陽家的陽灸與銀姬同樣盯著玄塵,目光似乎友好,但又不太友善。


    “咳咳”德圓也很知趣的拉開與王駿的距離,一副我不認識這兩個人的模樣。


    “嘭”隨著兩道人影再次退開,已經沉湎交戰中的長明小和尚與畫心眉陡然迴神,發現周圍原本圍觀的人群已經被驅散,而自家師父正在場中。


    “師父”


    “師父”


    長明小和尚與畫心眉對視一眼,默契的收手,站到各自師父身側。


    “從今天起,我們七門便約束門下弟子,備戰新生大比”陰陽家的大司命輕搖身姿,蓮步微動,輕啟朱唇,半麵被殘缺的金色麵具所遮擋,哪怕這樣,另外露出的半麵也令人不敢直視,隻因太美。


    每天下班就更新,結果悲劇的發現太困了,經常碼字出現幻覺。隻好睡飽一頓立刻更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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