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間莫名的威壓雖然大減,但依然不弱,至少,沒有幾個生靈能強頂著不下跪,隻有陳飛與摘雲峰之巔的四位地仙例外,前者憑借的是超凡的毅力和不屈,後四位憑借的是深厚的修為。
虛無中,一個身著黑白太極長跑,雖年老卻魁梧無比的老者橫空而立。
兩道流光自遠方而來,一道純正的金『色』,另外一道金中帶紅。
“老家夥,千萬載悠悠歲月未見,沒想到你竟成了這幅半死不活的模樣,真是可悲!”
“小家夥,十萬年踏入尊者境界,很好,沒有弱了你父母的名頭!”
待到兩道流光靠近,黑袍老者底氣十足的朗聲道。
金光化作一白袍老者,滿臉苦笑的抱拳道:“千萬載歲月未見,輪迴道兄風采依舊,恭喜!”
金紅光化作一金袍年輕人,恭敬的朝著黑袍老頭抱拳鞠躬:“拜見輪迴掌尊!”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東皇鍾的器靈東皇和天地秘境的掌控者皇!黑袍老者乃是輪迴盤的器靈輪迴。
“聖獸不必多禮!”輪迴微微抬了抬手,緊接著問道:“小麒麟,你是他這一世的護道者?是紫雲那老家夥安排的嗎?”
老家夥?
皇挑了挑眉,撇了撇嘴,也不知是想反駁還是想笑
他輕吸一口氣,恭敬的抱拳答道:“迴掌尊,確實是紫雲掌尊安排的。”
“唉!”輪迴長歎著搖了搖頭,頗為感慨的低語道:“幾千萬的布局,也不知誰對誰錯不過他走出這一步,著實讓老夫想不敬佩都不行。仙門,仙門呐,真的存在嗎?”
“仙門,虛無縹緲,無跡可尋”東皇跟著低聲呢喃幾句,緊接著滿臉無奈的搖了搖頭:“或許存在,或許不存在,除了大道,誰知道呢?”
“活著真的那麽重要嗎?為了活著,有的不惜顛倒宇宙乾坤,有的大肆屠戮蒼生,如我等之流,則不惜自封陷入混沌,以此來欺天欺地欺道,可仔細想來,我們何嚐不是在欺己?這種半死不活的苟且偷生,還不如死了來得幹脆然而,每每這樣想,偏偏卻沒有這樣的勇氣終究還是我們太懦弱了,可悲可歎,可憐,更可恨呐!”
輪迴情緒起伏甚大,以至於都有些語無倫次了,也不知是無意的還是別有用心。
東皇和皇麵麵相覷,實在不知該怎麽接話才好。
“罷了罷了,說再多又有何用?還不是口是心非”輪迴煩躁的擺了擺手,“東皇,說說你吧,為何會變成這樣?往昔與異域一戰,你雖遭受重創,但得聖尊援手,按理來說,早該恢複了才對。”
“這事說來可就話長了,以你目前的狀態,根本堅持不到我講完,不提也罷。”東皇滿臉苦笑的搖了搖頭,顯然不願提起過往。
輪迴眉頭微微皺了皺,“既然你不願提,我也不好『逼』問太甚,隻一點,你必須給我明確的答案,是不是為了他?”
“可以這麽說。”東皇點了點頭,緊接著又搖了搖頭:“但也不全對,準確的說,即為了他,也為了我自己,更為了咱們這個宇宙!”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冠冕堂皇,和我記憶中討厭的一模一樣”輪迴眉頭皺得更深,追問道:“那他們呢?那老泥鰍,那老和尚,也和你一樣高尚?那偽善的老和尚或許會,但那狡猾的老泥鰍,若無天大的迴報,絕不會甘願自解。他究竟給了你們什麽承諾?他就那麽有把握會成功?”
東皇慎重的考慮了一下,沉聲道:“他的承諾隻有一個,若成,將不惜一切代價,必鏟平異域!異域不滅,龍族詛咒不消,為了龍族,老泥鰍沒有選擇。”
“哼!眼下他就是一隻螻蟻,而且就在本尊眼皮底下,本尊隻需吹口氣,拂拂袖,他便會灰飛煙滅,根本就沒有成功的可能!他的路,走不通!”輪迴的神情突然變得冷酷肅殺。
“嗬嗬,有老夫和小麒麟在,道兄光這個狀態,怕是還不夠!若道兄全麵複蘇,怕是那些在混沌中的家夥都得笑醒。況且,道兄別忘了,這一紀元的掌舵者可是紫雲道兄”東皇雙目微眯,笑容依舊,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你敢威脅我?”輪迴雙目猛地爆『射』出兩道實質般的寒芒。
“道兄在器界排名第三,遠超於我,在整個宇宙,那也是能進前十的,我一口破鍾,安敢威脅道兄?拿什麽來威脅道兄?我隻是在闡述事實罷了。”
“哼!”輪迴冷哼一聲,譏笑道:“你知道我最討厭彎彎繞繞,說到底,還不是在威脅我?本尊傲視千古,絕不接受任何存在的威脅,今日,必毀他,誰若攔我,一並斬之!念你與我同屬器界,就此退去,我不為難你。小麒麟,念你你父母與我有舊,就此退去,我也不為難你。”
說著,他身上的氣息開始瘋狂暴漲。
東皇臉『色』微變,沉聲勸道:“感請道兄三思,隻為了意氣之爭,就要冒著被歲月毀滅的風險,真的值得嗎?”
“本尊已經九思了,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今日必毀他,以報當年的一指之辱。最後給你們一個機會,是退還是戰?”
東皇徹底收斂起笑容,冷聲道:“輪迴道兄,當真要戰?”
“戰!”
眼看衝突一觸即發,皇眼珠急轉,笑盈盈的『插』嘴道:“兩位前輩別衝動嘛,有話好好說。晚輩恰好知道一些秘辛,兩位前輩聽完後再決定要不要兵戎相見。”
“聖尊解體前,曾親口感慨。”皇深吸一口氣,老氣橫秋的沉聲道:“我這一生做的罪錯的一件事,就是不該在異域通道前遷怒輪迴掌尊。我一直愧疚難安,想請求他的原諒,可惜他寧可自封入混沌,也不給我一絲一毫認錯的機會。若我此番能夠成功,仙門之路必有他的一席之位,以彌補我犯下的大錯。”
“當真?”輪迴一臉狐疑的看向他,並不怎麽相信,那連大道都敢蔑視,骨子、靈魂、血肉裏全都充斥著驕傲因子的聖尊大人,會親口認錯?開玩笑吧
皇聳了聳肩,“這是紫雲掌尊親口對晚輩說的,至於是真是假,晚輩就不知道了。”
“紫雲親口說的?”
“掌尊代表的是什麽,想必前輩比晚輩更清楚,晚輩有資格撒謊嗎?”
“聖尊不可能你是麒麟聖獸,大道的寵兒,就算是聖尊巔峰時期,也無從判斷你說的是真還是假除非,你肯發下大道誓言。”
輪迴這一次的情緒波動絕對是真的,以至於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大道誓言啊”皇隻是略一猶豫,便笑道:“我就此發下大道誓言,若先前有半句不實,甘遭天誅地滅,麒麟一脈就此絕世,大道在上,麒麟聖子皇祈願!”
“你竟以麒麟一脈起誓”輪迴臉『色』劇變,心下的懷疑徹底退去,取而代之是前所未有的欣喜和驕傲,讓眼高於頂的聖尊大人親口承認錯誤,自己絕對是唯一的一個啊!
“唉!”東皇長歎一聲,苦口婆心的勸道:“輪迴道兄,其實仔細想來,咱們也該多多體諒聖尊大人才是。當年的情勢何等危機,咱們宇宙的生死存亡全都壓在聖尊大人的肩膀上,大人脾氣略微暴躁些,也是無可厚非的。之後的決戰,也充分證明了大家選擇相信聖尊大人是對的,若無聖尊大人力挽狂瀾,哪有我們幾千萬年的平安?最後,聖尊大人為了我們宇宙,更是毅然決然走上了那條兇險難測的路。難道,我們非但不給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還要去破壞不成?一紀元即將結束,被聖尊大人封死的異域通道已經出現異常,若大開,沒有聖尊大人的我們,還擋得住異域的侵略否?”
輪迴臉『色』再次大變,“什麽?異域通道出現異常了?什麽時候的事情,為何我未曾察覺到?”
東皇凝眉想了一下,坦誠道:“因為紫雲道友使用了聖尊大人留下的封印大陣,所以異域通道異樣的氣息未曾被任何存在察覺到,怕引起恐慌。為此,紫雲道兄已經損失了三具本命分身,輪迴道兄若不信,大可親自去查探。”
“那座大陣竟然啟動了?那紫雲豈不是”輪迴臉『色』一變再變,震驚得無以複加。
東皇慎重地點了點頭,“此事還請輪迴道兄保密,若是讓那些宵小之輩得知紫雲道兄本體被大陣束縛,必會趁機霍『亂』!另外,我可以告訴道兄一個秘密,聖尊大人當年已隱約感應到了仙門,故而才會毅然決然走上那條不歸路!此事,在聖尊大人迴歸前,也請道兄保密。”
輪迴雙目一瞪,眼珠險些飆『射』出來,略微有些口吃的顫音道:“這東皇,你莫要誆我,仙門這怎麽可能?”
東皇眉頭微皺,故作不悅的冷聲道:“我等境界,言出法隨,何來誆騙一說?”
輪迴見他生氣,趕忙陪笑道:“東皇道兄莫要生氣,我隻是隻是一時間接受不了。”
“三哥,今日我們所談,關係甚大,還望三哥莫要告知其他存在。”東皇親切的換了稱唿,緊接著意味深長的提點道:“仙門之路究竟有多少名額,誰也不清楚。但根據上古殘留的一些東西,大可推算出來,名額雖然不止一位,但絕對不會滿十。我們器族與人族終究不是同類,且在排行上也處末尾”
“七弟放心,此事天知地知,我們三人知,不,在加上紫雲,那條老泥鰍怕是也知道不管怎麽說,我這裏絕對不會泄密,若違背,甘遭道罰!大道在上,輪迴祈願!”輪迴神『色』嚴肅的連連保證,最後更是直接發下了大道誓言。
“三哥是公認的最能保守秘密的,否則我也不敢說與你聽。隻是,聖尊大人的路剛剛起步,還望三哥多加支持才是。此番一戰,三哥也不要完全放水,需給予他足夠的壓力才行,沒有壓力就沒有動力,沒有動力,路自然也就堵了”
“七弟放心,三哥知道該怎麽做。”輪迴略微沉『吟』一番,輕聲道:“他的功法重在生生不息,我且給他的對手同等的條件,這樣應該就差不多了。”
“如此甚好,多謝三哥成全!”
“多謝輪迴掌尊成全!”
虛無中,一個身著黑白太極長跑,雖年老卻魁梧無比的老者橫空而立。
兩道流光自遠方而來,一道純正的金『色』,另外一道金中帶紅。
“老家夥,千萬載悠悠歲月未見,沒想到你竟成了這幅半死不活的模樣,真是可悲!”
“小家夥,十萬年踏入尊者境界,很好,沒有弱了你父母的名頭!”
待到兩道流光靠近,黑袍老者底氣十足的朗聲道。
金光化作一白袍老者,滿臉苦笑的抱拳道:“千萬載歲月未見,輪迴道兄風采依舊,恭喜!”
金紅光化作一金袍年輕人,恭敬的朝著黑袍老頭抱拳鞠躬:“拜見輪迴掌尊!”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東皇鍾的器靈東皇和天地秘境的掌控者皇!黑袍老者乃是輪迴盤的器靈輪迴。
“聖獸不必多禮!”輪迴微微抬了抬手,緊接著問道:“小麒麟,你是他這一世的護道者?是紫雲那老家夥安排的嗎?”
老家夥?
皇挑了挑眉,撇了撇嘴,也不知是想反駁還是想笑
他輕吸一口氣,恭敬的抱拳答道:“迴掌尊,確實是紫雲掌尊安排的。”
“唉!”輪迴長歎著搖了搖頭,頗為感慨的低語道:“幾千萬的布局,也不知誰對誰錯不過他走出這一步,著實讓老夫想不敬佩都不行。仙門,仙門呐,真的存在嗎?”
“仙門,虛無縹緲,無跡可尋”東皇跟著低聲呢喃幾句,緊接著滿臉無奈的搖了搖頭:“或許存在,或許不存在,除了大道,誰知道呢?”
“活著真的那麽重要嗎?為了活著,有的不惜顛倒宇宙乾坤,有的大肆屠戮蒼生,如我等之流,則不惜自封陷入混沌,以此來欺天欺地欺道,可仔細想來,我們何嚐不是在欺己?這種半死不活的苟且偷生,還不如死了來得幹脆然而,每每這樣想,偏偏卻沒有這樣的勇氣終究還是我們太懦弱了,可悲可歎,可憐,更可恨呐!”
輪迴情緒起伏甚大,以至於都有些語無倫次了,也不知是無意的還是別有用心。
東皇和皇麵麵相覷,實在不知該怎麽接話才好。
“罷了罷了,說再多又有何用?還不是口是心非”輪迴煩躁的擺了擺手,“東皇,說說你吧,為何會變成這樣?往昔與異域一戰,你雖遭受重創,但得聖尊援手,按理來說,早該恢複了才對。”
“這事說來可就話長了,以你目前的狀態,根本堅持不到我講完,不提也罷。”東皇滿臉苦笑的搖了搖頭,顯然不願提起過往。
輪迴眉頭微微皺了皺,“既然你不願提,我也不好『逼』問太甚,隻一點,你必須給我明確的答案,是不是為了他?”
“可以這麽說。”東皇點了點頭,緊接著又搖了搖頭:“但也不全對,準確的說,即為了他,也為了我自己,更為了咱們這個宇宙!”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冠冕堂皇,和我記憶中討厭的一模一樣”輪迴眉頭皺得更深,追問道:“那他們呢?那老泥鰍,那老和尚,也和你一樣高尚?那偽善的老和尚或許會,但那狡猾的老泥鰍,若無天大的迴報,絕不會甘願自解。他究竟給了你們什麽承諾?他就那麽有把握會成功?”
東皇慎重的考慮了一下,沉聲道:“他的承諾隻有一個,若成,將不惜一切代價,必鏟平異域!異域不滅,龍族詛咒不消,為了龍族,老泥鰍沒有選擇。”
“哼!眼下他就是一隻螻蟻,而且就在本尊眼皮底下,本尊隻需吹口氣,拂拂袖,他便會灰飛煙滅,根本就沒有成功的可能!他的路,走不通!”輪迴的神情突然變得冷酷肅殺。
“嗬嗬,有老夫和小麒麟在,道兄光這個狀態,怕是還不夠!若道兄全麵複蘇,怕是那些在混沌中的家夥都得笑醒。況且,道兄別忘了,這一紀元的掌舵者可是紫雲道兄”東皇雙目微眯,笑容依舊,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你敢威脅我?”輪迴雙目猛地爆『射』出兩道實質般的寒芒。
“道兄在器界排名第三,遠超於我,在整個宇宙,那也是能進前十的,我一口破鍾,安敢威脅道兄?拿什麽來威脅道兄?我隻是在闡述事實罷了。”
“哼!”輪迴冷哼一聲,譏笑道:“你知道我最討厭彎彎繞繞,說到底,還不是在威脅我?本尊傲視千古,絕不接受任何存在的威脅,今日,必毀他,誰若攔我,一並斬之!念你與我同屬器界,就此退去,我不為難你。小麒麟,念你你父母與我有舊,就此退去,我也不為難你。”
說著,他身上的氣息開始瘋狂暴漲。
東皇臉『色』微變,沉聲勸道:“感請道兄三思,隻為了意氣之爭,就要冒著被歲月毀滅的風險,真的值得嗎?”
“本尊已經九思了,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今日必毀他,以報當年的一指之辱。最後給你們一個機會,是退還是戰?”
東皇徹底收斂起笑容,冷聲道:“輪迴道兄,當真要戰?”
“戰!”
眼看衝突一觸即發,皇眼珠急轉,笑盈盈的『插』嘴道:“兩位前輩別衝動嘛,有話好好說。晚輩恰好知道一些秘辛,兩位前輩聽完後再決定要不要兵戎相見。”
“聖尊解體前,曾親口感慨。”皇深吸一口氣,老氣橫秋的沉聲道:“我這一生做的罪錯的一件事,就是不該在異域通道前遷怒輪迴掌尊。我一直愧疚難安,想請求他的原諒,可惜他寧可自封入混沌,也不給我一絲一毫認錯的機會。若我此番能夠成功,仙門之路必有他的一席之位,以彌補我犯下的大錯。”
“當真?”輪迴一臉狐疑的看向他,並不怎麽相信,那連大道都敢蔑視,骨子、靈魂、血肉裏全都充斥著驕傲因子的聖尊大人,會親口認錯?開玩笑吧
皇聳了聳肩,“這是紫雲掌尊親口對晚輩說的,至於是真是假,晚輩就不知道了。”
“紫雲親口說的?”
“掌尊代表的是什麽,想必前輩比晚輩更清楚,晚輩有資格撒謊嗎?”
“聖尊不可能你是麒麟聖獸,大道的寵兒,就算是聖尊巔峰時期,也無從判斷你說的是真還是假除非,你肯發下大道誓言。”
輪迴這一次的情緒波動絕對是真的,以至於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大道誓言啊”皇隻是略一猶豫,便笑道:“我就此發下大道誓言,若先前有半句不實,甘遭天誅地滅,麒麟一脈就此絕世,大道在上,麒麟聖子皇祈願!”
“你竟以麒麟一脈起誓”輪迴臉『色』劇變,心下的懷疑徹底退去,取而代之是前所未有的欣喜和驕傲,讓眼高於頂的聖尊大人親口承認錯誤,自己絕對是唯一的一個啊!
“唉!”東皇長歎一聲,苦口婆心的勸道:“輪迴道兄,其實仔細想來,咱們也該多多體諒聖尊大人才是。當年的情勢何等危機,咱們宇宙的生死存亡全都壓在聖尊大人的肩膀上,大人脾氣略微暴躁些,也是無可厚非的。之後的決戰,也充分證明了大家選擇相信聖尊大人是對的,若無聖尊大人力挽狂瀾,哪有我們幾千萬年的平安?最後,聖尊大人為了我們宇宙,更是毅然決然走上了那條兇險難測的路。難道,我們非但不給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還要去破壞不成?一紀元即將結束,被聖尊大人封死的異域通道已經出現異常,若大開,沒有聖尊大人的我們,還擋得住異域的侵略否?”
輪迴臉『色』再次大變,“什麽?異域通道出現異常了?什麽時候的事情,為何我未曾察覺到?”
東皇凝眉想了一下,坦誠道:“因為紫雲道友使用了聖尊大人留下的封印大陣,所以異域通道異樣的氣息未曾被任何存在察覺到,怕引起恐慌。為此,紫雲道兄已經損失了三具本命分身,輪迴道兄若不信,大可親自去查探。”
“那座大陣竟然啟動了?那紫雲豈不是”輪迴臉『色』一變再變,震驚得無以複加。
東皇慎重地點了點頭,“此事還請輪迴道兄保密,若是讓那些宵小之輩得知紫雲道兄本體被大陣束縛,必會趁機霍『亂』!另外,我可以告訴道兄一個秘密,聖尊大人當年已隱約感應到了仙門,故而才會毅然決然走上那條不歸路!此事,在聖尊大人迴歸前,也請道兄保密。”
輪迴雙目一瞪,眼珠險些飆『射』出來,略微有些口吃的顫音道:“這東皇,你莫要誆我,仙門這怎麽可能?”
東皇眉頭微皺,故作不悅的冷聲道:“我等境界,言出法隨,何來誆騙一說?”
輪迴見他生氣,趕忙陪笑道:“東皇道兄莫要生氣,我隻是隻是一時間接受不了。”
“三哥,今日我們所談,關係甚大,還望三哥莫要告知其他存在。”東皇親切的換了稱唿,緊接著意味深長的提點道:“仙門之路究竟有多少名額,誰也不清楚。但根據上古殘留的一些東西,大可推算出來,名額雖然不止一位,但絕對不會滿十。我們器族與人族終究不是同類,且在排行上也處末尾”
“七弟放心,此事天知地知,我們三人知,不,在加上紫雲,那條老泥鰍怕是也知道不管怎麽說,我這裏絕對不會泄密,若違背,甘遭道罰!大道在上,輪迴祈願!”輪迴神『色』嚴肅的連連保證,最後更是直接發下了大道誓言。
“三哥是公認的最能保守秘密的,否則我也不敢說與你聽。隻是,聖尊大人的路剛剛起步,還望三哥多加支持才是。此番一戰,三哥也不要完全放水,需給予他足夠的壓力才行,沒有壓力就沒有動力,沒有動力,路自然也就堵了”
“七弟放心,三哥知道該怎麽做。”輪迴略微沉『吟』一番,輕聲道:“他的功法重在生生不息,我且給他的對手同等的條件,這樣應該就差不多了。”
“如此甚好,多謝三哥成全!”
“多謝輪迴掌尊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