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激涕零啊......小解孩紙的和氏璧......好激動!頓時有了無邊的動力,動力!!


    大家好像和氏璧都要加更的......白小汐這邊實在是歉疚萬分......最近段時間,我每天學習專業課在9個小時以上......再花2個小時寫3000字......實在是有點扛不住了......


    那個加更......能不能先欠著......等最近考試忙完了,再來更好多好多......?


    其實,我也是很想盡快將它寫完的,這是我十二歲那年和同學構思的書,都拖了將近十年了......


    我都構思到第三本書了......我真的很喜歡寫這些......特別特別想寫好,一起步,肯定是一本接著一本寫了,希望大家能看到我一點一點在進步......


    拎裙......行禮......


    以下正文:


    這日,在那藏書竹樓裏呆的久了,心中煩悶,江安便是出樓走走。


    他心裏念著,現在已臨黃昏,轉眼便是暗夜,依著那女子的生活習慣,此時她應是呆在房間裏,不出來行走的,這時候在藍亭中賞遊幾番,想來也碰不到她。


    此時深秋,遍地枯葉,江安拉開竹門,觸目的蕭瑟,令他的心,不覺也悲涼了起來。


    現在的天兒......有些涼了。


    江安離開竹樓,走了幾步,便是微微打了個寒顫,搓搓雙手。她......又流落何方?孤身一人行走月華,可是遇得好心人兒收留,抑或是驕縱無匹惹出了事端?


    念及此,悵然之下。江安便是長歎一聲。


    “歎氣啊,哈哈。”


    身後極不友好的聲音傳來,江安閉了雙目,不用迴頭,也知道那尖酸的聲音,自何人口中發出。


    有的人,你千躲萬躲,卻總是在命運的捉弄下翩然而遇,一如此時的江安,聽著身後的聲音。心裏有一萬個不情願。


    “我沒想到,原來你也是會歎氣的。”


    樓瀟瀟邁步而來,卻是刻薄著諷刺。“見了師姐,不停下來行禮也是算了,連頭也不迴,著實是大逆不道了。”


    念著她是因為有傷才變成如此模樣,誰又願意和一個癔症患者廢話呢?江安實在是不願意多做爭執。便是急匆匆邁步,向著前方疾行。


    “慢著!”


    耳邊隻聽一聲厲喝,那女子的臉色,如同翻書一般,霎時變得通紅,像極了發怒的樣子。


    也許江安的行為。在她看來,是大不敬,或是對“師姐”威嚴的極大挑釁。又或許是幻王不在,她一個人呆在藍亭中,著實是無聊乏味,想找個出氣筒來調節下氣氛,所以江安。便很不幸地被選中了。


    隻是,無論是哪一種。眼前的女子,總歸是怒了,甚至動手了。


    “不尊師姐,該打!”


    樓瀟瀟怒起,起掌橫掃,無邊迄氣勁磅礴而起,化為一道巨大掌印,直直向著江安後腦而去。


    “無奈啊......”


    江安低頭,不做絲毫言語,甚至不做絲毫抵抗,任由那無邊氣勁襲向自己天靈。


    那掌氣,雖是淩厲萬分,然而在與他皮膚相接的一瞬間,被他周身突然湧起的藍色光芒擋住,瞬間消散無痕。


    “你......”樓瀟瀟的臉,氣的都有些發綠了。


    江安轉過身子,“師姐,你忘記了麽?我曾服過你以鮮血養成的沙羅果,沙羅認主,你的術法攻擊,於我來說,全無用處。”


    “哼!”對她不敬,在那女子眼中已經是滔天罪行了,何況是眼前情景?江安不動聲色將她的攻擊化去,一時令她憤恨到難以自持。


    “術法傷不了你麽?”樓瀟瀟冷眼,“那試試拳腳如何?”言畢,便是起掌,不帶任何氣勁,僅僅是拚著**的強悍,直向江安襲來。


    眼前來人瘋狂攻擊,奇招淩厲,似乎是失去了理智。


    不能解釋,也不願解釋。事實上,誰又能和一個癔症病人解釋的清?


    江安心頭,忽的湧上一股難以名狀的悲哀,為那無法辨知自己行為的女子。


    然而,等不到他將心頭的那絲憐憫露出,樓瀟瀟淩厲的掌氣,已是逼至眼前。江安一聲無奈,便是運掌相迎。


    二掌相接的當兒,江安隻覺手掌一陣劇痛,順著手腕直直向上延伸,到了心髒處,仿佛是被人擊了重重一拳。


    他的嘴角留下一絲嫣紅,勉力支撐著,幾分真力凝於掌中,霎時將那咄咄逼人的女子震開三步。


    “你......”


    樓瀟瀟轉頭,“噗”地吐出一口鮮血。


    “師姐!”見是傷了她,江安一聲驚唿,上前幾步將那踉蹌的女子扶住。


    “走開!不要你扶!”樓瀟瀟踉蹌著,一把將他推開。江安無奈,隻得退後了去。


    樓瀟瀟退後幾步,捂著胸口抬頭,可能是念著即便是負傷,也不能掉了師姐的範兒,她強忍著麵色平靜,然而那雙閃爍不安的眸子,卻是掩飾不住滿心的驚異,她惶恐問著,“你......你的這些招式,從何得來?”


    江安拂袖,“我在藏書樓的日子,也不算短吧!閑來無事,看看各類武功心法,也好消磨時間。”


    “你......你!”


    樓瀟瀟雙目圓睜,臉色漲紅的,如同西方落日。


    “我偏偏就不信這個邪!”她擦了擦嘴角鮮血,猶是掙紮著起掌,“今天我一定要......”


    那句話語不等落地,江安一個瞬步,身影如風,樓瀟瀟迴神之際,手腕已是直直地被他抓住。


    “夠了!”江安厲聲,“今天你想如何?殺了我?你雖名為幻王弟子。這十年來,可得她老人家親自指點幾次?論武學術法,你又認真研習過幾次?你根本就沒有絲毫武學根基,何況身上還帶著那麽嚴重的傷!即便今天你有能力,殺得了我,師父那裏你又如何交代?”


    “我有沙羅果護身,可將你的所有攻擊化解,不用術法,隻憑武功修為,功體強勁。你又能比得我幾分?”


    “你......你放開我,放開我!”


    樓瀟瀟被他抓著手腕,猶是不安分的掙紮著。提膝欲上,卻被江安一腳踩住。


    “何況現在,我早已了然諸多術法,你又怎會是我對手?到了現在你還不明白嗎?如此貿然相向,最後吃虧的是誰?動手之前。你能不能動些腦子!”


    “你......你!”聽得此話,樓瀟瀟身體顫抖著,氣的恨不得一頭裝向石柱!


    暴烈如魔女,即便是被製住,又怎會服軟?江安的一席說辭,原本是想讓她知難而退。卻沒料到,那樣的刺激言辭,恰恰是激發了那魔女性子中的強悍部分。隻見她一聲長喝,身形化霧而走,瞬間擺脫了江安的禁錮,雲端縱身一躍,再現之時。已是化身一條藍色巨龍!


    “這是......龍啊!”


    驚訝的話語,不及出口。江安便已失聲。無邊氣勁自空中磅礴而下,無形壓力催地他抬不起頭來。


    “怎會與師姐到如此地步!”


    江安悔恨歎息,現在卻是再無退路。他抬手,追風乍現掌心。


    龍之怒,在這殘陽如血的黃昏,恰恰是被江安遇到了。


    緊握追風的手,微微有些顫抖,他自己也無把握,自己勝算幾分。然而更為重要的卻是,今日,不光自己要安然脫身,更不能傷了......眼前的女子。


    為何非要鬥個你死我活呢?江安苦笑,癔症發作便是可怕,何況麵對的是一條發瘋的龍?


    戰場之上,隻有勝負生死,哪裏容得他在此前思後想?


    不等江安苦笑完畢,那條金龍便是自雲端撲下,帶著無邊氣勁,直直向他衝殺過去,隻一利爪,四周古木便是應聲而斷。


    江安橫劍相抵,直直地被那衝天氣勁,推出五丈之遠。


    江安的腿,已是陷入地底半尺深,將那些蓬鬆的或是堅硬的泥土,堆成了一個凸起的小丘,眼前,是兩道深溝,那是他的雙腿在大地之上,劃下的累累傷痕。


    江安咬牙,周身氣流盤旋而走,瞬間在他身後,聚為一麵堅實的黑色屏障。江安頓身停步,腳下一凝,身形也是瞬間定了下來。這一刻,他的五髒六腑仿佛被震開,唇角也是蜿蜒出幾道血色來。


    那巨龍見他能接住自己的一擊,有些驚異,稍稍愣了愣。然而,在愣住的一瞬,江安身後的黑色氣流便是盤旋而走,瞬間凝於身前,一個使力,便是化為一道黑色閃電,直直的擊在龍頸下方,三寸逆鱗之處。


    巨龍一聲痛喝,龐大的身子竟是堅持不住,直向雲層中翻滾而去。


    “師姐,師姐!”江安心急,一聲驚唿,不顧自己受傷的身子,縱身躍起,追向那巨龍。


    在這一瞬,西天金烏,被濃厚的雲層吞下了最後一抹光芒,天色......暗淡了下來。


    光芒消失的一瞬,無邊夜色壓下,那巨龍的身形,霎時散去了所有的靈氣,在空中凝聚成一個單薄女子的身影。


    江安於空中將她接住,慢慢放於地上。


    她雙目合著,仿佛是在沉睡。一襲藍衣染了鮮血,周身散發些許淡淡藍光,如同暗夜中盛開的瓣瓣曇花。


    “師姐,師姐!”江安急切的搖著眼前女子,她身上,本來就潛藏著嚴重的傷勢,江安怕自己的不計後果,加重她的傷勢。


    樓瀟瀟睜開眼睛,湛藍的眸子落在他身上一眼,稍稍流轉,便是盯住了他手中的追風劍。


    “我......我又給你添麻煩了......”


    那女子無力說著,眼中滲出些許悲涼,轉頭一陣咳嗽,掩嘴的小帕之上,便是添了幾抹幽蘭。


    江安心存愧疚,忙將追風收起。“師姐,你受傷了,容我為你療傷。”


    “不用......一點小傷,我可以應付。”


    抬手止住江安,樓瀟瀟起身,望一眼江安白衣之上染上的血花,她的麵上,有幾分不自然,欠身道,“對不起,我又找你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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