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院子門被打開,謝保柱還沒來得及高興,就感覺到鼻子一下子發出酸澀的感覺後,就立馬感受到了,什麽叫痛入心扉。


    一聲慘叫出口,就捂著自己的鼻子蹲了下去。


    田寶珠看著眼前這麽一大坨,就跟狗屎一樣的玩意,抬腳就是一腳,把謝保柱給踢到了一邊。


    “怎麽,是想以多欺少嗎?”


    看著站在門口的一群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隻是,看著她的眼神,都是恨不得吃了她的模樣。


    “劍丫頭,你敢打我男人?”


    李彩娣沒想到,自家男人還沒開口就踢到了鐵板。


    隻是,看到他捂著流血的鼻子,虛弱的躺在一旁的蒼白模樣,讓李彩娣直接血充上了大腦。


    根本沒分辨,自己是不是能打得過對方。


    在她看來,自己這邊那麽多人,打這個小劍人,不是舉手之勞的事麽?


    隻是,還沒等她靠近,就被一腳給踹飛,跟躺在蒼白著臉躺在地上的謝保柱撞在了一起。


    “嘖,既然你們都以多欺少,上門欺負人了,我不還手就是對不起我自己了!”


    不等王翠花這一幫人再出聲,田寶珠就衝了過去。


    擋在她麵前的,全部被她創翻,然後地上躺了一片,哀嚎聲嗷嗷的,嚇得原本在貓冬的村民們,紛紛打開門偷偷的伸頭出來瞧。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群狼下山咬人了呢!


    隻是,等他們定睛一瞧,頓時就樂了。


    “王婆子,你們這一大家子,這是在做什麽呀?”


    隻見謝重門前,王婆子一家,躺了一地,全在哎喲哎喲的叫喚。


    既然不是那狼群下山,那就沒啥害怕的,眾人都紛紛冒出了八卦的心思來。


    “不肖子孫打長輩啦!


    老天爺呀,當家的啊,你還是把我給帶走吧,這日子沒法過了呀!”


    原本被田寶珠這一出手,就全員躺下的情況,給驚出一身冷汗的王翠花,在聽到村民們詢問的話時,心中念頭一轉,一計就上了心頭。


    她猛地翻身坐起來,然後拍著大腿,就仰天大哭起來。


    “什麽?


    你說什麽?


    我聽的不是很清楚,你再說一遍給我聽聽看呢!”


    田寶珠側過頭,假裝沒聽見,往前走了一步,然後一腳就踩在了謝保柱的腳踝處。


    謝保柱頓時發出一聲慘叫,連聲唿道。


    “疼疼疼,娘,你別胡說八道了,謝重對我們很好,還不快扶我迴去?”


    隨著王翠花的哭嚎聲,謝保柱能明顯的感覺出田寶珠踩在自己腳踝處的力道越來越重。


    謝保柱能肯定,要是他娘再這麽無理取鬧下去,自己的腳肯定得廢了。


    所以,他無比認真的扭頭對王翠花說道。


    王翠花聽到大兒子這麽說後,也立馬看到了田寶珠踩著他的腳。


    雖說她覺得三個兒子都沒小兒子孝順,可王翠花很是清楚,等她老了,可是要跟著老大一起過日子,靠老大養老的。


    要是老大的腿有個什麽三長兩短,那養老啥的,就不用想了。


    畢竟,幾個孫子跟她可是隔了輩的。


    他們要孝順,肯定也去孝順他們的媽了。


    哪裏可能,會越過他們的媽,來孝順她這個做奶奶的?


    哭嚎聲,戛然而止。


    村民們見王翠花黑著臉不說話,頓時有些好奇,紛紛追問她。


    卻見她麻溜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上前跟老大媳婦一起,把老大給一溜煙兒的扶進了屋子裏去了。


    前鋒和主帥撤退了,剩下那些被打的滿地唿疼的眾人,也都灰溜溜的跟著迴了屋。


    田寶珠卻沒有就這麽算了,直接跟在他們的身後,進了王翠花家這個院子裏。


    沒辦法,他們想關門也關不上,半扇門都四分五裂的躺在院子裏呢!


    “院子保養的不錯啊,等以後給我孩子住剛剛好。”


    田寶珠四處的張望著,一副這房子就是她的模樣。


    氣的王翠花想要破口大罵,可一想到剛才她一個人,把他們全家都給創翻的樣子,頓時又閉上了嘴。


    見她現在不糊塗的模樣,田寶珠滿意的點了點頭。


    然後,伸出食指,對著院子裏的所有人,一個一個的點過去,笑眯眯的說道。


    “你們放心,我是個很講道理的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反擊。


    哦,說大白話就是,你們誰敢算計我跟謝重,我也不找你們當事人,我會打能讓你們心疼的人。


    比如說,在鎮上的謝老四。


    也不知道,他的腿,能不能承受的住我的一腳?


    成了殘廢後的他,還能不能繼續待在鎮上吃軟飯?


    又或者,這是你大孫子吧?


    長的可真細皮嫩肉的,也不知道,夠不夠我打一拳的?”


    聽到田寶珠提到謝老四,王翠花就一臉慘白,嘴巴蠕動著,雙眼惡狠狠的死死盯著她看著。


    再等到田寶珠的手指頭,緩緩地移動,然後指在躲在房間裏,偷偷探出腦袋往外看的謝家大孫子的兒子謝栓子的身上。


    聽到這話,不光王翠花覺得汗毛倒豎,她那大孫子謝誌康也抖著嘴唇,不敢置信的盯著田寶珠。


    而謝誌康的老婆盧玉萍瘋了一樣,衝到房間門口,一把將兒子推進屋裏頭,然後轉過身來,背後的手卻是死死的拽著房間的門把手。


    一副,絕對不讓田寶珠進屋傷害自己孩子的模樣。


    “怕什麽,難不成還能把你們家的兒子藏在屋子裏一輩子不成?”


    田寶珠見她這般緊張的模樣,嗤笑了一聲,然後冷冷的說道。


    “你是不是人,他還是個孩子!”


    盧玉萍受不自己的兒子被田寶珠這樣拿來威脅,抖著嗓音吼道。


    “是嗎?


    難道不是你們自己找上門來的麽?


    而且,我剛才說的不夠清楚?


    你倒是知道自己的兒子還是個孩子,當初你們霸占下謝重爺爺這套房子時,有沒有想過,才十歲的他,也是個孩子?”


    田寶珠見對方道德綁架,冷笑了一聲後,反聲質問。


    盧玉萍聽到田寶珠這話,立馬反駁,自己那個時候還沒嫁到謝家來。


    “你的意思,當初的事你不在不知道。


    那麽,今天摻和進來,就是明知道的情況下,還是選擇占謝重的便宜,對嗎?”


    田寶珠見她狡辯,直接說道。


    盧玉萍頓時被問的啞口無言,心虛的低下頭,不敢再看田寶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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