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的工夫後,眼瞅著畢大器快被砸死了,王不凡這才停手。此刻的畢大器,雙目無神,嘴角咕嘟嘟的冒血,連身體帶腦袋的哪還有半點人形,跟消了氣的皮球似的,直接都癟了。


    從空間蛤蜊內翻出一把丹藥,王不凡不容分說的就塞進了他嘴中,徑直以靈力幫他度化藥力。足足兩個時辰後,畢大器這才恢複,幾近生龍活虎。王不凡問道他,“愈合了?”


    畢大器連連點頭,“愈合了愈合了。”臉上無比恭敬,但心裏卻是罵聲連連,他認為,王不凡終究還是不敢殺他,否則還要救他作甚?!隻是,隨後他就知道自己會錯意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來,老子還沒砸夠,再來一次!”我尼瑪,這還興再來一次?!“轟~轟~轟~轟……”礦山,變的更矮了;地上的石礦,變的更多了。畢大器的身體,又再一次的癟了。挨打、喂藥、愈合,挨打、喂藥、愈合,挨打……足足往複了也不知幾次,太陽都落山了,畢大器這才乞求到他所期待的停手。


    王不凡終於不打他了,他激動的鼻涕眼淚一大把,連忙跪地叩謝。這尼瑪就是個惡魔啊,不殺人,生生玩死人啊!王不凡發泄爽了,盤坐在地,打量著畢大器,“來,跟我講講,你現在心中有何感慨。”畢大器一愣,鼻涕還懸在嘴角,“啊?!”


    “啊什麽啊,讓你發表感慨!”“我……感慨……”畢大器連忙轉著腦子想,一邊想一邊說,“我感慨深、深著呢!我發覺被您這一頓開導,頓時道心通明,甚至感覺連修煉天賦也增長了不少。”


    “那個,我還感慨,還感慨……對了,我感覺自己修行前路的迷霧被清除了,前途一片明光燦爛,心境通透,道行也精深了,修為也愈加凝練了。”王不凡樂嗬嗬地打量著畢大器,“呦喝,我的開導還這麽有效呐?我咋不知道呢,既然如此有效果,來吧,咱們繼續!”


    “我的個爺爺哎,您就饒了我吧!”畢大器大腦門子‘咚咚’的在地上磕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全都沾滿了泥土掛在臉上。堂堂的紫府下境修真者啊,堂堂何大師的愛徒啊,好不淒慘,嘖嘖!收拾了畢大器整整一天,王不凡把他徹底給折磨垮了,這才堪堪談起正事。


    “來吧,發個天道誓言,日後效忠於我,對我的命令絕對服從。”“這……”畢大器臉色難堪,他心裏隱約明白,王不凡似乎是要利用他的徒弟身份來對付何器子,那可是他師尊呐!


    凝視著畢大器,王不凡臉色凝重,喃喃自語道:“看來開導的還不夠,道心還不夠清明啊!”話音剛出口,畢大器的聲音就急匆匆的響起,唯恐慢了半拍。“我畢大器今日發出天道誓言,將遵從王不凡的命令,絕對服從,敢有半點違逆之心,立時遭受誓言反噬,不得好死!”師尊?去尼瑪的師尊,惡魔可比師尊嚇人多了!


    王不凡滿意的拍拍畢大器肩膀,“來,把你空間蛤蜊交出來,開導了你整整一天,主人我也不能白忙活不是。”人你打了,誓言也被你逼著發了,這怎麽還帶搶東西的呢?畢大器欲哭無淚,他不想交出空間蛤蜊,可更不敢違逆天道誓言啊,於是乎,他隻好戀戀不舍跟割肉似的把空間蛤蜊交了出來。“嘖嘖,好東西還真是不少,這兩百塊中品靈晶我征用了啊!呦,還有紫府中境層次的攻擊符咒呐,借主人我用一用先。嘿,這是什麽,煉器雜談,何器子著?他煉器手段不夠精深,誤人子弟,對你無益,我沒收了!”那一通的豪取搶奪啊,直奪的畢大器淚水漣漣,這可都是他苦心積攢下來的寶貝啊!


    此一刻他心裏那懊悔簡直沒地說沒地訴的,“我幹嘛要招惹這惡魔啊,我幹嘛呀!!!”強取豪奪一通,王不凡這才問起了他最想知道的事情。“來,跟我說一下,那燭耀元器爐到底是怎麽迴事。”燭耀元器爐的存在,可是王不凡在煉器堂內聽某位煉器師言語中無意間提起的。在提起那元器爐的時候,王不凡還特意看了何器子一眼。當時,那張肥胖的老臉上一驚,王不凡便知道這燭耀元器爐絕非凡品,肯定是老東西心裏所惦念的東西。同為煉器師,既然何器子都如此看重,那麽王不凡必然也會極為需要。有寶貝不搶,遇機緣而不奪,那豈是王不凡的風格?搶他娘的!“燭耀元器爐啊?”畢大器沒有敢隱瞞,徑直說起了燭耀元器爐的來曆。半年前,天武道府連同四個島嶼級勢力一道,將修魔者的一個大型勢力所鏟除。


    那勢力的首領修為不俗之餘,同時還是一位魔道煉器師。在與天武道府一眾修真者的戰鬥中,他最終被殺,其煉器的鼎爐燭耀元器爐也被奪了過來。燭耀元器爐,能夠煉製下品元器,而且其自身就是一件下品元器巔峰的存在。雖然不能用於攻擊,但單憑其自身材質堅硬的特點用來被動防禦也是極好的。如此般強力的煉器鼎爐,包括天武道府在內的島嶼級勢力自然各不相讓,甚至因此還差點打起來。


    所幸後來終於有了決定,他們決定組織一場五大勢力間公開的煉器師比試,由煉器手段高低來定奪燭耀元器爐的歸屬。煉製中品靈器太過簡單,會導致參與比試的煉器師過多;而能夠煉製下品元器的煉器師又太少,基本上明擺著就是送給天武道府的淩譽府主。因此,他們定為了參與比試者為可煉製上品靈器的煉器師,而且與此同時另外四大勢力還一致同意限製淩譽不準參賽,畢竟他為府主之餘,還是一位可煉製下品元器的元級煉器師。


    夜深了,畢大器終於隨在王不凡身後,迴到了煉器堂對於他而言,這可真是充滿意義的、歡心而又愉悅的一天,簡直是終生難忘,他斷定此生再也不會有對這一天印象更為深刻的經曆了。


    深夜中,他受命來到何器子處。何器子詢問白日間王不凡的態度,畢大器按王不凡所說那般,將他說的無比窩囊,無比聽話。對此,何器子很是滿意。


    “這幾日你繼續帶他參觀礦脈,待個十日八日後,再帶他前往其它地方。總之就一個原則,不要讓他接觸煉器,哪怕煉製下品靈器也不行。”畢大器應命,轉身離開。


    望著漸行漸遠的畢大器,何器子喃喃自語道:“若是真要收徒的話,王不凡倒是個不錯的選擇。可惜他天賦太高,一旦我傳承他煉器經驗,相信不日他即可煉製出上品靈器。即便沒有燭耀元器爐這件事,他在天武道府內對我的威脅也會變得很大。”


    夜深了,畢大器終於隨在王不凡身後,迴到了煉器堂對於他而言,這可真是充滿意義的、歡心而又愉悅的一天,簡直是終生難忘,他斷定此生再也不會有對這一天印象更為深刻的經曆了。


    深夜中,他受命來到何器子處。何器子詢問白日間王不凡的態度,畢大器按王不凡所說那般,將他說的無比窩囊,無比聽話。對此,何器子很是滿意。“這幾日你繼續帶他參觀礦脈,待個十日八日後,再帶他前往其它地方。總之就一個原則,不要讓他接觸煉器,哪怕煉製下品靈器也不行。”畢大器應命,轉身離開。


    望著漸行漸遠的畢大器,何器子喃喃自語道:“若是真要收徒的話,王不凡倒是個不錯的選擇。可惜他天賦太高,一旦我傳承他煉器經驗,相信不日他即可煉製出上品靈器。即便沒有燭耀元器爐這件事,他在天武道府內對我的威脅也會變得很大。”


    “算了,還是用這個畢大器吧,天賦差歸差些,但好在順我心思,更不會擁有威脅到我的能力。”隨後的日子裏,王不凡就在畢大器的帶領下參觀起了隸屬天武道府管轄的礦脈。當然,這隻是表象而已,實際上王不凡出去後每天都在研究何器子所著的那部《煉器雜談》。


    不得不說,何器子能夠煉製上品靈器還是有一定手段的。從其那部《煉器雜談》上,王不凡收獲頗豐,許多煉器上的謎團如靈犀破曉般頓悟清晰,再結合自身煉器經驗與《器之道書》上所述,煉器手段得到極大的進步。


    期間,畢大器應何器子之令去天武道府倉庫內取了一些煉製上品靈器所需的奇缺材料。在王不凡的要求下,畢大器平白又多索取了數份。掌控資源倉庫的長老有些猶疑,但畢大器畢竟是何器子的徒弟,何器子又是可煉製上品靈器的大師,長老一般情況下也不願得罪,因而也就平白被王不凡擷取了大量奇缺的煉器材料。利用查探礦脈的機會,王不凡又竊取了無數煉製靈器的材料,當然,背黑鍋的仍舊是何器子大師。湊齊所有煉製上品靈器的材料,又凝集了大量的煉器經驗,王不凡終於開始動手,煉製上品靈器。結果,靈器是煉製成功了,而且達到了一融六陣,當真可謂是手段驚人。要知道,達到一融五陣即可煉製出上品靈器了,而他竟然達到了恐怖的一融六陣。


    隻是,陣法多則多矣,這件新煉製出的靈器依舊僅是中品靈器層次的巔峰品而已。距離上品靈器的層次,始終有一線之隔。“煉器材料的材質滿足了,陣法的疊加也滿足了,為何始終難以破入上品靈器呢?!”王不凡蹙眉凝思,始終沒有結果。苦思良久,他決定前去拜會一下言仲言長老。這日,王不凡來到了長老閣,麵見了言仲。言仲見王不凡到來,很是高興,此際王不凡在他眼中已然變成了香餑餑,能交好自然是巴不得的事情,況且之前王不凡還不計前嫌的於他有恩情。將王不凡請進起居殿後,言仲煞有介事的泡上了靈茶,與他閑聊起來。尋問了一些最近在閣內的狀況等無營養的話題後,言仲看似閑聊似的問起了一個問題。“不凡啊,當日幽冥海內的大機緣,也不知被誰得去了,那可是連我都會羨慕的靈技啊!現在想來,怕是區區的海品靈技都擋不住,至少也得是地品級別的。”


    王不凡心下暗笑,他早知道言仲會惦記著這件事,所以心中也早就編排好了答案。“唉!”王不凡重重歎息一聲,隨即麵色苦楚,仿佛當日受了莫大委屈一般。“言長老,也不怕你笑話了,當日我確實得見了那大機緣,而且想來應該還是一部比著普通元法都不弱的天品靈技。”言仲當即一驚,手中的茶水都倒了幾分,“比普通元法都還不弱的天品靈技?!”王不凡鄭重點頭,“當日我在幽冥海內與一位名叫君殤的修真者交好,最終那天品靈技被他得去了。”


    “本來商量好了,出幽冥海後他給予我一百上品靈晶做封口,結果在踏上傳送祭壇離開時,他竟然向我突然發起了攻擊。我一時不查,被他打落了祭壇。”“萬幸啊,幽冥海內天地間的滅世規則未啟動,傳送祭壇也再次開啟,我這才堪堪有命逃迴。否則,怕是現在我就見不到言長老了。”王不凡無比痛心、無比痛恨的如此般說道。


    “原來如此,難怪我會收到地靈閣內弟子給我傳訊,聲稱有個叫君殤的家夥在離開幽冥海後一直尋找著擊殺牛百草他們的機會。現在想來,定是擔心你將他奪得機緣的事情告訴了他們!”言仲通過了他自己的途徑獲得了當初所發生的一切,王不凡所說與他了解的並無出入,因而他相信王不凡所言。王不凡麵上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算了,不提這些糟心的事情了。言長老,我今日前來可是為了向你借用一物。”


    言仲收斂心情,揮揮手大方道:“別再叫什麽言長老了,見外,若不嫌棄叫我一聲言大哥即可,你我今後以兄弟相稱!”王不凡‘感動’道:“既然大哥抬愛,那兄弟我也就不見外了,腆顏尊您為大哥。”言仲能與王不凡關係再進一步,心中很是高興,“好兄弟,說,需要什麽,切莫提借用,隻要大哥這擁有,你盡管拿走,無需奉還!”王不凡‘感動’至不要不要的,一把抓住了言仲端茶的手,“言大哥,把上品靈器借用我吧!”“噗~!”言仲之前喝了口茶還未吞下去,聽聞這話頓時噴了出來。這是上品靈器啊,我在地靈閣苦苦待了那麽多年,積攢了那麽多的功勳,這才迴到天武道府好不容易兌換了一件上品靈器,你這一開口就要借我的命?!


    尤其是一想到剛才自己還十分大方的說了一句‘你盡管拿走,無需奉還’。一想起這話,言仲都想扇自己耳光!王不凡關切道:“言大哥,你怎麽了?”言仲苦著臉,“沒事,靈茶太苦,嗯,太苦。”


    最終,言仲還是本著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的心態,將上品靈器借給了王不凡。當然,他始終也沒敢再提之前那句‘不用歸還’。起初王不凡也並未想將其借走,僅是想當場注入靈力探查一番,研究其內的構造、脈絡與陣法而已,隨後便可將上品靈器再還給言仲。可事實上當他以靈力探查後才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像探查中品靈器一樣的來探查這副上品靈器拳套。無他,僅是修為不夠的緣故,若想探查上品靈器,至少也得紫府下境的修為才可。無奈何,王不凡隻得以玄龜爐來焚灼加熱,以期可以看透其中的構造。


    可惜,玄龜爐不僅不能煉製上品靈器,甚至連為上品靈器加熱焚灼都做不到,甚至於連爐子自身都因為加熱到極巔而導致差點廢掉。王不凡總結了一番,玄龜爐不行,且加熱所用的黑焰塊壘也不行,溫度達不到,因此他才會帶走了上品靈器拳套,決定迴自己起居殿內的煉器室進行加熱焚灼。每位煉器師的起居殿內,都有煉器室,每個煉器室內也都有相應的加熱火陣與煉器爐。相比於玄龜爐這種可隨身攜帶的鼎爐,煉器室內的煉器爐可就要麻煩得多,根本無法移動,而且操作不便。


    因而,王不凡就愈加念叨起那據說可以煉製下品元器的、可隨身攜帶的,甚至還可以當作防禦器具所用的燭耀元器爐。迴到起居殿,急匆匆進入煉器室,隨即王不凡就將言仲的拳套給丟進了煉器爐中。開啟加熱火陣,由無盡炙焰威能從連接煉器堂的通道內傳來,火焰唿唿升騰,徑直化作黑焰,熊熊燃燒,竭力焚灼著爐膛內的拳套。煉器堂下方通往海底的一座火山,因此這加熱的熱能是極大的,應該超過黑焰塊壘。可實際上無論王不凡如何加熱,那火焰依舊是黑色,僅於黑焰塊壘相當,而且爐膛也被燒至赤紅了,幾近化作鐵水。“這破爐膛僅能煉製中品靈器!”王不凡瞬間就明白了,自己煉器室內不僅煉器爐不行,甚至連加熱火陣的熱能也不行,肯定是煉器堂那邊有所掌控。


    要麽是由何器子搗鬼限製了火焰溫度,要麽是當初建立時即將主火引到了煉器堂,輔火引來了各煉器師殿內的煉器室。可無論是哪點都改變不了這結果,拳套仍未被加熱至顯現出陣法與脈絡及構造。“看來隻能去煉器堂,麵對何器子那個老胖東西了!”想到即做,帶上拳套,王不凡徑直來到了煉器堂。煉器堂內,諸位煉器師熱火朝天,紛紛為中品靈器而忙碌著。他們可不是王不凡,扣蓋掀蓋的工夫一件中品靈器就出爐了,他們需要淨手焚香膽戰心驚的真幹實幹,而且運氣不好還會接連承受煉製失敗的代價。詢問一位煉器師,得知堂內僅有何器子與堂主各自專用的煉器室,才擁有煉製上品靈器的煉器爐與相應爐火後,王不凡徑直找上了何器子。敲開門,何器子那張肉褶的老臉上掛滿了和善的笑意。


    “不凡呐,你今日怎麽沒與大器一同去熟稔煉器材料呢?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煉器,重在基礎,我很看好你的天賦,我要親自為你打造出一個堅固的底基,將來再收你為徒,手把手的將你帶上煉器之道!”王不凡笑道:“那可就提前謝過何大師了,不過何大師,晚輩受言長老所托,借用您的煉器爐一用,不知可否?”“借煉器爐用?!”那一刹那,何器子的雙眸中陡現驚容,隨即被他很好的掩飾,“借煉器爐做何用啊?”王不凡赧然一笑,“這個恕晚輩實難相告,畢竟言長老言語有所囑托,這……實在是不方便呐!”何器子點頭,“不凡呐,我是很相信你的,也是很看好你的。按說這煉器爐是天武道府的,我隻是厚顏居於此處,煉器爐非私人所有,你大可使用。”


    “但畢竟我受牧副府主所托,此際在煉製那兩件上品靈器,所以……唉,你可不要誤會啊,你一定要理解,我愛才之心,勝過任何人呐!”“言長老若真要有急用的話,不如將他所需煉製之物交於我,我擠出時間來先行幫他研究,你看可好?”何器子當真是老奸巨猾,區區幾句話就不聲不響的將了王不凡一軍——想要使用煉器爐?門都沒有!言長老若真有用處,你就把東西交予我,我來煉製。若你非要親自煉製也不是不可,去請言長老跟牧副府主溝通吧!王不凡笑著點頭,隨即盤坐在了何器子門前。何器子一愣,心下暗道:“這是要作何,耍賴?!”


    王不凡也不說話,就盤坐在何器子的門前,兀自開始修煉,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修煉一會兒是一會兒。何器子開口詢問,“不凡呐,你這是作何?”王不凡也不答話,臉上掛著笑意,徑直修煉。


    何器子笑了,笑得很開心,心下不禁暗想,“你就坐在這吧,修煉到下個月也別想使用煉器爐!”“不凡呐,那我可就不陪你了啊,兩件上品靈器我還要趕緊煉製呐!”說完,何器子就‘哐’的一下閉上了殿門。大約一炷香工夫後,王不凡感應到有人來了,隨即停止了修煉。邰佑道疾疾而至,落身在王不凡的麵前。王不凡早就知道何老胖子不會老老實實的讓他進去,所以在來之前就已經給邰佑道傳訊,將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告知了邰佑道。為此,邰佑道很是生氣,可又明確表示不可能為此而懲處何器子。


    首先是何器子確實沒有觸犯任何府內規矩,其次何器子是一位能夠煉製上品靈器的大師,無論是出於個人角度還是道府利益角度,都不能無端得罪他。


    王不凡倒也明白這道理,所以隻要求能夠借煉器爐一用。邰佑道知曉隻是這要求後,頓時放心了,所以才會前來。敲開房門,邰佑道徑直開口,“何大師,借煉器爐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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