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


    蘇建國帶著律師團到時,容家的律師團先一步趕到,他看見容母氣得鐵青了臉。


    “李姿,你對得起思思嗎,對得起黃媚嗎?”


    蘇建國氣憤指著容母大罵,容母看到他也沒什麽好臉色。


    “我是對不起黃媚與思思,但你又是什麽貨色,你又有什麽臉來說我?”


    “這裏最對不起她們母女的人是你,黃媚才進去,你就把那小賤人娶進門,還把本該留給思思的公司股份,全轉給了那賤種。”


    容母想到蘇建國做的事,氣得臉都紅了。


    但畢竟是蘇家的家事,她一個外人插不了手,更惡心的是那個賤種叫蘇艾樂,這不是赤裸裸告訴別人,他愛的人從始至終都是張樂嗎?


    “我為什麽不能留給我兒子,那是我的愛子,我自然要全部留給他。”


    “你還好意思質問我,若不是當年你給黃媚出主意,她會爬我的床,然後拆散我與張樂嗎?”


    “你們黃李兩家以權勢壓迫我,逼得我不得不娶黃媚,還打斷了我表弟的腿,害他一輩子成了殘疾,在村子裏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也是你們兩家壓著,當年他報警都沒用,你們打了人就算了,還不給賠償,也不給他活路,讓整個市裏的木工活,都不敢用他。”


    “害得他好好的手藝,什麽都做不了, 一輩子隻能做個農民。”


    “農民就算了,但你們還做了什麽喪良心的事,樂月不知道,但我是知道的。”


    “黃媚讓人把李家第二天要賣錢的大白菜全踩碎,讓他們一家辛苦種出來的蔬菜一分錢都沒賣到,甚至還賠了大筆農藥化肥錢。”


    “你們還讓人帶我表弟賭博,讓他染上賭癮,給他灌酒,讓他打張樂。”


    “李姿,當年你就不該給黃媚出主意,她若是沒嫁給我,就不會這樣執迷不悟。”


    “是你,你是背後惡心的推手,你與她姐妹情深,卻踩在李家一家人的身上,吸他們的血,讓他們窮困潦倒,食不果腹。”


    “黃媚惡毒,你也惡毒,你活該被你丈夫拋棄,活該被戴綠帽子二十多年。”


    蘇建國早想罵了,指著容母越罵越起勁。


    當年他自身難保,他若救濟張樂,黃媚會做得更過分,他隻能背地裏,時不時讓人在地上丟錢,給表弟或他姑母撿到。


    可是,他丟再多,也趕不上黃媚的破壞速度。


    不管李家種什麽,都會在要賣錢的前一天被人破壞,那個年代沒有監控,大晚上的誰會去守著。


    也是這樣,他的張樂每晚都要睡在菜地旁守著,生怕又被誰破壞了,也熬壞了身子,他看著都心疼。


    明明比黃媚年輕,可卻看上去比黃媚老了十歲,這些事,他一直都知道,也是知道,才會跟黃媚分床。


    “你有種,你蘇建國又是什麽好東西,你當時怎麽不硬著頭皮不娶,你自己拗不過你父母,怪誰?”


    “你娶了就娶了,那你就好好與黃媚過,可你都做了什麽?”


    “你明明知道她不喜歡張樂,還每次悄悄去看張樂,自己的妻子懷著孕不管,去看別的女人,你又是什麽好東西。”


    李姿想到自己好友懷著孕,天天以淚洗麵的樣子,哪裏忍得住,指著蘇建國的手都氣得發抖。


    “是,我不是好東西,但你們又是什麽?”


    “黃家用我父母的工作逼我,你李姿又算什麽好人,還不是用升職威脅我對黃媚好。”


    “哈哈,你們這些人,有權有勢慣了,就見不得我與張樂真心相愛,覺得我們窮,就該聽你們的。”


    “我不防告訴你,從我跟黃媚結婚後,我就沒碰過她,我覺得她惡心下賤,如陰溝裏的老鼠,讓我看到都反胃,所以我從開始就跟她分床。”


    “她果然夠惡心,還給我下藥,想跟我再做那惡心的事,我那天差點把自己掐斷,才斷了她的決心。”


    “我不僅覺得她惡心,我還在她生產的時候買通醫生,摘除她的子宮,讓她這輩子別想懷孕。”


    “哈哈,黃家在,我不敢動她,我也不敢找其他人,我忍了,可是我的樂樂死了,她憑什麽可以逍遙法外?”


    “我知道樂月做的事,從她來到蘇家,我就知道她恨我,恨蘇家,是來報仇的。”


    “所以啊,她算計的每一步,我都知道,哪怕張茜的勾引,我也是知道的。”


    “我不怕告訴你,我不僅把股份給了我的兒子,我還把剩下的股份給了樂月。”


    “隻是我沒想到,她還會有這一步,哈哈,你們當年算計我時,有沒有想過會有今天,你兒子為她瘋魔?”


    蘇建國大笑,笑著笑著卻哭了,他的張樂死了,他的心也死了,他早就不想活了,隻是一直留著口氣,想把黃家拉下馬。


    “黃家,我嶽父那些賄賂的證據,是我收集交給警察的,是不是很驚喜?”


    蘇建國靠近李姿,臉上是從未有過的輕鬆與報複的快感。


    他壓抑了太多年,一直在收集證據,隻是他終究還是太慢了。


    “你不是人,蘇建國,你怎麽可以,黃媚那麽愛你,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她?”


    容母身子踉蹌了一步,臉上都是淚。


    難道她們真錯了嗎?


    “哈哈,愛我,我從來不需要她的愛,她的愛隻會讓我惡心。”


    蘇建國笑了,他與張樂本該是最幸福的一對,是黃媚與李姿拆散了他們。


    “對了,容父出軌的事,我一直知道,我是最先發現的,他們女兒的生日,我每年都會去,嗯,那個女人溫柔善良,比你好太多。”


    “他們不僅相愛,而且在薑國還有合法的結婚證,是我動用我嶽父的關係,幫他弄的那個女人的簽證。”


    蘇建國看向崩潰的李姿,不自覺笑出了聲,眼裏都是嘲諷。


    “思思......”


    李姿沒看蘇建國,而是看向他身後的蘇思思,蘇建國的身子一僵,慢慢轉身,就看到已經淚流滿麵的蘇思思。


    他開始時是討厭這個女兒的,但慢慢發現女兒很善良,她不像黃媚,她如他的張樂一樣,是個溫柔善良的姑娘,從那開始,他慢慢對她好,給她取名思思。


    其實這個名字本不屬於她,是他與張樂曾經戀愛時,他給他們未來女兒取的。


    大名叫蘇思樂,小名思思,隻是他們不會有女兒了,他才給自己女兒取名思思,隻為提醒自己,他要報仇,是黃家害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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