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師傅別黑化15
快穿競賽之活到最後當主角 作者：璿璣幻舞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於我師父無關，我不喜歡你。”夏梔子冷冷的說道。
“薑素。”高尋語氣也帶著微微的怒氣，說道：“你這般尊敬你的師父，你可知，你的師父卻不是什麽好人，他不僅用藥控製我，利用我除掉祈家，還對你有不論之心。”
燕染的態度連一個外人都感覺出來了，夏梔子怎麽可能沒感覺到。
夏梔子氣憤，轉過頭準備製止高尋的話，卻不想005提示夏梔子，燕染去房間找夏梔子，小二說夏梔子被高尋拉走，於是出來找夏梔子了。且現在就在他們身後，也就是說，聽見了高尋的話。
“吱吖——”一聲，門被打開，此刻天色本就有些微黑，燕染一身白衣出現，很是明顯。
“是高少俠嗎？這麽晚了，找小徒有何貴幹，若是送行，明日一早就可，現在來，怕是會壞了我徒弟的名聲。”
高尋看著燕染，冷笑道：“哼，旁人都說你燕染是個懸壺濟世的神醫，且為人清高，我看，你就是登徒子，居然對自己的徒弟有非分之想，簡直......”
“啪——”的一聲，夏梔子直接給了高尋一個巴掌。
這個高尋，就是這個任務誠心設置出來，給她夏梔子找不痛快，給她夏梔子找麻煩的吧？
高尋這樣的話不單單是在刺激燕染，簡直是吧燕染朝著黑化之路上逼迫啊。
在那個老神醫的折磨下，燕染的性子和三觀本就有些扭曲，現在這樣的話語，隻會更加刺激他。
夏梔子給了高尋一個巴掌，也是想打斷高尋的話，可惜還是晚了。
真想殺了他啊。
燕染再一次這樣想著。
麵上，燕染看不出任何怒色，甚至麵上還帶著微微和熙的微笑。
但是袖中，燕染拳頭已經緊握。
監測到燕染這些行為，005小心翼翼的對著夏梔子說道：“宿主玩家，我看燕染這是要黑化的前奏啊，你自己悠著點兒啊。”
隨後，燕染輕聲說道：“高少俠，你我之間，怕是有些誤會啊，我知道你心悅素素，你的師父今日也跟我說了這件事兒，就算我拒絕，但是你也不能因此這樣汙蔑於我啊。你說是吧。”
“我汙蔑你？你也真敢說。”高尋更是氣憤，那些話明明就是燕染親口說的。
“素素，我跟你說，他真的不是什麽好人，利用我除去祈家，還對我下蠱，控製我，你不能留在他的身邊。”
說完，高尋直接拔劍朝著燕染砍去。
高尋沒有任何證據，說句沒人信他也不為過。
跑開主觀不說，客觀來看，站在高尋的角度，至少燕染是真的對他下蠱，高尋覺得燕染是個危險人物也是合理。想要幫著心愛之人認清事實。
可是，夏梔子感歎，自己真的不需要啊。
燕染不會武功，雙目失明，但是聽力驚人，瞬間躲開高尋第一次攻擊。
後麵的，自然就是夏梔子出手了。
夏梔子有外掛，雖然隻有半個小時，但是勝在武藝高強，製服高尋不在話下。
但是夏梔子並不想要高尋的性命，可也不想高尋再次出現在燕染麵前，尤其是明日他們離開，這麽多掌門前來送行的時候。
於是，夏梔子直接出掌，打傷了高尋。
不會致命，但是這個內傷也會讓高尋難受幾日，隻要好好休息，用功調息，很快就會好起來。
看見高尋倒地，夏梔子收了手，對著高尋說道：“高少俠，你和我師父直接一定是有什麽誤會，打傷你非我本意，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對我師父出言不遜，薑素實在不能忍，還請高少俠莫怪。”
說完，不再看高尋，扶著燕染迴去房間了。
怕高尋出什麽意外，於是夏梔子給了店小二一些銀錢，請他用馬車把高尋送了迴去。
才迴到房間，夏梔子準備好好給燕染做一下心理疏導，卻不想還沒開口，燕染就直接轉身，一把抱住了夏梔子。雙手之用力，差點把夏梔子弄到窒息，直接讀檔重來了。
夏梔子驚訝，道：“師父。”
燕染有些不受控製，可以說現在是完全有些不理智不冷靜了。
他認真的朝著夏梔子的方向看著，說道：“素素，你相信高尋的說話嗎？我就是個壞人？”
當然不能說相信啦。
夏梔子堅定的語氣說道：“素素當然不相信。他說的都是假的，師父不要放在心上。”
燕染的神情和姿態還是沒有放鬆，他繼續說道：“若是他說的，不是假的呢？”
“啊？”夏梔子道。
既然早就已經察覺燕染的心思，夏梔子也不好繼續裝了，雖然這樣說有些不厚道，但是早就決定好了不是嗎？隻要燕染不黑化，燕染喜歡就喜歡。
005再次開口：“宿主玩家，我檢測到你的情緒有些波動，你再內疚啊？”
夏梔子冷冷的對著005說道：“我是人，不是機器，我有情感，就算是遊戲，經曆的多了，不是覺得麻木，就是覺得愧疚，你不會明白的。”
005不說話，許久之後，才小聲的說道：“情感清除劑是免費的......”
燕染捏著夏梔子的肩膀，語氣認真的說道：“高尋說，我對你有其他的情感，是的，除了師徒之情，我對你還有男女之愛，素素，你呢，你對我如何？”
從這個遊戲開始，騙人，就是無數次了。
夏梔子語氣驚訝，把情緒醞釀好，帶著些許的嬌羞，些許的不敢相信，些許的感動，說道：“素素隻想說，師父以為，素素會武功，可以自保，為什麽要上山尋求師父的庇護？”
沒有直接迴答，但是卻也給了燕染肯定的答複。
燕染激動的再次猛地抱著夏梔子，滿是激動的說道：“素素，真好，我不是一廂情願，我不管什麽世俗的眼光，我隻知道我喜歡你，既然你也喜歡我，那我們明日就啟程迴山上，迴去了我們就成親，我們永遠不分開。”
夏梔子點點頭，道：“嗯。”
有了夏梔子的肯定，燕染這一晚高興的很晚才睡去。
第二日，準備出發的燕染和夏梔子，卻被前來送行的人給攔住了。
一問才知道，他們不是前來送行的，而是前來問罪的。
原因為何，是因為夏梔子打傷了天城派的弟子高尋，而高尋昨夜，突然死了。
夏梔子驚訝，怎麽會這樣？自己那一掌明明是控製好了力度，絕對不會傷害高尋性命，若是高尋內力不夠，不能自己調息，那也有姚掌門，就算高尋不想姚掌門知道，去找大夫抓點兒藥就可以好，怎麽可能今夜突然死了。
這一番前來，是來興師問罪的。
店小二的證詞表示，高尋來見了夏梔子，和燕染倒是沒起什麽爭執，但是和夏梔子動手了，除了那一耳光，還有就是有武力的交手，最後還是自己把高尋送迴去的。
這下子，燕染和夏梔子想走是走不成了。
祈家堡現在沒有了祈家的人，但是還是最為各個掌門暫時居住的地方。
夏梔子和燕染被帶了迴去，燕染還是被大家尊敬的，但是夏梔子，卻成了階下囚。
“我的弟子，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燕染辯解道。
夏梔子被關到了地牢，現在憑夏梔子的伸手，要出去這裏輕而易舉，但是夏梔子現在要搞清楚，這究竟是怎麽迴事兒？
夏梔子閉目，問道005：“這究竟是怎麽迴事兒？你為什麽沒有向我報備高尋死亡的事情？”
005語氣冷淡的說道：“宿主玩家，檢測到你這次的情緒波動比較大，所以暫時沒有告訴你高尋的事，畢竟不太清楚，你究竟是想繼續任務，還像是放棄任務，和燕染在一起。”
夏梔子驚訝，自己確實感覺內疚，但是從來沒想過要留下來，005有這樣說。
不對......
005以前有過這樣的語氣，是在在接觸任務不久的時候，那個時候沒察覺出來，這樣的語氣，為什麽覺得想主神係統呢？
“你不是005，你是主神係統。”夏梔子道。
主神也不避諱，直接承認，道：“沒錯，005畢竟隻是一個分係統，隻要還在任務，對於宿主玩家的全部數據，都會直接返迴到我這裏，我自然會察覺你的所有動向。”
“換句話說，我們這些活著的宿主玩家，一直在你的監視之下。”
主神道：“畢竟要選擇優秀的輔助者，隻是單憑數據，卻不查看宿主玩家具體的操作過程，那是不負責任的。”
“輔助者？”夏梔子低聲說道。
“我們還是先來說一說你這次的任務吧，你一直很清楚，你是身在遊戲中，對於這樣的角色，不需要有愧疚的情緒，任何的情，愛，悲，歡，全部都是假象。”
“不需要你來提醒。”
“我當然要提醒，畢竟你已經走到這裏一步了，我很不希望你想不開，放棄三次元，選擇留在這個世界。”
“我從來沒想過留在二次元。”
“那就好。”主神說道：“我就放心了，那005還是迴來吧。”
說完，主神馬上斷了線，005的聲音響起：“宿主玩家......”
夏梔子歎氣，說道：“還是把高尋的事情跟我說一說吧。”
“哦。”005道。
事情就是因為那本從晉平山古墓出來的武林秘籍。
有些江湖隻為傳承，不願意陷入這樣的紛爭，於是主動退出保護秘籍。
畢竟這個東西，誰也說不準將來就成為滅門之災，殺身之禍。
於是隻有五個門派站出來，秘籍被分為五分，其中一個，就是天城派。
昨夜店小二送高尋迴去，被其他門派發現了，察覺高尋受傷，於是前去偷偷殺了高尋，想要以此嫁禍夏梔子。
畢竟事情完結，大家都要迴去自己的門派，但是現在出了這樣的事兒，沒有人會離去，全部都在祈家堡。那麽想要剩下四份武功秘籍的人也不需要一個一個去找。並且可以明確的知道，秘籍就在祈家堡之內。
“那兇手是誰？”夏梔子問道。
005馬上把畫麵播出來，告訴夏梔子：“是那個赤龍派的金掌門，他得到的是密見的前麵五分之一，並且他已經在偷偷練習了。”
夏梔子歎氣，還說這些紛擾可能會在夏梔子離開之後才會開始，卻不想現在任務還沒結束，就已經有人打這個秘籍的注意了。
“我知道了。”
而另一邊，燕染也不是吃素的，直接驗屍，告訴眾人，高尋會死，不是因為夏梔子打的，而是後來有人補了一掌，才會這樣。
但是因為夏梔子和燕染的關係，沒有人相信。
本來姚掌門疼愛高尋，還幫著他去提親，卻被燕染給拒絕了，你拒絕就拒絕了，也沒什麽大不了，江湖兒女，不像什麽豪門大家那樣看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部分都是正常的男歡女愛。
現在高尋死了，姚掌門除了懷疑是夏梔子不願意，還懷疑燕染也動了手。
因為當初高尋告訴姚掌門，燕染除了對他下蠱，還對他的徒弟有非分之想。
可是姚掌門不信，也絲毫沒有當真。
現在姚掌門看來，高尋所說都是真的。
燕染記恨高尋求娶夏梔子，不願意把夏梔子嫁給高尋，二人聯合動手殺了高尋。
燕染一向不是一個喜歡多解釋的人，且因為高尋的事，已經讓他心中的負麵情緒更加放大，讓他黑化的概率增加。
十三年前燕家受了不白之冤，十三年後才洗刷。
現在再次受了冤屈，讓燕染實在不能忍。
005趕緊把燕染的消息告訴了夏梔子，夏梔子沒辦法再繼續冷靜的坐在地牢接收消息，直接運起內力，徒手劈了地牢的門，打傷地牢的守衛，跑了出去。
魅人心神的蠱藥並不是那麽容易製作的，現在燕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和眾人動手，但是燕染還是動了。
但不是燕染主動開始的，而是姚掌門越想越氣，覺得他們二人聯手殺了自己的徒弟，現在還來裝模作樣的欺騙大家。
且一想到燕染不把夏梔子嫁給高尋的原因是因為他自己喜歡，姚掌門更是生氣，於是拔劍，朝著燕染砍去，邊砍還邊罵著燕染，說的就是燕染喜歡自己的徒弟之類的話。
眾人聽了皆是驚訝，但畢竟是姚掌門的片麵之詞，加上在氣頭上，也沒有多少人相信。
“薑素。”高尋語氣也帶著微微的怒氣，說道：“你這般尊敬你的師父，你可知，你的師父卻不是什麽好人，他不僅用藥控製我，利用我除掉祈家，還對你有不論之心。”
燕染的態度連一個外人都感覺出來了，夏梔子怎麽可能沒感覺到。
夏梔子氣憤，轉過頭準備製止高尋的話，卻不想005提示夏梔子，燕染去房間找夏梔子，小二說夏梔子被高尋拉走，於是出來找夏梔子了。且現在就在他們身後，也就是說，聽見了高尋的話。
“吱吖——”一聲，門被打開，此刻天色本就有些微黑，燕染一身白衣出現，很是明顯。
“是高少俠嗎？這麽晚了，找小徒有何貴幹，若是送行，明日一早就可，現在來，怕是會壞了我徒弟的名聲。”
高尋看著燕染，冷笑道：“哼，旁人都說你燕染是個懸壺濟世的神醫，且為人清高，我看，你就是登徒子，居然對自己的徒弟有非分之想，簡直......”
“啪——”的一聲，夏梔子直接給了高尋一個巴掌。
這個高尋，就是這個任務誠心設置出來，給她夏梔子找不痛快，給她夏梔子找麻煩的吧？
高尋這樣的話不單單是在刺激燕染，簡直是吧燕染朝著黑化之路上逼迫啊。
在那個老神醫的折磨下，燕染的性子和三觀本就有些扭曲，現在這樣的話語，隻會更加刺激他。
夏梔子給了高尋一個巴掌，也是想打斷高尋的話，可惜還是晚了。
真想殺了他啊。
燕染再一次這樣想著。
麵上，燕染看不出任何怒色，甚至麵上還帶著微微和熙的微笑。
但是袖中，燕染拳頭已經緊握。
監測到燕染這些行為，005小心翼翼的對著夏梔子說道：“宿主玩家，我看燕染這是要黑化的前奏啊，你自己悠著點兒啊。”
隨後，燕染輕聲說道：“高少俠，你我之間，怕是有些誤會啊，我知道你心悅素素，你的師父今日也跟我說了這件事兒，就算我拒絕，但是你也不能因此這樣汙蔑於我啊。你說是吧。”
“我汙蔑你？你也真敢說。”高尋更是氣憤，那些話明明就是燕染親口說的。
“素素，我跟你說，他真的不是什麽好人，利用我除去祈家，還對我下蠱，控製我，你不能留在他的身邊。”
說完，高尋直接拔劍朝著燕染砍去。
高尋沒有任何證據，說句沒人信他也不為過。
跑開主觀不說，客觀來看，站在高尋的角度，至少燕染是真的對他下蠱，高尋覺得燕染是個危險人物也是合理。想要幫著心愛之人認清事實。
可是，夏梔子感歎，自己真的不需要啊。
燕染不會武功，雙目失明，但是聽力驚人，瞬間躲開高尋第一次攻擊。
後麵的，自然就是夏梔子出手了。
夏梔子有外掛，雖然隻有半個小時，但是勝在武藝高強，製服高尋不在話下。
但是夏梔子並不想要高尋的性命，可也不想高尋再次出現在燕染麵前，尤其是明日他們離開，這麽多掌門前來送行的時候。
於是，夏梔子直接出掌，打傷了高尋。
不會致命，但是這個內傷也會讓高尋難受幾日，隻要好好休息，用功調息，很快就會好起來。
看見高尋倒地，夏梔子收了手，對著高尋說道：“高少俠，你和我師父直接一定是有什麽誤會，打傷你非我本意，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對我師父出言不遜，薑素實在不能忍，還請高少俠莫怪。”
說完，不再看高尋，扶著燕染迴去房間了。
怕高尋出什麽意外，於是夏梔子給了店小二一些銀錢，請他用馬車把高尋送了迴去。
才迴到房間，夏梔子準備好好給燕染做一下心理疏導，卻不想還沒開口，燕染就直接轉身，一把抱住了夏梔子。雙手之用力，差點把夏梔子弄到窒息，直接讀檔重來了。
夏梔子驚訝，道：“師父。”
燕染有些不受控製，可以說現在是完全有些不理智不冷靜了。
他認真的朝著夏梔子的方向看著，說道：“素素，你相信高尋的說話嗎？我就是個壞人？”
當然不能說相信啦。
夏梔子堅定的語氣說道：“素素當然不相信。他說的都是假的，師父不要放在心上。”
燕染的神情和姿態還是沒有放鬆，他繼續說道：“若是他說的，不是假的呢？”
“啊？”夏梔子道。
既然早就已經察覺燕染的心思，夏梔子也不好繼續裝了，雖然這樣說有些不厚道，但是早就決定好了不是嗎？隻要燕染不黑化，燕染喜歡就喜歡。
005再次開口：“宿主玩家，我檢測到你的情緒有些波動，你再內疚啊？”
夏梔子冷冷的對著005說道：“我是人，不是機器，我有情感，就算是遊戲，經曆的多了，不是覺得麻木，就是覺得愧疚，你不會明白的。”
005不說話，許久之後，才小聲的說道：“情感清除劑是免費的......”
燕染捏著夏梔子的肩膀，語氣認真的說道：“高尋說，我對你有其他的情感，是的，除了師徒之情，我對你還有男女之愛，素素，你呢，你對我如何？”
從這個遊戲開始，騙人，就是無數次了。
夏梔子語氣驚訝，把情緒醞釀好，帶著些許的嬌羞，些許的不敢相信，些許的感動，說道：“素素隻想說，師父以為，素素會武功，可以自保，為什麽要上山尋求師父的庇護？”
沒有直接迴答，但是卻也給了燕染肯定的答複。
燕染激動的再次猛地抱著夏梔子，滿是激動的說道：“素素，真好，我不是一廂情願，我不管什麽世俗的眼光，我隻知道我喜歡你，既然你也喜歡我，那我們明日就啟程迴山上，迴去了我們就成親，我們永遠不分開。”
夏梔子點點頭，道：“嗯。”
有了夏梔子的肯定，燕染這一晚高興的很晚才睡去。
第二日，準備出發的燕染和夏梔子，卻被前來送行的人給攔住了。
一問才知道，他們不是前來送行的，而是前來問罪的。
原因為何，是因為夏梔子打傷了天城派的弟子高尋，而高尋昨夜，突然死了。
夏梔子驚訝，怎麽會這樣？自己那一掌明明是控製好了力度，絕對不會傷害高尋性命，若是高尋內力不夠，不能自己調息，那也有姚掌門，就算高尋不想姚掌門知道，去找大夫抓點兒藥就可以好，怎麽可能今夜突然死了。
這一番前來，是來興師問罪的。
店小二的證詞表示，高尋來見了夏梔子，和燕染倒是沒起什麽爭執，但是和夏梔子動手了，除了那一耳光，還有就是有武力的交手，最後還是自己把高尋送迴去的。
這下子，燕染和夏梔子想走是走不成了。
祈家堡現在沒有了祈家的人，但是還是最為各個掌門暫時居住的地方。
夏梔子和燕染被帶了迴去，燕染還是被大家尊敬的，但是夏梔子，卻成了階下囚。
“我的弟子，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燕染辯解道。
夏梔子被關到了地牢，現在憑夏梔子的伸手，要出去這裏輕而易舉，但是夏梔子現在要搞清楚，這究竟是怎麽迴事兒？
夏梔子閉目，問道005：“這究竟是怎麽迴事兒？你為什麽沒有向我報備高尋死亡的事情？”
005語氣冷淡的說道：“宿主玩家，檢測到你這次的情緒波動比較大，所以暫時沒有告訴你高尋的事，畢竟不太清楚，你究竟是想繼續任務，還像是放棄任務，和燕染在一起。”
夏梔子驚訝，自己確實感覺內疚，但是從來沒想過要留下來，005有這樣說。
不對......
005以前有過這樣的語氣，是在在接觸任務不久的時候，那個時候沒察覺出來，這樣的語氣，為什麽覺得想主神係統呢？
“你不是005，你是主神係統。”夏梔子道。
主神也不避諱，直接承認，道：“沒錯，005畢竟隻是一個分係統，隻要還在任務，對於宿主玩家的全部數據，都會直接返迴到我這裏，我自然會察覺你的所有動向。”
“換句話說，我們這些活著的宿主玩家，一直在你的監視之下。”
主神道：“畢竟要選擇優秀的輔助者，隻是單憑數據，卻不查看宿主玩家具體的操作過程，那是不負責任的。”
“輔助者？”夏梔子低聲說道。
“我們還是先來說一說你這次的任務吧，你一直很清楚，你是身在遊戲中，對於這樣的角色，不需要有愧疚的情緒，任何的情，愛，悲，歡，全部都是假象。”
“不需要你來提醒。”
“我當然要提醒，畢竟你已經走到這裏一步了，我很不希望你想不開，放棄三次元，選擇留在這個世界。”
“我從來沒想過留在二次元。”
“那就好。”主神說道：“我就放心了，那005還是迴來吧。”
說完，主神馬上斷了線，005的聲音響起：“宿主玩家......”
夏梔子歎氣，說道：“還是把高尋的事情跟我說一說吧。”
“哦。”005道。
事情就是因為那本從晉平山古墓出來的武林秘籍。
有些江湖隻為傳承，不願意陷入這樣的紛爭，於是主動退出保護秘籍。
畢竟這個東西，誰也說不準將來就成為滅門之災，殺身之禍。
於是隻有五個門派站出來，秘籍被分為五分，其中一個，就是天城派。
昨夜店小二送高尋迴去，被其他門派發現了，察覺高尋受傷，於是前去偷偷殺了高尋，想要以此嫁禍夏梔子。
畢竟事情完結，大家都要迴去自己的門派，但是現在出了這樣的事兒，沒有人會離去，全部都在祈家堡。那麽想要剩下四份武功秘籍的人也不需要一個一個去找。並且可以明確的知道，秘籍就在祈家堡之內。
“那兇手是誰？”夏梔子問道。
005馬上把畫麵播出來，告訴夏梔子：“是那個赤龍派的金掌門，他得到的是密見的前麵五分之一，並且他已經在偷偷練習了。”
夏梔子歎氣，還說這些紛擾可能會在夏梔子離開之後才會開始，卻不想現在任務還沒結束，就已經有人打這個秘籍的注意了。
“我知道了。”
而另一邊，燕染也不是吃素的，直接驗屍，告訴眾人，高尋會死，不是因為夏梔子打的，而是後來有人補了一掌，才會這樣。
但是因為夏梔子和燕染的關係，沒有人相信。
本來姚掌門疼愛高尋，還幫著他去提親，卻被燕染給拒絕了，你拒絕就拒絕了，也沒什麽大不了，江湖兒女，不像什麽豪門大家那樣看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部分都是正常的男歡女愛。
現在高尋死了，姚掌門除了懷疑是夏梔子不願意，還懷疑燕染也動了手。
因為當初高尋告訴姚掌門，燕染除了對他下蠱，還對他的徒弟有非分之想。
可是姚掌門不信，也絲毫沒有當真。
現在姚掌門看來，高尋所說都是真的。
燕染記恨高尋求娶夏梔子，不願意把夏梔子嫁給高尋，二人聯合動手殺了高尋。
燕染一向不是一個喜歡多解釋的人，且因為高尋的事，已經讓他心中的負麵情緒更加放大，讓他黑化的概率增加。
十三年前燕家受了不白之冤，十三年後才洗刷。
現在再次受了冤屈，讓燕染實在不能忍。
005趕緊把燕染的消息告訴了夏梔子，夏梔子沒辦法再繼續冷靜的坐在地牢接收消息，直接運起內力，徒手劈了地牢的門，打傷地牢的守衛，跑了出去。
魅人心神的蠱藥並不是那麽容易製作的，現在燕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和眾人動手，但是燕染還是動了。
但不是燕染主動開始的，而是姚掌門越想越氣，覺得他們二人聯手殺了自己的徒弟，現在還來裝模作樣的欺騙大家。
且一想到燕染不把夏梔子嫁給高尋的原因是因為他自己喜歡，姚掌門更是生氣，於是拔劍，朝著燕染砍去，邊砍還邊罵著燕染，說的就是燕染喜歡自己的徒弟之類的話。
眾人聽了皆是驚訝，但畢竟是姚掌門的片麵之詞，加上在氣頭上，也沒有多少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