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歌朝著夏梔子說完,又朝著護衛下了命令,最後,從其中一個護衛手裏拿著繩子,朝著夏梔子走去。


    本來看這個陣仗夏梔子打算意思意思就配合,被對方拿下了,現在你想玩,我豈能不讓你如願。


    有了容歌的命令,一眾護衛紛紛站在原地,夏梔子撥開圍著自己的護衛,再次在院子裏跳了起來。


    “好啊好啊,世子你陪雪語玩兒,雪語好開心,快來抓我呀。”夏梔子朝著容歌揮手示意。


    一臉憤怒的容歌也撥開人群,朝著夏梔子走來,夏梔子頓時心中有種感覺,這個容歌啊,真是個實誠的孩子,好像自己在裝傻,逗一個很二很愚很憨癡的娃,這心裏有點兒罪惡感是怎麽迴事兒?


    所以容歌這麽一個耿直少年,怎麽鬥得過夏梔子呢,三兩下,容歌就自己摔進水裏了,這可嚇壞了周圍的下人,急忙下水救起落湯雞容歌迴去換衣服。


    雲露小跑到夏梔子身邊,神色著急的拉了拉夏梔子,夏梔子依舊好玩兒的大笑著。


    容歌被其他人送迴院子,香荷看著容歌離去,突然轉身,怒氣衝衝的走到夏梔子麵前,揚起手就準備給夏梔子一個耳光。


    夏梔子是躲得開的,但是雲露還是上前,替夏梔子擋住了這個耳光,因為衝擊,雲露倒在了夏梔子的懷裏。夏梔子目光頓時閃過一絲恨意,但是很快控製下來,迷茫的看著香荷,最後露出害怕的神色,顫抖的手指著香荷,說道:“你犯規,輸了就是輸了,怎麽能打人呢?”


    香荷怒道:“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世子不喜歡你,你死纏爛打做什麽?現在傻了還在禍害我家世子,打你一個巴掌算是輕的了,來人,先把他們主仆二人關到柴房去。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許放出來。”


    香荷說完,很快就有人行動,拖著夏梔子和雲露朝著拆房走去。


    “欸,不行啊,我還要和世子玩兒呢?你們放開我。”


    到了柴房,夏梔子和雲露被猛地丟進去,最後房門“啪啦——”一聲關起來,夏梔子不斷地拍門叫喊著,直到外麵的腳步聲走遠了,夏梔子才迴複本來神色,頭也不迴,盯著一個小洞看看外麵會不會有人路過,問道:“那個香荷是什麽身份?說話的口氣一副主子的模樣。”


    雲露也爬起來,走到夏梔子身邊,小聲的迴答道:“那個香荷是從小就伺候世子爺的,比世子大五歲,今年二十二了,原本再就應該嫁人,但是香荷心高氣傲,總想著爬上世子的床成為通房或者夫人,所以說話的口氣儼然一副主人的模樣。”


    原來如此啊。比容歌大五歲,那容歌十七歲,還真是,未成年也下得去手,不過這裏也沒有未成年一說。


    “那那個容歌呢?是否已經讓香荷伺候過了?”


    “這個......”雲露說到這個話題,還是覺得有些難以啟齒的,但是雲露想著楚玄音知道的清楚一些,也好為自己小姐報仇,於是說道:“奴婢聽說未曾,世子對她根本無意,且似乎根本沒有往這方麵去想過。”


    夏梔子:你說這孩子是不是真傻?


    看著這附近應該沒什麽人會出現,於是夏梔子轉身,在這柴房裏找了個地方坐下,反正已經髒了,不介意這地幹不幹淨,髒了,才符合現在的人設形象。


    夏梔子撩了撩頭發,臉上的血跡已經幹涸,但是看上去還是格外煞人,雲露都不敢看她。


    夏梔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半靠在一塊木板上,翹著二郎腿,問道:“說說這個世子吧,雖然我現在裝傻,但是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我多了解一些,免得後續露出破綻。”


    雲露點點頭,走到夏梔子身邊坐下,說道:“奴婢也不長出門,這些消息,都是我家小姐和世子成親前不久,雲露出去打聽到的,世子從小就喜歡武藝,舞刀弄棍的,但是晉王爺給他請了武師,他又不好好學,他總說什麽,這些學來不過是鍛煉體魄,全都是些花架子,哪裏能行走江湖,匡扶正義。於是在一年前,就偷偷跑出去,好像拜入了江湖上一個大門派,成為了弟子,晉王爺愛子,沒辦法,就將就著世子在外求學,不過才學了一年,就被晉王爺召了迴來,因為皇上下旨要世子和我家小姐成親。”


    夏梔子手抵著下巴,陷入沉思。


    容歌會武功,但是夏梔子看出了,並不高強,更可以說就是個菜鳥,跟晉王府的護衛打估計都能被拿下的那種,更別提是自己的對手了。


    但是有一點,他和江湖門派有牽扯?會是什麽門派?


    “你知不知道容歌拜入何人門下?”


    雲露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夏梔子歎氣,坐直了身子,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去試探試探。”


    “小姐有主意?”


    夏梔子笑了笑:“這有何難?”


    秋日的夜晚有些涼,雲露和夏梔子已經一整天沒吃東西,現在夜幕降臨,真的是又冷又餓。


    天色全黑下來,夏梔子才拉著雲露,說道:“你先等著,我去廚房那些吃的來,再去那些保暖的衣衫,這柴房這般髒亂,我拿來了保暖的東西,就在那裏睡覺,避免被人發現,那裏比較隱蔽,你先把那個角落收拾一下,放心,我們不會在這裏呆很久。”


    雲露信任的眼神點點頭,就收拾東西去了。


    夏梔子輕易的打開了窗戶,從窗戶跳了出去。


    輝月院。


    白日裏追趕著夏梔子在院子裏跑來跑去,又掉入荷花池,現在的容歌直接病了,裹著被子,不斷地打著噴嚏。


    “世子,藥已經煎好了,世子趕快服下吧。”香荷接過另外一個丫鬟手裏的藥,走到容歌身邊,準備喂容歌吃藥。


    容歌揉了揉鼻子,嫌棄的看了一眼,推開了香荷喂過來的勺子,直接端著碗,忍著苦味兒,一飲而盡。


    然後啪的一聲把碗放下,擦擦嘴說道:“本世子是個爺們兒,喝藥用得著這麽小口小口的嗎?你出去,本世子要休息了。”


    香荷還想表現一下,卻不想容歌已經下了逐客令,香荷不敢違抗,隻好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隨後,容歌再次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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