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楠,你也快當上老板吧,美女就靠上你身邊了,雪燕不理你,是你無能。”


    劉出納因為前幾天信楠貪錢的事,自己也背上了黑鍋,被六叔扣了半月工資,心裏正生氣呢,就故意給信楠添油加醋。


    “我要是廠長了,我身邊的工作人員,全是大美女,像一般的朽木彎梁得一概不用,不過,劉出納,虧你在六叔這兒,要不,我哪有資金買地當廠長了。”


    “哎,你真是,你六叔金腰銀腿粗得如山,你挪去的那點錢算什麽,還不如兩車桃錢呢,要是我,少說也要弄五六十萬,你也太膽小了。”


    劉出納臉上皺紋如黑水,日子也不好過,信楠就不想再去讓他生氣,不過他那老奸巨猾的樣子,卻在諷刺信楠呢。


    六叔在雪燕嬌柔的侍弄下,也裝模作樣的語氣平和了說:


    “廠子建得怎樣了,錢又不夠了吧,這次可沒有機會(再撈錢)了。”


    “六叔,我錯了,悔改了,等小侄兒我掙大錢來,先給你買好吃的,好喝的,甚至買好看的小媳婦孝敬您。”


    信楠說著,就款步向前遞煙,自己手指也夾了支,連張會計劉出納也一一敬上。


    雪燕正在為辦公室的滴水觀音,桂花,等花草整形澆水。


    “咱們到城裏參加聚會的禮品還沒準備吧。”信楠問了。


    “就這點屁事,急的你就那樣穩不住啦,放心吧,早弄好啦,你也過去看看。”雪燕自信的說。


    “剛才我急,是見不到你了才急啊。才女聰明,模樣也好,怕是有人把你勾去了。”信楠解釋了。


    六叔坐在辦公室前。望著窗外,不過那眨巴的眼神。似乎是在關注了雪燕的一言一行。


    張會計突然笑嘻嘻的說,“對上了,對上了。”


    眼神在六叔與雪燕之間來迴,見大家都看過來,尤其是六叔與雪燕更是注意了他,雪燕嘴張著,想說話卻又無語。


    張會計用力一捶桌麵,劉出納陰陽怪氣的說“什麽對上了。就不說具體點嗎。”


    “我是說我經手的賬目與進貨對起來了,你們大驚小怪什麽,此時六叔不曾多心,要是後來她還記得是張會計說的,六叔是不饒她的。


    信楠現在當然不懂他們辦公室的事。


    那雪燕確是一陣臉紅向六叔看去,似乎與六叔背地裏還有一腿,被人發現似的。


    信楠走出辦公室,去看準備的禮品,在另一間,優質蟠桃十八箱。金黃柿子十五箱,脆棗十八箱,用綠黃紅的箱子分別裝了。上麵印了六叔的廠子名,更有祝同學們心情愉快的賀詞。


    “莫非是專門定做的,花錢多了吧。”


    “那當然,全是六叔給我們定製的,我也沒花一分錢,六叔說是順便為廠裏做廣告了,同學們如有用的,就幫他銷貨了。”雪燕說起來和信楠一樣高興。


    “可愛的六叔,親愛的大六叔。您就是好,沒您我就完了。要是上帝給我兩個六叔,他媽的我可要發啦。”信楠吆喝道。手舞足蹈的忘形得意。


    “明天就去了,你準備好了嗎。”


    信楠知道明天就去,心裏又咯噔一下,眼看了這末多東西,又看了二人也隻有四隻手,雪燕在旁見他那焦急的樣,就知道要說什麽了


    “不要怕,六叔說送佛到西天,送我們進城,大不了你從前的家妍不是也有車嗎,讓她來接我們,怎樣。”


    “怎樣,還能怎樣,我的大才女,你也想想,我怎麽再有臉去聯係人家,再和人家聯係感情呢。”


    “才不呢,前幾天不是還在一起喝酒嗎,那塊地還不是她幫了忙嗎,就憑你那本事,哼。。。”


    “他幫我倒是事實,你都知道啦,不過也隻是幫幫忙,又沒有什麽事發生,你有何激動了。”


    “啊,難道你還要整出點桃色的事來讓我看看讓大夥聽聽嘛,你還要整出個小子來嗎。。。。。。”


    “不不,大才女,你放心好了,我可沒那膽兒啊,你別說我,六叔不也幫你嗎,難道你也要和他整出點。。。。。。”


    “你休瞎說,他幫我也是看你們是一家人的麵子上,我又算什麽角色了。”


    話雖這麽說,雪燕卻是側了身,斜對了信楠,臉上有一絲臊紅掃過。


    “你的功課怎樣了,這幾天沒見你拿書。”


    “都好了,考試模擬題也做熟了,就等幾天後,走考試的過場了,你猜花了多少錢。”雪燕伸了兩個指頭,‘v’的。


    “兩千。。。”


    雪燕把嘴一撇。


    “兩萬。。。”這迴信楠把嘴撇了,一副驚訝。


    “啊,那麽多,一個勞力不吃不喝一年到頭也掙不到吧,就這樣送出去啦。”


    “驚訝什麽啦,沒見過世麵,想送的有的是,人家能收下這就算大麵子了,說明有幾分把握,這錢你也喜歡,可送你卻解決不了事。”


    “怪不得你到處亂跑,不讀書了。”


    “我現在為六叔幹點義務工,補貼六叔的經濟損失,六叔說了,他要繼續栽培我,一旦考上了,那就平步青雲,到時候好為他在官場上撐腰。”


    雪燕現在就像一位國家幹部,臉圓周正,表情嚴肅,一幅廉政不貪的樣。


    信楠腦子裏是官商勾結的派係鬥爭的勾心鬥角,自古即是如此,可是那些為考官而發憤苦讀的人,就。。。。。。哎。


    信楠一聲長歎,慶幸沒有去考官的路上溜溜,不然還要氣死呢。


    雪燕因為心驕意得,想想自己將來官場的坦然飆升,高興的過來抱起了信楠,在腮上慢慢悠悠親了兩口,像是在調戲男者。


    新南正在鬱悶著剛才的心事,怎麽就感覺雪燕胖乎乎的像頭豬,貼了自己,對於送上來的吻,感覺粘膩膩的,體諒不到一點人情味兒似的,事後就用手擦了。


    “你,你氣死我了,就這樣對待我的感情,你變態了。”


    信楠重新收拾了心情,端然仔細欣賞了才女那豐滿的胸脯,飽滿的額際,與深陷的充滿智慧的兩顆黑洞似的眼睛,說:


    “那,你就。。。再親我一次吧,我保證不再。。。畢竟你也快是咱村裏第一個幹部了。”


    “哼,那份感覺過去了,想再燃起來,就看你的啦,你要真想了,找母豬去吧。。。”


    雪燕氣的不行,就找六叔去賺個笑臉彌補剛才的失意。


    “六叔,明天咱們不能太晚了,我們早去和袁楊親親,四年不見的同學,憋了一肚子的話,我們的那個同學可漂亮了,當初你侄兒信楠還差點和她談上戀愛,你也去一快見見欣賞了,想想你侄兒當年的風流。”


    “那是,我們爺們兒都不是一般人,侄兒更在我之上。”


    “六叔,你休聽她的,她使風流於自然之中,用心計如水到渠成,辦法又在我之上,不可小覷她啊。”


    “那是,想當官沒有厚黑兩套怎能平穩如船,不能心機施展,豈能擺平左右。”雪燕一副傲然的樣說。


    “你迴去吧,信楠,早洗個澡,做做準備。”雪燕揮手信楠讓他迴去。


    “那你呢,這迴我想你了,去不。。。”信楠說的委婉有趣,似乎還有另外的邀請。


    “我在做義工,咱們做的都是大事,不必計較個人得失。”


    看看六叔不想讓雪燕跟自己走,六叔後麵的僅有的頭發理短了,還用刀刮淨了多餘的須發,腮旁的胡渣子似乎第一次拔平了,鐵青的臉年輕了,衣服也像有錢的大老板的樣了,士為悅己者容,六叔背後有女人了?就他那突然變瀟灑的形象,使人想到他是剛從花天酒地的娛樂按摩泡腳處來的,莫非他倆暗地裏有點瓜葛,一個是大學四年的戀人,一個是同一血緣的親六叔,信楠搖了搖頭走了。


    親愛的書友,春天忽冷忽熱,勿忘添衣,祝好運(未完待續)


    ps:為了同學聚會,六叔幫了大忙,是另有所圖嗎,且繼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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