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叫坑了他兩次?白芷的四個隊友一齊瞪洪星亂。和洪星亂關係明顯改善的雲來說:“明明是你先坑我們!”


    “要談條件是吧,嶽洞庭,你和他談。”白芷似笑非笑看著洪星亂,月牙似的眼睛閃閃發亮。


    嶽洞庭朝前兩步,“我覺得我們和他們沒有合作的必要。”


    “我把你帶到這裏來,就顯示了我和你們合作的誠意。”洪星亂黑著臉轉向海風秋,“小海哥,這倆人說話能代表你嗎?”


    海風秋對著白芷做了個她最大的手勢,“要不要跟你合作她說了算,”他指向嶽洞庭,“怎麽跟你合作,他說了算。”


    “那要你幹什麽?”洪星亂又瞄張天照和藺雲來,“又要他們幹什麽?”


    “怎麽揍你,我說了算。”海風秋對著他,一邊捏拳頭,一邊直勾勾盯著他不懷好意的笑,“他倆嘛……”


    “把你揍成什麽樣,我們說了算。”雲來重重在他肩上拍了一下,“你趁著他倆不能脫身的時候把白芷劫走,你缺德不缺德。他倆追你,在場的幾百人就死定了,他倆不找你,眼睜睜的看著你把人帶走,死的心都有。”


    “喂,我要說句公道話。以白芷的武力值,最多三個手指頭就能把郝朗按死在石頭上。”陳白原說:“你們確實是他劫的人家?”


    “我那會沒現在這麽厲害,而且異能耗盡不能動。”白芷對著陳白原笑笑,“就是因為被他那麽容易就帶走了,我才會發奮圖強,努力提升實力。”


    “你說的很有道理,確實是我坑了你。我不會再坑你了,真的。”洪星亂無奈的點頭,“你們打算怎麽合作?”


    “所有收獲平分成七份,我五你們二,你們先拿就我們分,你們分就我們先拿。”嶽洞庭笑著說:“前提是信息公開,服從指揮。”


    “如果不能平分又是我們需要的呢?”洪星亂問。


    “隻要和我們的需求不衝突,你們可能用別的東西換。”嶽洞庭微微一笑,“我們也一樣。當然,合作期間,我可以保證我的夥伴不會拖你後腿坑你。同時我也保留合作完成以後揍你的權利。夥伴們,沒問題吧。”


    “完全可以有。”張天照用很誠懇的覺得人家不經揍的表情說:“下手輕點。”


    “明明知道會被你們欺負,我為什麽還要自投羅網?”洪星亂眨眼睛,“不要打臉。”


    “賤人。”陳白原掉頭就走。


    藺雲來和賤人勾肩搭背,“老實人才有肉吃,晚上想吃什麽?我們可以點菜的。”


    洪星亂以吃過就會死自暴自棄一定要報複社會的赴死精神點菜,要求吃板栗紅燒雞,醃篤鮮、白菜杆炒河蝦,尖椒牛柳,他還嫌葷菜太多,又要了清炒窩筍絲和虎皮青椒。


    “河蝦沒有,換基圍蝦可以嗎?”白芷其實更想掄拳頭把洪星亂揍成清蒸肉餅。


    “基圍蝦不新鮮啦,馬馬虎虎椒鹽吧。”洪星亂見好就收,“要是上麵那些都沒有的話,給我一盆方便麵就行,我不怎麽挑食的。”


    “你們可以去跟喪屍們打個招唿,迴來就能開飯了。”白芷擼袖子,“今天不撐死你,我就不姓顧。”


    走出很遠,藺雲來忐忑不安,說:“白芷好像生氣了,我覺得她會用罐頭撐吐我。”


    “我覺得數量和材料都能保證,就是質量,可能……點菜的人請盡量多吃吧。”嶽洞庭對白芷的手藝不太有信心。


    洪星亂的口味夠刁的,分明是故意為難人。才吃過小灶的張天照微笑,白芷上周做了整整七天的飯,手藝大漲,這幾個菜都有存貨,隨便搬幾盆出來喂他沒問題。


    他們六個人去山穀附近踩過點迴來,麵對的是三張拚在一起的折疊桌。洪星亂點的幾樣菜全是用小鋁盆盛的,青綠紅黃錯落相間,香味誘人。而且還有驚喜,一大鍋灑了一把小蔥的小白菜丸子豆腐湯,一盆炒空心菜。


    白芷給別人的都是論鍋裝的米飯,給洪星亂是一個正宗的飯桶。吃完飯的洪星亂抱著肚子隻能苦笑,這頓飯吃完了,他更不想過頓頓吃壓縮餅幹就冷礦泉水的日子了。白芷妹子這是鐵了心把他一坑到底了。


    白芷很好心的煮了一壺幫助消化的普洱,把茶壺提到桌上,說:“明天吃罐頭,後天吃罐頭,大後天看心情。”


    洪星亂趕緊表態支持領導,“熱罐頭我拿手,明天我來。”


    白芷沒理他,問:“他倆不參加戰鬥吧。”


    “他倆不參戰。”藺雲來說:“他們的任務是在我們附近轉悠,有人殺喪屍就把人忽悠過來拚團。給他們發福利嗎?”


    白芷扔出去兩雙靴子,無視茫然的陳白原和驚喜的洪星亂,說:“雲來你跟我來。”


    雲來美滋滋跟著白芷去小帳篷。白芷把做好的皮甲零件排在地上,“皮甲防裝,你看看你不能裝備。”


    “新做的?這個紅袍子是貼身穿的吧?”藺雲來扒外套,脫羊絨衫,把手搭到腰帶上,大有一脫到底的架勢。


    白芷朝後退了了幾步,“可以了,你先試試穿裝備欄。”


    “裝備不了。”藺雲來套錦袍,“這個衣帶,怎麽係的?”


    白芷走到帳篷門口,喊:“張天照。”


    低頭喝茶的張天照把杯子放下,過來幫藺雲來係衣帶,套皮甲和各種配件。海風秋和嶽洞庭很幹脆的把兩個外人扔大帳篷裏,倆人擠在小帳篷門口欣賞雲來變紅袍小將。


    “該換銀甲。”嶽洞庭很不滿意大地色皮甲的造型,“再配黑馬就更帥了。”


    “老子是浩氣,才不騎惡狗的黑馬。”藺雲來伸開胳膊讓張天照幫他在腋下打結。


    “明天穿這個去扛boss,感覺有點奇怪。”張天照用力把牛筋係緊,“套裝有屬性加成沒有?”


    “沒有,我在每個零件上都拍了附魔。從材料的來源看,應該免疫金和雷、火的攻擊。”白芷想了想,說:“人物麵板有個時裝選項,切換一下。”


    雲來切換之後,皮甲消失了,他把衣服重新穿上,興奮的活動胳膊腿,說:“速度起碼快了一倍。”


    海風秋目光灼灼看著白芷笑。嶽洞庭直接問:“材料夠做幾套?”


    “材料要用到地龍皮和烷鼠皮,隻夠做這一套。嶽洞庭你還是有福利的。”白芷掏出外袍護手給他,“這是你份。我把修理機器人放出來。”


    大家默默修理裝備。海風秋把新做的藍藥分給大家,大頭都給了白芷。嶽洞庭換上外袍扣上護手,上半身看上去居然還挺帥。他切換到時裝,把外衣穿上,說:“我現在安全感滿滿。”


    “變異喪屍咬一口會感染的,”白芷搖頭笑,“滿血複活變喪屍就麻煩了。”


    喪屍的嘶吼聲清晰可聞,從縫隙中鑽進來的風裏,有淡淡的腥臭氣味。大家不約而同歎了口氣,誰都沒有興致說話。嶽洞庭和張天照商量弄熱水洗澡,他們幾個人都迴大帳篷去了。睡到下午才醒的白芷打坐到深夜,壓縮出幾十個雷晶。大帳篷裏散發出來的火係和雷係異能波動很微弱,白芷知道,張天照和藺雲來都在壓縮晶體,為明天的戰鬥做準備。


    入睡前,白芷把藍藥放到最順手的地方,反複給自己加血,仔細分析雲裳的技能給目標帶來的變化。海風秋不知道什麽時候出來,站在大帳篷外麵一根接一根抽煙,燃燒的煙草味道壓住了喪屍的臭味。大帳篷的光亮把他的影子悄悄投到小帳篷上。


    白芷鑽進睡袋,背對影子閉上眼睛,把身體縮成一團,像小時候那樣,等待天亮之後的片刻淺睡。


    第二天的戰鬥比預料的還要激烈。雲來引第一隻小boss到卡怪點之後,他們以最多半小時一隻的速度消滅boss。


    雖然每隻小boss比他個在孤峰山腳下殺的那隻都要強大。但是藺雲來防裝附加跑速和敏捷和防禦,還免疫金火雷的異能攻擊,加上白芷給他的減傷和持繼不斷的供藍,小boss們的攻擊很少能真正對他造成傷害,他連藍瓶都不用嗑。


    雲來拉仇恨扛到boss的血量掉到百分之四十五以下,白芷使用致命一擊的同時嗑個藍,再使用龍池補個藍,拉個新boss來,打一會兒她的藍就能迴到百分之五十以上。等她的藍滿了,新boss差不多也可以一擊敲死了。


    他倆一個能扛一個能保證供藍,狀態十分穩定。剩下的三個可以放手使用異能攻擊,白芷抽空給三個人一人來一個附來迴藍效果的治療技能,節奏一直把握的很好的張天照一直在攻擊,偶爾缺藍的嶽洞庭遊戲技能群小怪也很給力,他缺藍的時候就去清附近的小怪。至於經驗相對欠缺的海風秋,他自帶迴藍技能,還有迴藍的氣場可以插,他是最不缺藍的那個。


    五人組點殺boss成績斐然,嶽洞庭殺小怪一殺一大片。一直堅持在山穀附近的人慢慢都被吸引到他們附近。洪星亂和陳白原在附近來迴轉,看著就和五人組是一夥的,和他倆搭話的人不少。聚集過來的人雖然不少,卻沒有哪一個團夥去幫忙,在嶽洞庭拉一小群普通喪屍出來殺的時候幫忙。


    洪星亂和陳白原冷眼旁觀,麵對幾個問長問短的家夥一言不發。嶽洞庭升上九級之後,白芷和張天照的經驗條還在九級的一半,海風秋和藺雲來九級才過兩格。而他們已經戰鬥了將近八個小時,今天升級是不大可能了。


    而餘震一直沒有停止,從隔一兩個小時震一次到半個小時震一次。張天來和扛boss的藺雲來商量了一下,殺死這隻雲來就沒有再去引怪,和張天照一起退到遠程站位的地方。


    歇下來的雲來從頭到腳都在冒汗,靠在大石頭上軟得都站不直。放鬆的白芷比他也好不了多少,她雖然不要跑動,但是她的精神消耗更大,她要看boss,要隨時注意藺雲來的走位和減傷情況,還要注意他們四個人的藍。每次致命一擊之後短暫的空藍狀態仍然很痛。剩下的三個人比他倆略好,還能直立行走。


    陳白原很幹脆的把藺雲來背走了。洪星亂把軟綿綿的白芷扛肩上,架住張天照,說:“你們這麽拚命幹嘛,他們根本就不領情。”


    “我們隻做我們認為合適的事。”海風秋攙住嶽洞庭,“走吧。”


    他們的兩頂帳篷外,郝處長如同旗杆,站得筆直,“你們幾個,膽子不小。”


    “九堂叔。”洪星亂不悅的說:“你到這來幹什麽?”


    “聽說有一群英雄,我來看看。”郝處長瞪他,“你先把人家姑娘放下來。”


    洪星亂把白芷架進大帳篷,放倒在藺雲來身邊,對陳白原使了個眼色,兩個人默默的出去了。張天照繞過郝處長進去,在白芷身邊坐下,苦笑:“我們今天好像用力過猛了。”


    “一想到就要升級了,我就停不下來。”藺雲來齜牙咧嘴笑,“白芷,你痛嗎?”


    “比上次好多了。能把外麵的人弄走嗎,我想洗澡睡覺。”白芷撐住墊子想爬起來,張天照把她拉起來,“別說話。海風秋在和郝處長推雲手。”


    “他們會合作的。”白芷輕笑,“我賭一塊錢。明天我們就能看小海哥指揮大部隊了。”


    “我們所有的錢都是你的,你用左手的錢騙右手的錢有意思嗎?”藺雲來抬手彈白芷的手,“晚飯能吃上烤羊排嗎?能嗎能嗎能嗎能嗎?”


    白芷凝神思索,沒有任何反應。


    “有存貨,夠你吃。一把年紀別賣萌。”張天照彈開他的手。


    藺雲來彈起來坐好,“白芷在想什麽呢?”


    “在想這附近有什麽地方合適做基地。地質構造經得起折騰,有水源,易守難攻。”白芷笑,“想一想又覺得,我是白想了,能人那麽多,肯定早有人琢磨過這事兒了。”


    “基地?”藺雲來冷笑,“吃什麽才是大問題。”


    “是的,不過我們可以解決這個問題。郝朗可以帶著小海到南疆基地走幾趟,把給養運過來。”坐在帳篷門口的郝處長扭頭看向白芷,笑容格外親切,“我們就在這邊建基地,你有什麽想法?”


    “我也是聽小海哥說過,沒事和他們說著玩的。”白芷推雲手也推的不錯,把話題又推向海風秋。頭湊著頭小聲和嶽洞庭說話的海風秋抽空抬頭,說:“你們三個先睡覺,六個小時之後起來吃飯繼續。據說新的屍潮六個小時之後到。我們到時候去看看有沒有便宜撿。郝處長,你確定所有的異能者都能聽指揮?”他把郝處長的仇恨拉過去了。


    藺雲來二話沒說,翻身到角落裏拉睡袋。


    白芷爬到另一個角落,把不知道誰的睡袋攤開來,脫靴子和外套,鑽進去閉上眼睛。她很累,也很困,但是睡不著。她聽見張天照在藺雲來身邊睡下的動靜,也聽見嶽洞庭在桌邊寫字的沙沙聲,還有海風秋,他打著嗬欠進來,愣了一下,走到她身邊躺下。


    他倆離的太近了,可是帳篷就這麽大,她退無可退。白芷睜開眼睛,正對上海風秋亮晶晶的圓眼睛,她鎮定的問:“怎麽樣?”


    “先想辦法把這幾股屍潮消滅。能殺多少殺多少。”海風秋說話的時候,微溫的熱氣噴到白芷的鼻尖,“嶽洞庭在做物資計劃。等他做好了計劃書,我就和郝處長還有郝朗一起去運物資。你們等我迴來再行動。”


    “這樣。那你休息,我等他們弄好了喊你。”白芷拉睡袋的拉鏈。


    “你躺著。”海風秋壓住她的胳膊,“還是會痛對不對?”


    “誰異能耗盡都會有點痛啦。”白芷對他微笑,“和以前比算不上痛,放心吧。”


    海風秋朝她挪的更近一點,“下次我們試試別的戰鬥方式。”


    “這種最快。”白芷看他的臉,他和別人一樣,臉上呈現透支過度的蒼白,“你太累了,先睡一會吧。”


    海風秋閉上眼睛,居然真的睡著了。白芷愣了一下,拉開拉鏈爬起來,把外套給他蓋上。那邊的角落裏,張天照和藺雲來也已經睡著了。外間帳篷光線黯淡。白芷彈了個亮度正好的雷球扔到嶽洞庭頭頂。興致勃勃看著嶽洞庭的郝處長笑眯眯對白芷說:“小顧,你體力不錯嘛。”


    “還行。”白芷打了個嗬欠。嶽洞庭立即被傳染到了,他放下鉛筆打了個大大的嗬欠,“外麵的小帳篷被郝朗占了,白芷你就在裏麵睡一會吧。”


    “沒事,我過去找他說說話。”白芷對郝處長笑笑,迅速出來。


    小帳篷裏隻有洪星亂一個人。看到微笑的白芷進來,他驚得縮到一個角,“你別過來。你的小夥伴挨個恐嚇過我了。”


    “你就裝吧。”白芷把拉鏈拉上,在床墊上盤膝坐下,“過來,坐近點,我有話問你。”


    “會被打的。我又不是郝星,不會中你的美人計。”洪星亂不堅定的搖頭。


    白芷慢悠悠掏出一個藍瓶,兩個藍瓶,三個藍瓶。洪星亂蹭過來把三瓶藍收進空間錢包,“問吧,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們吃穩定劑,照顧你的人,是不是也會受到穩定劑的影響?”白芷掏出第四瓶藍藥在指間把玩。


    “影響是相互的。”洪星亂上下打量白芷,“你問這個幹什麽?誰讓你照顧他吃穩定劑了?”


    “我要是照顧人家吃穩定劑,我和他會怎麽樣?”白芷用眼睛說:我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吃藥的人會在潛意識裏無限信賴照顧他的那個,反過來也一樣。這是同性。”洪星亂對白芷眨眼睛,“不過我勸你不要嚐試,異性之間先化學再物理,最後生物了也說不定。”


    白芷認真思考之後,把藍藥拋給他,“同性之間不會超友誼嗎?”


    “左手和右手怎麽超友誼?”洪星亂大笑,“你在吃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倆其實是一個人!”


    “是一個分成兩個,然後把兩個再湊迴去,是這樣嗎?”白芷冷笑:“為什麽要先拆開?”


    “調整太多了穩定劑也不管用。”洪星亂笑著說:“其實拆開了就是兩個,再拚再湊,還是兩個,對不對?”


    “某種意義上是哪種意義?”白芷皺眉看洪星亂,“比方你和你的科學家弟弟。”


    “他喜歡的,我肯定也會喜歡。又因為我喜歡了,所以他會更喜歡。死循環。”洪星亂湊到白芷的鼻尖,小聲咆哮:“我那個王八蛋弟弟喜歡你就算了,還他媽的是暗戀。他坑死我了。”


    “這件事我很遺憾,我對你們中的任何一個都沒有興趣。”白芷伸出一根手指,把抵著她鼻尖的鼻尖戳迴去,“某種意義的其他方麵呢?”


    “和你沒關係!”洪星亂磨牙,“你不要恃寵生驕,惹毛了我……我,我也不能把你怎麽樣——坑爹的郝星!”


    “他喜歡我,所以你不能把我怎麽樣,是這個意思吧。”白芷輕笑,繼續拿手指頭戳他,“讓我再欺負兩下。”


    洪星亂繼續後退,“我怕你了,有事你直接說。”


    “用普通人做伴生的人又是什麽樣的?”白芷很老實的掏藍瓶。


    洪星亂湊過來撿藥水,“各種原因都有吧,這樣的人能力可能會差一點,但是受到的影響和牽製基本來等於沒有。他們更自由,也更……不好控製。”


    “最後一個問題。配對。”白芷說完這句,看見洪星亂的臉變得極度難看,“抱歉,如果讓你不愉快了,當我沒問過。”


    “請你以後不要提這個。不管是在我麵前,還是在別人麵前。”洪星亂瞪白芷:“讓你問這個的人絕對沒安好心。別傻不拉機去問張天照和海風秋,把這事忘了。”


    白芷點頭。洪星亂這個人雖然逗比,其實心眼挺好。就是他不提醒,她也不會在張天照和海風秋麵前提這個事。和張天照提他可能會崩潰。和海風秋提更不合適。他就是和她配對的那一個,他……他確實和別人不一樣。


    白芷不知不覺又啃指頭,她的麻煩好像不小。她兩次吃藥都是海風秋和張天照一起照顧她的,張天照吃藥她也照顧他了。


    從她這方麵來說,好像沒什麽問題。畢竟以前照顧她吃藥的汪承鵬,分手之後她花了兩年多的時候,還是把他從她的世界清空掉了。另一個在她吃藥時肯定在場的張天烈,殺掉之後她迴憶這個人,隻有極度的憎惡,並沒有別的情感。


    可是他們呢?藥物是怎麽影響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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