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總在風雨後.....當暴雨停歇,天空烏雲退散,太陽露出頭來,將溫暖的陽光灑放大地。


    一道彩虹自天邊掛起,彎彎的樣子好似七夕佳節牛郎織女相會的鵲橋。


    黎鄉市的迴鄉公園內,三人佇立在一個新墳前,沉默不言。


    新墳旁有棵銀杏樹,樹光禿禿的,杏葉早已掉光光。來年它必然枝葉茂盛,形成一把傘為下方的墳遮陽擋雨。


    這時一陣微風襲來,掠過了沉默不言的三人,吹起他們額頭上的幾縷發絲。


    錢海率先打破沉默,聲音低沉而緩慢地說道:“其實她希望你能原諒她。”


    說著錢海抬起手掌綁著紗布的右手,用唯一能動彈兩根手指整理整理了頭巾。


    頭巾“努力奮鬥”四個大紅字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錢海的右手手掌為何受傷,自然是因為鄧思明自殺的時候,他探出右手去抵擋骨棒而導致的。


    整理完畢,錢海歎息一聲,“原不原諒已經無所謂了,她再也聽不到了。”


    說著牽著黎黎的手,背對著夕陽緩緩離開。


    黎黎臨走時看了一眼從自始至終都佇立在墳前的鄧思明一眼,跟著錢海緩緩離開。


    迴鄉公園就彌留著鄧思明一人。


    西邊的太陽漸漸落下山坡,過了沒多久便銷聲匿跡。


    陽光一走,彩虹也沒了,原本美麗的雨後世界頓時跟夕陽西下一樣銷聲匿跡。


    鄧思明依舊站立在此,於墳前五米距離。他就像是一個標杆,靜靜地,靜靜地佇立。


    他本想一走了之,自然是自殺的走,但最後被錢海擋下了。


    擋下之後錢海跟黎黎一陣勸說,最終他選擇活下去。


    現在他站在娟娟的墳前,靜靜地佇立。


    也沒有說話,也沒有其餘的動作。


    夜幕降臨,世界好似要睡了似的,漸行漸黑。


    當世界即將徹底黑時,鄧思明忽然轉身,緩緩地離開了迴鄉公園,離開了新墳前。


    娟娟如願以償,跟冷語道了歉,也死在了秋天裏,埋在了秋天裏。


    你說.....她走的時候是開心的還是難過的?


    ......


    ...


    入夜時分,整個黎鄉市漆黑無比,像是永夜降臨。一棟居民樓內燃起了火光,火光微弱,但在漆黑的黎鄉市燃起顯得異常顯眼,顯眼得就好似鶴立雞群。


    火光之所以很微弱,是因為燒的是錢紙。


    在微弱火光旁還有一團更大的火光,這是篝火。


    篝火的光並未在黑夜之中顯形出來,他所處的房間中被封得死死的,窗戶也關得嚴嚴實實的。


    篝火旁,錢海一直望著火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黎黎在旁準備著晚飯,有熱牛奶,法式烤麵包,鹽焗雞腿等。


    鄧思明則是從進來開始,就一直站在窗邊看著窗外的夜色,雖然說窗戶被封得死死的,並未曾有什麽夜色可言。


    他為何變成了這副模樣,其實相對來說,鄧思明是場間三人最痛苦的一人。


    其他人都失去了一個,而他失去了倆個最重要的人。


    第一個是冷語,第二個是娟娟。


    這麽大的變故,以至於他變成了這副模樣,這個樣子跟死了沒什麽區別。


    最大的區別大概是他還活著。


    黎黎已經分好了食物,她將鄧思明那份遞給錢海,示意錢海去勸說勸說。


    錢海輕歎了一聲,站起身來,接過食物,朝鄧思明走去。


    他其實是不願意去的,畢竟是他跟娟娟深深地傷害了思明。


    如今跟思明待在一起,如坐針氈。


    但又沒辦法,隻能去,隻能硬著頭皮坐在針氈上。


    錢海來到鄧思明身邊站定,隨即將目光投向被封死的窗。


    窗簾印著的圖案是綻放著的玫瑰花,密密麻麻的布滿窗簾,顯然這間房曾經是一個少女的住處。


    錢海把雞腿遞了過去,語氣沉重而緩慢,“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不奢求你能原諒我。”


    “以後有什麽打算?”


    鄧思明接過雞腿,並沒有開封,隻是說了句。


    “不知道。”


    “我跟黎黎會留在黎鄉市,陪娟娟到清明節,再去北海市。”


    “你要是願意的話就留下來,不願意的話......就算了。”


    說完錢海看著鄧思明,等待其迴答,然而對方半天沒有說話。


    錢海歎了一口氣,將法式烤麵包跟熱牛奶擱在窗前,轉身離開。


    錢海不想離開鄧思明,也不想不管他。雖然說鄧思明在身邊會讓他如坐針氈,異常的痛苦,但沒辦法,誰讓鄧思明是他隊友,是娟娟認定的男人。


    雖然如此,但也會尊重鄧思明的選擇。他要離開便離開,留下便留下。


    “她是怎麽死的?”,鄧思明這會兒開口發問。


    錢海擔心鄧思明會因為娟娟的死而恨上冷語,他想了好一會兒後,還是決定開口說實話。


    “是冷語殺的。”


    “當時我看到了,但我救不了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冷語的指甲貫穿身體。”


    黎黎早已知曉,現在再次聽到,就好似觸景生情一樣,哭出了聲。


    錢海深深鎖緊了眉頭,一臉的哀痛。他抬起手整理了一下額頭上的頭巾,緩緩道:“你別因此恨他,他是已經神誌不清了,不分敵友的。”


    話音落下,房間再次陷入了沉默。


    許久以後,一個人打破了沉默。


    “我等冷哥死了,收完屍,就繼續出發。”


    “不跟我們一起了嗎?”,錢海問。


    鄧思明搖了搖頭,拾取窗邊的雞腿跟法式烤麵包跟熱牛奶,轉身離開了房子。


    “明天再走吧!”,哭著的黎黎說道:“現在天黑了,出去等於是去送死。”


    鄧思明沒有理會黎黎,直徑走到門口,打開房門。在即將出門的時候,他說了句。


    “其實我不恨你,現在也不恨娟娟。”


    說完便離開了房間,並且隨手把門給帶上。


    錢海看著門合上發出“砰”的一聲,再次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思明也快死了。”


    ......


    ...


    官方調查隊發現了冷語,深知冷語繼續這樣下去,威脅程度恐怖如斯。


    他們把信息發給上級後,就離開了黎鄉市。


    想來過不了多久,官方強力的武裝力量就會兵臨黎鄉市。


    ps:裙主當然是我,(為什麽是裙,嘿嘿)


    我當然是男的,隻是我拿著個女號建的而已。


    唉,,,沒人加,好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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