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前提是，莫逸海還想活下去。
莫逸海並不是那麽容易被詐到的人，他的情緒總是很內斂，不易被人察覺和捕捉。
但是，在齊子晗問出這個問題後，俞臣宇吃麵的動作頓住了。
莫逸海的視線落在俞臣宇身上，心裏已經放棄了掙紮。
果然，下一秒，齊子晗便轉移進攻的目標，看向了自己的雄蟲：“看來是知道。”
俞臣宇微微張口，欲言又止。
他不可能對自己的妻主撒謊，但他什麽都不說的話，等於承認了齊子晗是對的。
承認了自己知道這件事。
承認了莫逸海的失控程度真的很高。
想到莫逸海說的那句，齊子晗想給他做精神安撫……
俞臣宇抿了下唇。
他知道他無權對齊子晗的決定指手畫腳。
但是，給莫逸海做精神安撫？這太危險了！
如果齊子晗想要安撫的是別人，俞臣宇就算心裏不舒服也不會多說什麽。
但是莫逸海。
他的精神力跟自己一樣高達雙s級，然後，和被齊子晗深深吸引的自己不同，已經跟祝雲琦在一起的莫逸海，不可能對入侵自己精神世界的齊子晗手下留情。
雖然很同情這個瀕臨失控的帝國元帥，但是，這個世界是很現實的，當兩個選項彼此矛盾時，再怎麽不想割舍任何一方，都必須做出選擇。
俞臣宇選擇齊子晗。
他見過太多戰友的失控和死亡，甚至他自己也殺過失控的戰友。
莫逸海的死或許會讓他難過一段時間，但他早晚會振作起來。
可如果齊子晗出了事，俞臣宇根本無法想象自己今後的人生會是什麽樣子。
他會失去他好不容易等到的光，這是他整段人生中唯一的光。
俞臣宇默默地吃完了最後一片菜葉，然後低著頭開口：“是的，我知道……他的失控程度很高，但這是他自己的選擇。”
他不可能直說不希望齊子晗給莫逸海做精神安撫，所以隻能這樣委婉地表達。
然而齊子晗的迴應是：“他選擇的隻是不結婚，而現在，我給了他一個全新的選項。”他說完這句話就又看向了莫逸海，“你並不需要立刻給我答複，你可以在你有限的時間裏考慮清楚。”
莫逸海張了張口。
他想說沒必要，他想說自己已經考慮得足夠清楚了。
可為什麽，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你有什麽顧慮都可以跟我說，另外我這邊也會羅列一下我的……好與壞？”
齊子晗不知道該怎麽描述，精神安撫並不是商品，硬要說的話，算一種“服務”？
見莫逸海並不打斷自己，而是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齊子晗便繼續說了下去：“首先，我說了，是在不結婚的前提下，別說你不想結，就算想結，也得看我同不同意，而在對你足夠了解之前，我是不會同意和你結婚的，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精神安撫的效果你也看到了，有這麽大一個例子擺在這裏。”齊子晗拍了拍俞臣宇的肩膀，“這些算是讓我做精神安撫的好處，或者說，優點。”
“那缺點呢？”莫逸海覺得，或許聽了“缺點”，他就能打消那股不該有的衝動了吧。
“缺點是，我的精神安撫很粗暴。”齊子晗說，“你不要妄想我會讓你舒服，我的精神安撫比起‘安撫’更接近‘治療’，是不會讓你的身體起反應的，雖然就算你的身體有了不該有的反應，我也會像包容一個病人那樣包容你，但我允許我的雄蟲對你做任何事，懂什麽意思吧？”
莫逸海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
這是……缺點？
如果這是缺點的話，那麽，齊子晗的精神安撫就沒有優點了！
莫逸海之所以明明不想死，卻不願意讓任何雌蟲給自己做精神安撫，最大的一個顧慮，就是他知道大部分雌蟲給雄蟲做精神安撫的方式，都是用性去對衝。
光是想象一下那個場景，他就會有種背叛了祝雲琦的罪惡感。
當然，還有很多原因，比如身為帝國元帥的他知道很多不能公之於眾的秘密，這些秘密會被給他安撫的雌蟲看到。
再比如，雌蟲可能會在安撫他的過程中，被一些不該知道的秘密刺激到，提前結束他的生命。
但這些顧慮，都有解決的辦法。
身為精神力雙s級的軍雄，他有信心在臨死前拉著知道太多秘密的雌蟲一起死。
可唯有這一點，唯有安撫的方式這一點，是他怎麽也跨不過去的坎。
可現在，齊子晗幫他跨過去了。
要答應嗎？
為什麽不答應？
他有什麽理由不答應？
不，就算齊子晗說的是真的，祝雲琦和俞臣宇會怎麽想？
“我……考慮一下。”最終，莫逸海給出了這樣的迴答。
在說這幾個字的時候，他不敢抬頭去看俞臣宇的反應。
俞臣宇欲言又止，最終什麽也沒說。
他默默地起身，去廚房把碗洗了，把齊子晗留下的一片狼藉都收拾幹淨。
迴到大廳裏後，莫逸海心不在焉地問了他一些和宴會上的襲擊有關的問題，他心不在焉地迴答了。
等莫逸海和另外兩個軍雄離開後，俞臣宇決定跟他的妻主好好談談。
雖然很怕會因此惹怒他，但是，為了他的安危，他必須冒一次險。
他一上來就非常開門見山地說：“元帥的精神力跟我一樣，是雙s級。”
“所以？”齊子晗看向他。
俞臣宇深深地唿吸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鼓起勇氣說下去：“你的精神力也是雙s級，精神體有很強的攻擊性，被你的精神體入侵，我們會……”
他頓住了，但齊子晗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我給元帥做精神安撫的話，也會在他的精神世界裏跟他打一架？”
俞臣宇點了下頭。
“你怕我打不過？”齊子晗總算明白了俞臣宇是在擔心自己。
其實一開始，覺察到俞臣宇的不爽，他還以為俞臣宇吃醋了。
俞臣宇越是吃醋，他就越是有種想讓他脫敏的衝動。
雖然今晚的宴會上，齊子晗被俞臣宇的身手帥到，甚至可能還為他心動了一下，但僅僅是這樣，還不足以讓齊子晗愛上他。
在自己喜歡的人，和喜歡自己的人之間，齊子晗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前者。
雖然那個前者現在還不存在，但他絕不會被後者絆住腳步。
所以，他想讓俞臣宇逐漸習慣並承認他們之間純潔的室友關係。
給莫逸海做精神安撫，也有這方麵的想法。
但如果俞臣宇並沒有吃醋，而是在純粹地擔心他，那齊子晗還挺感動的，語氣一下子柔和起來：“別擔心，雖然現實裏我確實打不過他，也打不過你，但在精神世界裏，我已經通過給你做精神安撫找到一點竅門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上來直接用蜂蜜封住對方所有的行動就完事兒。
這樣想著，齊子晗絲毫不擔心：“雖然你在精神世界裏跟我打的時候放水了，但那是我第一次給雄蟲做精神安撫，不熟練很正常。”
俞臣宇愣住。
他還以為……他還以為齊子晗沒有發現自己放水了。
這麽說，在他的精神世界裏，齊子晗是看出了他的放水才對他放水的？
並沒有放水，隻是不想讓俞臣宇受傷的齊子晗：“下次給你做精神安撫，我絕對不會再給你任何對我張牙舞爪的機會，你信嗎？”
俞臣宇的迴答是：“不會了。”
“嗯？”齊子晗有點疑惑。
“我不會再攻擊你了。”俞臣宇說，“精神體的自衛反擊，隻會針對陌生且有攻擊性的目標，對你，就算你那根尖刺對準的是我的心髒，我也不會再閃躲分毫。”
聽到這段話，齊子晗張了張口，想說點什麽，大腦卻是一片空白。
想要阻止他，阻止俞臣宇，讓他不要對純潔的室友說這麽曖昧的話，可心裏的觸動並非虛假。
該死，這樣下去，我還怎麽光明正大、問心無愧地去尋找別的雄蟲？
齊子晗猛地側頭避開俞臣宇的視線，有些生硬地轉移了話題：“今天很晚了，早點睡，明天，再陪我去一趟雌聯。”
“好。”
……
莫逸海在齊子晗住處的樓下等飛行器來接。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可這段漫長的時光，在他和祝雲琦的聊天中，幾乎一晃而過。
他把齊子晗遇襲的事說了，把齊子晗配合他們做筆錄的事說了，把齊子晗親自下廚給俞臣宇煮麵吃的事也說了。
祝雲琦：臣宇沒事吧？
莫逸海：沒，一覺醒來就生龍活虎得讓我忍不住想捅他一刀。
祝雲琦：聽起來他的妻主是個理智又溫柔的人，但你為什麽一副不太高興的樣子？
莫逸海：因為他太敏銳了，僅僅是通過我身邊的人看我的眼神，就發現了我的失控程度很高，還從俞臣宇口中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確認了這一點。
祝雲琦：聽起來很危險。
莫逸海：是啊，太聰明的雌蟲都很危險。
莫逸海：但是，他說想在不結婚的前提下給我做精神安撫。
祝雲琦：？
莫逸海：我當然沒答應，但是……
祝雲琦：你為什麽不答應？你是不是傻？給我答應啊！
莫逸海：？
祝雲琦：我隻是不接受你跟雌蟲結婚，我什麽時候不讓你做精神安撫了？人家主動提出要給你做你還拒絕，你是不是傻！那可是能把失控程度直接清零的精神安撫啊！
莫逸海並不是那麽容易被詐到的人，他的情緒總是很內斂，不易被人察覺和捕捉。
但是，在齊子晗問出這個問題後，俞臣宇吃麵的動作頓住了。
莫逸海的視線落在俞臣宇身上，心裏已經放棄了掙紮。
果然，下一秒，齊子晗便轉移進攻的目標，看向了自己的雄蟲：“看來是知道。”
俞臣宇微微張口，欲言又止。
他不可能對自己的妻主撒謊，但他什麽都不說的話，等於承認了齊子晗是對的。
承認了自己知道這件事。
承認了莫逸海的失控程度真的很高。
想到莫逸海說的那句，齊子晗想給他做精神安撫……
俞臣宇抿了下唇。
他知道他無權對齊子晗的決定指手畫腳。
但是，給莫逸海做精神安撫？這太危險了！
如果齊子晗想要安撫的是別人，俞臣宇就算心裏不舒服也不會多說什麽。
但是莫逸海。
他的精神力跟自己一樣高達雙s級，然後，和被齊子晗深深吸引的自己不同，已經跟祝雲琦在一起的莫逸海，不可能對入侵自己精神世界的齊子晗手下留情。
雖然很同情這個瀕臨失控的帝國元帥，但是，這個世界是很現實的，當兩個選項彼此矛盾時，再怎麽不想割舍任何一方，都必須做出選擇。
俞臣宇選擇齊子晗。
他見過太多戰友的失控和死亡，甚至他自己也殺過失控的戰友。
莫逸海的死或許會讓他難過一段時間，但他早晚會振作起來。
可如果齊子晗出了事，俞臣宇根本無法想象自己今後的人生會是什麽樣子。
他會失去他好不容易等到的光，這是他整段人生中唯一的光。
俞臣宇默默地吃完了最後一片菜葉，然後低著頭開口：“是的，我知道……他的失控程度很高，但這是他自己的選擇。”
他不可能直說不希望齊子晗給莫逸海做精神安撫，所以隻能這樣委婉地表達。
然而齊子晗的迴應是：“他選擇的隻是不結婚，而現在，我給了他一個全新的選項。”他說完這句話就又看向了莫逸海，“你並不需要立刻給我答複，你可以在你有限的時間裏考慮清楚。”
莫逸海張了張口。
他想說沒必要，他想說自己已經考慮得足夠清楚了。
可為什麽，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你有什麽顧慮都可以跟我說，另外我這邊也會羅列一下我的……好與壞？”
齊子晗不知道該怎麽描述，精神安撫並不是商品，硬要說的話，算一種“服務”？
見莫逸海並不打斷自己，而是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齊子晗便繼續說了下去：“首先，我說了，是在不結婚的前提下，別說你不想結，就算想結，也得看我同不同意，而在對你足夠了解之前，我是不會同意和你結婚的，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精神安撫的效果你也看到了，有這麽大一個例子擺在這裏。”齊子晗拍了拍俞臣宇的肩膀，“這些算是讓我做精神安撫的好處，或者說，優點。”
“那缺點呢？”莫逸海覺得，或許聽了“缺點”，他就能打消那股不該有的衝動了吧。
“缺點是，我的精神安撫很粗暴。”齊子晗說，“你不要妄想我會讓你舒服，我的精神安撫比起‘安撫’更接近‘治療’，是不會讓你的身體起反應的，雖然就算你的身體有了不該有的反應，我也會像包容一個病人那樣包容你，但我允許我的雄蟲對你做任何事，懂什麽意思吧？”
莫逸海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
這是……缺點？
如果這是缺點的話，那麽，齊子晗的精神安撫就沒有優點了！
莫逸海之所以明明不想死，卻不願意讓任何雌蟲給自己做精神安撫，最大的一個顧慮，就是他知道大部分雌蟲給雄蟲做精神安撫的方式，都是用性去對衝。
光是想象一下那個場景，他就會有種背叛了祝雲琦的罪惡感。
當然，還有很多原因，比如身為帝國元帥的他知道很多不能公之於眾的秘密，這些秘密會被給他安撫的雌蟲看到。
再比如，雌蟲可能會在安撫他的過程中，被一些不該知道的秘密刺激到，提前結束他的生命。
但這些顧慮，都有解決的辦法。
身為精神力雙s級的軍雄，他有信心在臨死前拉著知道太多秘密的雌蟲一起死。
可唯有這一點，唯有安撫的方式這一點，是他怎麽也跨不過去的坎。
可現在，齊子晗幫他跨過去了。
要答應嗎？
為什麽不答應？
他有什麽理由不答應？
不，就算齊子晗說的是真的，祝雲琦和俞臣宇會怎麽想？
“我……考慮一下。”最終，莫逸海給出了這樣的迴答。
在說這幾個字的時候，他不敢抬頭去看俞臣宇的反應。
俞臣宇欲言又止，最終什麽也沒說。
他默默地起身，去廚房把碗洗了，把齊子晗留下的一片狼藉都收拾幹淨。
迴到大廳裏後，莫逸海心不在焉地問了他一些和宴會上的襲擊有關的問題，他心不在焉地迴答了。
等莫逸海和另外兩個軍雄離開後，俞臣宇決定跟他的妻主好好談談。
雖然很怕會因此惹怒他，但是，為了他的安危，他必須冒一次險。
他一上來就非常開門見山地說：“元帥的精神力跟我一樣，是雙s級。”
“所以？”齊子晗看向他。
俞臣宇深深地唿吸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鼓起勇氣說下去：“你的精神力也是雙s級，精神體有很強的攻擊性，被你的精神體入侵，我們會……”
他頓住了，但齊子晗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我給元帥做精神安撫的話，也會在他的精神世界裏跟他打一架？”
俞臣宇點了下頭。
“你怕我打不過？”齊子晗總算明白了俞臣宇是在擔心自己。
其實一開始，覺察到俞臣宇的不爽，他還以為俞臣宇吃醋了。
俞臣宇越是吃醋，他就越是有種想讓他脫敏的衝動。
雖然今晚的宴會上，齊子晗被俞臣宇的身手帥到，甚至可能還為他心動了一下，但僅僅是這樣，還不足以讓齊子晗愛上他。
在自己喜歡的人，和喜歡自己的人之間，齊子晗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前者。
雖然那個前者現在還不存在，但他絕不會被後者絆住腳步。
所以，他想讓俞臣宇逐漸習慣並承認他們之間純潔的室友關係。
給莫逸海做精神安撫，也有這方麵的想法。
但如果俞臣宇並沒有吃醋，而是在純粹地擔心他，那齊子晗還挺感動的，語氣一下子柔和起來：“別擔心，雖然現實裏我確實打不過他，也打不過你，但在精神世界裏，我已經通過給你做精神安撫找到一點竅門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上來直接用蜂蜜封住對方所有的行動就完事兒。
這樣想著，齊子晗絲毫不擔心：“雖然你在精神世界裏跟我打的時候放水了，但那是我第一次給雄蟲做精神安撫，不熟練很正常。”
俞臣宇愣住。
他還以為……他還以為齊子晗沒有發現自己放水了。
這麽說，在他的精神世界裏，齊子晗是看出了他的放水才對他放水的？
並沒有放水，隻是不想讓俞臣宇受傷的齊子晗：“下次給你做精神安撫，我絕對不會再給你任何對我張牙舞爪的機會，你信嗎？”
俞臣宇的迴答是：“不會了。”
“嗯？”齊子晗有點疑惑。
“我不會再攻擊你了。”俞臣宇說，“精神體的自衛反擊，隻會針對陌生且有攻擊性的目標，對你，就算你那根尖刺對準的是我的心髒，我也不會再閃躲分毫。”
聽到這段話，齊子晗張了張口，想說點什麽，大腦卻是一片空白。
想要阻止他，阻止俞臣宇，讓他不要對純潔的室友說這麽曖昧的話，可心裏的觸動並非虛假。
該死，這樣下去，我還怎麽光明正大、問心無愧地去尋找別的雄蟲？
齊子晗猛地側頭避開俞臣宇的視線，有些生硬地轉移了話題：“今天很晚了，早點睡，明天，再陪我去一趟雌聯。”
“好。”
……
莫逸海在齊子晗住處的樓下等飛行器來接。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可這段漫長的時光，在他和祝雲琦的聊天中，幾乎一晃而過。
他把齊子晗遇襲的事說了，把齊子晗配合他們做筆錄的事說了，把齊子晗親自下廚給俞臣宇煮麵吃的事也說了。
祝雲琦：臣宇沒事吧？
莫逸海：沒，一覺醒來就生龍活虎得讓我忍不住想捅他一刀。
祝雲琦：聽起來他的妻主是個理智又溫柔的人，但你為什麽一副不太高興的樣子？
莫逸海：因為他太敏銳了，僅僅是通過我身邊的人看我的眼神，就發現了我的失控程度很高，還從俞臣宇口中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確認了這一點。
祝雲琦：聽起來很危險。
莫逸海：是啊，太聰明的雌蟲都很危險。
莫逸海：但是，他說想在不結婚的前提下給我做精神安撫。
祝雲琦：？
莫逸海：我當然沒答應，但是……
祝雲琦：你為什麽不答應？你是不是傻？給我答應啊！
莫逸海：？
祝雲琦：我隻是不接受你跟雌蟲結婚，我什麽時候不讓你做精神安撫了？人家主動提出要給你做你還拒絕，你是不是傻！那可是能把失控程度直接清零的精神安撫啊！